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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5

成了年還147的堯 | 2023-05-17 08:49:00 | 巴幣 0 | 人氣 144

連載中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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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進度 明日#5

(本作含巨人爆雷, 請自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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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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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Lies on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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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漢吉已經接任了第十四任團長的職位,就似是默默地驗證了艾爾文的預感。

「你這是預知吧艾爾文......哪裡是預感啊! 」

在墓地裏,呆站了一小會的漢吉回想到這裡,帶著一點自嘲的語氣喃喃自語著,沒發現那個她想著躲避的女孩已來到了她的身邊。

「就如你從前所說,他不會錯得了哪裡去。 」

裘莉嘴裡說著,邊走到艾爾文的墓碑前,彎下身獻上了一束白花。雖說他是團長,但他的墓碑跟同場上其他犧牲了的兵士沒太大的分別。這大概是他自己的要求;或者說,世事大概就是如此。人死入土後,每個人也是一樣。

「裘莉......」

碰見女孩的漢吉叫了一聲女孩的名字,語氣聽似帶着一絲慚愧。

「好久不見了,漢吉......不,現在該改口叫你團長了吧? 」
「的確......自從你被調往憲兵團後我們好像就沒怎麼見過面了,直至政變行動......一直也沒機會說,那次還真的要謝謝你呢,沒你幫忙我們也不會這麼順利。 」
「不會,這都是艾爾文的計謀。 」

成功推翻假王政後,調查兵團忙著把艾倫救出,之後又接着為奪回瑪麗亞之牆與野獸巨人和羅德雷斯展開戰鬥;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各兵團的重要成員根本沒有喘息的餘地。正因如此,越分越開的兩人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機會好好說話了,現在終於碰上了面,自然顯得有點疏遠。

「......對不起,裘莉。 」
「為什麼? 」

漢吉突如其來的道歉使裘莉有點愕然。

「你一定不同意吧,我們最後選了讓阿爾敏生還,而不是艾爾文。 」
「......」

想起決定把巨人藥劑注射在阿爾敏身上的利維與漢吉,裘莉內心變得複雜;她沉默了,轉眼看著面前的墓碑。看著默不作聲的她,漢吉更加自責起來:

「畢竟這是我跟利維的決定,你要怪我們我也是理解......」
「我不會怪責你們,漢吉。從兵團和我們的存亡來說,不得不承認阿爾敏是個錯誤的選擇......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她回道。看著艾爾文的墓碑,裘莉卻彷彿有點欣慰。「但從他的朋友......或是關心他的人的角度出發,他現在解脫了,我也替他感到高興。 」
「嗯。我最擔心的,是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後,他會迷失方向。這樣對於兵團和他自己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身為艾爾文身邊多年的一名摯友,要親手把他送上路絕對成為了利維和漢吉生平中難以磨滅的一個傷口。一說起,她不禁眼泛淚光,聲音亦哽咽著。

「已經過去了,向前看吧。 」裘莉安慰著對方,「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後支撐著你的,記住這點就好了。 」

聽著她溫柔的話語,漢吉那本是疲倦的眼神似乎重拾起了一絲盼望,充滿了感動。兩個女生微笑對望著,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

「漢吉,女王喚我們進去開會......」利維從漢吉的後方走來,呼喚著她的名字。「......裘莉也在啊,沒妨礙你倆吧。 」
「啊,不會。 」裘莉答。

裘莉和利維的關係可說是有點微妙。他們雖然一起共事了挺長的一段時間,平時工作上也有不少交集,幹起活來亦挺有默契,但可能因為兩人本來都是不多言的性格,所以共處時空氣總會靜得讓人頭皮發麻。

「那...... 我先走了,有機會再找你聊吧? 」

自己對漢吉的感覺,其實裘莉一早已經發現。但同時她亦清楚「未來」這種東西對生於亂世的她們是種奢侈品,誰也猜不到明日的自己會葬身何地。若是談上任何在此以上的關係,對於兩人來說也只會變成無形的束縛;正因如此,或許這般模糊不清的拉扯才是最為適合。

道別過後,看著與利維漸漸行遠的漢吉,裘莉心裡百感交集;一方面為著她的心理狀況擔心,另一方面又充滿著打從心底的仰慕。伴隨著不捨的感覺,她們在微雨之下分別。

時間回朔到數月前那天,天空籠罩著同一片絕望的灰暗,那正是為亂世揭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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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把你調往駐紮兵團當兵長的,你們調查兵團這些胸懷大志的傢伙,怎麼會突然想加入我們憲兵? 」

在憲兵團的總部內,裘莉正被眾領導質疑。此時正是調查兵團的黑暗時期,牆外一堆致命的威脅迎面而來之餘,兵團內部傷痕累累之際還要被雷斯家族使權行之計,栽贓莫須有的殺人罪名,令調查兵團四分五裂。在此之前,裘莉早已成為其中一名分隊長,是兵團內的要員之一。因此,上頭便以調配人手爲理由把包括她在內,比較好應付的要員調走。本來被安排進駐紮兵團頂上兵長位置的裘莉卻自發要求加入憲兵團,現在正與憲兵的高層在聽證會上周旋。

「我已經厭倦了,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 」她冷冷的回答。「為了人類獻上心臟甚麼的,在這種時勢根本不切實際,或者該說從頭到尾也不值得。 」

高層們扭頭來回互望,現場上滿滿是不信任的目光。

「你跟調查兵團的人關係不是很好嘛? 」
「本來是的,但相處下來慢慢便發現三觀不合,後來的也只能算維持關係門面工夫吧。 」

裘莉的臉上目無表情,吐出的每一隻字也是冷冰冰的,無神的雙眸更使人想起剛加入兵團心懷不軌的亞妮.雷恩哈特。忽然,房間外傳來一陣嘈吵聲,接著大門被暴力地打開,衝進來的是一副為人熟悉的臉孔。

「憲兵團長!拘捕艾爾文史密斯的決定,懇請您撤回! 」

漢吉不理門外守衛的憲兵阻撓,強行進入了裘莉所在的房間。看到裘莉也在,她的表情頓時變得錯愕。

「裘莉?你怎麼在這? 你不是被調去駐紮兵團了嗎? 」漢吉問。
「......那種鬼地方現在不也是跟你們一樣嗎?有機會離開我才不要待在那裡。 」裘莉不屑地抱怨著,「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遇到你......還真倒霉。 」
「你在說甚麼......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

漢吉聽到對方無情的話語一時間愣住了,下一秒情緒卻忍不住激動起來。

「 你這段日子到底是怎麼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陌生的? 」
「早就說我受夠了,快給我閉嘴,別壞我好事!」
「你......原來是認真的嗎?不是說好要一起戰鬥到最後的嗎?」
「切......快把她挪走啊!還讓她繼續說!你們這些憲兵就這麼聳的嗎? 」

裘莉對於漢吉的憤怒和失望不屑一顧,臉上寫著的是滿滿的厭惡。在場一直找不到插話空間的高層們一瞬間被女孩的嘲諷惹怒,對著漢吉和守門的憲兵就是一陣咆哮:

「夠了!你這瘋婆子有完沒完了喔?!從幾天前就一直來大吵大鬧!......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把她帶走!別再讓她踏入我們總部半步! 」

奉旨的兵士們為難地上前捉住情緒激動的漢吉,誰知一下子就被這個女強人甩開。

「不用你們動粗!我自己會走!好呀,艾爾文那邊我就自己想辦法,不用勞煩你們! 」她轉頭看著裘莉,對方正斜視著自己,眼神看著就讓人不舒服。「你記住自己今天說過甚麼,裘莉,希望你不要後悔! 」

說罷,漢吉便氣沖沖地離開了房間。看到裘莉還是保持著暗淡無神的表情,高層們亦有點被說服了。在持續了一會兒的沉默過後,坐在橫排正中央的憲兵團團長奈爾·德克終於開口了:

「那艾爾文史密斯,你認為該怎麼處置? 」

被問到與自己前隊友生死有關的問題,裘莉完全沒有多加思索或是一點遲疑,便給出了冷酷的回覆:

「憲兵團的取態不一直也是把他處決掉嗎?那就動手喔。 」
「你看起來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喔? 」
「也不是不在乎。那他的確是個很厲害的領袖,你們確保可以找到一個合資格的人頂替他就行了,我只在乎這點。 」

看著目無表情的裘莉,長桌後的人們眼神似乎亦逐漸放下戒備。奈爾團長在一陣竊竊私語下沉默了一會,雙手合十的他最終還是開了口打破僵局:

「那好吧,你的調遷我批准了。」
「什麼?......你肯定嗎奈爾......」其他高層們聽到後隨即質問著。
「但你也給我記著,我們會緊盯著你,不要想著打什麼小主意。」
「知道了。」裘莉維持著毫無溫度的態度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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