「你專程來找我就是為了喝杯咖啡？」約翰盯著威廉一直夾在腋下的牛皮袋，心想著能來些案件消磨時間。
「白烏鴉找到她了。」威廉將牛皮袋裡的建築設計圖和記憶卡交給約翰：「以業界行情來看它貴上很多、非常多。」
「但是業界裡沒有人比它更安全、更有職業道德、更有能耐。」約翰打開解碼白烏鴉情報專用的平板電腦：「偏執有時候也是一種競爭優勢。」
「你到底是怎麼跟它溝通的、夥伴，我光看著它就覺得頭皮發麻。」
「因為你是個正常人。」
白烏鴉的情報裡顯示出一幢市郊外的哥德式三層大別墅，隨後彈跳出地圖座標和屋主資料，緊接著更多的照片和資訊、線索如同剝洋蔥般直指核心。
威廉瞪大眼睛：「寒后！我以為她已經流亡海外了。」
約翰冷淡地拖出眾多照片裡的其中一張：「帶著一個兩歲的嬰兒是不可能的事情。」
威廉轉過身、雙臂抱胸以掩飾著自己複雜的情緒——約翰總是能敏銳地察覺到關鍵點，只要給他足夠的情報去分析、沒有任何罪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約翰的手段很容易跨過正常人的道德底線，好比將當著變態連環殺人魔的面將他的愛犬割喉、趁著對方心理崩潰時擊斃對方，雖然威廉沒有親眼見證但光是想像就令他毛骨悚然。
「約翰、答應我。」
「嗯？」
「不論如何都別對孩子下手。」
「我盡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