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應該會來繼續更新日常。啊為什麼不寫在這篇裡面?因為不是以審神者視角來敘寫,所以只好拆分了(
絕對不是我想騙更新,真的(
亂的事情大概還得過幾篇才會說到,在這之前……希望我能先把審神者的故事解決啊哈哈(望天
家務事請務必交給擅長的人來做
「……既然你在這的話,那……」
心中的不安在逐漸擴散。
直到現在,自己仍舊無法弄清這份情緒究竟從何升起。
硬是壓下心中的煩躁感不去在意,我很明白現在的首務之急是讓在場的眾人安心。
揚起微笑以讓面前的他們感到安心,我嘗試扯開話題朝他們詢問:「大家都吃過晚餐了嗎?」
「不,都還沒……說起來——審神者,我就是過來說這件事情的。」
見他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慌張無措,我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怎麼了,什麼事情?」
……這麼說來,記得我好像曾經交代過最近加入的加州清光負責今天的晚膳——該不會他的廚藝爛到會炸了廚房吧?不不不,他看起來跟「他」一樣女子力滿點,應該、或許、大概……不會有事吧?
焦急地等著山姥切開口,但還沒等他說出第一個字前,我就已經先聽到了……那自不遠處傳來的爆炸聲響。
瞬間黑了臉——這什麼好事不靈,壞事靈!
慌忙地要求身為短刀的各位別因為一時好奇而去接近大廳,告訴他們我先去看看情況,判定那個地方安全之後我會再回來通知他們詳細的訊息。也不管他們究竟有沒有聽進我的話,我便擅自拉起山姥切的手,急忙和他一起前往已然成為災禍中心的廚房。
*
在進入事故現場前,我覺得我非常需要做個深呼吸以免等等被嚇到昏過去。
雖然我這麼想,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搭上門扇,而後一把拉開——隨後便是刺鼻的燒焦味伴隨著濃郁的白煙一齊撲上臉龐,覆蓋視野的白使我反射性的閉上了雙眼。由於我另外一隻手還執拗的抓著山姥切的手,所以不怕他離開我身邊。確定人在身旁後,隨即便揚聲喊著:「——加州清光,你還好嗎?」
……但是這樣做不是會先被煙嗆到意識昏迷嗎?不過我好像沒什麼事就對了。
話又說回來了,先前所算的那缺少的第十人——該不會就是加州清光吧?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大家都還在真是太好了。當內心為此而感到放心之餘,心中的焦躁不安似乎也漸趨平穩……哦不對,我還沒看到加州清光沒事的站在自己面前。
「審神者……」
山姥切虛弱的嗓音傳入了我的耳裡,覺得對方或許是有什麼事情打算告知自己因而轉身詢問:「怎麼了?」如今蔓延室內的白煙已然散去大半,可見視野也隨著煙幕的消逝而變得清晰。
因此我便順著山姥切的手指向下望去,然後看見了——此刻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本丸失蹤人口:加州清光。
我的天啊清光啊啊啊啊啊啊你怎麼在這裡!
……這句潛藏於心中的吶喊想必只有自己能夠聽見吧。
*
「廚房被燒了……沒關係啦。」或者說,該道歉的那方並不是他而是自己。
前不久先支開山姥切讓他去找小魂問他該如何處理廚房的慘況了,如今我和加州清光正坐在尚未被波及到的大廳一角。
我尷尬地傾身向前撫摸著他低垂的頭顱,順著他那柔順的髮絲以期望能夠藉此彌補他的愧疚。雖然很好奇導致廚房爆炸的原因為何,但我最終還是沒打算出口詢問。因為這問題問出來簡直就像是在人家還未癒合的傷口上灑鹽……唉。
悄悄的在心底歎息,我將視線投注在些微被燻黑的天花板上,想要從緩慢運作中的腦袋丟出些能夠打破這沉悶氣氛的話題,但顯然我或許是特別容易詞窮的那類人吧?共通話題什麼的,就算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隨便一個。
——直至如今從沒這麼期盼過能有人出現打破這凝固的氣氛。
「不過這樣晚餐就……」以為會在腦中迴響的話語我竟是無意識的呢喃而出,慢對方一步察覺說錯話的我趕緊闔上嘴巴噤聲不語。但這話似乎早已被他聽進了耳裡,從撫摸著對方的手感受到自他身體傳來的顫抖,自知說錯話的我趕緊接了下去:「不過少吃一餐也不會死的啦,別擔心。」
「但——」
「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最終還是得由自己強迫終止這個話題。而後努力的做出沒事的表情,僵硬的轉了話題:「那麼,在山姥切回來的這段期間,我們先來玩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