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很亂,因為是夢中夢。
今天不過看了兩眼放在櫃檯上不曾看過的福神,想了兩句:母災系正神嗎?
走出去又想到那畫面:不知道會不會做惡夢?
單看兩眼,說不出的怪異。
第一個夢似乎是動畫,女孩住進了一間獨棟小房,房間裡擺設跟目前住的套房相似,就差在有正門玄關,小廚房,還算不錯的衛浴空間。
這日女孩回家很害怕,房間裡發生一些東西莫名其妙移動,東西自己掉落,畫面在她很害怕的情況停下。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聽見自己這麼想。
*
睜眼醒了,想上廁所洗澡,起身經過床頭櫃(側邊抽屜櫃),上頭的盒子裡有隻小布袋戲玩偶,突然坐了起來,我只是看了一眼,要繼續往前走,它像是被人用手拍開,掉落在地,我撿了起來,這尊小布袋戲身穿黃衣,不知原因似乎知道是財神(但不太像)。
我就擺好,它倒下,再擺好,確定不會掉了,我就拜了拜說:「讓最近生意好一點也好,別亂我。」
接著我就進了廁所,背脊發麻,看了身後,還是脫了下身準備上廁所,然而一直看著門口,背脊麻痺感越來越重,我沒能上出來,走出去打算把嵐叫起床,而剛才擺好的小布袋玩偶還是一樣被拍落在地。
一瞬間恐懼倍增,我喊了一聲:「老公起來!」
嵐從睡夢中突然跳了起來,面向我說:「老婆!對不起!」
我一臉懵逼。
我還是拉著他去上廁所,洗澡,過程中他問我怎麼了,我只是笑笑說:「好像有……(鬼字消音)。」
他只是一臉問號,說我想太多了,哄我睡覺。
我繼續睡,回到動畫般的夢境,一位小男孩莫約七八歲,他生在一個不怎麼和諧的家庭,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他的媽媽發生了些事情,剩下他與爸爸,爸爸渾身黏膩,卻不知道是什麼液體,接著轉身跪地抱著他說:「這個家,剩下我們倆人了!」
男孩很疑惑,不知道媽媽去哪了。
畫面一轉,拉出一段距離,那是一棟獨棟小房,周圍都是田地,男孩驚慌失措,周圍不熟悉的大街小巷,終於磕磕絆絆的回到家,赫然發現家裡住了一個陌生女孩,而女孩似乎看不見他,用了各種方式引起注意。
*
當我再醒,坐了起來,恍惚的看看周圍,嵐不在,而電腦椅上坐著那位女孩,我起身站在床鋪,小布袋戲玩偶這次被狠狠丟在地上。
此刻我生氣的撿起來,低頭看著,小布袋戲玩偶變成今日看見的那尊福神,接著我憤怒的丟在地上,咖了一聲,又變回小布袋戲玩偶,我怒道:「你誒會丟!我也會啦!」(台語)
轉身要下床,突然被床頭旁圈好的皮帶丟中,轉身撿起皮帶憤恨的丟回去,盯著床頭角,「有膽當著我的面再一次!」
過了一會兒,另一條解開的皮帶騰空甩了過來,我伸手拉住扯了回來,皮帶猶如細蛇靈活甩動,因為看不見,我照著那範圍隨意甩過。
接著我聽見女孩說:「小心!他要丟刀子!」
我轉過頭看去,一把銀色手術刀飛了過來,側身閃避,直直地插進身後的牆面,接著飛來第二把我靠進它順勢閃避。
丟來第三把時就在眼前,我一手抓住,非常憤怒,一隻小手(我看不見)抓著第四把手術刀愣在原地。
我在想,我沒什麼特殊能力,伸手能夠直接掐死他嗎?
頃刻間我非常憤怒。
*
接著我聽見嵐慌張的聲音:「老婆,你怎麼了?」
我睜眼,恍惚間我剛才似乎氣得渾身顫抖,抽口氣看看周圍,捏了捏鼻樑,掌心揉了揉雙眼,確定真的醒了,我拍拍抱住我的他走去剛才那小鬼的位置,開燈看了一下羅盤,拇指有意無意的搓搓,接著去上廁所。
幹,我終於真的上廁所了。
躺回床上,我直接跟他說:「幹,夢到鬼了,累死了。」
聽著我解釋一番,他說:「誰叫你黑白說話。」
「誰知道啊!我不過腦袋隨便跑出句子。」一邊哀嚎一邊在床上滾動,腦袋塞進嵐的腰,「好啦!對不起啦!明天要上班!很累誒!」
但因為生氣,腎上腺素激增,我頭痛,但精神好睡不著了。
……END
聽嵐說,我抖了五六次,才把我叫醒。
這個夢也太多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