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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 此作品為本人參加 中興大學第25屆中興湖文學獎之參賽作品 若有疑問請與敝人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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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幾近恍神狀態的回到家中,下意識的打開電腦,進入了桌面之後出現行事曆通知,才想起來今天得要跟我的責任編輯碰面,記得是要商量下一集的大略走向。
回想起他的嘴臉,以及到時候我要披上的外殼,實在令我無法提起精神,看著通知上寫著是中午十二點在車站附近的速食店碰面,這要花上我半個小時車程的距離更是讓我想要打電話給他說取消算了。
正想著,卻沒想到擱置在一旁的手機卻先響了起來,看了螢幕上顯示的正是他的名字。
「老、老師嗎?今天中午應該沒問題吧?」
手機上響起他的聲音,恭敬的語氣讓人不由得想到他的姿態,強壓住心中那股逐漸蔓延的感覺,我說道:「啊,是沒問題啦,特地打電話來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啦,只是怕老師可能臨時有事所以打電話先確認一下……呃,因、因為以前老師也不是有過這樣嗎?因為臨時有事而沒辦法來這樣。」
他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也是因為那次的事情所以才辦了這隻手機,不過倒是很少在用就是。
「哦……那次真是抱歉,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到時候碰面吧。」
「嗯,那就麻煩老師了。」
掛了電話,我越發對自己的外殼感覺厭惡,看著牆上的鍾是離約定的時間還早,想著是不是要做些什麼打發一下時間,就打開了電視。
「經過一連串的調查,警方對於『割喉魔』的進度卻遲遲無法推進,雖然對外宣佈已經掌握一些關鍵的證據,但是很明顯的在行動上都沒有強烈的作為,這除了讓一般民眾對警方產生不滿之外,也讓大眾對於『割喉魔』的恐懼越發的強烈,以下我們請……」
一打開電視就聽到這樣的報導,看來果然如她所說的,要抓到「割喉魔」並非這麼容易的事情。
畢竟那種……「突如其來」的手法,在誰都有可能犯案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掌握住關鍵的證據。
所以「割喉魔」只是一個「名稱」而已,是賦予被那種「想法」所迷惑的人們的名稱,並非什麼恐懼或是血腥的代名詞,只是一個等同於「外殼」的「名稱」罷了。
因此,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割喉魔」這個人……不,應該說一直都沒有,可以讓這個「名稱」變成一個「名詞」的人。
「所以我個人判斷這個『割喉魔』的幼年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普遍的來講就是家庭的失和,亦或是遭受到校園的暴力事件等等,這些都有可能……」
電視中如同小丑般的評論家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有點惱怒的關掉電視,將手機放到外套口袋後,步出了家門。
※ ※ ※
有點昏暗的天空,看上去似乎隨時會下雨的樣子,這樣的天氣搭配如今有著一堆詭異的殺人事件的這個城市,可以說是相當諷刺的合適。
不過即使如此,城市中的人們還是努力的生活下去,掙扎、逃避,又或是其他什麼的,總之他們也按照自己的想法的想要獲得些什麼,雖然到頭來可能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們仍然像個傻子一般的努力著。
「就像,小丑一般。」
我笑了笑道,不過仔細想想我也是差不多一個樣,讓我頓時更感到可笑。
在我自嘲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無人跡的公園當中,隨便找了一個長凳坐下來,隨手將口袋中的菸點了起來,卻完全沒有放入口中的意思。
「回頭想起來,為什麼會突然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呢?」
真的要感興趣的話應該也是在事件一開始發生了的時候吧,不過我開始會對這事件感興趣卻是在事件已經發生過好一陣子的時候。
「契機……難道是因為殮的緣故嗎?」
這樣想好像也不對,我對我自己的喃喃自語否定,若是沒有下意識的聽到那電視的報導,殮的話也只是沒有意義的語言罷了。
「所以,我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而突然有著這樣的感覺呢?」
不知道,所以才會這麼渴望去知道「割喉魔」的真實。
「…………聽啊,你這個死老頭!」
一陣突如其來的怒吼,打斷我的思緒,抬頭一看才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的站了三個少年。
誇張的髮色,以及耳朵上像是要炫耀自己的無知的銀色耳環,再加上那明顯不帶善意的嘴臉,我除了訝異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良少年」之外,也對這樣的情況感到有點可笑。
這三個人滿嘴粗話的罵了我幾句,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抓住我的領口,空著的一手將食指與拇指搓了搓,似乎是要勒索我金錢的樣子,因為我實在聽不大懂他們在字句中參雜著極難理解的「技術語言」,所以只能勉強從動作中理解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四周空無一人,是一開始就這樣還是因為這三個人的緣故才變成這樣,我不得而知,只是這樣看來似乎要求援也很困難的樣子。
猛烈的搖晃,隨後是聽到一股刺耳的譏笑聲,似乎是他們看到我四下張望想要找人幫忙的樣子,所以進一步的認為我已經害怕了,那領頭的相當粗魯的放開我的領口,我極其狼狽的摔到長凳上。
『四下,無人。』
突然,彷彿是惡魔的呢喃,帶來一股不知道該說是快感或是冷意的顫抖,讓我渾身不自在。
又是一陣怒吼,這三個少年看到我遲遲不把錢拿出來,似乎惱怒了,其中兩人居然拿出了看上去就沒什麼威脅性的小刀,看他們拿刀的姿勢,決對是沒經驗的外行人。
『殺了,也沒關係。』
止不住身體的顫抖,感覺像是有什麼要從身體竄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下意識的感覺到那絕對是不好的東西。
我站起身來打算要逃離現場,但這三名少年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揮舞著小刀的像我走了過來,而我看著閃著白銀色的兩把小刀,感覺到腦中似乎有條什麼線要崩斷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聲音逐漸在腦中擴大,意識也逐漸的模糊,不知不覺眼睛的焦點已經在對方手中的小刀上。
『奪過來就好了,凶器。』
手不聽我的意識的向他們伸去,對方看到我的舉動似乎慌張了一下,但是隨即又凶狠的說了些什麼,並且開始揮舞著小刀,我看著那白銀色的軌跡,腦中所想的卻不是要如何閃避,而是要如何奪過來。
幾乎是本能動作般的,我抓住其中一人持刀的手腕,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已經巧妙的扳開對方持刀的手指,而在他驚訝的眼神中,小刀已經握我的手中了。
「……能,這……伙,……他……顏色瞧……!」
因為腦中的聲音實在太吵,讓我無法聽清楚他們的話,不過對方看到我奪走他們的小刀卻是更加的惱怒,剩下來的那個持刀者怒吼著朝我飛奔而來,他手中的小刀劃著相當詭異的軌跡,讓我不由得想要發笑。
看 穿這樣的二流動作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簡單,手中的小刀像是互相吸引般的與對方的小刀碰撞,清澈的聲響在我倆間如同火花一般的迸發出來,對方還來不及驚訝,我空著的一手已經抓上他的手腕,左腳猛的一抬就是往他的肝臟一踹,突然其來的攻擊讓對方不僅吃痛,更大的應該還是驚訝,在兩個感覺混雜之中,慌亂的放開了手中的小刀,狼狽的捂著腹部向他的同伴退去。
這時候我就像是旁觀者一般,看著「我」緩慢的撿起掉在地上的小刀,將之放到褲子的口袋,而這三個年輕人看到我的動作卻不是感到驚慌,卻似乎是因為一連的被愚弄而感到更加的生氣。
「這……傢,絕對………,就算……刀,………一個人,我們……!」
說完,這三名年輕人帶著肉眼都可以看到的憤怒朝「我」衝了過來,「我」一點猶豫都沒有的也朝對方跑去,立刻就是看上去就很強勁的一腳,往衝在最前面的年輕人胸口踹去,一聲清脆的肋骨碎裂聲,在慘叫中這名年輕人痛苦的往後倒去,但在此時另外兩人都已經抓住了「我」的肩膀,兩人都是另一手握著拳頭,眼看就要往「我」揍來。
就像是在看什麼武打電影一般的,「我」的肩膀只是略為一震就將這兩名年輕人的手震了開來,完全超脫「我」的運動能力的敏捷往後一跳,就這樣輕鬆了閃過兩人的攻擊,隨即又是迅速的往前大踏一步,沒有拿小刀的那一手握成拳型,往左邊的人的胸口相當大力的打了下去,這又是一聲清脆的肋骨碎裂聲,對方也在慘叫中蹲了下去。
連續兩個人都被「我」解決,剩下的一人似乎總算知道什麼叫做恐懼了,狼狽的慘叫一聲就想要轉身就跑,可惜太遲了,「我」迅速的抓上了他的領口,順著自己的體重並且絆倒了他的腳,就這樣把他壓倒在地。
手中的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頸動脈幾乎是清晰可見,而在裡面流動的血液也是大聲到響徹腦子的地步,而因為對方相當緊張的緣故,肌肉崩得特別的緊,但也因為這樣應該會更好切開,而且到時候噴出來的血量也會因為劇烈的血液流動而比一般情況下來得更多吧。
手指用力,皮膚就像紙一般的薄。
已經搞不清楚這時候壓在那年輕人身上的人到底是還身為我的「我」,還是被其他什麼東西所附身的「我」,只是在這一瞬間,我從那個年輕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個東西。
恐懼、後悔、遺憾、憤怒、驚訝、疑惑。
那是名為「感情」的東西,是身為一個「人類」所該有的東西。
視線一震猛烈的晃動,我的意識重新感受到身體的存在,一直在腦中的聲音也像是從來都沒發生過的消失了,感受到手中握著的小刀以及身下仍因為恐懼而顫抖的年輕人,我像是作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般的逃離了現場。
跑著,卻不斷在回想剛剛「我」的舉動。
就像是一個動物般的「我」。
【第五章】
殺人是一個相當嚴肅的事情。
不,是還不到什麼神聖之類的地步,只是殺人這個舉動就如同你今天上台演講出國比賽一般,都是必須要認真去對待的事情,並且不能帶有任何一絲雜念以及兒戲的念頭。
畢竟,你要殺死的是跟你一樣有著相同內外在的生物。
也並不是說要你背負對方無法走到的未來活下去之類的理由,而是在講殺人這個行為本身背後的意義,要理解的是,結束一個生物的生命並不困難,割開動脈刺穿心臟打斷脊椎砍掉腦袋等等等等等的,這些方式不僅僅可用在名為人類的生物上,不論是雞鴨魚豬的動物也是一樣的,但是這其中的差別,就是你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態去進行這個動作的。
當你抱持著覺悟去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時,那你這樣的行為,就是可以被諒解的。
當然,在這邊所講的並不是一般大眾所說的社會道德或是法律規範,不論世俗的眼光怎麼看待,當一個人抱持著覺悟去殺害對方、而對方也抱持著覺悟讓他殺害,此時這兩人已經超脫了現實中所有一切可以用來衡量事物的價值觀,昇華成只有兩人才能理解的靈魂共鳴。
這才叫做殺人。
所以。
※ ※ ※
回過神來,發現口袋中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著,慌忙的拿起來才發現是我的責任編輯打來的,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
「老師嗎?老師你現在人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他似乎很慌張的樣子。
「那個,老師,相當抱歉的,今天我可能會有點不方便了,所以能不能改天呢?當然若是老師真的非今天不可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那樣我會感到很困擾的,所以可不可以麻煩老師改天再談呢?我今天真的不是說很方便,希望老師能……咦?」
電話說到尾,他似乎發現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喊了一聲,而此時我感受到四周似乎出現了什麼不協調的事情而抬起頭來。
「老、老師?你怎麼會在這邊?」
責任編輯那可笑的聲音傳來,不過卻不是從手機當中,而是從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面前的他的口中。
「這我才想要問你……嗚!」
似乎是因為先前劇烈活動加上看到熟人而鬆懈的緣故,龐大的疲累感朝我襲來,不由自主的就跪坐在地。
「老師?你沒事吧,老師?」
我對準備衝過來的他搖了搖手表示沒事情,說道:
「只是先前作了劇烈的運動沒辦法調適過來罷了。倒是我就不說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邊?」
這時候我才有機會省視一下自己身在何處,即使是大白天的仍略感昏暗的巷道,感覺相當荒涼的各家民房聳立在我倆的四周,這讓我感覺到像是在開玩笑一般的,又是一個標準的治安死角。
『四下,無人。』
又是那個聲音,身體又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你……快走,我……!」我勉強的發出聲要他趕快逃跑,但是手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口袋中的小刀拿了出來。
「老…………師?」
毫無生氣的聲音,我抬頭看著他。
渾濁的眼神,殘虐的笑容,跟平常那副老好人到另人作嘔的表情完全不同,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立場。
『殺了,也沒關係。』
這時候這聲音就像是我的生命倒數一般,我掙扎的想要起身逃走,但是怎樣都動不了,顫抖的身體無法明確的接受我的控制,只是握著小刀的手卻依然有力。
「『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個聲音,一個是從腦袋中傳出來的,一個卻是從我的責任編輯口中說出來的,我甚至無法分辨這樣刺耳的聲音到底是哪一個的。
『奪過來就好了,凶器。』
腦中的話音剛落,他就踏著與他微胖的身材極度不相符的速度朝我衝了過來,努力抑止身體殺人衝動的我當然無法靈活的對應,只能笨拙的朝旁邊滾去,與地面的擦撞讓握著小刀的手鬆落,小刀就這樣以像是什麼二流小說發展的掉到了他的面前。
「最糟……最糟的情況啊。」我自嘲的笑了笑。
失去武器且已經毫無體力的我根本就無法跟現在的他相比,再者腦中的聲音仍然在擾亂著我的思緒,即使是想要整理出一句正常的話語來阻止對方都相當困難。
沒來由的,想到殮那充滿活力的臉龐。
相當可笑的,在死前的一刻我並不是看見傳說中的人生跑馬燈,而是看見認識才沒幾天的詭異少女,可能是在那開朗下的孤獨吸引了我、又或是她偶而會露出的另外讓人難以捉摸一面,總之現在的我,想要跟她見上一面。
想要跟她說,我找到了,真實。
「少這樣隨便就認定了結局,大叔。」
熟悉的聲音,卻因為太過於出乎意料,讓我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少女頂著相當不高興的表情,蹲坐在我的面前。
「哦哦,現在的表情相當好呢,這種驚訝的表情真的讓人家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起來,大叔你有沒有看到胸部這邊明顯的跳動呢?」
無視我幾分鐘前的緊張,她就這樣自顧自的出現,且自顧自的開起低級的玩笑來。
「什麼胸部的……妳這個沒幾歲大的小鬼哪來的胸部啊?」
似乎是被她的氣氛所感染,我也不自覺的開起了玩笑來。
「哼,什、什麼嘛,虧人家還特地來救你,看來還算死不了嘛,既然可以開人家這種惡劣的玩笑。」
「啊?不是妳先要我看的嗎?」
「那、那你也別真的看嘛!」
「搞不懂妳欸,既然這樣一開始就別那麼說嘛。」
「那叫做少女的嬌羞,你這個大叔不會懂的啦!」
「嬌羞勒……嗯?阿他怎麼了?」
視線被殮擋住,我看不見本來應該站在我面前的責任編輯。
「你是說那個胖子嗎?我剛到的時候他似乎因為只注意你的緣故,所以輕易的就被我得手啦。」
殮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中的電擊器,我這也才稍微站起來身來看到倒在地上的他,雖然是電擊器,不過 像這種武器大多有限制在最低限度內,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不過我調到最大的出力,所以應該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後遺症吧,像是什麼記憶暫時喪失之類的……但是以你們兩個的立場,應該是忘記比較好吧?」
「或許吧……」
我不置可否,但是他並非出自於他自己的意願攻擊我卻是不爭的事實,就算是平常他對我有怎樣的怨恨,只要他能控制好,不再受到今天這樣的情況所誘惑,一切應該還是能跟以前一樣的吧。
「大叔你還真是個爛好人欸,你知不知道像這樣的人通常都很早死的喔?」
「那樣也不賴吧。」
我淡然的笑道。
「結果事件就這樣結束了嗎?」
「怎麼可能呢,這個城市所產生的扭曲可不是阻止了一個人就可以消除的,即使有多麼的不願意,這樣的事件未來在這個城市還是會持續的發生著。」
她似乎有點難過的強硬說道,我不能理解她到底是什麼來歷,而在她的肩上又到底是擔了多沉重的責任。
「不過……總之是阻止了一個人對吧?」
我靠著牆,很自然的摸著她的頭道。
「謝謝妳了,殮。」
※ ※ ※
所以。
這才是真相,而並非真實。
而我在那個昏暗的巷子中所理解到的,卻並非真相也非真實。
事實,這才是那披著外殼的割喉魔,所抱持著的扭曲,也是他所唯一持有的東西。【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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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參加不是我們學校的文學比賽 當然參加的人也就多了 理所當然的沒有得獎Orz
我是不大清楚中興大學的文學風氣是怎樣 不過怎樣說著都是國立大學 應該是很不錯的吧? 而實際上在發佈名次的那天 因為有類似檢討會之類的東西 我也特地的跑到台中去參加了 本來還想著可能是多麼盛大的活動 沒想到只是潦潦幾十個人在一個小到不行的房間裡面看著三個老師講評而已
說失望到不會 畢竟最後老師很大方的評鑑了到場同學的作品 我的話嘛......結果實在太慘 就別提了(灰
不過是個很好的經驗就是 參加的人也很多樣 作品也是 其中有一篇是以 女同志 與 人鬼戀 這樣的題材特別吸引我 風格也偏向驚悚推理類型 寫得的確是頗有那個氣氛的呢~
還要再多加磨練阿(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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