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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娶不了你們的我只好把你們都認做女兒了《新春過年》

作者:踢暴你│2016-02-14 09:50:23│巴幣:4│人氣:260
  「『提督(司令官)──新年快樂──請求紅包補給──(poi)!』」
 
  眾女兒們在沒有任何預警之下衝進辦公室,包圍正在埋頭工作的阿櫻。
 
  可愛的七個臉龐就這樣全湊到了阿櫻身邊。
 
  對著阿櫻如此拜年,就有如被困在無人島上,還以為自己過年時候真的只剩下左右手時,忽然看見搜救隊人員正從直昇機上緩緩降下來,對自己伸出救援之手。黑暗中的太陽,深海中的光明,每位女兒的笑容就像是這樣地令心情激昂。
 
  強忍住淚水,阿櫻猛吸了鼻涕後,努力維持著平時父親的口吻和女兒們對話:
 
  「女兒們真乖。我批准紅包的補給請求。」
 
  從抽屜裡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紅包。阿櫻並沒有刻意,只是手沒有馬上舉起來而將手腕放在大腿上,使得紅包停於石門水庫前方。
 
  而女兒們一看見紅包出現,立刻以紅包為中心排成一個圓,以蹲姿平視著阿櫻手中的紅包。每雙眼睛都發出閃亮的光線,嘴巴發出看見寶物一般的驚嘆聲。
 
  在阿櫻心中,女兒們是絕對純潔,因此女兒們絕對不會有骯髒思想,但此時女兒視線的虛線全集中到自己主砲上的情景,憑良心而論,對父親而言,有種卓越感。
 
  假若這時有人將阿櫻視線中的景象描繪成畫,那有名的程度絕對會和「最後的晚餐」有得比。
 
  圍繞的閨女,阿櫻決定如此命名,把此刻眼前的景象永遠烙印在視網膜上。
 
  把拿著紅包的手向上舉,女兒們就像貓咪看見逗貓棒一樣專注,緊盯著紅包不放。隨著紅包漸漸抬高,女兒們的仰角也漸漸增加,即使幾乎到了頭頂上,女兒們也依舊目不轉睛。
 
  覺得有些有趣,阿櫻開始將紅包向左移,接著女兒們的頭也跟著向左偏。向右移,女兒們也跟著向右轉頭。
 
  最後,阿櫻大幅度用力向左邊一甩。
 
  「呀!」
 
  最右邊的島風和時津風就像被阿櫻的力道捲走一般跟著阿櫻的甩動向右飛撲而去,將位在他們右邊的天津風壓倒在地,因而發出了尖叫聲。
 
  眼看女兒們因為擠成一團而混亂,阿櫻拉高自己的音調吸引他們的注意。
 
  「好──不要推擠,一個個來找我拿紅包。記得要說些吉祥話喔。」
 
  「『知道了──。』」
 
  不管何時聽見女兒們異口同聲的喊話,都有如交響樂一樣令人暢心無比。
 
  明明就是阿櫻自己造成的混亂,然而女兒們卻好似不在乎一般地順從阿櫻說的話,由此可知紅包對他們的重要性。
 
  七位女兒有默契地退到一旁肩並肩站好,由號稱自己速度最快的島風踏出第一步,以迅速的小碎步來到阿櫻面前,把一直跟隨在身旁的連裝砲舉到阿櫻鼻子前。
 
  距離之近讓阿櫻的視線完全被連裝砲臉給塞滿。
 
  「怎麼了嗎?這麼突然。」
 
  「連裝砲醬想要跟你說吉祥話。」
 
  島風的語調總是充滿著女孩子活力的朝氣。
 
  「是這樣嗎?」
 
  連裝砲的樣子並不可怕,不過那個呆然的表情模樣看久還是會讓人想逃離,有種再看下去,表情就會變得跟連裝砲一樣的感覺。
 
  連裝砲很賣力地發出頻率不一的吱吱聲,很像老鼠的聲音。當然,阿櫻完全聽不懂而面露困惑。
 
  貌似看出了阿櫻的困難,島風在連裝砲身後說道:
 
  「他是在說,壓歲錢要多一點。」
 
  連裝砲又接著揮舞短小的手腳,更奮力地發出許多老鼠聲。
 
  「他又說,如果可以有一千塊是最好的。」
 
  最後抬起雙手像是在歡呼一般,島風接在歡呼聲後立刻加強音量道:
 
  「當然,最低至少也要有五百塊才可以。」
 
  「這根本就是島風妳自己想說的話吧?」
 
  挪開連裝砲,島風讓自己能夠直面阿櫻,雙眼如先前一樣發出閃亮光芒。
 
  「人家,想要壓歲錢!」
 
  「已經不打算找連裝砲當擋箭牌了!」
 
  放下連裝砲,對著阿櫻伸出戴著白手袋的雙手。
 
  「祝提督,和赤城白頭偕老!」
 
  「這個是結婚時候的賀詞吧!?」
 
  由於原本就打算不管說出怎樣的吉祥話都會把紅包給出去,所以阿櫻就沒打算拘泥細節。
 
  「等我一下。」
 
  轉過身,以盡量不讓女兒們看見的姿勢將每個紅包再多塞進四個紅色鈔票。
 
  反正也沒差多少,就如島風所願的五百,不過既然都是女兒,當然要公平起見。阿櫻邊默想著邊把每個紅包整理好,重新轉回去面對島風,把紅包放到島風雙手上。
 
  島風以左手持紅包,右手海軍式手刀敬禮作為點頭回應。
 
  「提督,非常感謝。」
 
  島風是女兒中算是很早期就在鎮守府就任的,對於平時常以軍事正規方式打招呼的她阿櫻已經習以為常,並非是因為島風是個注重禮節的嚴肅女孩,相反的是個隨意自在的活潑女孩,而是看似正規的招呼,其實就島風而言,那只不過是扮家家酒一般的模仿而已。
 
  島風開心地離開後,阿櫻等待著下一位女兒前來拿紅包時,忽然身後傳來急促的呼喊:
 
  「提督──揹──我!」
 
  聽見最後一個用力喊出的字時,阿櫻的背部被巨大的力量撞擊,為了防止跌倒而用力向前踏出一步。
 
  意識到是有人飛撲到自己的背上後,阿櫻立刻雙手撐住後面的人的雙腿避免他從身後落下,而那個人也以雙手環繞過阿櫻的脖子伸到前方。
 
  過程不到兩秒,兩個人便很有默契地在沒有事先說好的狀態下完成了揹姿。就有機器人合體一般契合。
 
  「提督呀──我要紅包補給──。」
 
  身後的人將臉湊到阿櫻的耳朵旁,從聲線可以得知揹著的人是女兒之一的江風。
 
  一邊說著撒嬌口氣的話語,江風一邊扭動身子。並非是要掙脫所以力道不大,對揹姿沒有影響,但有個讓阿櫻很在意的地方,那就是其實江風這時並不是挺直著上半身,而是讓她的前胸貼在阿櫻後背地趴著。
 
  假如現在是依庫緊貼在背上,再加上扭動,將會使原先就已經非常不得了的胸器變成致命生化武器。
 
  或許有人覺得也要夠大才會有感覺,但是嬌小也並非就毫無體感。
 
  應該說,就是因為精緻造成的若隱若現觸感,使得在摩擦的過程中會不自覺地格外在意。而一旦在意起來後,反而變得比明顯的體感還要更令人害羞。
 
  更何況,嬌小的胸部對阿櫻更有吸引力。
 
  「江風女兒,別亂動啊!」
 
  「為什麼?難道提督不會覺得高興嗎?」
 
  說著的同時江風更用力地抱緊阿櫻。原先好不容易無視的感觸又更加明顯起來,阿櫻必須花費更多的精神才能使自己進入佛心境界。
 
  「先不論開心與否……我現在比較困擾……。」
 
  像是鬧彆扭一般,江風不停地上下晃動著身子。帶著動感的觸感讓阿櫻有如接受著沈重的考驗一般,得要用更多的心力去無視。
 
  「可是那個人明明就跟我說這樣做的話提督就會很高興,然後就會給我更多壓歲錢的。」
 
  阿櫻已經瞪大了雙眼、撐大的鼻孔才得以去無視。
 
  「是誰認為我這麼膚淺的!?」
 
  「是離島姬姐姐。」
 
  「離島姬啊──!」
 
  如此忍耐但卻享受到女兒胸前的觸感,阿櫻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要感謝還是要怪罪離島姬了。
 
  「不用這麼做我也會給妳紅包的,所以趕快下來吧!」
 
  「謝謝提督──祝提督主砲堅挺無比!」
 
  聽見主砲這種害羞的名詞,阿櫻心中開始慌張起來。
 
  「難道這個吉祥話也是離島姬教妳的嗎!?」
 
  「沒有,是我剛剛即興想到的。」
 
  「不要隨便就想到這種充滿暗示的吉祥話啊!」
 
  把紅包塞到後頭,江風接過紅包後才從阿櫻的背上下來。
 
  之後,其他五位也一個個接在後頭來到阿櫻面前,說完吉祥話後,阿櫻便把紅包拿給他們,每個人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七個人全部拿到紅包後一起打開來檢視裡頭的壓歲錢,睹見裡頭的五張紅色鈔票,所有人一齊高聲歡呼,每個人都露出了符合新春過年的禧氣笑容。
 
  在一旁觀察的阿櫻,總感覺,他們好像是一同決定好要如何使用這筆壓歲錢一樣。
 
  在鎮守府內每位艦娘的吃、住消耗完全是由阿櫻這邊自行消化,因此基本上艦娘們幾乎不會有消費,對於錢也就不會有需求。
 
  但這也不過是侷限在鎮守府內而已,在自由時間之中,阿櫻並不清楚大家會從事些怎麼樣的消費行為或是打工。
 
  於是阿櫻詢問向了女兒們,他們一齊興奮地回答道:
 
  「『我們八個人要一起去玩遊戲(poi)!』」
 
  「遊戲?」
 
  「『那是一個把所有人關在一起然後再同心協力逃出去的遊戲(poi)!』」
 
  「那需要報名費之類的東西嗎?」
 
  「『就是五百塊──(poi)。』」
 
  乍聽之下完全就是付錢給別人然後讓自己被關起來,不只浪費前而且非常荒唐。
 
  不過阿櫻有聽說過,這貌似是最近流行於鎮守府之間的新型態遊戲,叫做密室逃脫。聽玩過的人說,這其實是個需要智慧、邏輯且充滿刺激感的遊戲。
 
  「女兒們能夠有相同的興趣為父自然再高興不過。不過現在只看到七個人,還有一個人應該是時雨吧?她人呢?」
 
  阿櫻手中還拿著最後一個沒發出去的紅包。
 
  春雨雙手交疊在大腿前方,以她獨特輕柔的語調回答:
 
  「原本預定是要和時雨姐姐一同去遊玩沒錯,只是卯月也有想要參加的意願,時雨姐姐聽見後就主動讓出名額給卯月,所以這次時雨姐姐並沒有跟我們一起去遊玩。」
 
  「原來如此,那卯月她有錢可以去玩嗎?」
 
  如果有問題就給予協助,反正多給出一份紅包也不會對經濟造成大礙。
 
  「是的,她說她平時有魔法少女的差事,因此有存了一些錢。」
 
  疑惑很自然地就自嘴巴裡說出來。
 
  「魔法少女的差事是什麼樣的工作?」
 
  「卯月說,如果提督想要知道的話,還得先請提督成為了魔法漢子後才可以得知。」
 
  卯月說出來就像是在惡作劇,而春雨說出來卻像是天使的祝福。不同人說出同一句話,風味完全不同。
 
  「那麼,還有些報名手續要辦,提督,我和姊妹們就先離開了。」
 
  「我知道了,好好去玩吧。」
 
  「好的。」
 
  春雨正準備走出辦公室時,貌似想到什麼事情地回過頭,再次用彬彬有禮的語氣說:
 
  「時雨姐姐要我轉達提督,她說,稍晚她就會來提督辦公室找提督,還請提督不用去找她。」
 
  點點頭表達肯定情緒後,揮揮手和七位女兒道別。
 
  春雨和時雨的個性相似,都是屬於比較內向的類型。春雨如同小松鼠,情緒較容易隨著情況改變而起伏,而時雨如同小綿羊,總是乖順而平穩。
 
  時雨最讓阿櫻喜歡的一點,便是時常了解阿櫻需要些什麼並且給予,有時候甚至比赤城還要更加了解自己的想法,這讓阿櫻非常驚訝。
 
  想起時雨烏溜溜的黑髮時,門口也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即使門是半開著,仍然堅持敲門,仍然等到阿櫻答應之後才自門後出現讓阿櫻看見自己。
 
  「提督,抱歉來晚了。」
 
  穿著和平時一樣與姊妹們相同的深藍色色調服裝。格外讓阿櫻注意到的,是短袖的袖口上有個深咖啡色的班點污漬。
 
  走靠近到阿櫻身邊,有禮貌地點了點頭,烏溜溜的髮耳拍動著。
 
  「新年快樂,祝提督健康永在。」
 
  「來,這是妳的紅包,祝女兒新的一年也能夠更加長大、成熟。」
 
  「謝謝提督。」
 
  不同於先前七位女兒,時雨是以非常平靜的情緒接過紅包,小心翼翼地將紅包折對半之後塞進口袋裡,沒有打算知道裡頭有多少壓歲錢。嘴巴淡淡地微笑著。
 
  接著,時雨馬上把手伸進另一個口袋內,從裡頭拿出一袋綑綁好的塑膠袋,臉帶微紅地捧在手心上遞給阿櫻。
 
  「還有,情人節快樂。」
 
  在細心綁束起來的透明塑膠袋裡,可以看見一個個愛心狀的巧克力。這時,阿櫻才了解到袖口上的咖啡色污漬是怎樣的由來,同時那個污漬也是親手製作巧克力的證明。
 
  然而,奪走阿櫻目光的,不單單只是充滿心意的手工巧克力,還有時雨那湛藍而無暇的雙眼,耀眼的如同寶石一般直視阿櫻雙眼,能夠感受到時雨飽滿的感情。
 
  「能收到女兒的巧克力,我很高興。」
 
  摸了摸時雨的頭髮,頭髮柔順的觸感清楚地自手掌上傳來。時雨也享受著阿櫻傳遞過去的手掌溫度。
 
  仰視著阿櫻,藍寶石的雙眼因為陽光而閃閃動人,話語如同就在耳邊耳語一般輕柔:
 
  「提督,可以陪陪我嗎?」
 
  假如阿櫻此刻沒有和赤城結為連理,阿櫻可以肯定,現在的心應該已經被時雨給深深吸引住。
 
  牽著她的手在沒有人經過的走廊上漫步。
 
  「時雨對大家都很好呢,不只是親手做給我巧克力,還把參加遊戲的名額讓給卯月。」
 
  「我只是認為這麼做的話,卯月和提督會很高興,所以就這樣做了。」
 
  時雨纖細的手掌多了一份氣力握住阿櫻。
 
  「不管多麼渺小,只要能夠感到高興的話,幸福就一定會靠近自己一點的。」
 
  這大概,就是時雨為什麼總是那麼通情達意的理由了。
 
  就像是碰觸到平靜海面造成牽引而漣波蕩漾,聽見時雨的話語,腦海中的回憶一點一滴地浮現出來。
 
  走到了建築物外頭,在延伸向大海的灰色碼頭找到能夠眺望向大海的位置坐下,兩個人並非並肩坐著,而是像對父女一樣地讓時雨坐在自己大腿上,雙手像是安全帶一般,自時雨身後環繞過脖子到腹部前方。
 
  看著和時雨眼瞳顏色相像的碧藍大海,心中非常舒坦。
 
  彼此聊著在鎮守府內的另外兩人,他們都是鎮守府內不可或缺的戰力,同時也是時雨非常重視的人。
 
  重要性甚至已經可以和阿櫻相提並論。
 
  而阿櫻漸漸回想起來的片段中,那兩個人的身影也有出現。
 
  「不知不覺,想起了以前發生在時雨周遭的事情了呢。」
 
  「我也和提督一樣,想起了那時候的事情。」
 
  時雨的手重疊在阿櫻環繞到自己前方的手上,頭微微地後靠,後腦杓輕輕地碰觸在阿櫻的胸口上。
 
  阿櫻輕輕地說著:
 
  「可以,再說一次那時候發生的故事給我聽嗎?」
 
  時雨淺淺地回應:
 
  「好的。」
 
  沒有特別思考,也沒有停頓,就好似已經準備好了一般,時雨以非常平順的口氣將阿櫻所提出的故事開始娓娓道來。
 
  阿櫻也並非完全不清楚故事的面貌,不過大部分主體還是時雨知道的比較清楚。
 
  畢竟那是以時雨為中心所發生的故事。
 
  以阿櫻確切知道的,大概就只有故事發生的時間背景。
 
  記得,那是在所羅門的惡魔真正回到鎮守府內之後所發生的故事。
 
  而除了這個之外的另一個記憶的時間點則是……。
 
  鳳翔離開鎮守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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