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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木葉春秋》第一部 千手舊領 / 第五章 內戰

作者:鯤島囝│火影忍者│2019-05-06 23:08:23│巴幣:10│人氣:483
只要不要發動戰爭,就能保護所有人了。但是戰爭都是誰挑起的呢?是男人。男人殺死男人,也殺死女人和小孩。能打仗的男人少了,就換女人和小孩成為殺人機器了。我們聽說過哪一場戰爭是女人發起的嗎?






第一部  千手舊領
第五章 內戰


        柱間口吻莊肅:「我就開門見山──尊夫綺月大人被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傷重不治。」

        千手忍者於南賀川上游紫雲山山麓口處,發現宇智波族人打鬥的戰場。其中一個還有氣息的男子自稱綺月,雙目幾乎全盲,臨死前解下纏頭白布,指沾傷口,寫下數字血書,請託帶給他的妻子,一個叫做和江的女人,就此氣絕。

        柱間將血書交給和江。和江展開染滿血污的白布條,剪裁收邊的針法,確實是自己的手路。上面歪歪斜斜、時斷時續的指觸,更是彷彿能見,綺月拚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傳達話語的模樣。

        和江看了那裡的文字良久,臉上漠然,不發一語。

        「請節哀。」孩子們手腳還在發展,不懂怎麼玩劍玉,看扉間靈活的示範耍弄,那邊正在興頭上,恰與柱間這邊的沈重空氣成為對比:「我們至今不曉得為什麼宇智波會突然掀起內戰,您若是知道什麼,願意告訴我們,我們必會洗耳恭聽。說了您也許不信,但是宇智波裡也有我的朋友。不管是哪一方,我都希望停止戰鬥,不要有人再因此死去。」

        在屋裡聆聽談話的彌托心想,她從來不知道柱間竟然有宇智波的朋友。

        「您帶來外子的遺物,我很感謝。但是跟我一介婦人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和江客氣中仍有冷淡的距離:「宇智波和千手的爭鬥已有百年,即便千手的人心懷善意,我們宇智波的女人也不能輕易接受。不管是族裡的鬥爭,還是宇智波和千手──在有個結果之前,我們只想平靜地和孩子過日子而已。」

        柱間充分理解:「當然。在我們兩族沒有簽訂和平協議前,任何接觸都可能讓妳們蒙受背叛宇智波的汙名......因此還請見諒,考慮到目前雙方的立場,不論對內對外,我都會宣稱妳們是千手的人質,也會在坂之里四周安排哨點。希望您能理解,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各位的安全。」

        其實對和江等人來說,是監視還是保護,都不重要。她們逃亡至此,托庇於從前的敵人是事實。柱間不做任何防範才奇怪。於是她只是淡淡地說悉聽尊便,幾乎任人宰割的態度,柱間也很難再接下去說什麼話。

        和江準備送客,彌托此時走出來,川崎吃完母乳,又趴在母親身上睡著了。她遞給和江一張符紙,和江不懂此舉何意。

        「妳們要獨自在這裡照顧孩子一段時間,身邊沒有男人,我也擔心。我會在這裡設置與我們領內不同的保護結界,不知道這張穿越術式的話,只能出,不能進。」

        彌托也知道,設置結界儘管出自善意,此刻和江等人心結未解,不會真心承這個情,但她們寄人籬下,也不會拒絕。她還是說了:「關於結界的範圍大小,我會再過來請教的。」

        這就是柱間帶她來的目的。從水仙與鏡,到自己與和江,柱間要一環扣著一環,逐步建立和異姓氏族的友好關係,取代歷史上的對立和仇恨。

        這麼持續的釋出善意互動下去,總有一天,會真正的理解彼此的。

        柱間等人要離去時,水仙問道:「能夠再來玩嗎?」

        柱間與彌托相視而笑,他慈愛地蹲下來摟摟女兒:「這個嘛......鏡好像很忙,我上次來的時候,他在教螳螂結手印呢。真忙啊!到底能不能再來玩呢?」這話雖然是看著鏡說,其實誰都知道問的是和江。

        鏡連忙說:「我不跟螳螂玩了,我想跟水仙小姐玩劍玉。」說罷無限期待地望著母親。

        和江何嘗不心疼幼子無辜喪父,隨自己逃離家鄉、顛沛至此?她摸了摸鏡的頭,為了孩子口氣終究軟了下來,「彌托夫人再來的時候,你就陪水仙小姐玩。」

        即便雙方仍然立場迥異,沒有辦法完全信任彼此,但和江帶著鏡在屋前送行柱間等人,教養禮節做得無懈可擊,果然是宇智波的風範。只是掩上門後,就連感知能力最強的扉間也不能聽見,和江背靠著門板,垂落在側的手緊緊擰皺那條血書白布,再也無法忍耐,無聲地留下悲痛的淚水。

        鏡嚇了一大跳,抱著媽媽連聲問怎麼了,和江只能抱緊孩子,好從眼前一片黑暗中喘過幾口氣。

        白布上只寫這樣一句話。

        我沒有做錯。宇智波要尊嚴的活。

        悲涼、憤怒、傷心、痛苦、悔恨交纏在一起,最後僅僅讓和江擠出泣不成聲的怨言。

        ......大笨蛋......

        ※        ※        ※

        
扉間同行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道:「兄長,我知道你很高興,但有些冷水還是先潑比較好。你請嫂子出馬,大概是想讓嫂子以漩渦族人的身分,居中調和宇智波和千手的關係吧?可你別忘了,人家看嫂子,先看的不是『漩渦一族的人』,而是『千手柱間的妻子』。說到底,恐怕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覺得嫂子能跟宇智波和千手的鬥爭無關。」

        「沒錯,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擊,我所有的行動都會引人聯想。但我不能因為這樣,就讓我們和宇智波的和解止步。」柱間抓著水仙掛在兩肩上晃盪的小腳,「我這一次想睹一把的,就是讓女人來解決問題。」

        扉間和彌托都出乎意料,扉間更是直接反駁:「男人們幾百年來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女人能做什麼?」他衝口講完才發現很不妥,旋即跟彌托道歉,說不是輕視女人。

        彌托沒有怪他,只是也不免為丈夫的奇思異想,有些憂心忡忡:「柱間,即便是我也能明白,千手和宇智波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能化解;就像扉間說的,我怕你對我的期待太高......

        柱間笑道:「你們都想得太嚴肅了。其實就算沒辦法在我們的時代解決問題,還是可以培養繼承我們理念的後代,繼續追求夢想,直到實現。」

        「我啊,是跟彌托結婚,有了水仙這孩子後,才認真思考這件事。為什麼那時候,水仙明明釋放那麼強大的木遁忍術,卻沒有殺死任何敵人?」

        扉間一臉「這算什麼問題」,「水仙那時候只是嬰兒。嬰兒怎麼會知道如何殺死敵人?」

        「這就對了啊。所以戰鬥是學習來的,殺人也是後天學會的。人最初的本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柱間笑著捏捏水仙放在他頭上的小手,「這孩子一出生就明白這個道理了。為了活下去,不見得一定要殺人,只要保護自己和母親不被殺死就行了。」

        「兄長,你的想法不會太危險了嗎?」扉間無法接受這個邏輯,「這麼天真的想法根本不能應付戰爭。是因為你和水仙的力量都太強大了,才會這樣想。但對我們來說,不殺死敵人,就無法保護自己和家人。」

        「只要不要發動戰爭,就能保護所有人了。但是戰爭都是誰挑起的呢?」柱間反問,「是男人。男人殺死男人,也殺死女人和小孩。能打仗的男人少了,就換女人和小孩成為殺人機器了。我們聽說過哪一場戰爭是女人發起的嗎?」

        扉間想痛快吐嘈,但是一張開口,竟然沒辦法回半句。

        「女人為了要讓小孩活下去,不會去殺死其他人,而是尋找安全的地方,就跟那些宇智波的女人一樣。」柱間雙眼燦亮,直視前方:「我才確定一件事:只有女人能夠孕育生命,她們知道生命的誕生和成長有多辛苦,所以她們不會輕易的用死亡解決問題。」

        「讓大家都能活下去的方法,只有平息戰爭。必須找到戰爭以外的解決方法。男人的老法子行不通了,說不定女人更清楚該怎麼辦。」水仙猛然頓了一下,幾乎整個人趴上父親頭頂,快要睡著了。柱間小心翼翼的把女兒從肩上托下,抱在懷裡,神色無限愛憐:「所以說,我的第一個孩子是水仙,真是太好了。」

        「小水仙啊,爸爸對你可是充滿期待的喔。」

        彌托執帕替女兒擦去嘴角口水。她心領神會丈夫的偉願,只感到平靜幸福。水仙趴在父親寬闊的胸膛上,即便是瞇成兩條縫的眼睛,依然在睡夢中眉眼彎彎,不曉得是還記得和新朋友玩劍玉的快樂,還是感覺到身邊父母的愛意。

        川崎還在一天到晚睡覺的年紀,此刻安穩的在扉間懷裡打呼嚕,渾然不覺父母的注意都放在長姊身上。扉間抱著川崎走在柱間夫婦後面,眼前的夫妻兩人並肩牽著手,十足的鶼鰈情深。他縱然對方才兄長所說沒能通盤接受,但兄長和嫂子美滿祥和的模樣,也讓他不自覺地也放緩了神色。

        扉間不是不能明白兄長對水仙的期待。

        早在宇智波生變的時候,扉間第一時間就讓柱間知曉。他後來有些後悔這麼做,因為柱間立刻決定要協助流亡離散的宇智波族人。

        柱間最初的意思是尋覓宇智波族人,帶回千手領地收容,這毫不意外地遭到全員反對。最主要的意見是,讓宇智波的人進入領內,無疑是引狼入室。扉間也力陳現實,千手和宇智波過去沒有除了戰爭以外的交流,更沒有同盟關係,你想收容人家,人家還不見得敢給你收留。

        最後在這件事情上,柱間總算妥協折衷方案:不收容、不驅離、不主動接觸,這才平息了一場緊張爭執。

        然而這只是表面上的原則。

        宇智波流亡者受到國內外武士的獵捕,又要躲避其他忍族的殘殺。他們當中以婦女和幼小的孩童為主,變裝埋名,隱藏在深山之中。無巧不成書,竟然躲到了千手領地附近。

        流亡者當中,居於領導之位的是名為和江的女子。她是當今宇智波族長田島之子斑的表姊,更曾有婚約,不知道什麼緣故卻成了別人的妻子:已死的綺月正是在這一波鬥爭中,與斑撕破臉的對立派系成員。

        扉間認為這個女人不是簡單角色。她選擇落腳藏身的地點既然靠近千手一族領地,那麼潛入火之國的各國忍者武士,就不會敢貿然接近火之國最強的千手一族。千手一族素有俠義之名,兄長柱間更是歷來最富仁慈聲名的族長,雖說征戰無數,但憑他神乎其技的木遁忍術,往往只有生擒戰俘,殺死的敵人五隻手指都數得出來,就連扉間手上染過的鮮血都不知道比他多了多少──千手一族即便不會無視宇智波族人的靠近,但千手柱間絕對不會為難流亡婦孺。

        果然柱間一知道宇智波流亡者遷來領外,就又是送糧食送物資的,還加派了人手在坂之里周圍保護,以防外力侵擾。這些有失族長立場的事情,本來是絕對不能做的;但是扉間身為族長的弟弟,不能做的事情也得幫忙做──如果他還希望有個安靜的午後時光,能專心做研究的話。

        這種事情偷偷來肯定幹不久。於是扉間在「不收容、不驅離、不主動接觸」的三個前提下,正式的在惣中提議擴大領外的守望範圍,加強對宇智波流民的監控,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將這些「人質」作為和宇智波談判的籌碼。

        重要的是扉間能以此為契機,掩護柱間送去扶助物資,並和宇智波流亡者想辦法接觸。這本來是皆大歡喜的作法,但族中卻有更偏激的聲音出現。

        千手族中,幾乎沒有一家一房,是沒有人死在宇智波手上過的。千手族訓又嚴禁私自報仇,因此族中有不少人,相當不滿柱間沒有抓捕關押流亡者,甚至有人主張應該全部處死。

        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儘管認同柱間的戰功和實力是千手一族之最,族中長老對柱間的領導也無異議,可柱間平日太過溫和,在年輕族人中反倒沒有扉間的威望。

        柱間即便戰無不勝,但是對敵人往往留有餘地,不會趕盡殺絕。有不少回,族人要刑求戰俘得到情報,都被柱間介入攔下,照顧好後無傷放還。柱間的仁厚確實化不少干戈為玉帛,但對心懷仇恨的族人來說則是疊加的怨氣。

        於是有人說,要殺死躲藏在坂之里中所有未長成的男孩,讓所有宇智波的女人懷上千手的孩子,徹底斷絕宇智波邪惡的血脈。

        若是扉間先聽到這個事,他肯定會查清是否真有這種謀劃,還是酒飯之際不僅慎的措辭。每個男人心中都住著一隻野獸,若是屬實,嚴厲的告誡禁止,並且小心防範也就是了。

        但是柱間卻先知道了,並且前所未有的大發雷霆。眾人從未見過盛怒的年輕族長,簡直比戰場上一夫當關、橫掃千軍的鬼神還要可怕。扉間聽說的時候,那幾個算得上前輩的年輕人,已經被柱間狠狠責罵,停了一個月的薪俸,關在專門懲罰犯事族人的番所禁足反省,並且禁止任何人探望。

        柱間雖然沒有佈公此事,但是最後大家都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殺了你們父親兄長的人,是那些宇智波的女人小孩嗎?隨便將這種話掛在嘴上、牽扯不相關的人,難怪仇恨無法化解,戰爭永遠不會消失!」柱間當時有如金剛獅吼,一聲暴喝斥醒他們:「給我有點羞恥心!」

        扉間去找他了解詳情的時候,難得地見到一向樂天開朗的兄長,嚴肅苦惱的模樣。「有那種想法的人還是人嗎?他們只是用仇恨給慾念找藉口,想傷害脆弱的人宣洩怒氣罷了。」柱間又說起他的和平建設藍圖:「扉間,以後的忍者教育,必須要有品德教育。在成為一個忍者之前,得先成為一個有人性的人類。」

        聽大番所的看守說,族長難得厲色斥喝,那幾個人對柱間本有輕慢,被一番雷霆獅吼般的凜然正氣所懾,慚愧不已,誠心自省。扉間也很樂見兄長在族內的威望更上一樓。只是他有別的話要講:「兄長,雖然他們是不該有那樣的想法,可是他們會那樣想也不奇怪。」

        「父親還在的時候,戰事太頻仍,我們千手一族不少女眷遷出或早逝,導致我們如今族內女子極少。」扉間抱胸道:「你是一族之長,早早就成家了;但是和外族結盟和親的對象中,總是年長的族人優先成婚。我們這個世代的人,像兄長一樣結婚生子的非常少。瓦間和板間那一代又凋零得特別嚴重,族裡跟水仙他們差不多大的小孩,現在也不過幾個,和我們那時候差多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千手會沒人的。」

        柱間輕嘆:「女人難以存活,孩子也來不及成長,留下來的人暴戾殘酷,這都是戰爭的錯。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迫切地想建立一個安定的村子──嫁娶不是為了征戰聯姻,生養也不是為了讓孩子赴死......重要的不是找到足夠的女人延續千手一族,而是只有和平,才能讓所有人都活下去。」

        扉間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把兄長的夢想當作自己的夢想了。兄長就像提燈人,引領自己、全族、甚至可能是整個天下的方向。他要做補充油水燈芯的人,讓這一盞光明永遠不要熄滅。

        ※        ※        ※

        是夜,柱間久違的在東館留宿,他也知道自己這段時日冷落了彌托,夫妻溫存加倍的溫柔。情沾肺腑之際,彌托也在淋漓愛意中洗去鬱結多日的寂寞,末了柱間拊她頸後,對著額面輕吻。彌托就算還有一絲怨懟,最後也都煙消雲散了。

        兩人著好浴衣就寢,柱間雙臂枕頭,怡然的說起夫婦閒話:「川崎很文靜乖巧,不像水仙,以前這個時候還要我們輪流哄才肯睡。」

        彌托微笑:「他是怕生一些,倒是個性情沉穩的孩子。」

        「聽起來比較像妳,連漂亮的髮色也一樣。」

        彌托聽見這話,默然一會,才小心地問道:「柱間,你怎麼打算這個孩子呢?」

        「吃飯、睡覺、健康的成長,跟所有的孩子一樣就行了。」柱間想也沒想的接話,才發現彌托可能另有心事。「怎麼突然這麼問?」

        ......你不在家的時候,族裡的長老來見過川崎......」彌托欲言又止:「他們來看孩子好不好。又說了其他尾獸紛紛活動的消息......西邊的『垓之灘』聽說四尾、五尾和七尾都現身了,九尾什麼時候現世都有可能。」

        柱間坐起來,仔細瞧著妻子臉上的神色變化。彌托垂首捧腹,嗓音極低極軟,覺悟卻既深且沉:「族裡的男人都在戰鬥,我沒有道理什麼也不做......一旦九尾再度現世,我已經準備好,隨時都可以成為人柱力。」

        柱間見她按在腹上的指尖都緊得發白了,伸手過去一握,果然握得滿掌透心涼。他微笑道:「妳跟剛嫁來的時候已經大不相同,現在裡面盛滿母親的勇氣,可裝不下九尾呢。更何況,我也想跟你再多生幾個孩子。」

        彌托一聽,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她緊緊抓著丈夫的手,連日來所有的憂思焦慮又全部一下子湧上心頭:「你幾乎沒怎麼來看川崎,長老們又來說那些話,難道不是暗示我,族裡想讓川崎做人柱力嗎?我以為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女性人柱力懷孕至分娩,是封印最弱的時候,因此男性大多是人柱力的首選。然後,最近又發生宇智波的事──

        柱間將她未完的話,連人一起攬到懷裡。彌托不可自制的發抖:「我只要想到川崎,可能會被當作人柱力,他還那麼小!我就──我就很捨不得──

        「抱歉,讓妳擔心這些無謂的事情。」柱間將妻子抱在懷裡安慰,輕輕拍撫她披垂腦後的紅色秀髮,才發現似乎變得稍薄,可見這段時日她如何多思多慮。「放心吧。先代怎麼想的我不管。自從確定要娶妳為妻,我就沒想過讓妳做人柱力──我又怎麼可能讓咱們的孩子來做呢?」

        彌托蓋住丈夫抹去臉上淚水的手,拉著湊到唇邊深深一吻。「沒關係的。一旦時候來到,我願意做九尾的容器。這是我出嫁前早就做好的覺悟了,」她垂眼貼在柱間前襟,聽裡面傳來暮鼓晨鐘一般穩厚的心搏,感到精神安定:「只要知道你憐惜我,我就有勇氣完成我的使命......







扉間很少對什麼事情有強烈的企圖心。
著述一本兄長夢寐以求的學校能夠使用的教育專書,
就是他現在最大的野望。




世界尾獸地圖:木葉創設前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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