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Chapter 43.戲服失竊(下)
趨近中午，陽光透過玻璃灑進電車裡，奧忒雷瞇了瞇眼，明明就和平常同樣平凡又美好的一天，藤宮正為莫須有罪嫌的事情翻騰，愁眉苦臉的樣子想必也無法欣賞電車行駛間的綠林風景。約莫十五分鐘就抵達站點，三人進到一棟辦公大樓，藤宮刷了卡讓電子門自動打開，領著茉格娜進入傑瑪斯事務所。
「公司分成財務部、業務部、設計部門、維修部、老闆的私人辦公室，戲服間在設計部門那裡，」藤宮解釋：「首先該從哪先確認？」
「從重點看起就好。貴司已經報警處理了吧？律師能做得就是針對現有證據提出利於我方的論述，藤宮先生您是被告，實際上對您提出告訴的對象有哪些人？」茉格娜說著不符合年齡的語調。
感覺有的同事為了要脫身，認為藤宮必須為這些事負責。「渡邊美子、吉田杉本、小林透。」他說話時還感到心寒，接著描述三名同事的背景，「渡邊跟我都是經紀人，吉田和小林是設計部門，平時我們都沒有太多交集，頂多就是工作方面大家會互相討論。」
「嗯。我主要是指真正會提告的對象，例如說要求您負責的老闆。」茉格娜心想是否說得不夠清楚，她們的角色是律師，不是警察，這些周邊關係是警察應該處理的調查勤務。
「老闆現在人在美國，本來說等他回來再處理，但是協理不認為要等老闆，就是他主張提告，已經實行了，因為他說跟老闆視訊討論完就決定提告。」藤宮這幾天精神沒之前神采飛揚。
「所以開庭可能需要面對公司負責人跟協理，我們需要能夠證明藤宮先生當天在案發時沒有出入戲服間的時間點。」茉格娜說道：「剛才在事務所時有聽見你們提到監視器有段時間無法運作，有調查出失效原因嗎？另外室外停車場警衛的口供方面是否能提供有用的情報？」
「公司的監視器是全面監控系統，而且每個經理都有權可以調閱監視器，兇手還知道要帶手套以防被查到指紋，他沒有破壞監視器，動手腳的那段他八成就是進出戲服間。」藤宮邊仔細回想停車場警衛說得時間點。「噢，案發當時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我現在認為我們協理是因為兇手還沒找出來，想找個人隨便背黑鍋。如果我能證明清白，能反告公司誣告對吧？」藤宮詢問薑紅髮少女，像是在確認什麼。
「要去可能的地點回想事發當時的狀況嗎？」奧忒雷詢問。
「要去可能的地點回想事發當時的狀況嗎？」奧忒雷詢問。
茉格娜感覺能提出藤宮是清白的決定性證據，似乎、沒有。
「這樣完全沒有進展呢，藤宮先生無法提出確定性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光是知道監視器被預謀破壞，這樣案發當天所有出席人士都可能是嫌疑人呀，而且最該懷疑的是經理級。」她繼續說：「對方有『先行提出告訴』這項動作出來，確實有機會可以反擊為誣告。」
「也就是說除了需要律師之外，還需要偵探。」藤宮一臉黑。
「偵探啊……」這門需要觀察力極好的工作，也讓奧忒雷不禁左思右想對兩人說，「還是我們先到藤宮去過的地方查看？也許可以找到甚麼線索。」感覺就是被誣陷，說不定得抓到凶手才能證明藤宮的清白，奧忒雷不時連繫隆齊把經過詳述一遍，又詢問是否有認識的偵探，雖然像是亂槍打鳥，不過奧忒雷覺得依隆齊的性格可能有點機會。
「關於偵探。有個傢伙資質優秀，只怕你們無法相信而已。」隆齊在訊息上面回覆奧忒雷，就亞麻髮少年所提供的狀況，回問道：「所以現在找不到直接證明藤宮清白的決定性證據。你們報案時警方扣留的那件戲服上沒有任何線索嗎，比方掉落的毛髮、纖維或其他物品？當然警方可能不一定願意透露就是了。以我聽你描述，其實律師方只要緊咬著『經理級人員比藤宮更有可能性去操作監視器而犯案』，至少可以藉此讓罪證不足，被告無法成立吧。」
「隆齊那些疑問我再轉給藤宮。至於惠查德的確是有提出認為按藤宮描述，公司所有人明明都可能成為嫌疑犯這狀況，不過她也希望再仔細搜索，找看是否有確切性證據。」奧忒雷打了好長一串字，「藤宮已經被提告，麻煩的是戲服在他車裡大喇喇地躺著，而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時間點的部份我們覺得監視器可疑，正準備帶惠查德去藤宮事發當天的地方走一遭。」
他按下輸入鍵後就看見茉格娜稍微安慰焦急的藤宮，表明氏家律師一旦接案就會負責到底，請先放寬心不要顧慮官司，並專注在疑點上思考。「艾分圖爾先生，我可以改稱呼你為奧忒雷嗎？雖然現在提這件事不是時候，但轉移一下焦點可能會提供新視角。」薑紅髮少女說道。
「可以的，請隨意稱呼。話說事發當天我在遊樂園……這件案子藤宮是到快關園才通知到我，事發前一天我很早就離開事務所了，時間點在中午左右，對了藤宮你那天說要加班。」
「對啊，因為『魔幻舞台秀』的道具要跟設計部門討論。」
「所以設計部門的人全體加班嗎？」
「沒有，就負責道具的佐玲美和杉本留下來。」藤宮實話實說，三個人來到戲服間門口，「啊！」三色髮青年突然像想到什麼，「杉本那傢伙是設計部門的經理耶，怎麼說監視器能調閱的話，他嫌疑應該最大啊。」他接著要兩人等他，跑去設計部門。
「對啊，因為『魔幻舞台秀』的道具要跟設計部門討論。」
「所以設計部門的人全體加班嗎？」
「沒有，就負責道具的佐玲美和杉本留下來。」藤宮實話實說，三個人來到戲服間門口，「啊！」三色髮青年突然像想到什麼，「杉本那傢伙是設計部門的經理耶，怎麼說監視器能調閱的話，他嫌疑應該最大啊。」他接著要兩人等他，跑去設計部門。
奧忒雷先關了手機，他從隆齊那兒得到了看戲服間錄影的提示，還有罪證不足可以徹告的論點正覺得驚奇，他的法律是連常識也沒有。
茉格娜注意到奧忒雷手機滑過隆齊的名字，忖了忖決定說：「奧忒雷，我知道現在說這個時機不對。不過，」猶豫一會她還是繼續，「那天我從SILKREAM離開的時候既生氣又難過，當然勞倫斯分手有理，事後我回去反省，也許箝制他的人生自由真的是我保護慾旺盛而控制過度。但是……雖然找人一起協調談判是對的，但對象應該是只有我跟他才對呀。他卻找了你跟宮藤，這樣做很絕情也不留情面，你不認為嗎？」
似是有些賭氣，薑紅髮少女將憋屈已久的埋怨告知對方。而不知該如何安慰女孩的奧忒雷瞇了瞇眼。想像茉格娜在沒被告知有其他人的狀況下來會面，結果見到自己都不認識的陌生人的感覺──他得承認難以難體會，「隆齊說過他就是不擅處理人際這一塊，所以我才自己主動提出要跟妳見面啦，那至於宮藤嘛──」杏蘭連姓都說謊哦？奧忒雷這節骨眼還是別戳破謊言。「他完全是隆齊的豬隊友打的餿主意。」
「所以那餿主意是宮藤提出的？」茉格娜眉毛輕挑起。「聽你陳述，你們的友情可還真溫暖呢，他一說你就排時間出來幫忙，藝人行程不是很忙嗎。」基礎上少女已經不太想在乎論分手的實情，只想找人抱怨發洩跟聊天。
「不是啦，我是指隆齊在英國的那群朋友，宮藤是被要求的，而且那天我剛好有空哈，沒特別排行程，這點隆齊不知道唄。」
「……真是笨蛋，假如我今天會進行報復的話，那宮藤不就無端遭殃了。」薑紅髮少女語氣不悅。
一來是重新面對前男友為擺脫她，竟然什麼蠢方法都試，二來是名叫宮藤的金髮少年對自己抱持著莫名敵意──感覺對方是只聽取勞倫斯單方意見，就決定跳下來胡鬧的友情傻瓜。「但依然證明你們感情不錯，不是嗎？」說得有點酸溜溜，或許也是羨慕吧，即使擁有英國顯赫的政治世家背景，本身又是天資聰穎的千金大小姐，卻令人只敢觀望不敢親近。隆齊努斯很特別，雖然壞脾氣跟身世略為坎坷了些，在思想上卻跨越了自己超前一大步，她把他視作一種崇拜，所以才主動接近取得機會，進而交往。
「除了勞倫斯，我不依賴別人。」因為沒有其他人可以依賴，茉格娜小聲嘀咕。「我還以為他肯定是孤僻的繼續獨處，沒想到才來日本，馬上就有你們兩個願意兩肋插刀的朋友。」
「那件事我也因此跟隆齊談過了。」奧忒雷倒不介意和茉格娜聊聊隆齊在日本的事情。「一開始相處挺爛的勒，那兩個脾氣都又倔又強的，不過我覺得都是室友，要是未來發生什麼事不能互相關照就很麻煩了。」奧忒雷和茉格娜說他主動出擊，邀請兩人一起參與任何活動，看社團、下午茶、閒聊、約一起吃飯，好像也是從下午茶三人有共通話題，才開始感情變得比較好。
接著他瞇起細小的紅眼睛，看了茉格娜一眼。
「齁～妳是不是怕寂寞呀？」
藤宮正往戲服間走過來，後面跟著兩個設計部門的人。
「誰、誰害怕寂寞啦！」茉格娜回以白眼的瞬間，臉霎時紅了起來。她無法像隆齊全然地擺出面無表情，這時她才發現前男友許多時候都像座冷酷冰山，不過偶爾露出笑容的反差就顯得彌足珍貴。
眼前名為奧忒雷的亞麻髮少年截然不同，上回見面到現在，總會開著詼諧玩笑，溫和幽默而且容易攀談。「你跟他簡直就是太陽與月亮的化身。」薑紅髮少女如此形容，接著有意無意地反問：「陽光少年待人親切，你的朋友肯定很多吧？」
「噗，不用不好意思咩～」看茉格娜表情紅像熟蕃茄，奧忒雷忍不住噗哧。「說我朋友多啊，其實也還好。基本上是人脈居多，多數由於利益關係才會走在一起，就連藤宮也是相處很久後才覺得他不僅是為工作上的利益，還真替我想很多其他的事情才當他是朋友。」他偶而還是會跟法國的老朋友閒聊，不過長久距離的少接觸，自然會稍微淡了些。講他是太陽還真抬舉。「不過這種感覺似乎出社會比較能有體會。」
「人脈確實跟朋友不能劃上等號。如果要提人脈，我就不諱言直說。由於家裡是政商名流背景關係，惠查德家所牽線的人脈相當廣闊，但能夠細數稱上朋友的對象，」她往前走了一步，淡淡地接下句子：「可以說一個也沒有，但那可能僅是對我而言啦。雙親的朋友也許是我無法想像得多。完全跟勞倫斯相反，我身邊有很多人脈，他卻情願當孤獨的冰原狼，而如今他有了堪稱死黨的好夥伴們，我回過頭才發現自己是孤身一個人。」
喔！還好當時沒惹毛她，要不然到時真的悲劇，奧忒雷想著。不過大概就是這等女強人的外表與內在，才會使得她好像很難親近，聆聽茉格娜描述，大概在家鄉也沒有稱得上是姐妹淘的朋友，這可能是她對隆齊控制欲那麼強的原因之一。奧忒雷突然覺得，來到日本後他怎麼認識的人幾乎都沒朋友，無論是隆齊、杏蘭還是茉格娜？
「我不怎麼會安慰人哦，不過不介意的話，交個朋友可以哦。」他表明這不是同情，「起碼也要談的來才有辦法當朋友吧？」
「這是自然了，合得來才能成為朋友，這點最重要我明白。這幾天認真思考過，也不想和勞倫斯的關係最後處理得如此冷硬，也許以後會變成職場合作關係也不一定。」要替未來留後路。薑紅髮少女望著奧忒雷，果然有能明白想法的朋友比自己一個人承擔好。「重新自我介紹，茉格娜‧惠查德。朝日律師事務所實習生，未來請多關照。」她向亞麻髮少年伸出手。
「奧忒雷．艾分圖爾，藝人兼學生，未來也請多指教。」
奧忒雷回握了薑紅髮少女的手，藤宮拿著戲服間鑰匙來開門，後方的兩個設計部人員，一個是吉田杉本，一個小林透，兩人都沉默不語。
「我聽藤宮說距離開庭時間只剩四天，而且藤宮挺煩惱到底該不該反告，如果能證明他的清白的話。」奧忒雷在茉格娜耳邊小聲說。
「現在只能全力以赴幫忙了。話說戲服原本預定是要給誰使用呢？那位人員與經手這個計畫的各相關人士有沒有關聯性？任何一點都可以。」茉格娜試著思考其他旁支。
「給一位明月劇團的女性使用。」奧忒雷解釋，「她今天正好沒在公司，按藤宮說法是，我們與這個劇團合作要演一齣『魔幻舞台秀』的表演，而那套戲服是女主角的衣服。對了，等會進戲服間要請妳協助檢查下監視器錄影。」
「檢查錄影？可是監視器不是已經調閱了也沒發現用處嗎。」薑紅髮少女一臉迷惑，接著反問亞麻髮少年：「是誰提議要再看錄影呢？」
「隆齊。」奧忒雷老實說：「事發當時我們都不在場，也許看了之後會有他們沒發現的地方？還是試試吧？」
進戲服間後，奧忒雷還想起曾經在這裡胡鬧的狐狸靈。
「你應該有把詳細情形告訴勞倫斯吧？如果已經知道監視器再怎麼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還要求要看錄影，那他說得『錄影』，應該是指『假設自己是犯人』的立場。他的話有時候需要個專門翻譯。」茉格娜說著抬頭看了監視器安裝的位置。
假想自己是個弄壞監視器後打算快速行事的犯人，自行擬好一條路線，學犯人的腳步走到離戲服最快速可取得的位置。「如果我是犯人會採取這種路線，奧忒雷認為呢？」少女反問：「警察來查案時，現場肯定都檢查過了。除非運氣很湊巧剛好讓我們發現沒注意……欸那是什麼？」茉格娜指著夾在兩三件掛起來的衣物中間，有枚閃閃發光的東西。「有手套或是手帕之類的東西嗎？」她反問。
「原來是這樣啊，假如我是犯人，可是如果要陷害藤宮又沒動機，隨機挑人機率比較高吧……藤宮說過攝影機只是有點故障還是能修，在不破壞攝影機狀況下，最顧慮公司資產的是協理，這樣他的嫌疑最大啊？」 奧忒雷邊說，看到茉格娜詢問，於是向藤宮要副手套給對方，「發現甚麼了嗎？」
茉格娜接過手套輕聲道謝後，戴上並且小心翼翼的撥開衣服，那枚閃光物輕墜地面，薑紅髮少女將其取起。「是戒指呢，有透明拉鍊袋嗎？或許是什麼相關線索。」
「有什麼發現嗎？」藤宮發現茉格娜似乎察覺什麼而走過來，看到少女隔著手套中的戒指，他沉默了幾秒，似乎知道戒指的主人是誰的。「所以是他嗎？為什麼想陷害我？」藤宮不明所以，奧忒雷則找到夾鍊袋給茉格娜。設計部的兩人似乎知道有新狀況於是也走過來。
「對戒指有想法嗎？」茉格娜觀察著藤宮與奧忒雷的反應，雖然乍看就只是個普通金戒，然而三色髮的被告似乎認得而心裡有數。「光是在這裡發現戒指也不能直接證明擁有者就是偷竊者，只是居然會落在這種奇怪地方，就說明戒指的主人也有動機碰那件戲服，如果認得，大概可以巧妙試探對方看看。」
「那是……渡邊美子的，」藤宮頓了頓。「我之前說過她跟我都是經紀人，實際上她是實習助理，是吉田留三郎推薦進來的。」
奧忒雷突然感覺，茉格娜裝入夾鏈袋的戒指，會是個很重要的關鍵，他接著一起問藤宮：「那她平常有機會進戲服間嗎？」
「有，因為有時候藝人要找衣服時，她會協助一起幫忙。」藤宮回答。
「當天她有進戲服間嗎？」
「印象中是沒有，那天她加班是為了趕報表，比我早兩個鐘頭離開公司。」
「要如何試探那個渡邊？」奧忒雷詢問茉格娜。
「有，因為有時候藝人要找衣服時，她會協助一起幫忙。」藤宮回答。
「當天她有進戲服間嗎？」
「印象中是沒有，那天她加班是為了趕報表，比我早兩個鐘頭離開公司。」
「要如何試探那個渡邊？」奧忒雷詢問茉格娜。
「你們當中有人跟她是朋友或關係近似於好同事的嗎？可以旁敲側擊問問看，或者、奧忒雷你乾脆，」茉格娜停頓一下，才說：「問問看勞倫斯？鬼點子很多說不定他有想法。」
就與這案件和隆齊對話的狀況來看，奧忒雷覺得他某些時候真像個警察，因此他同意了。
「對了，藤宮，那件戲服上警方有沒有檢驗出毛髮、纖維或其他物品？」
「有，有柏瑟鈴小姐跟我的。」藤宮實話實說：「貴的衣服都會用塑膠帶套包好，不過事發約兩天前吧，柏瑟鈴小姐有試穿過戲服，而是經由我的手拿給她的，所以有殘留我的指紋是不意外，但案發當天我發誓絕對沒有碰。」
奧忒雷於是把目前的狀況全傳訊息給隆齊，過一陣子後他才回覆。
「有，有柏瑟鈴小姐跟我的。」藤宮實話實說：「貴的衣服都會用塑膠帶套包好，不過事發約兩天前吧，柏瑟鈴小姐有試穿過戲服，而是經由我的手拿給她的，所以有殘留我的指紋是不意外，但案發當天我發誓絕對沒有碰。」
奧忒雷於是把目前的狀況全傳訊息給隆齊，過一陣子後他才回覆。
「問題有幾個，第一、那個戒指確實是渡邊的，第二、渡邊很重視那個東西（不管什麼原因）。玩個小把戲怎麼樣？你們裝作若無其事，無意間透露給渡邊美子，告知她『你們在戲服間撿到戒指』，先觀察她的反應。接著拿出一個不是金戒指的其他替代品，繼續觀察她的反應。假如她真的很在意，一定會再找機會溜回戲服間。」
這段訊息出來約莫過幾分鐘，才又跳新訊息，奧忒雷想對方可能還在思考建議的下一步行動。
「不管她的理由是什麼，只要逮到她有原因溜回戲服間，就等於案發前不久她確實獨自來過。先看她到時候怎麼陳述。」
當奧忒雷將隆齊的話轉述給其他人，小林透和吉田杉本露出驚訝眼神，他們沒想過渡邊這個最不相干的人居然會被扯進來。「要試探的話，我跟經理兩人來好了？戲服間設計部門很常會進來。」小林透對藤宮開口道：「現在渡邊算局外人，也別讓她知道你找律師以免拔草驚蛇？這位律師先充當供應商吧，看是做戲服的設計師還是討論布料的供應商。」
「我沒意見，你們呢？」吉田杉本說。
「我要親眼確認渡邊的表情，我的律師也要看見。」藤宮看向茉格娜。
「我想待在戲服間再觀察一會兒，茉格娜，藤宮那邊拜託妳囉。」奧忒雷說道。
以目前狀測來看線索還是太少，茉格娜的重點是證明藤宮清白，但是抓不到兇手很難保以後事務所會再出事，既然沒有柯南或是金田一，奧忒雷就想靠自己來協助藤宮，但如果想當個偵探，就不能只在同個地方打轉，最起碼他可以全面性端看這件事，並且把線索一條條挖出來給隆齊知道。
「雖然套話是可行，但戒指是否做為證物提交給警方，要看你們內部打算如何處置。如果能夠讓警方驗出指紋之類，就能鐵證是渡邊的持有物，另外渡邊小姐那邊要謹慎行事，隨意懷疑她人不僅會產生嫌隙跟陰影，倘若她真是犯人恐怕會有所警戒。」隆齊的訊息又再通訊器內響起。
「我對於渡邊小姐完全沒有認知，恐怕是無法看出什麼，倒是她假如事後確實去戲服間尋找戒指，至少可以說明出入戲服間的可疑人士除了藤宮先生，還有渡邊小姐。確定後如果能先跟提告人私下提談判，也許能說服他們撤銷告訴。」茉格娜說道。
「我對於渡邊小姐完全沒有認知，恐怕是無法看出什麼，倒是她假如事後確實去戲服間尋找戒指，至少可以說明出入戲服間的可疑人士除了藤宮先生，還有渡邊小姐。確定後如果能先跟提告人私下提談判，也許能說服他們撤銷告訴。」茉格娜說道。
「謝啦，改天再請你吃個飯。」奧忒雷回傳訊息給隆齊，再觀察一會兒戲服間後，就回去找藤宮和茉格娜。至於準備去實驗的眾人，也同意律師所言，接下來離真相應該不遠了。
《續》
跟親友交流合寫寫這個案件的最終目的，是讓奧忒雷跟茉格娜可以變朋友～還有冰釋前面的一些誤會～至於兇手不會被明確指出～天氣變冷了，真的要注意保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