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傳說LOM．危險的下午茶(1)

聖劍傳說Legend of MANA(73)
24.1　危險的下午茶

　　天尚未白，那個獨自聳立在郊外的建築物已有兩道人影在活動，先是例行工作做完，隨後便到住家稍遠處，尚未有任何城鎮地空地上進行訓練，直到陽光灑落整個法．帝爾世界，兩人才走回製成小屋附近做簡單的梳洗，接著沒多久建築物便冒出炊煙，小孩子的聲音此起彼落，很快地就有另外三人出現在相同位置。

　　「找到了，失蹤人口！」雙胞胎語帶責備扯著喉嚨大喊。

　　「嗄？」
　　
　　艾斯卡迪正用毛巾擦拭臉龐，聽到孩子們這麼說道，忍不住發出質疑的聲音，而帝茲只是偏著頭，如同往常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不疾不徐準備打點水去照顧植栽，而被可羅娜和巴特一人一手牽到此處的莉芙，只能露出招牌微笑應對。
　　
　　「自從帝茲師父恢復記憶。」可羅娜先是開口。

　　「每次出門就像失蹤。」巴特毫無秒差地接著述說，「你知道從你昏迷醒來之後的這幾個月我們才見面多久嗎？」

　　「……」帝茲慢條斯理拉著滑軸，眼神也逐漸失焦，看起來似乎是很努力在計算。「……不是幾乎都在家？」

　　「臭帝茲，一個月都不到！」巴特忍不住對帝茲怨懟，甚至連尊稱都忘記。

　　「正確來說是十七天，然後你光是外出就將近半年！」可羅娜屈指計算，「其中和莉芙師父出門的時間不到兩個月，獨自出門賺錢是一個多月，剩下的時間都是跟艾斯卡迪大哥出去。」

　　「為什麼出去做個護花使者可以花到快兩個月的時間啊？」巴特指著帝茲和艾斯卡迪，情緒激動使的他雙頰脹紅。

　　「喔喔，你們好厲害，我自己都算不出來。」在把水桶放置在腳邊的同時，帝茲敬佩地鼓掌，「艾斯我們有出去那麼久喔？」

　　「或許有，因為坐船很花時間。」艾斯卡迪基本上也不太在意，應該是說自從兼任冒險者身分之後，因為常常要露宿在外，對於時間觀念似乎就麻痺，但在這過程他還是有在確認妖精們的動向以及瑪琪爾妲的健康狀況。「畢竟那艘海賊船是靠著奇蹟回到波爾波塔港町。」

　　期間還看到吉爾伯特不斷被海洋生物拋出海面，再落回海底，不經意目睹此狀況的艾蕾提出建議讓她帶著吉爾伯特飛回岸邊，卻被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芙拉梅雪制止，似乎是受不了吉爾伯特對艾蕾的死纏爛打，芙拉梅雪和海洋生物們經過溝通，同意將吉爾伯特送上陸地，艾蕾這才放心和帝茲、艾斯卡迪和海賊船的成員們道別，自行飛往居所，芙拉梅雪則是在海面對著帝茲嗆聲不准他再帶亂七八糟的東西打擾艾蕾後消失在海泡，帝茲和艾斯卡迪就留在巴爾德號，充當保鑣和臨時工，一邊修復海賊船，一邊擊退爬上來的怪物們，折騰好一陣子才回到住家。

　　「難怪剛剛奇波和巧可用驚人的速度撞飛我。」帝茲終於理解家中寵物們反應的原因，帝茲本人根本沒注重過時間，或許是對自己毫無意義，所以從以前到現在幾乎是旁人提點他才會注意到日子流逝。

　　「原來有經過這麼長的天數。」莉芙也是聽到雙胞胎的抱怨，才反應過來，「可能是因為城鎮距離愈來愈遠了，這也不能怪罪帝茲出門時間會拉長，或許之後有必要我也可能會出去很久，那個，法蕾莉應該也準備好早餐了，我們就……」

　　「不行啦！莉芙師父，就這樣放過帝茲師父嗎？」可羅娜鼓著腮幫子，雙手抓著莉芙的手不斷左右搖晃。「他可是幾乎拋家棄子耶？」

　　「家還在啊？孩子？」帝茲更加困惑，眉梢幾乎都快打結，「我沒孩子，你是說那個緊急糧……嗯，企鵝寶寶？還是說艾斯懷孕了？」

　　「我要怎麼懷孕啊？」艾斯卡迪差點想打爆帝茲，他就不信帝茲基本人體生理學知識有這麼悲慘，就算是哈爾榭亂教，應該不至於誤認雄性有孕育生命的器官，「我要去吃飯了，跟你再瞎扯只會讓自己得內傷……」

　　「孩子……不是只要從內心希望，就會跑出來嗎？」莉芙不明白艾斯卡迪的反應，「懷孕是什麼？」

　　「嗄？」

　　本來已經全員要往住家方向移動，因為莉芙的話讓所有人停下腳步，連帶發出畢生最大的驚呼聲，除了帝茲。

　　「餓了。」拋下這句，帝茲三步併兩步走回家門。

　　「嗚喔，真的假的，那傢伙脾氣這麼糟糕好像有跡可循……」因為帝茲的喊話，最先從震驚狀態恢復的是艾斯卡迪，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莉芙，百分百確定對方不知道自己哪裡有謬誤，艾斯卡迪表情蒙上絕望，一邊唉聲嘆氣一面離去，「……這到底是什麼奈落模式……」

　　「我說錯什麼嗎？」

　　莉芙柳眉垂了下來，在她有生以來看到的新生命誕生，都是由瑪那女神所「製作」，依照瑪那女神的說法是只要有充分的瑪那和愛，以及明確的想像力，所求所望就會出現在眼前，好比自己和帝茲就是從虛無中的意識有了實體，法‧帝爾世界也是如此構築出來，住在瑪那之樹的居民們諸如草人、花人、拉比以及一些怪物們無一例外，只是以前還存在的瑪那一族莉芙就不清楚，或許世界有其他孕育生命的方式。

　　「可羅娜、巴特，你們怎麼了？」

　　正納悶艾斯卡迪的反應時，莉芙低頭關心突然安靜無聲的雙胞胎，沒想到卻對上兩人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彷如世界末日到來。

　　「沒問題的，莉芙師父，就、就算不知道從現在學就好。」可羅娜面帶苦笑，但眼淚依舊從眼角滑落：沒想到自己兩位師父不懂戀愛就算了，最穩重的莉芙居然在健康教育常識上有致命缺憾，難怪怎麼撮合都沒用嗎？所以帝茲就算直接親上去了也毫無效果？因為莉芙根本就不知道那有什麼含意在？那些害羞過度的舉動其實是來自全然不知情？

　　「我們，會努力讓妳明白的，對不起我們真的這陣子太越級打怪了。」巴特吸著鼻子，故作堅強，內心卻慌亂不已：希望不要連帝茲都不懂啊？但是看帝茲搭訕像呼吸一樣自然，應該是懂才對，所以真正問題點在莉芙身上嗎？

　　可羅娜和巴特雖然嘴巴上說著安慰的語句，瑪那卻紊亂的要命，莉芙根本不用多加琢磨就知道兩個孩子根本口是心非，但她自己也不甚明瞭到底哪邊出了差錯，這讓莉芙感到些許燥熱，畢竟自己也是經歷多少年代，海量知識除了帝茲以外沒有人可以比自己多，可是現在卻一副只有自己不知道正確答案的樣子，莉芙不知為何就是不想從這些親近人的口中得到解答。

　　在被雙胞胎帶領回去路上，莉芙決定要私下去找尋那個人詢問答案。

　　「啊呀啊呀？」

　　飯桌上尷尬的氛圍讓法蕾莉單手拖著腮幫子，雖然眾人很賞臉的用餐（尤其帝茲根本掃空一切），雙胞胎不自然的假笑，艾斯卡迪愁眉苦臉，莉芙雖然掛著笑臉，眼神卻心事重重，看起來可能又是帝茲做了什麼？

　　「帝茲先生怎麼了嗎？」

　　「？」法蕾莉突然提問，讓滿嘴食物的帝茲止住進食，只能用偏斜的腦袋和眼神表達疑惑。

　　「這次不是捲毛怪問題，是莉芙。」艾斯卡迪睨著帝茲的蠢樣，回答同時嘆了口氣。「不知道治癒寺廟的修道女能不能幫忙？」

　　「那個沒辦法吧？」巴特首先發難，既然已經修道，什麼情啊愛啊，鐵定會被用什麼禪學的東西給渡化，甚至讓莉芙走偏成聖女，帝茲的伴侶真的會變艾斯卡迪，太可怕了。

　　「雖然我們是懂……」但是由小孩子教導成年人，實在是很難啟口，可羅娜揪著莉芙的側臉，轉身舉起單手遮住自己的嘴對著法蕾莉說悄悄話，「……就是……」

　　「我自己問就好，大家繼續用餐。」迅速用餐完畢的莉芙不等可羅娜說完，逕自站起身把法蕾莉帶往二樓。

　　「咦？」莉芙速度之快，讓可羅娜的手還懸在半空，好半晌才恢復神智，看向往樓上的階梯，「也、也是啦，畢竟法蕾莉姊姊剛當上母親，可以好好跟莉芙師父講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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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帶上二樓的法蕾莉，依照要求坐在椅子上，而莉芙則是坐在對向臉頰緋紅，十指交扣抵在唇前。

　　「就是……法蕾莉和大衛……就是……也就是，企鵝寶寶之前是蛋，蛋是怎麼來的？是雅瑪蕾特送來的？小、小孩子也是嗎？我、我的意思是，孩子……是怎麼誕生？懷孕是什麼？」莉芙艱澀地說出自己的問題，卻讓法蕾莉漾出開心的氣氛（雖然表情看不太出來）。

　　面對莉芙的詢問，法蕾莉雖雀躍於帝茲和莉芙可能有新的進展，終於對於男女之間有所好奇，但怕太急躁會嚇到莉芙，因此法蕾莉頓了頓，盡可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表達：「就是當彼此情投意合，非常相愛的兩人，在浪漫氣氛達到最高點，就會做出特定的事情，如果順利，就會孕育出新生命。」

　　「……愛……浪漫……」莉芙像是努力要理解般，重複幾個認為是關鍵的字詞，隨後點了點頭，「所以帝茲才會說艾斯卡迪（可以）懷孕。」

　　「對……懷……耶？」法蕾莉原本還沉浸在喜悅之中，馬上被莉芙的說詞給嚇掉半條命而驚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難怪迪波一直跟隨多艾爾冒險，迪波非常喜歡多艾爾，多艾爾也常常把冒險是一種浪漫掛在嘴邊，就算是不同物種也能因為愛而跨越。」莉芙愈說愈得意，眼神跟著發亮，內心崇敬瑪那女神對所有萬物的愛是如此高尚。

　　「不，莉、莉芙小姐？」法蕾莉覺得自己失去言語能力，只能驚慌失措講出對方名字企圖阻止。

　　「謝謝妳，法蕾莉，原來法‧帝爾世界的居民是這樣孕育生命的，我這就去問多艾爾能不能讓我參與他們之間的浪漫。」莉芙開心地握住法蕾莉雙手以示感謝。

　　「咦？」

　　法蕾莉尚未反應過來，莉芙已經收拾好簡單行囊，臉上表情表現出期待學到新事物的模樣，這讓法蕾莉張開的嘴巴遲遲找不到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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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剛剛莉芙要大家繼續享用餐點，桌上食物早就被帝茲橫掃一空，本人現在則咬著湯匙，盯著在火爐旁取暖的企鵝寶寶。

　　「帝茲，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那個不能吃？」

　　艾斯卡迪一把搶下帝茲嘴中的餐具，指使雙胞胎趕緊把桌面上物品清空，可羅娜和巴特為了企鵝寶寶的安危，連忙迅速收拾，並且從廚房拿出預備好的飲品，堆到帝茲眼前，也順便擋住他的視線。

　　「我沒打算吃啊？現在家裡又沒缺糧。」帝茲咕噥著，雙手橫抱在胸前，抬高單眉，看著正在倒水飲用的艾斯卡迪，「我在想我們兩個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

　　「噗！」

　　瞬間，艾斯卡迪才喝進去的水全部吐了出來，並且劇烈地咳嗽，可羅娜和巴特雙雙發出不可考的呻吟，巴特跑去拍著艾斯卡迪的背，企圖讓對方感到比較好過些，可羅娜則忙著拿抹布清理，差點嗆死自己的艾斯卡迪狠狠瞪著帝茲，卻見著後者露出勝利的笑容，明顯就是蓄意的。

　　「該不會連帝茲師父都不知道怎麼生小孩吧？」對於帝茲的言行，巴特已經做最壞的打算，「那也就是說，帝茲師父是沒經驗，但又超會亂撩，肢體距離異常近還愛亂親親……天然渣男！」

　　「嗚咳！」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艾斯卡迪，被巴特的發言戳中笑點，差點喘不過氣。

　　徒弟對自己的不禮貌，帝茲只是抬高單眉，半瞇著眼盯著對方：「不就雄蕊和雌蕊貼合嗎？精卵結合之後……」

　　「耶？帝茲師父是真的懂？」可羅娜忍不住打斷帝茲的發言，單聽到幾個字，就能理解帝茲不但知曉還能轉換成自己的語言解釋，「感覺很有經驗？」

　　「什麼很有經驗？」莉芙正巧走下來，一看到眼前的狀況，不用多問，莉芙有十成把握是帝茲惹出來的。「你做了什麼好事，帝茲？」

　　攤開雙手，聳聳肩，帝茲擺明「什麼都沒做」的表情，這讓一旁還忙著咳嗽的艾斯卡迪想用腳踹帝茲，卻馬上被帝茲先發制人：不動聲色地踩住艾斯卡迪的腳。

　　「莉芙師父要去哪裡？」可羅娜看著莉芙一身輕便行囊，甚至還帶著武器。

　　「嗯，要去見證多艾爾和迪波的浪……呃，冒險，所以會出去個幾天。」莉芙把到嘴邊的話吞回去，用其他字替代，畢竟孕育生命的過程是神聖的，大刺刺地談論似乎怪怪的。「還有，我已經知道那個是什麼意思了。」

　　「我覺得十之八九理解錯誤。」艾斯卡迪忍不住吐槽。

　　「喔喔，艾斯也開始懂莉芙的腦迴路了。」帝茲讚賞地鼓掌。

　　「嗚哇，怎麼辦，我覺得莉芙師父好像壞掉了。」可羅娜拉著自己弟弟的衣襟，語氣透漏著無助。

　　「可羅娜，冷靜，我們經歷多少大風大浪還有神奇的事件，我們遇到的大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巴特眼神猶如放棄一切，完全不在意地說道。

　　「那巴特你們的父母也不正常嗎？」帝茲張大眼盯著雙胞胎，完全不否定自己被歸在「不正常」的範疇裡。

　　「帝茲，你這樣問也太失禮了！」莉芙對於帝茲老是不顧別人心情，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覺得要好好糾正一番，而且明知道雙胞胎父母已亡故，雖然也有可能當初完全沒有注意。

　　「師父，你那時鐵定沒在聽。」可羅娜想起第一次和帝茲相遇的時候，因為對方似乎已經餓上好幾天，精神幾乎都在恍惚的狀態。「或許那天也是因為太累才這樣，明明說好馬上就會回來。」

　　「對啊，笨蛋父母，沒事喜歡放閃，他們兩個笨到要命，卻還是喜歡做研究，學校是說他們不眠不休埋首實驗，結果因為精神不濟出了差錯，把自己都炸死。」巴特開朗的說著，但是其他人都知道他是裝出來的。「最近大家出門時間愈來愈長，只是，偶爾會不小心想到。」

　　所以這兩個孩子私底下把帝茲和莉芙當作家人了，才會這麼在意帝茲的動向，應該說不管兩人誰出門，雙胞胎總是很緊張，然後在對方回來之後盡可能表現不在乎，艾斯卡迪嘆口氣，便將大掌壓在可羅娜和巴特的頭頂使勁搓揉，這讓後者哇哇大叫，但在莉芙眼中，她知道那是艾斯卡迪安慰的方式，只是動作稍嫌粗魯。莉芙看向什麼都沒反應，依舊面無表情的帝茲，這想偷偷提醒帝茲表示些什麼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您好！這裡是快遞，有帝茲先生的信件。」

　　信件？這讓帝茲的表情總算出現一點疑惑，通常郵件投遞在信箱就行了，怎麼這次還特地在門外叫喊？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帝茲只好挪動身體，打開門從雅瑪蕾特手中接過信件並簽收。

　　「這封信很久以前就寄到了，因為特地指名要當事人拿到，所以Me可是開了先例幫忙保管信件。」雅瑪蕾特一臉得意的述說，隨後便飛離。

　　信封上各式各樣退件的字眼，帝茲原本無神的表情更加死透，他翻過信件背面，看到上頭寄件者的署名，大概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

　　「帝茲，誰寄信給你啊？」看到帝茲稍微鬆懈下來的表情，讓莉芙忍不住詢問。

　　「艾蕾。」帝茲簡潔的回答，卻讓莉芙反射性地皺起柳眉。

　　「艾蕾？」雙胞胎以及正好走下樓的法蕾莉重複一次帝茲剛才說出的名字，那是什麼人物啊？

　　「捲毛怪當『護花使者』的對象。」艾斯卡迪滿不在乎的說明，反正也只是名稱，實質上帝茲釣魚時間還比當保鑣時間多。

　　「嗚喔。」雙胞胎看到莉芙臉上微妙的變化，內心警鈴大作，雖然說這兩人好像都對愛情沒有開竅，但在意程度早就超越朋友階級，真是讓旁觀者心焦。

　　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帝茲隨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上同時也拆開信封閱讀，其他人也好奇地湊上去看內容，帝茲倒也不覺得有啥隱私，就沒表現出拒絕。

　　「呃……因為怕帝茲先生出門，所以就希望郵差能把信交到你手中，希望沒造成困擾，我想感謝帝茲先生帶我到海港，並且謝謝你在危急之際救了我，當然還有艾斯卡迪先生的幫忙……這是感謝信嘛。」巴特一邊看著信的內容，一邊念出聲音。「然後……希望下次還有機會一起出來……咦？」

　　還有機會一起出來？這就代表，這位艾蕾對帝茲有好感囉？

　　感到事情似乎不太妙的可羅娜、巴特和法蕾莉不約而同地看著心情有好轉現象的帝茲，以及臉上表情愈來愈陰沉的莉芙。

　　「你們看起好像玩的很愉快？」莉芙面帶微笑的問話。

　　「還不錯啊？」帝茲想著那段時間跟艾斯卡迪像兄弟般出遊，還久違一同奮戰，甚至做了很多悠閒活動，連第七之月都願意好好跟艾斯卡迪聊天。「對吧，艾斯？」

　　「是還可以。」艾斯卡迪也沒多想回應，因為居然可以挖到第七之月的戀愛史，加上外界消息被阻隔，與世隔絕好好放鬆的時光也屬難得。

　　「只是艾蕾太久沒到外面來，我只好把帽子借她……下次得帶個帽子還是斗篷之類的給她，那個皮膚超容易曬紅的。」帝茲回想著之前的情況，卻沒發現莉芙臉色愈來愈鐵青，「還有就是別帶她到海賊船那了，她身體實在有夠瘦弱的，應該比莉芙還瘦……還是因為是鳥的關係，骨頭比較輕……」

　　你那壺不開題那壺啊啊啊啊啊！

　　聽到帝茲後續的補充，艾斯卡迪整個人震驚到快僵化：帝茲和莉芙沒有戀愛，不代表不會忌妒和吃醋啊？

　　「那個，唔……啊，莉、莉芙小姐不是要出門嗎？」法蕾莉連忙轉移話題並打斷帝茲的話，以免情況愈來愈糟糕。

　　「對、對啊！再不去的話，多艾爾可能已經跑出去溜搭了！」可羅娜連忙接著法蕾莉繼續說著，「趕快出門吧！」

　　帝茲挑著單眉看著反應有點奇怪的眾人，隨後指著可羅娜和巴特，「你們不是很在意我們出門？」

　　「耶？我、我那個，只是不希望帝茲每次出門都像是失蹤而已啦！」巴特結巴地解釋道。「莉、莉芙師父我們當然不擔心。」

　　「所以有莉芙在我就可以出……」

　　「我要自己去！」

　　語畢，伴隨著關門聲，莉芙的身影便被阻隔在門外，只剩下還在家裡彷彿是定格般的帝茲等人。

　　「那傢伙怎麼最近這麼容易生氣啊？跟以前差這麼多……」帝茲雙眉靠攏，會是以前爭鬥的事情在記恨嗎？但是自己都被莉芙給桶不知道幾槍，還不曉得被封印了多久，經過這麼久的時間，莉芙也該氣消了吧？

　　「笨蛋！」法蕾莉第一次罵帝茲。

　　「蠢蛋！」可羅娜緊跟著叫喊。

　　「驢蛋！」巴特不落人後也補上一句。

　　「嗄？」帝茲半瞇著眼盯著眼前數落自己的三人，最近都是這樣，莉芙莫名其妙的生氣，然後其他人都罵自己。

　　看著可羅娜、巴特和法蕾莉這難得的組合一齊圍攻帝茲，艾斯卡迪真的很想拿起桌子砸醒還一臉茫然的帝茲，雖然自己剛剛好像也不小心讓莉芙誤會而助長了怒氣，但如果沒有帝茲不要命的補充，情況也不會變糟……唉，有沒有誰能讓他們兩個情感邏輯好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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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個月～我活著，大家新年快樂（太晚了！
幾乎每天都在趕報告，過年期間總算有休息到的感覺，
然後不知道是一整年的疲憊一瞬間湧上，昏睡了一個禮拜（真的是沒動作就在睡覺）

隔壁被我拖下水連載的FISH大都要完結篇了，
希望我的進度能穩定一點啊（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