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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騎-北國戰國繪卷-五章-盤山軍

山巔一寺一壺酒 | 2011-05-13 01:25:17 | 巴幣 10 | 人氣 287

    雪騎-北國戰國繪卷-五章-盤山軍



歷史的軍政總是不斷的改變著,而此時此刻,在這一塊名為「越後」的領土上,軍事的變革也正在演化著。
而他的決心,如盤山般的不可動搖。
他的聲望也將由一條蛇,化為天下的燭龍!
話說當時的戰國時代,各部隊的戰鬥方方式或許不若今時我們所想,舉個例吧,比如長槍隊並非如想像般的全隊橫槍突擊,而是以舉槍向下拍擊的方式做戰,正所謂亂棒殺人

但宇佐美的戰法並不這麼做,他採取流動、機動性較高的方式:一本隊分成三支隊,三個支隊以輪動方式旋轉前行,位於這輪轉範圍中的敵人便將之突破,最終,既使沒有被長槍貫穿,也會受後方輪轉而來的敵兵給踩踏而死。

爾後,宇佐美定滿又將琵琶島城的騎兵戰法一併帶進:馬上對打、騎乘交戰、猛烈撈擊。

當代騎兵,就連名震整個戰國的甲斐武田軍也僅僅將馬匹做為「交通工具」,原因無他,日本馬的突破力遠遠不及西方馬,根本無法做騎乘上的交戰,因此絕大部分的「騎馬武士」都以馬代步,最終依然下馬交戰,仍為一介「普通武士」。

但宇佐美定滿認為,這般馬匹資源的使用著實浪費,在一併有了馬上對打、騎乘交戰的戰術後,他令武士們學習站立馬上的方式駕駑馬匹,馬匹衝鋒時並不以馬最為突進依據,而是武士於馬上的劈荊斬棘,讓站立的武士先斬殺前方的敵軍,如此依來馬便能繼續以迅速的速度前行衝鋒。

即為以武士為主,以馬為輔的越後「流」戰法。



「而為了令武士都能站穩馬上,馬鞍上另外設架足掛並改良馬蹬?」在寢房中,景虎眉頭微微一皺,這件事確是令他頭疼:「這金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主公,您又在為越後的事操心了麼?」端上一盤鮮果,此人乃纖纖佳人,雪中的高嶺,尊貴高傲的越後女神。

「以吾這兒賣絲織品及莊稼的收入根本不夠支出其龐大的軍需花費…」景虎言畢,不覺為之洩氣,將報告書隨手一扔,便往窗前行去。

嶺雪見狀,不覺為之擔憂,輕輕信步向前,至他身旁輕道:「景虎大人,恕賤妾無禮,若是大人願意,賤妾願推薦一名能者給予大人…」

『恩?若為能者,又豈有不可之理?』景虎聽聞此消息不覺大喜,轉過身執起嶺雪的手,又道:「嶺雪,其人誰耶?」

此時一陣溫暖、舒適輕輕撫住她纖細的玉手,宛若陽光照上冰冷的深雪。

雪將融!此間嶺雪不覺癡迷其中,猛然,她卻又似憶起了什麼,連忙掙脫景虎輕撫的雙手,驚慌道:「大人請自重!請勿接近賤妾之身!」
說時遲,那時快。
閃電般的速度就連景虎也不由吃驚,他萬萬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事罷?

「啊?...這…是…」景虎先是一愣,不一會旋及會意,黯然的點點頭:「是吾失禮了。」

「啊啊啊不,不不不!」嶺雪見狀,自知自己的無禮連忙伏身於地,慌亂道:「大人,嶺雪該死!本不該如此行,但嶺雪已在毘沙門天神前發過誓,潔身自好,永保自身清白如此侮蔑大人,嶺雪罪該萬死!
「不,」望著伏身於地,顫抖不止的嶺雪,景虎自驚愕慢慢轉為冷靜,雖然有些許的失落但也莫可奈何,有些事,根本無法強求。
剎那間,或許他也明瞭了些什麼,只見他輕輕一笑,朗道:「汝做得很好!
「大人?」抬起頭,嶺雪見著他的微笑,如融雪的太陽般燦爛,他不覺為之目眩。
此時,她的心卻又不由的揪了一下,宛若刀割。
但此事又有誰能明瞭?這其中的緣由實是難以道盡。
只見景虎摺扇一甩,輕輕的煽起風,清清涼涼,徐徐風來,令他不由得輕閉雙眼。
「能堅持自身的信仰,並且確切的守身如玉汝做的非常好!半晌,他輕輕一嘆,擺了擺手,示意嶺雪起身:「起來罷,然後將那人帶至吾的面前來。」
「是!御意!」嶺雪心頭一緊,再度低下頭:「嶺雪遵旨!

嶺雪伏下身,悄悄的退下,屏風再度合起,留下的只有山茶的餘香,以及一片寧靜,長尾景虎不覺輕嘆一口氣,苦笑。

他緩緩的來到窗前,推開木窗,窗外依舊是一片蔚藍,人民在水田中耕作,不時拿起頭上的斗笠扇去身上的汗水。
他輕輕的又笑了,宛如天上輕飄的雲,有時,他喜歡笑。
笑,能取代許多哭泣的淚水。

徐徐的風吹來,久違和煦的風,他輕輕閉上眼,在春日山的最高點喃道
:「喂,妳知道麼?雪最美的不是他的潔白,是它不住的墜落

這段話,是說給嶺雪廳的麼?也許是,也許不是。
那麼,是說給自己的麼?也許是,也許不是。
但,定是給風的訴說。
爾後,直江景綱加入長尾家軍門。
長尾家開始挖掘金礦,做為軍用金資,位後來的上杉家奠定了基石。
歷史是這麼記載的,但這背後殊不知卻有著另一段故事
同一片天空下,在離這雪國莫約百里之遠處的低地有座規模不大的居館,居館的中央並非堂皇的皇宮,是一間禪房。
有人說:「越是能力高強的人,越是表現的謙卑。越是富有的人,越是穿著樸素。」
或許便是如此吧,若不去探究,又有誰知道這居館中的武士竟是一國的國主呢
?
居館中的禪房令人聯想到滿是僧侶誦經的景像,但出乎意料的,禪房中只有兩人對坐著,更奇妙的是在禪房中對坐的這兩人並非僧侶,而是兩名武士,禪房中央寫著一個大大的「靜」字,這「靜」竟是武士們最欠缺的一項,而此刻,欠缺靜的武士卻在此靜息,仿若在參透著什麼哲理。

禪中靜,玄妙深。

其中一名武士靜坐在那斗大的水墨「靜」字上,輕閉著眼,猛然,他雙眼一睜,宛若大夢初醒,卻有條有理的吐出一句:「三郎,今年入秋後我想進兵北信濃,你覺得如何?

「正是時後!」那名稱為『三郎』的赤甲武者低下頭,恭敬的回應,想必這「三郎」也是醒著的。

「很好!」背對著陽光的武士揚了揚眉,輕一拍手,笑道:「喚勘助!

「不必傳喚了!」就在此時沙門「唰」的一聲開啟,走進ㄧ名獨眼瘸子,獨眼瘸子冷冷一笑:「勘助早已等候多時!

「哦?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那名武士聽聞,不覺仰天大笑:「勘助的調略總算也是有結果了?

「是的,大熊昭秀已起兵反叛!」勘助微微一笑,毫不客氣的就地坐下,稍稍一歇後,又接道:「不出十天昭秀必會割據一部分越後的領地,此時眾多服從長尾家的越後豪族將會動搖

「哈哈哈哈!」武士猛然起身,禪衣一震,現出「風林火山」四個大字:「越後便到手擒來!

「正是!」此時勘助不覺揚起嘴角,低下頭伏下身,他又接道:「風林火山的旗號將遍及越後各部!

「在這之後再征服遠江、關東,最後上洛,天下將唾手可得!

「好厲害的策略啊不愧是主公和軍師大人!」一直於一旁聆聽兩人對話的三郎山縣終於也佩服的說出了這句話。

「啊?厲害麼?哈哈哈哈!這哪算得了什麼呢?」那名主公又笑了,大鬍子不覺笑得亂顫:「勘助,傳真田幸隆、馬場、坂垣!

猛地,他迅速的轉身面對居館牆上斗大的支利摩天神畫像,此時的他不再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肅殺之氣,沉穩的語氣令人不覺停止呼氣:「召集各部兵力,我將要在入秋之後輾平越後!

「御意!

就在眾人皆暗地謀畫著下一步之時,此間卻有一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變化。
或許,只有高山嶺上的寒雪才能澆熄狂熊心中的怒火罷,嶺雪親自拜訪大熊昭秀的居館,多方勸告,昭秀因此尚未倒戈。

這件事在傳回甲州之時令預計「十日倒戈」的勘助不覺氣憤的將書信報告撕裂。
他憤恨的起身,雙眼充滿怒氣:「越後怎會還有調略的能人?

而他有所不知,這人還是名女子。
而這名女子於今夜月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惋惜甲斐武田的失策。
花瓣紛飛落,一瓣落英輕輕的飄進了她的酒盅。

她輕輕一笑:「愚蠢至極甲州的武田家呀,真的要與妾身的弟弟景虎鬥爭麼?

輕啜了一口酒,她靜靜低下頭,此情此景,此時此刻,良辰佳時卻無人在側,不覺令人黯然,她不禁暗暗流下兩行淚:景虎麼…?

遙遙望天,嶺上的雪又輕嘆了一口氣。
這次的嘆息,卻是悲嘆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唉!妾身也是愚蠢至極呀

創作回應

隱月
看來這篇偏向設定呢~

如果這篇內容是不可或缺的話,其實我個人並不是很喜歡這種寫法

如果是我,我會將戰法改變的部分放在戰場上去描寫,這樣比較不會讓讀者覺的乏味

之後還有一個問題

在我的印象中,賤妾應該是說話者的謙稱,或著是對話者身分遠高於說話者

在獨自一人時是部會這樣用的,也許該用妾身而不是用賤妾

不過也不能排除是在下記錯了~基本上就是這樣子

寫作辛苦了

2011-05-13 19:13:15
山巔一寺一壺酒
恩,說得是,獨自一人那裡的確要改改,感謝提醒[e20]~~至於賤妾...她是主角的姐姐...呃...我也不知該怎麼用好...至於把設定直接套用在戰場上這方面我有想過,但在戰場上還有別的戰法要用,會擠成一團,所以...[e12]
2011-05-13 21:04:50
任孤行
安安
2011-05-13 23:25:04
山巔一寺一壺酒
你好=ˇ=
2011-05-13 23:26:56
藍雁

  武將立於馬上戰鬥?我對日本戰國不熟,這種事辦得到嗎?
2011-05-14 19:22:50
山巔一寺一壺酒
很難,所以顯得稀奇[e17]
2011-05-16 12:34:52
黑夜凋零
安安
2011-05-20 09:58:07
山巔一寺一壺酒
安安,你好
2011-06-24 18:2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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