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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荒野貴族的女兒 3-26 活歷史講述過往

空想能手 | 2020-12-02 23:04:49 | 巴幣 4 | 人氣 183


  聽到我說出這句話的再生公爵看起來有些意外地說到:「妳是不是沒有很清楚他的個人事蹟和個性啊?也對,畢竟妳連他是異世界人都不知道。」
 
  然後再生公爵就再次拿起酒瓶並說到:「吾不太確定妳能否在面對他之後還能安全地活下來,畢竟他可是在這邊的世界活了數百年的人了,其中有大半的時間還是在囚禁中度過的,他是感受過這個世界的規則無數次的人,現在的他可比我們世界的大多數人都還相信這個規則呢。」
 
  「就連吾自己也都不能確定現在的他是不是更加的瘋狂,是不是一見面就會與吾廝殺在一塊,不過就算他是這樣的傢伙,吾至少也還有可以逃走的自信,妳的話可能要窮極一生都訓練同一種逃脫類魔法才能勉強從他手裡逃脫吧。」再生公爵聳聳肩,直接用小指拔開軟木塞,並且又開始灌酒。
 
  …一大半時間都在囚禁中度過…那一定會是正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這樣個性變得很異常也不奇怪…只能放棄這個手段了嗎?
 
  但是我現在除了鍛鍊自己以外想不到任何可以幫助我們家族的方法,好不容易得知了一個可能性,就算那個可能性是多麼的微小也該嘗試看看。
 
  於是向最熟知『不屈勇者』的再生公爵摸清他的個性,再來判斷有沒有機會,就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於是我從剛才再生公爵所說的帝國的話題切入,問到:「新帝國與舊帝國有什麼不同之處嗎?不然不屈勇者大人為什麼會幫助新帝國抵抗混沌呢?」
 
  「吾之前一直都待在森林裡,怎麼會清楚這種事情啦。」再生公爵眉頭微皺,把喝完的空酒瓶稍微加大放下去的力道,讓桌子發出「碰」一聲,桌子上也因此多出了一個酒瓶平底形狀的凹痕。
 
  清脆的聲響瞬間喚回了我的恐懼感,所以我馬上先道歉:「對不起。」
 
  「吾不是在對妳生氣,只是感覺吾現在真的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就像那個叫吾來教妳的男人…這些都讓吾覺得很煩燥。」再生公爵一臉不爽的拿起另一瓶酒,用她那招特別的開瓶方法打開酒瓶後馬上就灌了起來,似乎是想趕走自己的不快感。
 
  對啊,請再生公爵來教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而且居然說如果我沒能學會就會死,那麼他如果不是一個厲害的騙子,就是有辦法預知未來的人,而不論是哪一種都是值得重視的對象。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得到足夠強大的外力來幫我們家解決問題,所以等判斷出不屈勇者是否是可以幫助我們家的人後,再繼續詢問再生公爵也不遲。
 
  在我短暫的思考過後,再生公爵也喝完了手上的那瓶酒,原本微皺的眉頭徹底放鬆了下來,嘴角還微微上揚,似乎情緒平穩了不少。
 
  「哈!就是這樣才能放鬆啊!」再生公爵微笑著接著說到:「那就說回之前的話題吧,新帝國與舊帝國我還不太清楚他們的差異,不過至少相同處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像是—。」
 
  再生公爵再次放下酒瓶並用食指比出一個一,說到:「他們的皇帝依然具有原本的帝國皇室血統,也就是新帝國的皇帝其實都是舊帝國皇室的後代子嗣,他們本質上是一個家族的。」
 
  同一家族?這也太奇怪了吧?先不說舊帝國是因為人民的暴動而被推翻的,皇室成員卻沒被殺盡;就算皇室成員真的生存下來了,又怎麼可能繼續領導一國呢?
 
  —抱持這樣的疑問,我問到:「這樣好奇怪,為什麼他們還能領導新帝國?」
 
  再生公爵則再次露出神秘的笑容回答到:「這很簡單,因為其中幾支革命軍隊伍的領導者就是皇室成員和幾個帝國高階貴族,他們的勢力強大到當時的革命軍在成功之後也不得不分出一部份領土讓他們成立國家,當然—這其實都是那位『腹黑皇女』所策劃的,就是為了不論勝敗都能繼續保持帝國皇室的支配權,因為當時她確實還活著,所以吾很確信一定是她策畫的。」
 
 
  腹黑…皇女…一般說到腹黑就是陰險且足智多謀的人,而且又說是皇女,那就只有可能是那個人了。
 
  大概推測出是什麼人物後,就像是要對答案一樣,我回答到:「是那位『救國的賢者』嗎?」
 
  「喔,這果然就很容易被猜到了呢。」再生公爵笑了笑,接著說到:「沒錯,就是她。」
 
  然後再生公爵的眼神似乎就飄向了某處,露出懷念的眼神說到:「那個腹黑皇女總是帶著一張微笑的面具,而且總是以『帝國皇室的利益』為第一考量,雖然某段時期跟大家關係不錯時比較少會那樣,但是在她封印正義狂還有殺死幾個足以稱作同伴的人之後,她就徹底變回那副鳥樣子了。」
 
  「她統治不久,首先就先重創了女神教教國,之後再回過頭來攻擊已經跟帝國談和的魔王軍,最後殺死了魔王大人,迫使魔王軍變得四分五裂,吾也是差不多在那時候離開極北的。」再生公爵再次打開一瓶酒喝了起來。
 
  對再生公爵的這段往事,我問到:「…您們當時到底是怎麼會組成一個隊伍的讓我很好奇,不過發生這些事情,好像卻沒有讓您憎恨那位大人,這是為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嘛,她贏了吾,哪怕她不是只靠她自己的力量,但是作為帝國掌權者的她的確是可以讓帝國全體來圍攻吾,所以吾確實的輸了,輸家聽贏家的沒什麼不對,哪怕她是錯誤的。」再生公爵一派輕鬆的回答到,似乎是真的不覺得這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不過再生公爵很快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說到:「何況她最後也發現自己的錯誤了,並且親自承受了那個苦果,她自己摧毀了自己一手建立的強大帝國,白費數百年的時間,還犧牲了許多朋友,帝國人表面上把她當成帝國守護神一樣尊敬,實際上越到後期帝國人就越把她當作一個和吾或魔王一樣的怪物,最後在革命軍的圍攻之下屍骨無存—這些就是她所要承受的懲罰了,吾又何苦要著急地當她的處刑者呢?」
 
  再生公爵露出些許悲傷的表情接著說到:「何況她現在也已經不在世界上了,吾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面,就連她墳墓的位置都無從知曉,吾又要怎麼懲罰她呢?」
 
  再生公爵的表現讓我很意外,畢竟這是再生公爵少數流露出自己感性的情緒的時刻。
 
  於是我保持著沉默,看著再生公爵接連灌了幾瓶酒,我們兩個一時之間都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都在仔細品味著來自往昔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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