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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08

甯隨 | 2011-06-14 20:53:58 | 巴幣 0 | 人氣 191

風鈴(己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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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08》

  至於佳蓁帶給我的消息也是沒什麼收獲,徐惠青居住的套房對面屋主姓蔡,是個房仲業者。

  蔡先生他售屋經歷十多來年,最近轉手而將這附近的房屋多數都租給別人住。

  因為近年房價下滑才將一些房屋回收而給自己離婚的女兒和尚在當兵的兩個兒子暫時住著。

  至於徐惠青的話,蔡先生則揮手搖頭直說不知也不認識她,徐惠青所住的套房也不是他租給她的……

  「小凌──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警察動員那麼多人馬查了好幾天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現在連個兇器也沒找到,你覺得光憑我們兩個普通市民的明查暗訪能查到什麼嗎?

  更也別說什麼破案不破案的這碼子消息了……」

  佳蓁見我如此的苦惱和疲勞,倒也很關心地柔聲勸陳凌放棄繼續追查這件命案相關的消息和線索……

  此時的夜晚且又如同一般往常的烏黑而不見手指,星點且是若隱若現的於天邊閒晃,今天月娘的缺口是缺得很大。

  很快地今天是不知何時數月的下旬日子了……

  見得佳蓁是一臉嘆息地在我身邊陪坐著,靜止之時的她彷如一具被放置定點的靜態娃娃般可愛。

  但很可惜的是現在陳凌沒有心思去觀賞佳蓁的這一份靜態美。

  我滿腦子所想的──無非便是這件命案的眾多待釐清的疑點和瓶頸之處……

  如果那些交往密切頻繁的人都不是兇手,那麼殺徐惠青的兇手究竟是誰,而兇器且又在何處?

  想到這裏之後,一卡車的線索、消息和疑點是剪不斷理還亂的全給糾結一團而變得相當難以打開的束結……

  殺千刀的──身份證件都知道在哪了,為何便是獨獨不知道兇器在何處呢?

  正當陳凌的心緒全給弄成難以解開的一團之時,這時的耳際邊尚又傳來了那叮叮清脆的聲響……

  「是風鈴……」

  佳蓁隨意地口說一述,看起來不只是我聽到,就連她也聽得清清楚楚的。

  風鈴、聲音、子夜時分、對面、女人翦影、徐惠青、無主孤魂、秋風、岩洞、海岸……

  這時候腦中的思緒不住地回想起當天自己看到和感覺的這些元素,根據這些元素的聯想,直覺好似要告訴陳凌什麼訊息一般,但尚且又模糊不清……

  想啊想的──現在坐在家裏客廳中的沙發上,正陷入極度沉重思慮的陳凌是不免的一貫帶著沮喪的表情而垂首不發一言……

  佳蓁則是一旁靜靜地陪伴著陳凌,我沮喪而她看起來給我感覺似乎也不太好過。

  早期的廣告不住地憶起捻來──當菲力浦牌的燈泡亮起來的時候便是釐清重點的短暫時刻,一去便不復返的乍光一現……

  「有了──兇器──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兇器──殺死徐惠青的兇器就在海裏沒幾呎的地方!」

  此時的陳凌就像是吃了迷心藥一般的瘋狂,進而紓地擊掌高呼而道,也不免於靜時刻嚇了佳蓁那麼一大跳……

  緊接著我不假思索而毫不考慮再三地便抄起話筒直撥警察局。

  而警方紀錄了陳凌在電話中所言的所有字句過後,是有禮貌並堅持地要我留下詳細的個人資料和聯絡方式……

  掛了話筒──陳凌正兀自沉醉在繫結剛解開的娛虞之時,此時一迴眼……

  只見得佳蓁正以極為詭異的目光望著我看,她著實地重重的嘆了口大氣而搖搖頭,沉重而訴道。

  「小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是不是被鬼迷了還什麼的……

  總之──當你作出剛才那種行為的時候,就已經註定要惹上極大的麻煩了!」

  過後的幾天,警方依著線索循序找著,果真是好不容易在徐惠青遇害的海裏地點幾呎的地方找到了兇器,是一把數公分長的利刃!

  在警方找到兇器的同時,理所當然的提供線索的陳凌自然是被列為此案重大的嫌疑犯,於是一連串的追問和偵察也隨之而來。

  明亮的光線,和家裏邊為之不同的,這裏充滿了陣陣凜冽的正氣和不時之間帶著龍虎蛇鼠般的雜亂之氣……

  「陳先生──請詳述在徐惠青被害的當天,你的行蹤與當時的行逕!」,審案的組長相當公式化而死氣地問。

  這組長姓李,一般警官都只管他稱為李組長。

  「我在家寫稿子!」,面對這樣子的情況,陳凌一時之間也不住地急著為自己喊冤……

  「誰能替你作證明?」

  「劉佳蓁,我妻子!」

  「劉佳蓁?噢──這可不行──於理方面她不能作為你的不在場證明!」

  李組長一逕地否定了能替陳凌作證的人選……

  「為什麼?」

  「首先嘛──你老婆不是不能為你作證……

  只是徐惠青被害的當晚之時,劉小姐的行蹤方面我們已經向她所在的設計公司而確認。

  劉小姐當晚奉她們上級命令加班一直到午夜十二點,而她本人也坦承自己是到了十二點四十五分才回到你家!

  所以在此之前的你的行踪──劉小姐可說是一無所知!」

  問案老練的油條李組長是有條不紊地陳列自己的問案技倆和詳細地回應佳蓁為什麼不能替陳凌作為不在場證明的原因。

  這樣子的回答著實是讓我有口難言……

  「去你的──據你們所述──徐惠青是當天晚間十一點至凌晨兩點遇害的……

  請問你們這些豆渣腦袋為什麼不算一算左營三民的來回要花多少時間?」

  陳凌不住地微微加大音量咆哮起來,他馬的──金田一耕助再怎麼落魄也決計很少被自己的同伴所羈押起來審問……

  但可惜我終究是陳凌,不是金田一耕助,一想到這裏也不禁洩起氣來,真正的殺人犯沒逮到,反倒自個兒陳凌是落了個重大嫌疑犯……

  現在真的有股後悔,後悔沒有聽佳蓁的勸才惹來了這身大麻煩……

  「陳先生──關於這一點的話,我們也算過……

  要更精確一點來說的話,徐惠青大致遇害的時間,我們假設以凌晨兩點為基準而向前推延三個鐘頭的話……

  也就是說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

  從三民區騎到左營區、中間再加上與徐惠青的交涉、約出、載她到案發現場、殺人、棄屍掩埋、處理兇器到最後從左營區再騎回三民區……

  三加一,以你騎摩拖車的時間來算……

  四個小時就有充份的時間足夠處理完上述的這些動作了!」

  李組長面對陳凌的咆哮抱怨則不予理會,他仍然是一逕地面無表情地分析而道。

  面對李組長如此刁鑽的分析和見解,這下子陳凌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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