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了我。」賈維．赫斯托爾大聲抗議，嗓音響徹蓋布要塞的第三王子辦公室。
「如果你是指這件事的話，我騙了很多人。」歐汀——『第三王子』馬伽什．戴奧尼修斯甩了甩手上的人臉面具，面帶微笑。
與薇拉的纏鬥後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繼續留在那廢墟中也許會遇到更多教會的人馬，所以還是先回到帝國比較安全些。這是賈維和馬伽什得出的結論。
身為城主，馬伽什自然擁有蓋布要塞的傳送陣，所以不用再花上半天的時間策馬回城。不同的是，這回第三王子已經自揭身份，他索性也就不再偽裝，帶著賈維和媞希芙堂而皇之地從蓋布要塞的大門走進去。
此時三王子殿下已經換上帝國的服飾，自然地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頭。而賈維和媞希芙則是僵硬地坐在他面前的高級沙發裡。
「有誰知道這件事？」賈維按耐自己對三皇子動粗的衝動，耐著性子問。
「不多。」
「傑瑞知道嗎？」賈維想起他這個老朋友過去曾擔任過第五王子的家庭教師。
「他知道現在戴著三王子王冠的人是假的，不過他不知道『神行者』就是『三王子』。」
「現在的三王子是誰？」
「一位大臣的小兒子，論治理國政，他比我更出色。」
看得出來。賈維忿忿地想。
「我該稱你『陛下』嗎？三王子大人？」賈維用竭盡自身所能的譏諷語調說。
對方聳聳肩，「說實話，我當『神行者』的時間比『三王子』多得多，至少我還是希望我的朋友叫我歐汀，這樣我會比較習慣一些。」
「我不是你的朋友。」賈維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但他也不想讓這傢伙佔便宜，就繼續叫他歐汀吧。「你明明才是真正的三王子，那個假貨卻把你跟我一起關在牢裡，看來你這替身好像不怎麼忠心啊？」
「不，他很忠心。」歐汀露齒而笑，「那道命令是我下的。」＊１
賈維氣得快昏過去。
「你為什麼要下令把我跟你關在一起？」
「我覺得很好玩。」歐汀無辜地說。
賈維覺得自己一口氣快喘不過來了，媞希芙體貼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敢問您，三王子殿下，既然您坐擁整個帝國的資源，那麼半年前你在費托爾拼命跟我搶委託的原因是——？」
「我覺得很好玩。」歐汀露出爽朗的笑容。
賈維低頭認真思忖。
憑他自己和媞希芙，宰了第三王子再殺出蓋布要塞的成功機率有多高？
「我開玩笑的。」歐汀看見賈維伸手拔刀，連忙說，「我最初會找上你，是因為我發現你手上有我一直在找的東西。」
「你一直在找的東西？」賈維狐疑地問，他手上有什麼東西是堂堂帝國三王子搞不到手的？再說，憑盜賊歐汀的身手，要從他手裡連拐帶騙順手牽羊也不是難事，幹嘛這麼大費周章？
「那個。」歐汀指著賈維的手腕，銀手鐲閃閃發亮。
「你要這東西幹嘛？」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歐汀嘆道，他轉頭望向坐在歐汀身旁的媞希芙，「有這樣一個哥哥，很辛苦吧？」
「嗯。」
「別同意啦！」
「這個和這個，」歐汀從懷裡掏出兩樣東西，放到桌上，「還有那個和那個。」兩手分別指著賈維的手腕，還有媞希芙的胸口。
賈維在幾天前的戰鬥當中，好像聽過薇拉分別喊出這些東西的名字，但除了那支赫赫有名、象徵帝國絕對權威的「帝王號角」，其他他都記不得了。
「西爾芙之眼、帝王號角、畢德哥拉斯的銀手鐲、伊爾畢斯之心。」歐汀靜靜地說，「你應該知道一百年前的建國戰爭吧？那之後，這四樣東西分別由馬其亞人的末裔、帝國、巫師結社和光明教會所持有，作為象徵四方權力的聖物。」＊２
「啥？」
這條手鏈居然是什勞子的聖物？
歐汀露出笑容，話鋒一轉，「賈維，你對『屍偶師』妮雅了解多少？」
賈維和媞希芙互望一眼。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她是巫師結社的代理教主，根據帝國過去的紀錄，銀手鐲最後是在她身上。」
「師父是巫師結社的代理教主？」賈維瞠目結舌，嚇得說不出話。
「原來你是她的徒弟？」
「怎麼可能？師父她……她……」
她會把屍體做成人偶。
太荒唐了。賈維把臉埋進手心。仔細想想，這個假說的可信度高得突破天際，混帳。
過於震驚的消息接二連三而來，他已經不曉得該相信什麼了。
「好吧，這東西確實是她硬塞給我的。」賈維精神萎靡地說，「但既然這東西這麼重要，她為什麼要給我？」＊３
「好問題。」歐汀站起身，走向窗邊，「以下純粹是我的推測。相信你也知道，巫師結社所研究的東西一直都不被世人所接受，尤其光明教會更是極力反對，誓言剷除這異端組織——」
「鬼話連篇，那個教會自己私底下幹的事情又有多正當了？」賈維痛罵。
「問題在於，光明教會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高潔神聖的表象，」歐汀冷靜地說，「而巫師結社的人一看上去就是一群瘋子，對吧？作為代理教主，屍偶師自然也是教會追殺名單的頭號目標，也許她認為與其由正被追殺的她帶著銀手鐲，不如交給沒什麼危險的無知徒弟吧。」
賈維聽出來他繞彎罵他無知，不過他現在沒心思去拔短刀。
「說實話，我會遇上你純粹是一場意外。我半年前去費托爾是打算調查魔物出沒的事件，結果卻正巧碰上戴著銀手鐲的你。稍微試探了你一下，才發現你什麼也不知道。」＊４
原來那叫稍微試探？賈維的一口氣又差點喘不過來。
「哥哥，冷靜。」媞希芙坐在一旁，拍了拍賈維的肩膀。
「你為什麼不乾脆順手扒過去算了？」賈維惱怒地問。
歐汀微微一笑，「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盟友啊。『雷霆』名震天下，你為人也還算正直，那東西交給你保管倒也妥當。」他嘆了口氣，「誰知道不過半年時間，你就因為那東西給人盯上。」
「你指薇拉？」
「對。我一接到你跟吉芬里斯蛇妖接觸的消息，嚇得立刻趕去費托爾，結果發現你居然還跟血鑽石也扯上了干係。你這傢伙最近也太倒楣了吧？」
賈維破口大罵，「誰都有資格說我倒楣，就你沒有！我八成的霉運都是因為遇上你這王八蛋……等等，你說你接到我跟薇拉接觸的消息？誰告訴你的？」
他只將這件事告訴過傑瑞和媞希芙兩人而已，薇拉本人也不會跑去聯絡神行者或三王子。既然如此，消息是從哪裡走漏的？
歐汀抬起一邊眉毛，「你難道忘了咱倆半年前是在哪裡碰到的？」
「怎麼可能忘記？就在費托爾啊，我一輩子也——」賈維話說到一半，靈光一閃，「啊，半尾貓的老闆……他是你的人馬？」＊５
三王子露出讚許的表情，右手高舉，裝出朝賈維敬酒的姿勢，「正確。」
既然你們看得出來那女人就是蛇妖，為什麼不直接將她抓起來？
賈維啐了一口，果然一切倒楣事都是因為這傢伙而起。
「好吧，你糾纏我的原因我大概都知道了。那媞希芙呢？為什麼那個伊什麼之心的會在她身上？為什麼會在——」
賈維話說到一半，自行打住，他並有忘記那本來是由誰持有。
為什麼光明教會的信物會在傑瑞的手上？
「伊爾畢斯之心。」歐汀耐著性子說，露出神行者一貫的賊笑，「我看你也想起來了，不如就等他來之後再——啊，說人人到。」
走廊上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賈維、媞希芙！」傑瑞破門而入，大聲叫喚。他一看見兩人，連忙衝上前握住他們的手，「我的老媽子呀，幸好你倆沒事，我都聽說了，你們被光明教會的人伏擊？去他奶奶的教會！一群畜生、豬狗不如！」
看著傑瑞激動地咒罵教會，賈維竟有點感動。也許他過去對這個機械狂太苛刻了——
「如果你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我的生活費該怎麼辦才好，謝天謝地！」
你這個機械白痴，把剛才感人的重逢場面還來！
「嚴格說起來，我們並沒有和教會的人交上手。」賈維不甘願地說，語帶挖苦，「多虧了三王子殿下的號角，對吧？」
傑瑞神色茫然，「號角，什麼號角——我的老媽子啊！黑旗將軍？」，他看見站在窗邊、露出本來面目的歐汀，驚叫出聲。＊６
歐汀向傑瑞點了點頭，「很久不見了，傑瑞博士。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後過了多久？你完全沒來消息，我可是很擔心你啊。」
「你聽我解釋，殿下，我本來是打算把東西交給你的，真的……」
「別擔心，我並沒有責怪你，傑瑞。我早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怎麼可信，所以我也有其他安排。」
「等等……等等，這是什麼意思？」賈維被弄糊塗了，他本來以為傑瑞對於帝國是避之唯恐不及，但現在看起來，這兩人竟然還頗有交情。
「『雷霆』，你難道從來就不覺得奇怪嗎？」歐汀語帶笑意地問，回到他的椅子上坐下，「以傑瑞博士的才華以及涉入之深，被帝國開除之後，竟然還能安然活到現在？」
賈維眨眨眼。
這麼一說，他才認真思索這件事。確實，傑瑞也許是他這輩子看過最聰明的人，甚至比師父還聰明。過去又擔任帝國首席工程師，就算不提他在教會的昭彰臭名，隨時被帝國滅口也不奇怪，竟然還能在外頭到處亂跑……
隨著賈維的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歐汀愉快地招認，「你猜的沒錯，保住他小命的人正是我。作為交換條件，我委託他一個任務。」
傑瑞別開臉。
「我請他幫我調查到『伊爾畢斯之心』。」歐汀靜靜地說，而傑瑞則是站在那裡，視線完全不敢與歐汀相交。「這個任務報酬豐厚，他甚至已經拿走一筆為數不少的頭期款，結果在任務開始兩個月後就人間蒸發了。等到我在那個溶洞裡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伊爾畢斯之心竟然被安置到一個已逝之人身上。」
「對不起，黑旗將軍。」傑瑞嘆口氣，「但是我的信條是；『不管是「奇蹟」還是「魔法科學」，都應該為了實現人類的幸福使用。』，我沒辦法見死不救。」＊７
「我知道，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會保你的性命。」歐汀爽快地說，「我要的不是你的頭腦，我要的正是你這條信念。」
歐汀坐了下來，面對三人，換上了正經的表情。
那是馬伽什．戴奧尼修斯的表情。
「現在我也以『人類的幸福』為理由，請求三位的協助。」
賈維和媞希芙互望一眼。
來了，要開始談正事了。
歐汀簡單向傑瑞解釋他們稍早在教會遺址得到的情報，也說明了薇拉和光明教會的目的。
「教會想得到永生、薇拉要召喚惡魔……？」傑瑞抱著頭，面色死灰，「薇拉的事先放一邊。我雖然不喜歡光明教會，但就我理解，他們應該不會用這種激烈的手段啊。」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教徒都這麼想。」歐汀搖搖頭，「但終究有些異端分子，就像過去盛行的黑彌撒、還有那個牧師。你們應該也聽說過，教會流傳著『神為永生』的說法，反之亦然。有些激進的教徒認為『獲得永生，即可成為神』。」＊８
「信仰到走火入魔的程度嗎？」傑瑞喃喃自語。
聽見「黑彌撒」這個關鍵詞，賈維忍不住望了身旁的媞希芙一眼。
這倒讓賈維回想起來，堤亞斯的假面具還沒剝下之前，他就已經頻繁打量媞希芙胸口的寶石。
某種程度上，媞希芙現在的狀態，也許是最接近所謂的「永生」也說不定……
「我很早以前就發現了他們的計畫，所以一直處心積慮地想阻止他們。」歐汀說，「教會一邊就夠頭疼了，現在還殺出了蛇妖那個程咬金……真是倒楣。」
「你打算怎麼阻止教會？」賈維問。
「很簡單，將計就計。」歐汀立刻回答，「既然他們已經將『地上的九』給佈好，那只需要運用這些魔法陣，將他們召喚『永生』的奇蹟給相抵就好。」＊９
賈維皺眉，「這種事辦得到嗎？他們那邊可是同時兼具『天上的九』和『地上的九』……」
「很勉強。」歐汀聳聳肩，「雖然是邪道，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光明教會的奇蹟。如果要將之相抵，我們需要更有利的條件、更高明的陣法、還有更強大的術士。幸運的是，以上三者我都已經湊齊了。」
「是嗎？」賈維嚇了一跳。
「你還記得那個魔法陣嗎？『九與九力量相通』，『天上的九』我們無法干預，但我們能打亂『地上的九』。破壞其中兩處魔法陣，就能削弱這個陣法的力量，這即是『更有利的條件』。」
「唔……」賈維點點頭，似懂非懂，「等等，為什麼這麼保守？全部破壞不就好了嗎？」
「第一，這件事不能公諸於世。將教會的據點全部破壞，這幾乎等於是和光明教會宣戰，就像我說的，撇除那些激進派份子，絕大多數的信徒還是保有純粹而虔誠的信仰，一個不小心甚至會引發戰爭，我不願意讓這種事情發生。」歐汀閉上眼，輕聲說，「第二，我並沒有那麼多可用的人手，我父王是光明教會的虔誠信徒，我自然不可能向他借兵攻打教會。」＊１０
「好吧……」賈維揉了揉太陽穴，「那為什麼是破壞兩處？一處或三處不行嗎？」
「因為七是最佳的魔法數字，使用七來施展法術，會有奇效，可以心想事成。」這次回答的不是歐汀，而是傑瑞。他聲調輕柔，表情苦澀。＊１１
「正確。」歐汀淡淡一笑，「根據我的術士多年探查和研究，『七位逆行』理論上確實足以抵銷教會的九星奇蹟。這個就是所謂『更有利的陣法』。」
「那更強大的術士呢？你是指傑瑞？」
「我是工程師，可不是什麼術士。」傑瑞立刻搖頭。
歐汀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只信封，遞給賈維。
賈維疑惑地接過，攤開來順便讓他身旁的媞希芙和傑瑞能夠一起閱讀。
「咦？」
「唔。」
「啊！」
「她，就是『更強的術士』。」歐汀笑著說。
賈維將信推還給歐汀，氣到快中風。
他厭惡地望向旁邊，嘗試驅散那頭佔據腦海的紅色長髮。
「——好吧，那你要我們做什麼？」
「三天後的藍月之夜，我希望你們三位能和我一起阻止堤亞斯，破壞那兩處魔法陣。我們四人分成兩組，我和賈維一組，而媞希芙和傑瑞一組。」
「為什麼？我要跟媞希芙一組！」
「你跟她一組到時候有人能處理魔法陣嗎？」
賈維頓時語塞。
「還有，媞希芙的實力甚至比我還強，由她來保護傑瑞才是明智之舉。」
「哥哥，別任性。」
「妳到底是站在那一邊的啦！」
「恕我打岔，黑旗將軍，薇拉召喚而來的惡魔你打算怎麼處理？」傑瑞問，「我沒有親眼看見，不過就你的說法，召喚陣法已經沒辦法停下了，對吧？」
歐汀垂下目光，點點頭，「不過，我剛好擁有足以阻止那個陣法的東西。」
「真的假的？」賈維嚇了一跳。
「四樣聖物，賈維。」歐汀說道，「你始終沒搞懂銀手鐲的用途，對吧？」
賈維不明所以，「我以為——」
「『畢德哥拉斯的銀手鐲』，能夠將一個普通人的魔法潛能『強化』到足以與高位火系魔法師比肩的程度；『帝王號角』，能夠『控制帝國全境』內的所有土地；『伊爾卑斯之心』，能夠將死者的魂魄『固定』於已逝的肉身；『西爾芙之眼』，則能夠『驅除』一切異端。只要善用四個聖物的特性，就有可能阻止那個陣法。」
賈維啞口無言，大腦運轉得有點過頭，讓他感到一陣暈眩。
「你的意思是——」
「殿下，你該不會打算……？」傑瑞領會得比賈維快，他站起身，聲音發顫。
歐汀依舊掛著平靜的微笑，點了點頭，「這是最後的辦法。」
「我不明白……」
「殿下準備用那四個聖器，下達『驅除』魔力的指令，並且將這道指令『強化』，將所有的魔力『固定』在『帝國全境』之外。」傑瑞飛快地說，「這個瘋子，他要將帝國境內的所有魔力全部抹消！沒有動力源，召喚術式當然也無法成立！」
「呃，這個意思是說……到時候會沒辦法使用魔法和奇蹟……？」
「是的，到時候帝國境內會連一丁點魔法都不剩。」
也許光明教會或魔法師會覺得很困擾，但賈維本身就不怎麼倚靠魔法，所以沒什麼太切身的感受，頂多只是點煙比較不方便而已。
「好吧，早知道我們應該留下那些泥煤的。如果沒有魔法，那玩意包准會大賺。」賈維半開玩笑地說。
「你不懂，賈維，你完全不懂這件事代表的意義。」傑瑞沈痛地搖搖頭，「這種規模的魔法就算理論上可行，需求的魔力也高到無法取得，這次能夠成立，完全是因為有九星連珠和藍月之夜。但這個魔法只能交給唯一能使用『帝王號角』的人來發動，而那根本就不是一人可以承受的！在魔法完成的同時，他會被這大得誇張的魔法蒸發。」
賈維張開嘴巴，轉頭望向歐汀。
第三王子的笑容染上一抹哀傷。
「馬伽什殿下要犧牲自己。」傑瑞沈痛地說，「而且，當魔力消失殆盡的時候，所有的魔法道具也都會失效……」
賈維突然明白了他要說什麼。
「那個時候，媞希芙也會死。」
本棒放入之角色：紅髮的魔法師（？）
本棒死亡之角色：無——不過似乎間接賜死了兩個角色，能把我的扣打給最後一棒用嗎？
本棒總字數：5987字 我就八七
幫助下一棒創作的 註解：
＊１：兩人和媞希芙三人曾受到第三王子的命令，被關進蓋布要塞的大牢。（出自第七章）
＊２：鯤姐一手設計的四法器，我稍微魔改了一下拿來用。（詳見鯤姐筆記）
＊３：銀手鐲是師父硬塞給賈維的。（出自第三章）
＊４：半年前賈維到費托爾的時候遇見歐汀。（出自第七章）
＊５：半尾貓的老闆曾意味深長打量賈維。（出自第一章）
＊６：歐汀和三王子的親媽——鯤姐說三王子就是黑旗將軍。（詳見鯤姐筆記）
＊７：傑瑞復活媞希芙後的說詞。（出自第七章）
＊８：堤亞斯明顯與教會本身的理念不合，同時對永生很有興趣。（出自第五章）
＊９：大帝表示 「九個魔法陣」是致敬國土鍊成陣，那我也來致敬豆爸和斯卡哥的反轉鍊成陣。（詳見第八章後記）
＊１０：現任國王完全信任光明教會。（出自第五章）
＊１１：傑瑞曾經說過。功力不足，無法精簡字數描繪這句話的隱情，對不起。（出自第六章）
希望能幫助閱讀和創作，有其他疑問歡迎問我，能幫我盡量幫（咦
- 我給自己的目標是「盡量圓前面的BUG」、「讓前面未明的伏筆有合理的解釋」、「讓最後一棒好好打一場最終決戰」。
- ......................................總之，我盡力了，我就爛Orz
- 字數限制……真的不考慮拔掉或放寬嗎Orz
- 我居然一個便當都沒發，好想發便當喔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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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劇品評 (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