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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垢術士:艾帕蒂.梅克 ( 自創文 )

天天貓耳的撫慰娘 | 2014-09-28 00:41:07 | 巴幣 6 | 人氣 675



“凡人們,向我臣服吧。你們沒有機會,在瘟疫之父Nurgle面前你們毫無勝算,要是你們肯獻上汝等生靈,我會考慮讓你們在瘟疫的翻騰下能夠有所貢獻 ! "

作為一名在漆黑宇宙中四處遊走,宣傳著納垢之名的術士來說,艾帕蒂.梅克可說是非常的特殊,除了她是一名女性之外,她的美貌也同樣令人驚艷。而她的能言善到和蠱惑人心的能力對於在邊陲世界無依無靠的帝國人民無疑是最大的危機,她強大的心靈能力對於所有的靈能者無疑是場災難。

艾帕蒂出生於帝國邊將的偏遠行星,從小就是天賦異稟的靈能者,但當時卻被她的親生父母視為某種詛咒,出生大約10個月就被遺棄,後來被一戶農家收養。小時候她就曾經獨自一人靠著靈力擊退了覬覦農作物和牲畜的野狼群,在當地成為一位英雄。

爾後,她加入了當地的帝國教會,在成為一名修士之前她就展現了她優秀的能力,她時常穿著飄渺的修士服在星球上的各大城市遊走,用天仙的美貌和巧妙的語句為迷茫人民的心中點燃對未來的明燈,她的人氣瞬間扶搖直上,有了大批的死忠追隨者。

某日,一場莫名的瘟疫席捲了整座行星,在眾人飽受瘟疫所苦的時候,艾帕蒂也同樣的倍受折磨,最後她決定回到了出生地的教堂尋求帝皇的慰藉。

她不停的禱告,長期以來一直信任她的追隨者也不停的為這顆行星的悲劇所祈禱,即便如此,她的追隨者卻一個個受不了瘟疫的毒害而倒下。只到最後,大主教的屍骨早已腐敗,年輕修士的屍骸遍布整座教堂之中,僅剩下艾帕蒂一人跪在大廳中苦苦哀求著帝皇的赦免。

不知過了多久,艾帕蒂最終還是虛弱的倒在帝皇的神像面前,她斜眼看了眼帝皇的神像,就在此時她內心最深處的黑暗才被她對帝皇見死不救的怨恨所攪動,也就是此時,納垢才決定了她的命運。

隨後,她陷入了半昏迷的垂死狀態,然而,她的靈魂被亞空間的惡魔所擄獲,她被帶到了納垢的花園裡頭,也就是在這裡,她獻上了她的靈魂和強大的靈力來換取生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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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場瘟疫早就在納垢的計畫之中,他早已盯上了艾帕蒂強大的能力,而他決定就由一場悲劇讓她願意臣服於他的陣容之中。當艾帕蒂獻上靈魂的時候,一群納垢靈從教堂內的屍體中竄出,他們數量多到猶如死亡的海嘯般侵襲了整座教堂,最後全都聚集到了艾帕帝的身旁。

納垢靈像孩子看著母親般的圍繞在她的身旁,接著開始從嘴中吐出了膽汁,每一口都包含了從他們的納垢父親身上取來的致命病毒,膽汁迅速的包覆住艾帕蒂的身體,最後像顆膿皰般的凝聚成一團,而納垢靈則是在一旁殷切的照顧他們父親的最新作品。

不知過了多少晝夜,直到整顆行星上的所有生靈全都死去,所有的屍骸全都腐敗,成為了瘟疫的養分之時,腫脹到將半座教堂大廳覆蓋住的膿皰先是輕微的震動,接著開始劇烈的搖晃,就是嬰兒出生前的胎動般,一旁等待已久的納垢靈開始興奮的大吼大叫,準備迎接他們母親的到來。

最後,膿皰破開了,濃稠的汁液像洪水般席捲了教堂原本潔白的地板,殘破的屍塊掉落四周,正當納垢靈興奮的收拾殘局,舔蝕著地板上的膿汁和啃咬著屍塊的同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從膿皰原本的位置走出。

艾帕蒂.梅克 ,受到了納垢之父的祝福,以全新的姿態降臨這個世界,而她原本善良的心意早已消散一空,她現在只為了宣揚納垢的美名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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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受到納垢恩賜的人總是會出現一些令人詫異的變化,例如腐漲的肉體、大面積潰爛與紅瘡疾病或是隨處生長等待噴濺出血水與膿汁的囊腫,伴隨著令人退避三舍的惡臭,他們腐爛的器官不時發出水泡爆裂的聲音,他們醜陋的外觀不堪入目。

但是這些在艾帕蒂.梅克幾乎看不到,她保留了美貌和令人稱羨的身材,唯一的變化就是原本白裡透紅的肌膚因為皮膚下肉體的腐敗而透露出了詭異的紫色和綠色,左手僅在指甲部分受到了輕微的變化,讓她能夠握住武器,而右手則長出了尖銳到足以獵殺敵人的爪子,殺傷力和星際戰士的閃電爪並駕齊驅。

她拿著經過渾沌大能祝福的法杖,輕手一揮就能夠引起一陣令人神魂盡失的惡臭瘟疫狂風,她總是站在前頭,看著受到瘟疫所感染而扭曲的各式生靈朝著納垢的敵人進攻而狂喜,有時她也會以納垢之名帶領死亡守衛拿下一個又一個的星系。

最近,她搭上了在死亡守衛的幫助下的首個戰利品:原本命名為聖締福音號,如今被世人們稱為瘟疫之后的船艦,搭載著納垢最驚人的病菌在宇宙的各角落散播恐懼和宣揚納垢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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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

細長指甲有規律的敲打著控制面板,配合著宛如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音,這平淡中帶點詭異的響聲在艦橋內不停迴盪,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安魂曲:簡單,但聽久了會讓人精神近幾崩潰。

船艙內的機僕漠視了那惡魔的催眠曲,埋頭在眼前的控制平台中為他們脾氣不好的主人掌控這艘船,他們身上大多都被改造,僅存的血肉也早就受到了納垢的祝福長滿了爛瘡和腫瘤,傷口處不停滲出的濃稠囊汁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原本只要在太空中移動,她總會抱著愉悅的心情,一旦想到下個星球上人民痛苦的在瘟疫中打滾的表情就讓她興奮不已,她會站在艦橋最醒目的地方沉思著下一步,或者坐在中央的座椅上逗弄著如同她兒子般的納垢靈。

但現在,她只能板著一張臉孔,死魚般的視線緊盯著太空中一成不變的碎石,她並非在思考,而是單純的憤怒,周遭的低氣壓足以滅殺所有膽敢上前的靈魂。就連一旁原本以調皮出名的納垢靈都只能靜靜的龜縮在角落,抱著忐忑不安的心看著他們的母親,深怕她的情緒一瞬間高漲而暴怒。

接著,後頭的艙門傳出了刷刷聲,然後沉重的規律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當氣密門打開的同時,一股更為濃厚的瘴癘之氣襲捲而來,艾帕蒂甚至不用回頭,光是嗅到這令人著迷的氣味就知道來者何人。

死亡守衛。

「女士,我遵從你的指示將......」

「閉嘴。」

冰冷的語句彷彿壓過了所有氣息,腳步聲的主人立刻收起了聲音,她接著問,「還要多久才能運作。」

「我不能確定,機僕和巫師已經盡力 "安撫" 機魂了,他們說只要在幾分鐘...」

「幾分鐘,幾分鐘...他們從兩個小時前就說過幾分鐘了!」她氣憤的大吼,微微收緊的右手配合著駭人的利爪往一旁的面板一槌,立刻在上頭留了個大洞,一旁的機僕不識相的發出了抱怨聲,接著走上前去修補損壞。

「我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天知道那群走狗找來了甚麼對付我們,要是我不能如期拿下這顆行星......」她回頭瞥了眼門口的阿斯塔特修士,混濁的雙眼中流露出的冷酷比後頭深邃的宇宙還要殘忍,「你們就死定了。」

「女士,我們一定會幫妳完成任務的」星際戰士舉起了腫脹的右手,在近幾腐蝕的左肩上鎚了一下表示忠誠,黑頭蒼蠅從肩膀上的孔洞竄出,從盔甲縫隙著露出的囊汁早已流得滿地都是。

「哼,最好是。」

此時,引擎室的機僕正到處奔走,為了讓眼前停擺的機器而發出了困惑的警示聲,他們的手指早已經過改造,變成了細長狀的針頭,能夠更流利的控制終端機,而他們空洞的眼神下暗藏的靈魂早已飽受摧殘。

鑽頭運轉聲和墮落人類的嘶吼聲此起彼落,為了讓氣頭上的主人安撫下來而努力。惱怒的巫師踩著厚重的步伐氣憤的走進引擎室,將礙事的機僕推到一旁後握緊了法杖,先是喃喃低語了幾句,然後將法杖柄端用力的往地面一敲。

一道水藍色的能量凝聚成了電流狀,直直朝著引擎奔去,巫師運用靈力去 "管教" 不聽話的機魂,安耐不住折磨的靈魂最終妥協了,她發出了悲鳴的慘叫聲,接著開始讓碩大的引擎恢復運轉。

船艦開始移動了。

艾帕蒂看著魁偉的船頭開始轉向的瞬間興奮的拍了手,一旁的納垢靈見到主人恢復生氣的笑容也開心的嘶吼著。她收不起雀躍的心情,臉上掛著足以令人神魂顛倒的笑容,眼神中卻帶著戲孽的殺氣盯著那顆行星,一顆偏遠,但蘊藏著大量生靈的星球。


已經沒有人能阻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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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

到了此時,無論他做甚麼都無法扭轉情勢。他只是名總督,能夠以帝皇之名統治這片土地他早已心滿意足,即便他位於偉大帝國的邊陲地帶,他始終無怨無悔。

不,他曾有過怨恨,但怨恨就像是海邊的砂石,早已被名為時光的海浪所消磨殆盡。

他早已看開政場的腥風血雨,他本該在此安居樂業,仗著帝皇的威名站在華麗的宮殿陽台上看著下方成千上萬無知的民眾揮灑著辛勞的汗水。

他本該在這廣大帝國的邊疆之地,在這帝國權力無法恣意伸展的地方,享受著至高的權力,享受天倫之樂的寧靜下半輩子。沒有人會打擾他,這裡已經上百年沒見過歐克蠻人了,就連渾沌的種子都無法在嚴密的監視下繁榮生長。

直到2天前,他們渺小的海軍偵查隊目擊到了某艘船艦從亞空間跳躍出來,他們並沒有太靠近,因為任何人都知道那艘惡名昭彰的船艦。

瘟疫之后,少數在她攻擊下的倖存者拼湊的名稱,而她正朝著這裡緩慢前進。

他嚇傻了,他暗自盤算的精美退休計畫全都化為烏有,他試圖請求支援,但是宇宙上頭的通訊站遭到了突如其來的亞空間風暴而破壞,更糟糕的是他們附近完全沒有其他的帝國部隊,就連商船都要1週後才會到來。

也就是說,他們死定了。

他還是想要創造奇蹟,他花了1天的時間全力強化首都的防禦,並且集合了所有的部隊和武裝勢力:包括那些地痞和混混,甚至是所有能拿起武器的人,加入這場艱困的防衛戰。然後將其餘的難民送上船隻,讓他們離開,遠遠的離開這裡。

他當前得做的,就是盡量阻擋這場瘟疫,盡可能的絆住他們的腳步,盡可能的讓上百萬的難民離開這片即將受到渾沌染指的星系。

重點是,他們能拖多久?

這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為正當他們目送她們的撤退船艦遠離她們行星的同時,瘟疫之后立刻發動了攻擊,數批背叛帝皇的人類被送到首都的厚重大門前方。他們咆嘯,他們瘋狂,他們渴望著鮮血,他們渴望著那城牆內的靈魂。

那群不怕死的叛軍朝著他們的槍口衝了過來,即便他們數量眾多,但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帝國的士兵,手中的雷射槍還是輕鬆的撂倒了那些枯瘦的敵人,而城牆和大門則成了最佳的掩蔽物。

直到敵人空降了阿斯塔特修士,而且是直接丟進了市中心。

他對於星際戰士的美名早就時由所聞,而他親眼見到了那些由星際戰士墮落而成的敵人,他從沒如此害怕。

腫脹的身體被厚重的盔甲所包覆,但是多數部分的裝甲早已腐蝕,露出了腐敗的肉體和其所滋長的蚊蟲,伴隨著從裝甲破損處流露出的噁心囊汁和駭人的惡臭。

死亡守衛。

市中心的衛隊立刻上前阻止他們,但那些瘟疫戰士踏著沉重但穩固的步伐,完全無視那些打在他們身上的子彈和攻擊,就連火砲的轟擊都絲毫不減他們的速度。而他們手中的爆彈手槍輕鬆的獵取了那些無辜部隊的性命,手中的短刃雖不起眼但殺傷力不容小覷。

他們就像除草機,一邊掃除擋路的部隊一邊朝著皇宮前進。他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頭的腥風血雨,平日的徐徐微風中帶著自由的芬芳,如今早已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和瘟疫的腐敗。

他顫抖的雙手不自覺的鬆開,手中的武器應聲滑下。

「所以......認輸了沒?」

一個磁性的聲音從他後頭傳來。他回頭,一個穿著殘破修士服的女性站在他的寢室中,就像鬼魅般的出現,微暗的燈光遮蔽了他的視線,卻無法遮住她曼妙的身材、詭異的膚色和右手碩大的利爪。

「認....認輸....?」

他不能壓抑住內心的惶恐,他甚至想跳出陽台一了了知,但是那女性柔和中殺氣濃厚的視線卻讓他失控發抖的雙腳頂在原地,他勉強蹲下身子撿起雷射手槍,一抬起頭那如鬼魅的的女子早已出現在他的眼前。

「對,認輸,投降吧。」女子露出了笑容,就像獵人在看著手掌心的獵物露出的微笑般的險惡

「我....我才不....」

話還沒說完,女子立刻舉起了右手,爪子如同溫熱的刀子般插進了他脆弱如同奶油般的溫熱血肉當中,他感覺他的腹部被利爪刺的滿目瘡痍,所有的器官都被迫移位,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處流出,他的四肢也早已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就像肉團被爪子所固定住。

「我才不在乎你的答覆,你早就已經輸了。」

女子盯著他手中屍體空洞的雙眼,確定他早已沒了氣息後便將他丟下陽台。艾帕蒂.梅克,納垢之父最美艷的代理人,看著她的部隊殘殺那些群龍無首的部隊感到興奮,她稍微嗅了一下微風中的氣味。

瘟疫的氣息配合著殘破屍身的臭味,讓她笑得更燦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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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圖和內文敘述的不符,但是那是我在Google上找到最像又最好看的圖了,就將就點ㄅ

後面附上個簡短的小說,我盡可能寫出那種戰錘的磅礡氣勢,但是還不太熟練,就勉強看看吧



我絕對沒有炒冷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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