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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辭心新傳:第二百四十三章:望海思情、舊情回憶「下」

劍狂燕飛 | 2019-01-24 22:20:33 | 巴幣 2 | 人氣 96




漸漸的回憶隨著琴音曲調,將蝶舞仙夢帶回到那一天一夜,那一夜她正在封仙洞修煉仙靈天術,氣破第八重時,驀然外面天際風雲變色、

雷鳴電掣,雲絮,氣流四面八方攏聚,漸漸雲湧千疊變化,接著天際漸裂開一道裂縫,

隨即狂風雷暴,千萬紫電霹靂雷霆,硬生生將空間撕開一道深不見底的漩渦,漩渦之中一道黑影從中冒出,隨即黑影伴隨紫雷電掣,

當場直直墜空落,崩然一聲憾地掀沙漫丈,落地瞬間天際裂縫缺口,居然逐漸四方攏聚,轉瞬之間異界裂縫已然恢復如初,如同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般。
  
而當外面傳來這突來乍響時,不得不使潛心修煉的仙者,睜開閉闔的雙眸,神色帶有幾分疑惑,
  
於是她趕緊收斂心神,急忙平復體內運轉的內力真氣,收發之間,功力已收縮於體內。
  
接著蝶舞仙夢起身而立,依循剛才發出震盪聲音方向而去,要一觀其究竟原因,疑惑、不解、不安,三種瞬然不同思緒,不斷在腦海之中激盪。
  
“方才那陣聲音是什麼?為何這大半深夜,夜深人靜的時刻,會傳來那一陣躁動?難道是什麼靈獸誤闖了此地了嗎?因此觸發了守護仙陣?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妙了,吾得趕在仙陣激發九雷天劍時,快將那受困靈獸救出,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
  
因擔心誤闖仙靈陣法,的外面而來的野生靈獸安危,蝶舞仙夢趕緊依循剛才發出的震響聲音方向而去,要搶先在仙陣激發九雷天劍時,

順利將受困的靈獸救出,於是她一路瓢空飛馳,飛馳在封仙天樹林之上,欲尋目標,她一面飛空淩步,另手摀耳傾聽附近傳來的任何聲音,

欲尋找聲音源頭,於是她側耳傾聽,由一開始萬蟲鳴叫聲漸而由深至淺,一片亂噪不休聲音,

依稀聽到一絲絲虛弱的喘息聲,那虛弱氣息聲似長促又短暫,再由短促至急喘,於是她繼續朝那似長又短的呼吸聲方向而去。
  
「嗯……那陣虛弱的呼吸聲,似快又似慢,短淺而急促,就好像上氣接不到下氣,奄奄一息,看來吾必須加緊腳步,快將牠救出。」
  
當蝶舞仙夢停留於半空,左右環顧找尋目標時,突然一聲雷鳴乍響,擡頭一看驚覺不妙,驚愕眼色望了望。
  
「糟了!九雷電閃,是陣法要啓動了!禰在哪裡?在哪裡啊?」
  
眼看九雷匯電,氣匯萬劍,蝶舞仙夢開始跟著緊張起,她不停快速飛梭於林中,欲找尋那頭受困又驚嚇的靈獸,但不論怎麼找都還是遍尋不到,
  
這一刻著實讓她亂了分吋,就當時刻萬分緊急時,突然天際九雷電掣萬劍環繞於陣法周遭,萬劍匯聚九雷電掣之力,形成一口掣天巨劍,

巨劍指地,竟是指地直掣,風雲急走挾萬雷之威,當空一劍掣,竟朝天樹林直落,眼看驚天一幕,蝶舞仙夢急忙策元運術,霎時渾身綻放激烈光華,雲袖憾力一飛旋,傾力一掌擊出。
  
「喝啊!」
  
無招無式只為一道掌勁,飛空擊向巨劍雷電陣,欲阻擋巨劍毀林,擊出仙勁時,迴眸精光閃逝一瞬,卻隱約看見掣天巨劍底下似乎躺著看似人形的生物,於是她不多想,趕緊飛空淩步,

如仙雲急走,快速將那道人影包覆其中,一瞬仙雲湧飛之間,掣天巨劍,
  
轟然巨落,一瞬之間整座天樹林瞬間轟爆,莫大沖擊蔓延幾百里,如曇華開屏,轉眼盡成一片瘡夷。
  
仙雲急走越過巨大爆炸沖擊波的天樹林,急速朝封仙洞方向而去,震天憾地爆炸激盪著方圓數百里,轉瞬之間,天樹林已盪然不存一絲一毫,

吋土皆化灰燼焦土,可謂悽慘滿目瘡夷。
  
而這一夜也因這突來意外變數,閉關修行宣布告終。
  
仙雲散去一瞬,只見一條曼妙仙姿懸空輕飄,蝶舞仙夢轉頭望著那瘡夷一片的焦土時,

心不禁自疚起,淡淡臉色略顯一絲哀愁,細長眉宇間蹙眉微微皺起,眼添一絲哀傷。
  
「唉……天樹林因吾之疏忽已然毀於一旦,是我之過,一切皆是吾之過啊……」
  
深深感嘆自責後,蝶舞仙夢收斂沈重心緒,迴望一眼後,就雙手側抱著手上的傷者,化為一道藍色仙,朝封仙洞而去。
  
仙雲翻湧之間,已飛梭數千里之遠,畢竟仙靈界土地面積很大,光封仙洞到封天樹林之間,就隔遙數千之遙,再加上平日時刻,

蝶舞仙夢都待在封仙洞居多,為了修行更上層仙術,必須要先突破自身功體才能進一步突破功體極限,承接仙族世代交替的上仙術法。
  
由於仙靈界祥和一片,人民安居樂業,仙境怡然,所以她也鮮少回到蝶花仙都,更別說是見上母後一眼了,自從父王仙逝後,母后就繼承仙靈共主,上乘之位,成為仙靈共主後,

不止要為國事繁忙,還有要負責仙靈一脈安全,以及跟其他三境的諸位共主,共繫聯盟,維持仙界的平衡,不受外敵侵擾,因此母女倆也鮮少有機會碰上一見,平常呢?

都是蝶老負責打理一切居多,然而就在這天夜裡,仙靈界來了一名不速之客,也是仙界俗稱的:禍星。
  
(意指凡人,他們認為人類帶來只有災禍與不幸。)
  
飛馳大約半響過後,才回到封仙洞,因為自小生長於仙靈界,對於外界的事皆鮮少明白,就更別說是一介凡人了,不過由於情況十分危急,

也沒多想什麼,只是雙手側抱一身沾滿血衣的一頭黑色散髮披肩男子,趕緊急忙抱進洞窟裡,

當蝶舞仙夢側抱著昏迷不醒的男子時,昏迷的男子,嘴裡不知在叨唸什麼?

聽起來斷斷續續的。
  
「快……快……走……慢了……就……一切……來不及……快走……快啊……」
  
接著那雙沾滿血跡的手,五指緊抓著仙者的雲袖不放,神色顯得特別痛苦且激動,不停重複唸著,
  
而這一番突來舉止,引來她的註意,蝶舞仙夢用充滿疑惑不解眼色,看著手上的重傷昏迷的男子一眼,盡是滿懷不解?
  
(他是怎麼了?為何一直不斷重複一句話?而且他看起來十分痛苦樣子,好像歷經什麼事般?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讓一個人就算昏迷也能糾結於心,唸而不忘?)
  
疑惑之際又恍然回神,想起現在非是釐清真相時候,當勿之急,應該先設法救人才是,於是她緩下思緒,趕緊邁進洞窟裡,將傷者一番簡單包紮傷口後,便摧使體內真元,策運仙術救人為優先。
  
蝶舞仙夢將眼前傷者扶起,背對著她,隨即摧力運術,柔掌覆背,將體內部份真氣貫註於傷者身上,藉由以氣引導方式,探尋傷者體內的傷勢,

氣走渾身筋脈,四肢百骸,當真氣導入他之體內時,突然傷者驟感體內血海翻騰,一股平和氣流導向奇筋八脈,
  
隨即氣走筋脈,逐漸平穩體內紛亂氣絮,蝶舞仙夢雙眼輕輕一閉,憑念而為,隨心而動,凝神專註,藉由體內遊走氣流探尋氣絮紛亂的源頭。
  
 (他之心神十分紛亂,非旦如此氣絮更為紛亂,躁動不安,必須設法穩定他之心神,才方能進一步穩定他之氣絮,不過他現在昏迷不醒,也不能與他開口溝通,那現下只能通過靈識交談,才能平復他的心神,那就姑且一試吧……)
  
心念把定後,蝶舞仙夢即刻摧識離體,鑽入另一個人意識當中,一陣白光之後,已然置身於截然不同的地方。
  
蝶舞仙夢睜大眼睛,顯得有些驚愕望著眼前呈現的一幕,居然是遍地死屍,白骨葬荒野,

四處血洗成河,血旗殘破而飛揚,而其中可見兩道黑色人影正相互仇視著,一名渾身血衣斑斕,傷痕累累的白衣男子,身上沾滿無數敵人鮮血,

一手捂住另一手臂,手臂上鮮血直流,延循指尖上而滴滴滲土,顯得十分狼狽,隱忍渾身痛楚,

眼神卻充滿仇恨,怒火將他僅存理性將之吞噬殆盡,倏眉凜冽緊盯著眼前仇敵不放,咬牙切齒看著面前仇人,用極度仇視語氣對著仇人,恨怒說道。
  
「就算吾今日犧牲這條生命,白雲飛亦要你付出代價,為禍世間魔頭!!消失吧!!喝啊一一一!」
  
白雲飛抱持著玉石俱焚心念,決定要消滅禍首,憤而提劍殺向仇敵,眼神一冷,摧使殘餘功力,沈地一躍,飛身伴隨手上名鋒殺向魔頭。
  
「喝啊一一一一一一!!!」
  
此時另一道黑影,不閃不避,迎面接下這突來一劍時,魔者攤手向天一抵時,狂妄說著。
  
「不自量力螻蟻,也妄想力挽狂瀾嗎!?愚蠢啊!」
  
劍掌交接一瞬,激起萬丈沖擊,隨即一陣白光之後,周圍情景瞬息一變,再立身已然不同,蝶舞仙夢一臉茫然看了看周遭景色,又是截然不同的地方。
  
  
“方才那是什麼!?為何只有短短一瞬而已?
  
“而現在又好像又是不同了……?
  
“這究竟是……?
  
此時她又在一處庭園前看到二道人影,似乎正互相交談著,仔細一聽,似乎是一陣低沈嗓音,接續後面的又傳來一陣輕柔聲音,似乎是一對男女正在交談著。
  
  
「大師兄……你……你真要離開嗎?」
  
「嗯……」
  
  
「那是什麼時候要走?」
  
「明日就啟程。」
  
「師妹,為兄也不知此次前去是否能平安回來,但為了這個天下人,武林安危,也唯有這樣做,才能徹底將魔根消滅……所以我只能……」
  
「師兄,我明白……我都明白……你不用再說了……」
  
「唉……師妹……」
  
「如今就算要你留下不讓你走,你也不可能這樣做,因為你身上背負著非旦只是單單北宇天宗未來……」
  
「而是背負著數以萬千性命,一旦失敗,那麼天下將淪為人間煉獄,至此永劫而不復,因此吾不能這麼自私將你留在我的身邊而不放,縱使這樣做我會痛苦一輩子,我也……我也只能選擇這樣做……唉……師兄啊……」
  
  
「師妹……」
  
「師兄……」
  
也許今夜再也沒機會相見,因為誰也不知曉,是否能有命回來,白雲飛緊緊擁抱著師妹不放,
  
仿彿這一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相愛的人,相愛的兩顆心緊緊相扣,互說著彼此情意,無聲勝有聲,
  
身為正道領袖,武林一份子要做的只有除惡務盡,為了身邊的人,為了深愛的人,也為了天下蒼生,也唯有挺身而出,將魔禍徹底消滅。
  
這突來親密擁抱,看在另一人眼裡顯得些許驚愕,雖然身為一介仙者,但對於人世間的男女情愛卻是懵懂,因為自小便在仙界成長,自是鮮少接觸到外界的事物,更別說關於人世間的男女情愛了。
  
蝶舞仙夢一臉茫然望著庭園中互相擁抱的男女,似是不解用意何在?然而他們這恩愛舉止,卻引起她莫大興趣,先是擡頭看向庭園中的一對情侶,接著抱著好奇心態,欲上前一觀究竟時,豈料甫踏出一步時,
  
周圍又開始發生變化,轉瞬之間庭園已然消失不見。
  
就在事情有了些許進展時,不知為何周圍一陣強光激起,將周圍團團包覆起,接著一陣刺眼強光後,她又來到不同的地方,

蝶舞仙夢此刻既驚又喜,情緒起伏不定,驚訝的是自己又莫名來到神秘異地,喜悅的是莫名感到格外新鮮與刺激,光想想等下會遇上什麼事時,就忍不住感到雀躍。
  
「疑?方才我不是看到一對男女互相交談?」
「現在又為何又來到這個地方?」
  
想了又想,又覺得有些不妥,蝶舞仙夢開始顯得有些猶豫不決,該要前進,還是待在原地不動,繼續以眼觀察周圍動靜,還是向前一探究竟?

顯得有些猶豫,時而溫婉低頭掩袖而走,又時而擡頭望之,該走或者不走,遲遲無法做下決定,走之只怕重蹈覆轍,轉瞬又消失,不走事情又無法進展,左右來回數次走了走後,止步一瞬,

心念也跟著把定,還是毅然決然向前走去,因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救人而來自己怎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奇怪的是,當蝶舞仙夢向前邁進一步時,周圍瞬變成原來模樣,恍若回神之間,自己已然待在封仙洞裡,睜開緊閉雙眼時,看到卻是初始一幕,
  
自己依然覆掌運氣持續治療著昏迷不醒的傷者,剛才一切仿彿南柯一夢,莫名的夢,莫名的人,莫名的事,皆都是關於他的深刻記憶,蝶舞仙夢用驚訝眼神凝望著眼前男子,驟感一絲莫名,不由得開始揣測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我會莫名看到那些事情?是因為吾用仙靈天術窺探他的意識嗎……?)
  
(……又或者是他讓我看到關於他的一切?透過意識傳達方式,來告訴我,他的來歷?以及證明他並非是什麼可疑的人……?)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許可以藉由此種方式,問他是從何而來?又為何莫名出現於仙靈界,其目的是什麼?)
  
幾經揣測之後,蝶舞仙夢靜下思緒,心緒,以平靜且無念無想,再次透過靈識傳音方式,詢問著傷者。
  
  
“請問公子欲從何來?又欲從何去……?
  
“…………
  
“公子,用不著害怕,我並非是壞人。
  
“…………
  
“吾不知公子為何會來到仙靈境界,也不知公子為何會傷痕累累?身負重傷昏迷……?
  
“因此我便從天樹林將昏迷不醒的你,救回至封仙洞,但由於替你療傷過程時,你因心神太過紛亂,於是小女只能藉此透過靈識傳達方式,來穩定你紛亂的心緒。
  
“原來是姑娘出手相助……
  
“嗯……
  
“不過妳所說的仙靈境界又是哪裡?
  
“此地便是仙界。
  
“仙……界……怎會……!?
  
“嗯?公子怎麼了?難道公子並非仙界之人?
  
“是的……在下,姓白,名雲飛,是從苦境而來的。
  
“苦……境……?
  
“莫非姑娘沒聽過苦境嗎……?
  
“是……
  
“難道吾現在真的並非在苦境?
  
“這裡是仙界又稱之為仙界幻境,也可以稱之,仙靈境界?
  
“所以這裡真的是異界嗎……?
  
“關於這一點,我想咱們先不討論,現在還是依你傷勢為重,因為你受的傷看起來十分奇怪,像這樣奇怪傷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尤其是你背上那二道傷痕……
  
“似有種詭異氣息正不斷吸汲你體內的真氣,一旦吸盡時,你的生命也就沒救了,因此我希望公子能配合我唸的心訣方式,將你體內那股竄騰力量逼出……
  
“原來救在下是姑娘……
  
“但若要使出此心訣……必須要……要……
  
雖說身為一介純淨無暇的仙者,是無須顧忌俗世道德觀,但畢竟自己也是一位單純善良的女人,
  
要這樣在別人面前解衣寬帶,也是會顯得害羞的,唯有純陰剋純陽方式,才能有效將心訣發揮,所以還是得徵求當事者同意。
  
“姑娘……?
  
“沒事……
  
“……?
  
“只是……
  
“只是……?
  
“一言難盡……
  
“什麼事情,讓姑娘無法啟齒……?
  
“不……沒什麼……公子不用在意……
  
而此時的白雲飛並不知道,姑娘一言難盡的事是什麼?而當她想起當年封仙洞那不為人知秘密後,不由得兩側白皙臉頰多了些許紅暈,

似乎有種難以啟齒又害羞不已,而這件事那一夜的經歷也唯有她自己最是明白,想到此,蝶舞仙夢撫琴撥弦由快至慢,再由慢至快,

仿彿經歷一場巫山雲雨,讓人既愉悅又痛快,但巫雲過後總會放晴時,漸漸琴音漸趨漸慢,

慢至停止撫弦,霎那間又將她從遙遠回憶拉回至現實,心又不禁悶悶痛起。
  
(雲大哥,你可知曉為何仙夢不告知你真相嗎……?)
  
(……因為有時候很多事情,都大可不必明說,因為這一切皆是吾之甘之若貽,一往無悔矣,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這一切皆不曾發生過……)
  
突然一張熟悉面貌,從她面前探頭而出,差點沒把她嚇到半死,玉辭心一臉茫然,突然探頭左右環顧著眼前優雅的美人片刻,

眼神略帶一絲戲謔的目光,不停用茫然眼神直直盯著她的絕美容顏瞧看,並且用調侃語氣問道,顯得些許調戲意味。
  
「妳方才在想什麼?看妳想到這麼入神,而且不時還傻笑著,就好像是想念什麼人一般,該不會是想情郎吧?」
  
不猜不打緊,這一猜啊,還真的給她矇對了,這下啊,可好了,剛才,才道破她之心思,這下連自己的深藏許久的情意,也被看得一乾二淨,
  
真的讓她百口莫辯,但礙於身為女人矜持,也只能靦腆羞澀,側臉掩袖點了點頭回應「嗯……」
  
玉辭心看了眼前美人一眼後,顯得有些驚訝,原來這些所謂的修仙之人,也並非都那麼自命清高,道貌岸然啊,至少目前認識的這位仙者,

也就跟其他人不一樣,原來這些修仙者,也跟常人無異啊,說到情郎也是跟普通人一樣反應啊,並無不同,於是她笑了笑說道。
  
「一開始遇上妳時候,我還以為妳跟其他修仙之人同樣,同樣不言茍笑,因為一般修仙之人,給人的第一種印象,都是一副非常古板,固執,不言茍笑……」
 
玉辭心單手覆住整張臉,低頭搖搖頭,暗自跟著吐槽起,很細小聲自言自語起。
  
「就算是這樣,妳也用不著貶低自己身份啊……」
  
「什麼?玉姑娘妳在說什麼?」
  
「沒事……沒事……」
  
兩人互看了一眼,噗哧跟著笑了起。
  
「哈哈哈…」
  
「呵呵呵……」
  
仿彿這一刻,心中那份沈悶都隨著歡笑聲而消散不見,由於他們都屬於外冷內熱型的,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會輕易說出,寧願深埋內心深處,

也不願坦承相對,而這連日相處以來,除了基本問候外,她們幾乎都不會互吐心事,如果交談也是以局勢為重,鮮少提到私事,而這一天卻是不一樣了,至少已然打破心中那份隔閡,

彼此都能坦然相對了,至少氣氛不會那麼沈重了,反而帶有一點輕鬆暇意氣息。
  
「這樣聽起來,妳喜歡那個人身份來歷必是不凡了?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會讓妳這樣高貴優雅美人,一直念念不忘,難以忘懷呢?」
  
「他嗎?」
  
「嗯?」
  
「那玉姑娘不妨說說關於劍先生之事,好讓仙者一聞人間美事。」
  
「這嘛……劍先生啊……」
  
「嗯?」
  
「額……」
  
「那一天,當劍先生抱著受傷妳來到碧遙居時,他之神色十分緊張,眼神更充滿驚慌,當那時我便知曉劍先生是一名專情的男人,對玉姑娘妳用情甚是至深,因此我便推斷妳與他一定是人人稱羨,一對相愛至深的鴛鴦。」
  
「宮主這番精闢分析,真是精彩絕倫,玉辭心感佩矣,縱然是我,還不知吾之他,居然會表現如此體貼,這一點確實值得獎勵。」
  
雖說如此,玉辭心已然忘卻大部份記憶,只能按照腦中劇本演出,假裝配合演出一齣好戲,因此將計就計,順水推舟付合起。
  
「我相信若是他在此的話,聽妳這樣誇讚他,他必然會很高興,可能高興到整晚都睡不著覺。」
  
「有情人終成眷屬,是謂人間一大美事。」
  
「哈……有情人嗎……?」
  
就在她們繼續互相調侃之際,負責船尾搖曳船槳漁夫,突然開口說道。
  
「兩位菩薩,讓妳們久等了,略陽山谷已經到了,請小心上岸。」
  
漁夫說完這一席話後,就將孤舟滑向山谷河岸,接著孤舟隨著海水飄盪終於靠上岸,

玉辭心收斂笑語,二話不說,轉身朝船頭一踏,踏水輕挪,沿著河岸而去,蝶舞仙夢雲袖一撥手,將偌大仙琴一飛旋,接著飛回仙者肩上,臨別前贈送一語給漁夫。
  
「希望經由此次過後,你們能痛改前非,切莫再與惡人勾當,違背自己良心,也害了他人,最後奉君一句,放下屠刀,回頭才是岸,莫忘初心本善。」
  
「謝菩薩金玉良言,小民一定謹記在心,莫不可忘。」
  
「那就此別過,保重。」
  
「恭送菩薩。」
  
「請。」
  
蝶舞仙夢將金玉良言贈予漁夫後,轉身一別,雲絮如飛,飄身淩步踏空,雲袖飄飛間已是一躍千里之遠,轉眼不見仙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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