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洛年與榕榕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或許是因為今天心情大起大落過;或許是榕榕在他背上睡得太香了,陳洛年也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欲睡。
因此他打消了看節目重播的念頭,儘管連首播也沒看過,但他還是決定好好睡上一覺。
不過想是這麼想,陳洛年仍是花了點時間確認了一些工作相關的事務,並接了一通電話才真的的躺下。
只是他的夢並不打算這麼放他一馬,陳洛年在這個夜晚做了一場夢。
「你們不是說要抓魚嗎?」
陳洛年看著眼前的五個孩子,他們在學校一直不怎麼理會自己,甚至有些敵視,這個下午卻突然找他出來玩。
他早就想與他們打好關係,想著下午沒什麼事便答應了他們。
只是到了河邊,見到了人卻沒看見抓魚的用具。
「對啊。」帶頭的孩子抓了抓腦袋,指著河邊道:「只是網子都掉進河裡了,卡在河中間的石頭,我們撿不到。」
接著,帶頭的孩子一拳搥在手掌上,問道:「班長你幫我們撿好不好?」
「呃,你們都撿不到了,我也撿不到吧?」
陳洛年看著他們,五個孩子中,比他高的就四個人了。
「班長你比較聰明啊。」其中一個孩子說。
「對啊,試試看吧。」另一個孩子附和。
陳洛年不明白聰明跟下水撿球的關係在哪,但耐不住孩子們的請求,只能道:「那我試試看吧。」
前兩天下過雨,河水比平常漲了不少,流速雖沒到湍急的程度但也有些快。他看了眼網子的位置,離岸邊有些距離,網子套在一顆突起的石頭上,看上去隨時都會被沖走。
「到底是怎麼弄到那邊的……」抱怨歸抱怨,他仍是找到了一支竹竿,試著勾網子。
「棍子不夠長耶,還差一點點就能勾到了。」一個孩子說。
陳洛年正想找個手長的孩子,就聽帶頭的孩子道:「班長你走進水裡面一點應該沒關係吧。」
「好吧。」他看岸邊的水高只到腳踝,稍微近一點確實沒什麼問題,便把鞋子脫下放在岸邊,走進水中,一手抓著一旁石頭,小心翼翼的勾網子。
「拿到了!拿到了!」
好不容易勾回網子,把網子交過去,卻發現鞋子不見了。
「我的鞋子呢?」
「不知道,我們剛剛都在看你撿網子。」一個孩子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鞋子跑去哪了。
「班長!」
然而這時,帶頭的孩子突然上前抓住他,舉著網子怒吼道:「你為什麼把網子弄壞了!」
「弄壞?」陳洛年皺起眉頭,搖頭道:「沒有啊,我拿到網子的時候都還好好的。」
「還想騙人!我一拿到就檢查了,不是你弄壞的難道是我自己嗎?」帶頭的孩子揪著他的衣領,大吼著:「這是我們湊錢才買到的,你現在弄壞了我們要怎麼抓魚!」
「班長你怎麼這樣,我們好心找你一起抓魚耶!」其中一個孩子說。
陳洛年覺得有些不對勁,緊緊皺著眉道:「我真的沒有……」
「別狡辯了!賠錢啦!」另一個孩子喊道。
「就真的不是……」
「別廢話啦,叫你賠錢是聽不懂喔!」帶頭的孩子鬆開他的衣領,直接推了他一把。
「啊!」
剛才進過水中,腳底還是濕的,被帶頭的孩子推這麼一下,陳洛年腳底一滑失去重心往一旁倒去,腹部直接被一塊石頭的銳利邊緣劃過。
霎時間,河岸的水面染上了一片血色。
幾個孩子登時嚇傻,一個孩子更是哭了出來,連忙問道:「班長流血了!怎麼辦啊!」
帶頭的孩子看著倒地的陳洛年,沒有料到會變成這樣,也是一臉慘白,渾身顫抖著,半晌才咬牙道:「快、快走!」
「好痛啊,救我……」陳洛年覺得腦袋變得無比沉重,伸出手想讓孩子們拉他一把,卻看見孩子們一個個消失在眼前。
「有沒有人……救、救我……」感受著河水沖刷著自己的側身,看著紅色的河水不斷流走,陳洛年覺得自己的生命也在漸漸消失。
「好冷,好痛……」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他徹底支撐不住,眼中模糊的景色漸漸變成了黑暗……
河水的聲音也逐漸變小,直至寂靜無聲。
黑暗中,只剩下冰冷與絕望……
「你想活著嗎?」
突然,一道巨大,無法描述的聲音如同轟雷一聲打入陳洛年的耳中。
「呼啊!」
瞬間坐起的陳洛年雙手支在棉被上,臉色蒼白地不斷喘氣,一直到緩了下來,才一臉悲傷的開口。
「想啊……」
長出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陳洛年轉頭望向時鐘想確認時間,卻發現早上不在的劉小靈正懸浮在空中,雙手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握在一起面對著他。
照他的理解,那動作通稱為結印。
「早、早安啊。」鬼妹子似乎被陳洛年剛剛的狀態下了一跳,直到陳洛年看向她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著。
陳洛年卻是當即大喊:「妳是不是又要把怨氣逼進我體內了!」
喊完,陳洛年一愣,他根本不是想說這句話的,然而這句話卻是自動從他口中說出。
劉小靈也呆愣住,接著表情一變,有些尷尬地道:「你說什麼?怨氣?」
「別裝傻了,我都知道了,我身上的怨氣就是妳用的吧!」話一出口,陳洛年簡直想把嘴縫起來,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他想說的。
聽到陳洛年的話,劉小靈臉色變幻不定,最終神色一變,嚴肅地問:「這你聽誰說的?」
劉小靈臉色的變化,陳洛年也注意到了,思忖了一會,道:「聽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目的為何。」
雖然說出口的話依舊變了,與他原先的意思有些不一樣,但確實傳達出了他的意思。
聽了陳洛年的話,劉小靈卻是嘆了口氣,道:「你都知道了嗎……那我只能跟你說聲……」
「說聲?」陳洛年未將疑問說出口,因為他隨即明白了劉小靈的意思。
眼前的劉小靈幾乎是在一瞬間變了模樣,周身憑空冒出了大量黑霧。
陳洛年當下嚇得從床上彈起,想逃跑卻發現動彈不得。
「去死吧!」劉小靈冷笑著,聲音還未落下,手掌往前一揮,黑霧就朝著他襲捲去。
陳洛年意欲舉手抵禦,眼前卻猛地一亮!
「嗚啊——啊……是夢……」他睜大著雙眼望著天花板,窗外柔和的光線照射在天花板上,明顯已經天亮多時了。
再往一旁看,榕榕正揉著眼,右手高高舉著,一臉蓄勢待發的模樣。
他當下就回想起某件事,連忙道:「我醒了!醒了!手可以放下了……」
話才說完,腦海中又閃過昨天早上的事。那情況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結果是同一招嗎……還好我醒得早……否則就要痛醒了。」他虛著眼心想。要想辦法讓榕榕不要再使用刺激療法了。
起身下床,才一站起身,腦袋一陣暈眩襲來,眼前發黑,他跌坐在床上,按著頭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是夢的關係嗎?」陳洛年喃喃自語著,剛剛做了夢中夢,在夢中醒來時還以為真的醒了過來。
怪不得夢中的對話都不是他想說的。
想到這他重重嘆了口氣,揉著額角思考著:「會是一種預兆嗎?只是夢起小時候的事又是在暗示什麼?」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回過頭看榕榕,發現小傢伙又睡著了,伸手梳了梳後者的頭髮,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
半小時後,弄好了早餐,時間也將近八點了,才把榕榕叫起來洗臉。
期間陳洛年打了通電話給哈士齊,請對方幫自己請假。
「不,你幫我轉告就好,至於工作的部分我在家處理,到時候要拍攝我就會去了,先這樣了。」未等哈士齊回應,他就把電話掛掉。
無聲嘆了口氣,陳洛年托著臉看著榕榕吃飯。
他覺得最近總在嘆氣,再嘆下去,早晚要窮死。
「弄壞?」陳洛年皺起眉頭,搖頭道:「沒有啊,我拿到網子的時候都還好好的。」
「還想騙人!我一拿到就檢查了,不是你弄壞的難道是我自己嗎?」帶頭的孩子揪著他的衣領,大吼著:「這是我們湊錢才買到的,你現在弄壞了我們要怎麼抓魚!」
「班長你怎麼這樣,我們好心找你一起抓魚耶!」其中一個孩子說。
陳洛年覺得有些不對勁,緊緊皺著眉道:「我真的沒有……」
「別狡辯了!賠錢啦!」另一個孩子喊道。
「就真的不是……」
「別廢話啦,叫你賠錢是聽不懂喔!」帶頭的孩子鬆開他的衣領,直接推了他一把。
「啊!」
剛才進過水中,腳底還是濕的,被帶頭的孩子推這麼一下,陳洛年腳底一滑失去重心往一旁倒去,腹部直接被一塊石頭的銳利邊緣劃過。
霎時間,河岸的水面染上了一片血色。
幾個孩子登時嚇傻,一個孩子更是哭了出來,連忙問道:「班長流血了!怎麼辦啊!」
帶頭的孩子看著倒地的陳洛年,沒有料到會變成這樣,也是一臉慘白,渾身顫抖著,半晌才咬牙道:「快、快走!」
「好痛啊,救我……」陳洛年覺得腦袋變得無比沉重,伸出手想讓孩子們拉他一把,卻看見孩子們一個個消失在眼前。
「有沒有人……救、救我……」感受著河水沖刷著自己的側身,看著紅色的河水不斷流走,陳洛年覺得自己的生命也在漸漸消失。
「好冷,好痛……」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他徹底支撐不住,眼中模糊的景色漸漸變成了黑暗……
河水的聲音也逐漸變小,直至寂靜無聲。
黑暗中,只剩下冰冷與絕望……
「你想活著嗎?」
突然,一道巨大,無法描述的聲音如同轟雷一聲打入陳洛年的耳中。
「呼啊!」
瞬間坐起的陳洛年雙手支在棉被上,臉色蒼白地不斷喘氣,一直到緩了下來,才一臉悲傷的開口。
「想啊……」
長出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陳洛年轉頭望向時鐘想確認時間,卻發現早上不在的劉小靈正懸浮在空中,雙手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握在一起面對著他。
照他的理解,那動作通稱為結印。
「早、早安啊。」鬼妹子似乎被陳洛年剛剛的狀態下了一跳,直到陳洛年看向她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著。
陳洛年卻是當即大喊:「妳是不是又要把怨氣逼進我體內了!」
喊完,陳洛年一愣,他根本不是想說這句話的,然而這句話卻是自動從他口中說出。
劉小靈也呆愣住,接著表情一變,有些尷尬地道:「你說什麼?怨氣?」
「別裝傻了,我都知道了,我身上的怨氣就是妳用的吧!」話一出口,陳洛年簡直想把嘴縫起來,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他想說的。
聽到陳洛年的話,劉小靈臉色變幻不定,最終神色一變,嚴肅地問:「這你聽誰說的?」
劉小靈臉色的變化,陳洛年也注意到了,思忖了一會,道:「聽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目的為何。」
雖然說出口的話依舊變了,與他原先的意思有些不一樣,但確實傳達出了他的意思。
聽了陳洛年的話,劉小靈卻是嘆了口氣,道:「你都知道了嗎……那我只能跟你說聲……」
「說聲?」陳洛年未將疑問說出口,因為他隨即明白了劉小靈的意思。
眼前的劉小靈幾乎是在一瞬間變了模樣,周身憑空冒出了大量黑霧。
陳洛年當下嚇得從床上彈起,想逃跑卻發現動彈不得。
「去死吧!」劉小靈冷笑著,聲音還未落下,手掌往前一揮,黑霧就朝著他襲捲去。
陳洛年意欲舉手抵禦,眼前卻猛地一亮!
「嗚啊——啊……是夢……」他睜大著雙眼望著天花板,窗外柔和的光線照射在天花板上,明顯已經天亮多時了。
再往一旁看,榕榕正揉著眼,右手高高舉著,一臉蓄勢待發的模樣。
他當下就回想起某件事,連忙道:「我醒了!醒了!手可以放下了……」
話才說完,腦海中又閃過昨天早上的事。那情況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結果是同一招嗎……還好我醒得早……否則就要痛醒了。」他虛著眼心想。要想辦法讓榕榕不要再使用刺激療法了。
起身下床,才一站起身,腦袋一陣暈眩襲來,眼前發黑,他跌坐在床上,按著頭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是夢的關係嗎?」陳洛年喃喃自語著,剛剛做了夢中夢,在夢中醒來時還以為真的醒了過來。
怪不得夢中的對話都不是他想說的。
想到這他重重嘆了口氣,揉著額角思考著:「會是一種預兆嗎?只是夢起小時候的事又是在暗示什麼?」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回過頭看榕榕,發現小傢伙又睡著了,伸手梳了梳後者的頭髮,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
半小時後,弄好了早餐,時間也將近八點了,才把榕榕叫起來洗臉。
期間陳洛年打了通電話給哈士齊,請對方幫自己請假。
「不,你幫我轉告就好,至於工作的部分我在家處理,到時候要拍攝我就會去了,先這樣了。」未等哈士齊回應,他就把電話掛掉。
無聲嘆了口氣,陳洛年托著臉看著榕榕吃飯。
他覺得最近總在嘆氣,再嘆下去,早晚要窮死。
小說停了一陣子,想試著讓文筆風格有所改變,但總覺得沒多大差別。
看了一下上一回更新的日期,原來我已經超過兩個月沒更新了……
真怕某天就變季更,然後就變年更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