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住在遍遠郊區,生活胡口也要靠家人親力親為,母親負責家中雜務、父親是中位職業的獵人,我小時候經常隨他登山打獵,某些常見的魔物應對方式,有從他身上學到一二。」
萊夫不講我也忘了,現在的自己是身在隨處可見魔物的世界,差點以為自己是來伴友登高...
萊夫右手中的劍反手一持,手指指向樹洞外示意我偷窺查看,待我小心翼翼鼠步至,一看。
該魔物四足短小並用行,體型肥胖滾大,身長暗緋黑色逆刺毛,冷冽赤眼直在原地踏步之時留下餘光,牠的頭頰兩旁長有成雙成對、共一呎長直指向前生成彎曲之長撩尖牙,每每呼吸脈動嘴皆噴白煙。我知道...那是地球的...
「甚...甚麼?」不...不就是一頭長相比較猙獰,體型和獠牙變巨大的一頭野豬嗎?只是一頭野豬而已!
「衝刺!衝刺豬!就跟你和我們的名字顧名思其義啊葟大人!牠們就是會橫衝直撞、猛撞衝刺的一頭豬!」
「可惡...要是我們有獵人,不...只是衝刺豬,初位職業的弓手也足夠。」
「啊!抱怨也沒幫助!妳!...待會負責站後排、需要的時候施治癒術,我則持盾站前衛、吸引牠們注意,葟大人待在中場、看準時機出劍。」
只聽「嘰嘰」聲不近接近,史萊夫用力一推把我至一旁,吃了一土之後立馬轉頭,只見道道黑影順序列隊破開樹洞撞門進,從我倆之間暴衝穿過。剛在樹洞遠看不清楚現在近距離看、野豬約有一米之巨,但依靠頭前一伎曲彎長矛之獠牙再加上一身野獸蠻力,竟然能撞破前門、再從另邊樹幹撞出,撞出成一雙前後門,霎時間碎片木屑通通夾雜在土塵、佈滿狹洞之內。
史萊夫低吟一字劍刃順過盾牌鐵邊、耳聞擦磨鐵響,隱約能見其舉起盾牌刀刃藏後蓄勢待發、塵土之中紅彗直衝掠過,同見有一白芒更發銳利,瞬刻白劍光波如毒蛇出洞追咬彗尾。
假若沒有數錯、剛才應該是最後一匹野豬衝過,史萊夫出手兇狠且時機精準無誤,正是瞄準衝刺排在隊尾的可憐豬,只比拼面目猙獰、如今他更勝野豬,劍鋒利刃近一呎有多直貫圓滾豬肚,木屑灰塵只留得一時、今只有魔獸之血腥臭一時充斥樹洞,皮肉受劍刃兩分乍開能見血紅豚肉,赤彗暗啞無光再無生機,噸噸鮮血猛噴不止,看不是傷及內臟、這頭豬是失血過多而死。
被靠依在身後的蕾芙一點、方才醒悟過來,史萊夫手法劍順、早已拖劍從出直奔被破正門往外走,我和蕾芙留下浸泡血池之屍遲及半步而出,他已經就位架起盾牌,我倆趕緊一步拼成兩步隨後、重整隊形成前直線一列。
「集中精神看我一舉一動,不要看我前面、看我後背微動。」
這...就是戰鬥,是為求存的生死戰鬥,滴在板甲往下流的赤紅液體是真血、味傳至鼻是鮮血腥味,每一步走在危牆之上。
「拔劍吧!戰鬥吧!手染鮮血劍飲敵血,要不我受牙矛貫穿之苦,為求存、我將在敵身開個肉綻!」
盡全身每道力量握劍,拿起劍...舉劍啊!為什麼?為什麼不舉?力不從心連劍也拿不穩...
身前的人影右腳一轉,碎步離地跳開三四步,衝我迎頭而來正是堅骨長矛,見矛輕輕低擺順衝勢破開地泥,野豬挖泥勢威捲土再度襲來。
光是往旁翻滾就要我拼盡所有力氣帶動全身,幸在最後關頭擦身而過,躲過迎頭衝來的第一匹野獸。
我身躺在地上氣喘如牛,驚奇的一幕正在眼前上演,他盾牌擋在矛牙和豬鼻之間、替我硬擋下第二頭野豬,那旁正是人類和野獸的力量對碰,節節不斷被野豬推後,但那匹野獸眼不在前...
頭猛轉、左眼朝後一看,獠牙前尖破風疾衝,下刻朝土下挖背後揚起陣陣飛塵,前衝長矛兩擺如成竹竿。
野豬蠻力朝天猛挑起,我人身乘勢飛天凌空轉體、四肢盪搖、周景上下斗轉,然後朝下猛摔跌地,衝力穿透盔甲直撞肉體,非穿刺乃鈍器撞擊之痛入肉裂肺。
一股暖流湧入直衝體內,本應冷凍無感的肢幹開始受之驅趕,離開我身、痛覺飛離如淡薄雲煙,不曾發生、不曾...受傷?
待我睜開雙眼慌慌立起四處張望,它們還在不遠處,但是沒有採取攻勢,弓起短腿、矛後尖鼻白煙猛噴,在等待時機?蓄力發威?
「它們在重整陣勢...也在等待衝陣時機...更在蓄勢發力...快點!我們也趕快...」
史萊夫探手拉扶起我及後再傳長劍,現他雙手持盾背向我說,「衝刺指「衝刺」、亦有「聰明」、更有「長有刺」意義,就說過顧名思義,大人難道不知道嗎?」
我...我哪知道光一個名字...單純一個名字有這麼多意思、又有各種涵意。
他背影堅定不動,剛毅不屈說:「只要不受傷就行,還能戰鬥對吧?」
他...這男人真的和我同齡嗎?他不怕痛、不怕受傷、不怕流血...
他哼笑一聲,又說:「待會看準機會、我先拿回武器。」他頭輕輕一點掉在樹旁長劍,「牠們比我們強壯、比我們快,牠們是魔物!各項能力不及、始終有道我們高攀不能的巨牆,雖然無法突破但我們比他們聰明,齊心協力則能倒強敵。」
他拔腿狂奔舉盾衝鋒主動靠前,我和蕾芙亦懂其不言之意,再度渾使全力持劍緊隨前鋒、維持陣式勉強能緊追在後,我們三人成一直線投奔敵身。
我不是在打遊戲...這是現實,我的另一人生,實實在在感到痛楚的生死戰鬥。
目標非牠們,首先要彌補怪物和人類的差距,利器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和它們抗衡的手段。
史萊夫腳急轉剎停,將要正面衝撞之際捷如脫兔直角轉彎,我亦努力跟上形影隨影拐彎轉陣,前來首衝的野豬這回摸了個空,蕾芙...不!現在沒空管他人,目前...
同樣情景再現眼前這回更近在身旁,盾牌和豬頭互相衝撞碰擊、氣魄勢場如同自己持盾體驗,只可惜我們依然凡人之身,怎可能...
「還沒完!看我技能發威!武.盾守姿態!」技...技能!?怎可能!萊夫手持明明就只是一面普通的盾牌,經他氣勢十足大喝之後,一列藍光紋路注入盾牌,居然可以把一身剛勁蠻力的野豬擋下,正面碰撞撞個平分秋色!
別說~接好那把劍!依我看起來...現在你比我更需要去耍那把劍啊,一直要我受救命之恩叫我情何以堪!?
一雙在他手、我撿回另一把,兩把長劍如今物歸原主,但是...
來吧!這回就算我沒力氣舞劍也要和你拼個死活,只要萊夫那邊解決、之後一切再麻煩蕾芙就好了。
「拼了這條命,在此我必須擋在你面前!來吧你這隻野獸!」
在一瞬之間、僅有一秒,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心頭不斷湧上,一團不知名的東西匯聚在我握劍的雙拳之上,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自認能打倒眼前來勢洶洶的猛獸。
野豬前衝成了殺敵助力,僅只橫擺長劍利用慣性作用拖砍,不知何來之力讓我能撐堅持、在豬身上刻下劍痕血道,撕開暗緋黑皮血肉如嘴巴兩張,野豬疾奔之處留下血紅跑道,紅彗終殞落、餘輝漸散去。
「大人!」萊夫也趕來了,見他劍刃再滴鮮血,相信另一頭野豬也兇多吉少...「太胡來了大人!」
「他說的沒錯!葟君啊...要是稍出差錯、「誓約之力」可是會反噬其身!」
他們位位跨下策馬又如初見之時,短短一晚如歷年月之久,這次我嗅到文明的味道。
一別方才剛毅,萊夫驚慌失措拖著蕾芙朝艾叔相反方向疾奔。
「找你們可真浪費時間,你以為能逃出我艾前才的五指山嗎小子?」
無盡的錯愕,我不明為何贈我盔甲刀劍的他們駕馬朝我們騎兵衝鋒,吃過馬後飛土、戰馬勢不可擋在我旁衝陣而過,馬上他們人人手起木棒揮落下,萊夫和蕾芙後背吃棒雙雙應聲倒下,隨後戰馬轉向列成一圈、把我包圍在內,臉上只有無盡的貪婪狂笑。
——分隔線——
拿捏得不好....要帶出設定又要帶出戰況
以第一人稱下筆很難(筆者不會
修了幾次也感覺很差(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