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殊不知,有一個細微聲音,卻不是很明顯的聲音,從達芙妮口中冒出:「她來了……」
當達芙妮放鬆了緊繃的情緒,在朦龍中,腦海褪黑激素逐漸產生後,將她進帶入夢鄉。
再次來到相同的空間之中,可此刻的她就像被施加了魔法般,想不起任何有關這邊的記憶,只是覺得這空間非常的特殊,與壓抑。
——在這毫無邊境,黑暗的空間中,只有她一人的存在。
環顧了環境後,她膽怯的朝四周呼喊幾聲,希望能得到一點回應,可結果卻讓她失望。
且焦慮,帶給她極度的壓力,埋藏在心中的恐懼,在毫無防備下,慢慢地從腳邊蔓延到了頭頂,胸悶,頭痛,甚至呼吸困難,伴隨情緒的轉變,逐漸擴大,使她整個失去了定向感與體力。
她只能蹲坐在地上,內心祈求著他人的出現,可當要呼喊名字時,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在這樣的混亂下短暫時間後,自身的卑微、無力,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放大到難以承受的地步,再加上身體帶來的不適感,腦海原本帶著的想法,被淹沒在黑暗之中,負面的情感從腦海中跑了出來。
她只能從原先的蹲,變成直接坐在那邊,失落的望著未知的邊界,她的害怕,化成淚水,從眼中流了下來,也從原來的哽咽,變成了放聲大哭。
這樣的釋放,都是她在宣洩自身的情緒,就連過往不堪的記憶,也在此時露出頭來,使她回憶起了小時候的責罵與排斥,就連自己的親人思想,也覺得他是一種家族的「失敗品」,這讓她在歷程中,經歷許多不該由她承受的實事。
他們的孤立與厭惡,都是對她心靈的傷害。
她沒辦法像他們口中一樣的堅強,沒辦法成為他們口中的優秀,只能讓自己的軟弱與無能,成為他們的笑話。
此刻的她只能哭著,等待著這世界將她壓垮……
在她沉溺不停重複著心理壓力時,一名白色長髮,婷婷玉立,且帶有特殊氣息的女子,靜靜地站在她後面,看著達芙妮行為。
而在看到達芙妮哭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冷淡表情,慢慢展露出關心的神情,但很快就收回,像是表示自己不該露出那樣的表情,應該表現毫不關心,淡淡的佇立在身後,等著達芙妮發洩完。
仔細端詳女子,會發現她與達芙妮幾乎長相相同,之間的差別只在於後髮染了紅,不然就像照鏡子般。
可相比於達芙妮帶來的稚氣,女子更加帶來的成熟,與端莊,或許來自她帶給別人的寒冷的氣息,如二月帶來的狂風,一樣的刺骨。
❖ ❖ ❖
達芙妮稍微調整一下她的心態,才逐漸緩和過來,也驚覺到自己的背後早已站了個人。
在她察覺到後,立刻起了身,並且被女子的出現,嚇了出聲,可是因剛剛哭過一場,聲線早已受損,只能帶著嗓音尖銳的向後退,而哭花的臉,在這時帶著驚恐。
女子的氣場,非常微薄,幾乎接近於零,毫無存在感,這讓達芙妮的警鈴大響。
但她先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想用雙手的衣袖把臉擦乾,但當她要這麼做時,卻被女子發現到,快步上前緊抓住達芙妮的雙手,制止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將達芙妮的手放下後,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繡著梔子花的手帕,為她的臉擦乾。
雖然過程中達芙妮有閃躲,表示拒絕,但女子只是對她皺著眉頭,擺出不耐煩的表情,可還是溫和的,將她臉上留下的淚痕擦乾。
她擦完後,還端詳一會兒,臉上慢慢緩和,吐露出非常欣賞自己的傑作後,才放開達芙妮的臉。
女子脫下自身的外套,套在達芙妮的身上,這舉動讓對方非常排斥,做出最大的反抗,將外套脫了下來,往女子身上丟了回去,因為她曉得,就算拿給對方,對方是會拒收的,只好做出這麼無理的行為,來討對方厭惡自己。
外套被這麼一丟回來,女子也沒有感到憤怒,或者有任何的情緒浮動,而是恢復當初的冰冷,看著達芙妮,並且比剛剛更加用力的力度,將她的手拉起,讓她感受到事實。
在達芙妮這邊,她沒有察覺到環境的變化,與溫度轉變,只是覺得女子的動作是多餘的。
可在把外套還給女子後,對方立即的動作,讓她感到非常驚慌,並且順便體會她的體溫有多冰冷。
女子將達芙妮的手拉了起來,放在她自身的臉上,冰冷的溫度,在那剎那間,瞬間打醒她自己,也從惶恐變為了冷靜。
只好默默接受對方再次給與過來的外套,這次她沒有理由否決對方對她的好意。
在看到達芙妮乖乖的,穿上自己的外套後,默不作聲的向後退了一大步,防止達芙妮產生不必要的壓力。
可是她的出現,與帶來的舉動,只是讓達芙妮的防備心,更加嚴重。
再加上,此刻在她面前的人,都可能成為她消失的因果,想到這裡,內心的寒顫不由自主的發作,讓她感覺到了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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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沒有發覺達芙妮的異常,只是自我介紹了起來,聲音輕柔,就如同她帶來的感覺一樣,像風般的輕淡,沒有起伏,用著課本式的說著:「妳好,我叫莎緋兒,很高興能夠見到妳。」
達芙妮小心翼翼,深怕擔心自己說錯話,回應著莎緋兒:「妳好……窩叫達芙妮,是三年前的妳。」
莎緋兒對達芙妮的表現,沒有表現出刻薄的行為,也沒有因為她取代自己的位置,而感到憤怒,或者傷心,只是穩重的回答她後面的話:「我很抱歉,我的出現嚇到妳了,我不該出現的,但妳的情緒不太穩定,我覺得我該跟妳解釋了。」
說完就看向一臉茫然的達芙妮,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妳說妳是三年後的我,這句話是錯誤的,所以妳就是妳,而我就是我。到這裡明白嗎?」
達芙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太明白莎緋兒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的記憶明明停留在三年前,也就是說她應該是來自三年前莎緋兒,不然她怎麼會消失這三年間的過往。
「因為妳沉睡了三年之久,造成在這段期間記憶的落差,所以當妳醒過來後,發覺世界變了,跟妳記憶的對不上,都是正常的。」莎緋兒看著她的回答,只能在內心小小嘆了一口氣,但表面繼續冷淡的說道。
莎緋兒這樣的說法,並未完全解釋到達芙妮的疑惑,她想知道什麼原因,造就莎緋兒口中的空窗期。
「我為什麼會進入沉睡?為什麼我什麼記憶都沒有呀……」她弱弱地對莎緋兒提問。
莎緋兒對於她這個問題稍微停頓,並眼神下移,思索怎樣回答才確切,能夠符合她想要的答案,以及不會傷害到她。
經過一小段時間的等待,她才又把眼神看向達芙妮,並注視著她對接下來的反應:「因為我們在三年前互換了角色,妳成為了睡美人,而我成為了公主,但不代表妳是我的替代品。」
停了一下,就又繼續說:「妳一直都存在,對於這個身體來說,是最初的自己,也是這身體,最想逃避的自身。」
「我是最初的自己……也是最想逃避的……我是最初的自己……我是最初的自己……」達芙妮有點反應不過來莎緋兒的答覆,口中不停重複著後面那句話。
這樣的喃喃自語,使莎緋兒有些擔心與自責,感覺自己好像說了太多,但這些事情是她一直想告訴達芙妮的,終於有機會見面了,她想親自告訴她。
但是達芙妮帶給她的反應,卻不如她預期那樣的好,反倒達芙妮的警戒心,一直都是保持著的,沒有讓何的鬆動,使她無法破除這道防線,不知如何是好……
❖ ❖ ❖
達芙妮選擇放棄這個話題,她感覺很不適合思考,容易打結,只要知道自己,不用隨時擔心自己會消失的可能性,這樣就好了,可以暫時放下心中大石頭。
但被莎緋兒看著的她,彷彿自己看著自己,有種難以比喻的感覺,讓她想逃離這樣的監控下,開始在腦海翻滾著,思索話題聊。
可怎麼想,都想不到,眉頭開始緊皺起來,並且上垂的側髮,也在這時掉了下來,使莎緋兒產生了誤會,誤以為她不滿意這樣的回答,所以感到不滿。
「妳是?不滿意我給妳的答覆嗎?如果不懂可以在提出問題,沒有關係。」莎緋兒又決定開個頭,回問她。
看似正常的關心問候,在莎緋兒說出口後,成為一種壓迫感,雖然本人沒有察覺,但對於敏感的達芙妮來說,是極度的壓力與迫害,使她不得不回應莎緋兒。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窩只是覺得窩……窩很不適合這樣的話題。所以……所以……」她小聲,卻讓莎緋兒可以聽到,極度否認的說。
原本想好要了解什麼事物時,大腦在說出話的剎那間,成了一種熟悉感,想也想不起來,只能將「所以」掛在口邊,希望能夠想起來。
則莎緋兒被達芙妮沒有說完,且停頓的樣子,感到疑惑,難道是自己剛剛太兇了,嚇到她了?還是因為自身的冷淡,讓她提不起勁?。
「所以妳想知道什麼?」她聽到後面,並回問達芙妮後半話。
達芙妮被莎緋兒這麼一問,原本還有的熟悉感,化成泡沫,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這讓她開始緊張。
不自覺將手掌靠摟,並且相互交叉,右手大拇哥沒有規律的,摩擦著另一手的大拇哥,這樣的動作都映入莎緋兒的眼中,讓她明白此刻的達芙妮,還是會忌憚自己,而且非常軟弱。
如果她今天在強硬一些,或許達芙妮給她的感覺,會更加不一樣,可以說完全順從她的本意,沒有自我的想法存在,這讓她回想到當初的自己。
但達芙妮沒有呆愣很久,而是在放空的幾秒中後,接續莎緋兒的提問:「我……原本想問一個故事,關於一個男生跟我講的故事……但我現在想不起來了,抱歉……」
莎緋兒沒有為此感到生氣,反而嘴角微上揚的對達芙妮,笑著說道:「沒事,來到這個空間,誰都會忘記什麼。」
則她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將語調轉為輕輕,且帶著追憶的口吻,在後面補充:「等妳醒了,妳就會想起來了。」
說到這,莎緋兒突然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使她進入沉思。
她轉過頭看向了達芙妮哭紅腫的雙眼,內心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並又繼續說:「既然是這樣,妳現在想不起來了,那就換我說吧?妳覺得如何?」
達芙妮聽完莎緋兒的問題後,傻愣住的坐在那,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眼神微睜大看著眼前的女子。
而在女子眼中,此刻達芙妮的眼神,充滿了閃爍的星星,期待著她接下來的故事。
莎緋兒將頭望向前方,看著眼前長不見底的遠方,帶低柔的聲音說道:「這是一個關於不怎麼普通的男女相愛的故事。」
達芙妮不太能明白莎緋兒想要表達什麼,為何重點是放在前方,而不是後面的字詞。可當她想發問時,卻被莎緋兒直接進入故事,沒有給她發問的機會。
達芙妮理解自己鬥不過莎緋兒,只能順從她的意思,默默享受著她帶來的故事。
莎緋兒明白達芙妮的心思,所以沒有馬上讓她提問,這樣就太不有趣了,所以她選擇直接開始,讓她自己從中尋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故事的男主與女主,都來自大家庭,並且彼此的家族,都擁有一段自身歷史的傳承,但就算是出生在這樣的家族下,在他們原先在命格上,是不應該會見面的。」這一次她用著不輕不重的語氣,訴說著過去的往事。
「因為他們彼此,都不是被家族最看好的人,相互被受到排擠,雙方的家族都生怕被蒙上了污名,或者受到蒙羞,所以很多的大型聚會都不會讓他們出現,更不可能會有機會相遇。」
「但就因為這樣的特殊,被命運看到了,給與兩人機會,使他們在某次的宴會上相見了。」
則莎緋兒在前面時,語氣不知為何,稍微的加重些,但說到命運,很快就緩和了,可能是發覺自己失態,或者另有其他原因。
但對於達芙妮來說,並不影響,所以她就沒有追究原因。
說到這邊,莎緋兒抬起了頭,將眼神轉向沒有天際的黑夜,繼續的說道:「但就是那一次的相遇,彼此家人相見與互相交談下,問過雙方的父母後,才明白,在剛剛的交談中,被定下與對方結娃娃親的事。」
「娃娃親?!」達芙妮有點不敢置信說道。
莎緋兒笑笑的回應她的反應:「對呀,娃娃親。原先的起頭,只不過是兩家族一個無心的玩笑話,卻被彼此的父母記在腦海中,並確定了關係,但還是逃脫不了,這是一場最不被看好的聯姻。」
「畢竟男方沒有能力,沒有心去掌握大局;女方非常畏縮,沒有自己的意念與能力,去反抗家族的不公,而在家族眼中,他們都並非優秀的人才,輪流為家族的飯後消遣話題。」她抿了一下嘴唇,接續著這場故事。
她停頓一會兒,像是順了一下記憶,接著說道:「而男方或許就像順了家族意思,沒有對於女方產生任何感覺,可女方在見到男方的第一眼,就被他特殊的髮色與眼眸深深的吸引住,還有男孩的五官精緻,像是擺在玻璃櫃的陶瓷娃娃一樣。」
「再加上男孩安靜都一個人的個性,使女孩些許產生朦朧的想法,想更靠近這個男生,而不是只能默默在一旁,用餘光看著男孩的背影,那抓不住的慾望,這是此刻她的想法。」
「女孩好可憐……」達芙妮聽到這邊,嘆息的說。
「小孩子有時候什麼都不懂,對自己的感情也不懂。」莎緋兒只是笑笑的回應她。
回答她的想法後,就繼續她的故事:「但在那段時間裡,他們相遇基本上就那一次,在後續的日子,都為擦身而過,尤其是在女方的部分。」
「不知整體上,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雖然女方看到男方的出現,但都會被阻攔,在加上當時的懦弱,只好順著家族,不敢反抗。」
說到這邊,是莎緋兒帶著遺憾的口吻說完的,而低落的情緒,也牽扯到達芙妮的情緒起伏。
「天呀,她好像被困在高塔的公主,只能默默看著愛人,無法接近。」達芙妮難過的說著。
「至少公主能看到愛人,可女方卻常常看不到身影,只能透過其他兩位友人說著男方的故事,這讓她非常嫉妒其中一位友人,原因是她們同為女性,生怕男方就與這位女性友人在一起。此刻的她,在內心底處,極度厭惡自己的無能。」莎緋兒也無奈地說道。
到這裡,莎緋兒只是淡淡說道,聲音小到彷彿是對自己說道:「當時的女孩還真是幼稚,非常的幼稚……」
「或許是世界聽到女方的心聲,再次給她機會,而這次,是她的友人們幫助了她。將男方帶到他們遊玩的場所,並且與他嬉戲,想要對方跟他們在一起。」
「但男方沒有理會他們,反而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女方為了確認男方是否對她上心,就偷偷的離開,結果就如預期一樣,男方出現了,只是他沒有太多表達而已。」
「男方很高冷嗎?還是男方沒有確定自己的想法呢?」達芙妮疑惑的問道。
「這我不曉得,我知道男方一直專注著女方,而女方其實很早就注意到男方跟蹤她,但她都沒有說,只是私藏著,且當初跟女方的友人好,也是為了探究女方的生活,可是那都是後面在一起久了,男方親口告訴女方的。」莎緋兒帶著些許浪漫的口吻說著,而敘述的樣子,像是自身的故事般,一樣的真實。
達芙妮托著下巴,眼神帶著羨慕看著她,說道:「好好喔~窩也想要這樣的男友……好好奇男方是誰?」
莎緋兒沒有多說,只是繼續說:「他們互相喜歡對方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極為相似,從個性,到家庭,並且有相同話題,所以在相互的作用下,越靠越近,最後靠在一起,很多時刻都在一起,陪伴著對方。」
「但長時間下來,雖然都透徹了解對方,可雙方遲遲都未跟對象告白。原因在於他們彼此不想成為對方的痛苦,但想成為對方的依靠。」
「嗚……有點深奧我不太懂……」達芙妮露出苦惱的說道。
到這邊達芙妮有點轉不過來了,明明對彼此好感的兩人,因為會害怕讓對方痛苦,所以選擇當朋友,她不能體會。
她把目光放在莎緋兒身上,而莎緋兒沒有表示什麼,只是緩緩地補充說道:「一個不知道能保持多久的熱誠,一個不知道身體還能維持多久,在這個未知下,他們都不敢做抉擇,深怕選錯了一步,都是對不起對方。」
說完就收起神情,堅定,且帶著些許壓迫性的眼神,對視著達芙妮,很突然的說:「妳的出現,讓他的生活帶來了希望與溫暖。」
「或許他的情感逐漸的消失,但我在妳身上看見他對妳的關愛與幸福,所以我的私心,是不打算再交換回來,反倒選擇讓妳,能夠持續當妳的達芙妮。」
說到這邊,達芙妮才明白,為何莎緋兒要跟她說故事,為何從剛剛的過程中,莎緋兒吐露出難以言喻的傷感,像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還以為是自身幻覺。
原來都不是,這一切的感受,都不是她的錯覺,確實是屬於莎緋兒自身的故事,使得她情緒轉和非常的大。
但達芙妮不理解莎緋兒的做法,跟她說這些,這些都應該是屬於她的,並且包含與對方的承諾,但現在看來,莎緋兒就像委託的方式,推到她的身旁來。
但她很明白,她之所以能莎緋兒口中的男子關愛,或許是男方在她身上看見過往,莎緋兒的影子,將自身的想法依附在自己身上,盼望奇蹟的出現。
對於世界來說,莎緋兒早已經死去了,但男方一定會在達芙妮身上等待莎緋兒出現,並非以達芙妮活在這世上。
所以她不能明白,為何她要成為莎緋兒,因為她是達芙妮,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而此刻的她,還是不能理解莎緋兒選擇離去的理由,難道不能繼續做莎緋兒嗎?
就算是痛苦的,但她可以從莎緋兒口中得知,對方還是非常愛她的,可是到頭來,她卻選擇棄權,把這些給與了不該擁有的達芙妮。
她真的不能了解,此刻的莎緋兒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那男方最後和女方為什麼選擇在一起呢?比較妳說是相愛的故事,你們應該在一起了吧?」達芙妮滿滿疑惑的問著莎緋兒,希望對方能夠給予她任何的回答。
被這麼一問的莎緋兒,有點呆住了,雖然她有想過達芙妮會問,但沒有想過是這麼的突然。
「他們在一起的原因是因為一場戰爭,讓他們彼此明白,是不能被分離的,所以吐露真心;離開的原因也是一場戰爭,雖然沒有直接的介入,但都影響著彼此的生活,所以有一方選擇退出。」雖然內心是非常吃驚的,但她表面輕描淡寫的回覆。
說完就後,就突如其來的,將達芙妮向後推,讓她重心不穩,往後倒。
原本重心不穩,閉上眼,等待痛覺發生的達芙妮,卻怎麼也等不到,而睜開眼,發覺自己在下墜,視線往上看,是莎緋兒站在洞口,無聲對她說:「該回去了……」
說完後,就頭也不回離開洞口,像是做道別的離去。
而達芙妮則是不停的下墜,讓她有種失落感,她知道莎緋兒想逃避這段感情,但她還是想知道她與男方的感情,好讓她拿捏,可對方卻是想讓她替補消失的空缺,這讓她不知所措。
正當她陷入迷茫與思考中,一個撞擊聲與疼痛,剎那間從她大腦浮現出來,生理上受了刺激,讓她淚腺分泌出淚水,浸濕她的眼眶,接著痛覺使她驚醒,且大叫:「她來了!」
只是房間內空無一人,沒人知道她發生什麼事,而腦海中也只是模糊的印象,她只依稀記得,有個女子請她照顧好這個家的主人外,其他什麼都記不得。
可是就算她醒了,但內心像是什麼東西缺失一樣,非常的難受,使她屈折著身體,抱著雙腿,等待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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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下次更新時間:最快這周三(11/1),最慢這周日(11/6)
「此小說(世界的夢魘系列)由喵夜梓&臨殃共同創作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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