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注意事項
*剛入坑仍然處於摸索階段中的產物。
*私設有。
*故事劇情會因為選項而有所不同。
*不知道有沒有後續,坑慎入。
稍微說明一下
爲不知道「夢王國與沉睡中的100位王子殿下」是什麼的同學科普一下,故事開頭主人公是一名女孩受到召喚來到夢王國,醒來後發現身邊有個形似布偶的生物稱呼她是「公主殿下」,並懇求女孩使用從未聽聞的夢之力拯救夢世界以及遭受食夢魔攻擊而進入沉睡的王子們。總而言之就是養成收集形的戀愛RPG。
故事概梗
「我」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失億了,身邊的少女據說是這個世界的國家的公主,少女身邊則是自稱管家的白毛動物。原來少女是受到戒指的召喚被傳送到這個世界來,而我則是個意外。少女將要拯救這個世界和受到封印的王子,至於我──等等,我已經自動被默認為隊伍成員了嗎?!
再次聲明
我流設定。所有角色皆為GCREST所有,在這裡出現的都是OOC的衍生物。
沒問題的話,以下正文開始。
第六幕 - 追尋者
(每個聖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過去,每個罪人都有潔白無瑕的未來 )
*
→2.到房間外散心
+8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今晚的雲層很厚沒什麼星光,月光在雲層中行成一抹朦朧的光暈,那蒼白的光芒顯得十分無力。
反正現在估計也睡不著,乾脆到外頭走走散個心。
決定好以後我套上舊行頭裡唯一還能穿的短靴,披上和換洗衣物一起送來的外套。基於現在食夢魔隨時都有可能再冒出來,我把匕首帶在身上以防萬一。看向擱在一旁的鋼筆我稍微猶豫了下,但畢竟這是我醒來後帶在身上唯一的物品,所以還是放在身邊好了。
這麼想完我把鋼筆塞進褲袋,然後推開門走出房間。
燈光仍亮著,但走廊十分安靜,看起來沒有任何人在……只是看起來。走廊的轉角處有幾名衛兵在把守,看來是為了防範食夢魔再次侵入而作出的配置吧。我往窗外看了一眼,衛兵們提著煤油汽化燈兩兩一組地在巡邏。
說真的爲什麼不用手電筒呢,這種毫無效率又造成時代錯亂的東西應該全部廢除才對。還有這種巡邏的意義真心不大,對食夢魔來說只是送上門的點心數量的多寡而已。
不管怎麼樣我一點兒都不想和這些衛兵打照面。
趁著走廊上的衛兵還沒轉頭發現、底下巡邏的隊伍走遠後,我毫不猶豫地直接跳窗。雖說招待賓客修憩的臨時房間位在第二層樓,但因為挑高的建築設計所以實際上是三層樓,落地的時候反彈的力道震得我的腿發麻,等麻痺感消退後我收起貓咪般四肢著地的動作,雙手拍落泥土起身。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若是落地姿勢不對這高度跳下來恐怕只能以骨折收場,不過這個高度對我來說還在可接受範圍內,我對自己身體的柔韌性有了新的認知。
沿著牆走,我一邊小心避開衛兵一邊欣賞中庭的花園。
我注意到不論是城堡內還是城堡外都種植著滿滿的紫藍色花朵,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香根鳶尾花,是法國國花。不僅如此它還是香水的一種定香劑以及基本香型,也是很多金酒品牌的配料。考慮到這裡是異世界,艾爾斯托利也不是以調製香水聞名的國家,這一大片鳶尾花花田只能是上位者的執著或偏好體現。
在我盯著花朵出神時一旁的樹叢有了動靜,我立刻抽出匕首對向聲音的來源。從樹叢走出的是一隻大白狗,看起來像是薩摩耶,還不到成犬應該有的體型。
狗兒黑漆漆的眼眸充滿熱情的盯著我,牠邊哈著舌頭邊搖晃尾巴朝我蹭過來。我垂下握著匕首的手,牠立刻湊過來對我的手東聞聞西嗅嗅,然後困惑地嗚咽一聲,似乎在納悶我手裡拿的怎麼不是食物。
「小笨狗。」我說了這麼一句,白狗馬上狀似不滿地叫了一聲。「噓,別叫,把衛兵引來的話我就宰了你。」
白狗聽出我絕不是恐嚇的威脅而安靜了下來,但牠非旦沒被嚇跑還開始不依不饒地蹭著我的褲子,輕輕咬住我的袖子把我向前拖。
真的對一隻狗揮刀相向未免太蠢,而且這小傢伙的蓬鬆白毛打理得十分乾淨,應該是經人特別護理,再說牠能在城堡內自在的悠晃正說明牠是這裡某個有身分的人飼養的。
「先說好,你要是把我帶到衛兵那裡我會狠狠踹你一腳。」我本來可以一把甩開牠的,但我沒有,因為好奇心讓我想知道牠想把我帶到哪。
白狗低低哼唧了一聲,一個勁拽著我走,很快我就知道牠要帶我去哪了──設置在牆角邊的長椅坐著一個人,安維就坐在那裡。很好,我知道這條狗是誰養的了,
我恨死好奇心了,我決定趁對方還沒發現前趕緊離開……噢,對方抬頭看了過來,已經晚了。
「你來這裡幹嘛?」他皺著眉不大高興地問,在夜晚下他的紫灰色眸子顏色變得更深。
「這句話是我該問的才對。」我指了指不斷把我拉到安維面前的白狗。「我是被你養的狗帶過來的。」
安維難得遲疑了下,看著白狗的神情有點哀傷,最後他這麼說:「……牠不是我的狗。」
「隨便啦。」我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然後乾脆地坐在他身旁,幸好他沒為了稍早發生的事跳起來揍人,我現在不是很想和他發生衝突。
白狗擠進安維的兩腿間,把腦袋擱在他腿上左右擺動尾巴,安維又開始遲疑了,最後才緩緩伸手摸摸牠的頭。白狗發出舒服的低咽,尾巴搖得更是歡快,然而安維卻更加難過起來。
我邊玩味地看著他和白狗的互動邊思考他在這裡的原因。
恐怕安維在安排完城裡警備配置後就待在這兒了,瞧他的胳膊都因為夜晚的低溫浮現一層雞皮疙瘩了,指尖也沒什麼血色在微微顫抖,像是打定主意要坐在這裡凍死似的。直到剛才為止他都凝視眼前的花田,彷彿想起什麼回憶般既懷念又悲傷。我不是很想知道原因。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這樣沒出息的模樣會讓我很不耐煩。
我脫下還帶著體溫的外套扔到他頭上。
「……你幹什麼?」他瞪著我說。
「給我穿上。我不想看到一國王子因為失溫凍死這個蠢原因死掉。」我瞪回去,「怎麼?你難道是什麼大小姐還要我給你套外套嗎?」
安維先是和我僵持著,但最後還是邊不滿地咕噥著「這種溫度哪裡能凍死人」邊穿上外套。在那之後我們又沉默不語地一起看著鳶尾花花田。
「伏拉芙。」他突然說。
「哈?」
安維摸了摸叫了一聲的白狗的腦袋。「是這個孩子的名字,在我的國家是代表雲的意思。牠還挺通人性的,就和牠母親一樣聰明。」
我「喔」了一聲,不太了解他和我說這個幹什麼,而且話語裡似乎暗示伏拉芙的母親已經不在了。他指望我回答什麼,「我很遺憾」嗎?而且以安維的性格不太像是會為了一條已經去世的狗黯然神傷到這種地步,估計他的過去有什麼不愉快的經歷。我真的不太想知道背後那不得不說的故事。
結果我們又陷入了沉默。
喂,既然提起了話頭就繼續說下去啊,這是談話的基本禮儀吧!但是安維似乎沒再打算開口,只是低頭專心致志地撫著伏拉芙蓬鬆的毛髮。
我真的、真的沒興趣扮演知心大哥哥(或是姊姊,我抖了下)的角色去傾聽對方的煩惱,要是安維有什麼童年陰影造成PTSD,那也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而且很顯然這不適合用「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的輕挑態度提起。
於是作為一名有常識的大人我開口換了個話題。
「這花是鳶尾花吧,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裡它叫什麼名字,但是在我那邊是這麼稱呼它的。鳶尾花在希臘語中是彩虹的意思,又被稱為愛麗絲,在神話裡愛麗絲是彩虹女神,是眾神與凡間的使者。它的花語是希望和信仰者的幸福。」嗯,還有一種說法是絕望的愛,不過還是別說的好。
安維瞥了我一眼。「……就一個失憶的人來說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我也很意外,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知識就這麼出現,大概我以前從哪裡看來的?也許我經歷的、看到的東西越多,就會想起越多吧。」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嗎。」他凝視隨著晚風搖曳的花朵。過了一會兒他說:「以前這些花只有城外才有,我的母親很喜歡它們,有時她會帶著我一起去摘花。」
那個語氣雖然顯的風輕雲淡,但雙眼中盛著滿滿憂鬱和傷痛,簡直快溢出來。
以前。母親。這兩個關鍵字就大概讓我明白他在彎彎繞繞地表達什麼了。而且只見到國王迎接安維,理應出現的皇后不見蹤影。好的,
我懂了。我在心底發出呻吟。
拜託把你的悲傷回憶寫進心情日記本裡不要告訴我,我們的關係沒好到互相揭露心底的傷疤的程度,我也不想讓我們的關係發展到預定好未來會彼此互相殘殺的敵對關係以外。
「這樣麼。你的母親很有品味。」我假裝聽不懂他透露的訊息,打算盡快結束對話。「既然你還想繼續待在這兒我就不奉陪了,晚安。」
我站起來就要走,結果前邊出現逐漸接近的燈光,是衛兵。
我條件反射般尋找藏匿地點,幸好旁邊有扇窗是開著的,我立刻翻身跳進去。
還不等我鬆一口氣,有個人影也跟著跳進來,是安維。我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他朝我挑起一邊眉梢。
「你幹麻躲?」
我對他這個問題難以自控地投了一個「媽的智障」的眼神。「那你躲什麼?」
安維噎了一下,有點窘迫地移開目光,但是當他的視線落到我手臂上的瞬間緊緊皺眉,「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用眼神警告他,他的聲音太大了把衛兵都吸引過來。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的聲音。」一名衛兵如此說道,然後窗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和安維下意識地靠緊牆壁屏住呼吸。就在我思考該不該貓著腰往別的地方躲時,伏拉芙響亮地叫了一聲。
「喔,原來是伏拉芙啊。」
「剛才那個……確實是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吧?」
「大概是你聽錯了吧。如果真有人早就被巡邏的值班人員給發現了,走吧,我們還得到下一條路線去。」腳步聲開始走遠了。
安維臉上那種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恨鐵不成鋼的糾結神情讓我樂的笑出聲,他瞪了我一眼然後忿忿拉開我的手,意識到我手上的繃帶開始變的血淋淋他趕忙鬆手。「為什麼你手上的傷增加了?」他生氣地問。
「不小心砸了浴室裡的鏡子。」我聳肩回答。
他看起來像是在忍耐什麼,如果想打的話我也會不客氣地回敬,最後安維只是丟下一句「跟我來」就往樓梯走,還轉頭用眼神無聲地警告快跟上不然揍你的訊息。我對自己的傷勢衡量一下,得出還是不要找麻煩的結論後在心底咒罵一句死小鬼邊跟上對方。
最後安維帶我來到他的房間,他示意我坐在床上然後去取急救箱,裡頭的藥品與衛材一應俱全,用這些東西來個簡易的小手術也沒問題。
他動作熟練地取出待會兒包紮需要用到的所有物品,整齊地排列在手邊,他伸手取過一個垃圾桶擱在腳邊,又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完成一切後他示意我把受傷的手伸出來,現在我手上的繃帶差不多全是血了,滲出的血滴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零星舖成一條小徑,地毯得換了,但房間的主人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
「把手伸出來,難道你是什麼大小姐等著我替你服務嗎?」
我瞪著他。這個愛記仇的臭小子。
在我動手要扯掉繃帶時他制止了我,安維小心又迅速地替我解開它們,在端詳上面的傷口後嚴肅地問:「這只是打碎浴室鏡子的傷而已?」
「上午和食夢魔戰鬥時受了點傷,在廣場戰鬥時被咬了一口,然後是給鏡子的碎片扎到手,大概就這些了。」
見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安維二話不說地在我的傷口上淋上一整罐過氧化氫──俗稱的雙氧水,用於清潔傷口和消毒,現在我的傷口就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燒烤一樣並且冒出大量白色氣泡──「操操操操操!」我大罵著想抽回手,安維死死攥住然後又再淋上第二罐,我花了好大的勁才抑制住殺意。
「現在
知道痛了?」他冷哼。
這個仇以後我會報的。你以後走夜路就給我小心點。
「……我說你這個傷真的很不對勁,那的確不是什麼深及見骨的傷勢,不過到現在竟然都還沒有止血的跡象。」安維邊說邊試圖用棉花吸去鮮血,但那一點用都沒有。「難道是因為這些傷是食夢魔造成的?不對……手指上的穿刺傷也一樣血流不止。」
我沉默不語。或許這些傷無法自主癒合是跟我的身體有關,恐怕沒辦法用正常的方式治療。
無法找出原因的安維嘆了口氣。「唔、沒辦法了,這些傷不到非得做縫合手術不可的程度,我全部能做的只有先試著止血而已。待會兒我會趕緊請醫生幫你看看。」
「不,不用這麼晚還麻煩到其他人。你也說了這不是致命傷,我們就先試著止血看看。」
安維半瞇起眼不贊同地看著我,我用堅持且毫不退讓的目光迎視回去:「沒有人比他自己更關心自己的性命。如果情況真的很糟我保證第一時間會告訴你。」
「……好吧。如果我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算到時要用綁的我也會把你綁到醫生面前。」
他又再次幫我的傷口做清洗和消毒的動作確保不會讓創口受到感染,隨後灑上吸附性敷料的藥粉,這種小量出血的傷不需要用到止血帶,於是他用紗布覆蓋傷口幫我做加壓止血,最後再纏上乾淨的醫用繃帶。
「你做這些很熟練。」盯著安維長著劍繭的手指不斷動作,我忽然開口。「我敢說這些你做的比一般的醫療人員還要好,真可惜你不是金髮大胸的俏臀護士。」我找死地補充了後面這句。
「你該慶幸你現在是個傷患。」他沒理我的揶揄,用乾淨的毛巾擦了擦手瞥了我一眼。「把衣服脫了,你的腰還有傷。」
「什麼?」
「
脫衣服。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我看到你和食夢魔戰鬥時不是只有腰被擦過而已。」
「……你戰鬥時難道就不能好好專注看著眼前的敵人嗎?」
「你究竟脫不脫?」安維現在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在我想著該如何抵死不從的時候安維已經不耐煩地揪住我的衣襬打算一把扯過頭頂,我趕緊拉住他的手,「行了行了!我自己脫還不行嗎!」算了,如果只是裸露上半身應該沒問題。
我忍住不知從何而來的羞恥心,視死如歸的脫下襯衫。
「不只是腰,背後也有瘀青,但是腰上的最嚴重……你確定那沒傷到內臟嗎?」
安維公事公辦的態度讓我放鬆下來,他的指尖試探性的觸碰我的腰,一碰到就讓我忍不住嘶了一聲,雙眼也蒙上了水氣。媽的,這傷比手上的痛多了。在有些模糊的視野中安維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盯著我瞧。
「幹什麼?」我惡聲惡氣的問。
「……你意外地是個不能忍痛的人呢,這在你衝到食夢魔面前時就該預料到了吧。稍微忍一下,我得確認你的傷勢。」他的手指在我的背與腰輕輕按壓,在劃過我的腰際時我差點丟臉的哭出來。見我死死咬住唇,他發出哄孩子般的輕柔聲音:「噓……再忍一下,就快好了。」
溫柔的安維什麼的,這無疑是讓我噁心想吐的惡夢場景。像是不斷被刀子戳的刺痛讓我冒出冷汗,我咬住袖子阻止洩出口中的呻吟,不過那不太成功。
簡直是恥辱,真希望有什麼洗去記憶的魔法或機器能讓安維忘掉我現在這副樣子。嗷!痛死了!到底摸完了沒,我真想咬斷他的手指!
「開始腫脹了,說不定還內出血,幸好沒有內臟破裂。背上的按照一般治療跌打損傷的方法冰敷,至於可能內出血的腰傷只能服用藥物醫治了。」安維離開床邊,我已經整個人像死魚一樣癱在床上,他張了張嘴,最後只是這樣說道:「下次你就知道和食夢魔戰鬥時不該逞強,被人保護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我把頭埋在枕頭裡,頭也不抬地朝他比了一根中指。
「很高興知道你還十分精神。」安維沒好氣地說,「我去拿冰塊和藥,你給我躺在這裡別動。」
等安維一離開房間我立刻坐了起來,要我乖乖聽他的話留在滿是他的氣味的房間是不可能的事,與其被恥辱感淹沒我寧可被刀捅死。我撿起襯衫胡亂套好,走到門前伸手要握住門把時,一股危機感令我趕緊偏過頭,下一秒鐘一把刀掠過我的耳際深深插入門板,我迅速抽出匕首轉頭看過去──
在敞開窗戶的陽台欄杆上站著一個人影,對方罩著一件黑色斗篷,帽兜的陰影遮住對方大半張臉孔,只能見到來人的嘴唇和下巴。
偷襲者露出一抹冷笑,啟口無聲說道:
我知道你是誰。
在我衝向他的時候對方已經跳下欄杆,我死死盯著對方跑遠的身影。他的目標是我,而且他知道我是誰!我該去追他嗎?說不定這是個陷阱。然而對方或許真的知道些什麼。
這時候我────
→1.追上去
→2.不追
後記
要寫兩個分歧選項的故事真的很讓人頭痛啊,如果選擇造成的分歧太大我就不能用兼用卡一文兩用了(你)
總之先寫了第二選項,進入安維線以後主角選擇直接掐斷(咦)
衣服都脫了,都摸來摸去了,都爬上床了,大家應該都滿足了(菸)
安維:到底是怎麼鍛鍊的可以和食夢魔戰鬥成那樣?可是摸起來不像是有訓練的樣子…
主角:你摸夠了沒啊嗷嗷嗷嗷快痛死了!!!
給人戰鬥狂(。)印象的主角其實怕痛,雖然當下忍住了,但那是在人前為了顧面子XDDD
想像主角痛的眼睛泛淚花、渾身汗汵汵、一副隱忍卻又不住發出呻吟的樣子簡直…(轉頭)
然後這章兩人意外地相處得還不錯,互相損人的模式我寫的很愉快XDDD
希望接下來的選項也統一些,不然真的會分歧得太大XDDDDDD
如果這一回大家選了通常一般人會選的那個選項的話,下一章的主角大概會做出衝擊三觀的事來……嗯,總之主角不是個好人,雖然看起來人很「NICE」,但他永遠與「GOOD」無緣
好了,我想知道這一回有沒有角色OOC,大家來留個言告訴我吧XDD
最後依舊是投票時間,感謝大家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