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牽絆之鎖
嬰兒的啼聲出現在聖蒙果的產房內,治療師精疲力盡的走出產房,對著在外面等待消息的哈利以及DA一行人說:「生產非常順利,我們正在幫母女梳洗,等一下你們就能探望她們了,我們知道通常出生的時候探望了人情緒都會比較激動,但還請保持安靜。」
DA一行人點頭,等治療師走了之後,他們才克制想大叫的心情,小聲的歡呼。
「哈利為什麼不進去陪她呢?你不是孩子的教父嗎?」妙麗不解的問。
「我是孩子的教父但不是母親的家屬好嗎?」哈利無言的看著萬事通,妙麗什麼都懂,就是不太懂人情世故,綴歌沒法跟來已經很火大了,哈利再做更踰矩的事情,那下次他來這就不是參加孩子的出生而是自己的告別式了。
榮恩在布告欄前看著各種父親講座的廣告,一向隨興的他難得認真地思考著未來。
「現在看這個會不會太早了?」喬治突然出現在榮恩身邊問。
「小榮恩也長大了呢。」另一邊則是弗雷。
「與其擔心不知道幾年後的孩子,還不如先擔心你的普等巫測吧。」
「不過也許不用擔心,你聽說他變形學在麥教授手上拿了O嗎?」
「連麥教授都很意外呢,還說他要是普等巫測也拿O就要教他化獸術。」
「我說你們這麼關心我幹嘛?」榮恩不耐煩地看著老是嘲笑他的兩個哥哥。
「我愚蠢的弟弟呦。」
「當然是擔心你太過擔心未來,迷失了方向啊。」
「當初派西也是對未來充滿期許,然後就……」
「你跟他真的越來越像了呢。」
「早戀。」
「對象是級長。」
「自己也是級長。」
「三不五時就對著級長徽章發呆。」
「你不會也想當部長吧?」
「我才不會像那個笨蛋一樣好嗎?」榮恩不悅的看著雙胞胎哥哥,「查理也級長,查理也學生時代就戀愛,查理跟我一樣打魁地奇,為什麼你們不會覺得我將來會走在查理那條路上呢?」
榮恩說完後,雙胞胎用凝重的眼神看著榮恩。
「幹嘛?」榮恩不解的看著雙胞胎,他們似乎真的覺得榮恩說了很不得了的話。
「弟弟啊。」
「你真的覺得查理有比較好嗎?」
「如果是的話。」
「我們要想辦法說服妙麗跟你分手才行了。」
「我們家可沒辦法對不起第二個女孩子。」
榮恩不耐煩地抓著頭髮,「懶得理你們了,我要去喝杯茶。」
正當榮恩準備離開的時候,奈威從父母那邊回來了,等沒多久,產房再度開啟,治療師將張秋轉移到她的病房,DA的成員們也跟著張秋一起移動。
病房內,一群人圍繞著張秋,露娜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張秋懷中的嬰兒,「她的頭髮跟張秋一樣是黑色的呢。」
「長大之後應該會和學姊一樣漂亮吧。」雷文克勞的級長安東尼期待的說。
「話說你們為什麼也跟來了?」金妮困惑的問著不熟的DA成員,安東尼、阿尼和漢娜,多虧他們所賜,現在病房裡面擠滿了人。
「張秋是我們的學姊啊。」安東尼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她休學我們學弟妹都很遺憾,她在雷文克勞可是靈魂人物。」
「而西追是我們赫夫帕夫的英雄。」阿尼自豪的說,「自從他二年即嶄露頭角開始,每個赫夫帕夫的學生都是以他做為榜樣的。」
「這倒是……」金妮開始好奇葛來分多的靈魂人物會是誰了,應該不可能是她的哥哥雙胞胎或榮恩,妙麗的腦袋雖然好,但人和方面始終不足。
她看向心不在焉的把玩著首飾的哈利,她知道哈利在想什麼,想的當然是史萊哲林的靈魂綴歌,若不是家族在食死人集團,使他們必須保持距離,今天綴歌應該是會在場的吧,他們說不定還會把今天當成將來的預演。
金妮對魯休斯是食死人這點感到慶幸。
DA的成員一直聊天到下午,才在雙胞胎的催促下不甘願的離開了聖蒙果,哈利原本要跟著離開,卻在最後被張秋留了下來。
哈利不解的看著張秋,她看起來心情有些緊張。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哈利問。
「我聽說你和綴歌馬份分手了?」張秋試探性的問。
哈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技術性上來說,確實如此,被人認為他們兩個分手,也是哈利和綴歌共同的願望,他需要在外人面前維持這個謊言,甚至還得因此和綴歌保持距離,那現在的問題就是,張秋算不算是外人?
「呃──是。」不算,但哈利也覺得不要讓她知道太多,對張秋比較好。
「這樣啊。」張秋將她的長髮撥到耳後,哈利感覺張秋知道後,表情似乎有些開心,這讓哈利內心某個雷達響起,他有種熟悉的危機感。
「如果你不嫌棄……可以寫信給我。」張秋暗示的說,她深邃的黑色眼眸不安又期待的看著哈利,「或者放假的時候約我出去逛逛?」
「我會寫信給妳和哈莉。」哈利確定了,這種熟悉感他曾經遇見過一次,或許該慶幸他遇到過,所以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處理的不成熟,「但我沒辦法約妳出去,這跟妳有沒有孩子沒關係,我希望妳能明白這點,妳跟她都是我需要保護的重要家人,西追的家人。」
「我知道了。」張秋擠出笑容的看著哈利,「非常抱歉造成你的困擾。」
「告辭了。」哈利說完後和張秋道別,離開病房。
當關上門後,哈利的表情變得非常凝重,或許他該樂觀的想,這代表他這幾個月的忍耐並不是沒有成效的,除了少數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相信他跟綴歌沒有關係了。
他凝視著病房的門,想像著門後是綴歌抱著他們的孩子的畫面。
當他和綴歌開始交往的時候,那個未來是清晰可見的,但現在卻越來越模糊,哈利希望這不是什麼不好的預兆,也許只是熱戀期過了,心情逐漸穩定下來的副作用而已。
儘管他很清楚,現在的他壓根不想離開綴歌。
「哈利。」阿默和哈利打招呼,他應該是剛下班從魔法部趕過來,「你能來陪她真的太好了,非常感謝你。」
「這是我該做的。」哈利抓著頭髮,困窘的回應對方。
「小秋沒事吧?」
「沒事,母子均安,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
「開始期待她長大之後像小秋一樣了?」阿默開玩笑的說,然後他看了看錶,「時間好像還早,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很抱歉我需要回去學校了,其他人還在呼嚕網那邊等我。」
「看看我。」阿默拍了拍腦門,「有時候都會忘了你還只是個學生,你表現得太過可靠了,不打擾你們了,我要陪小秋聊一下天。」
兩人擦肩而過,當哈利走過阿默之後,阿默轉頭看著哈利的背景,隨後沒有進去病房,而是拐彎走到廁所裡。
阿默脫下外套,將襯衫的袖子往上拉,在他的手臂上面有一個清晰可見的黑魔標記,他先是在臉上潑水,好讓自己的腦袋能清醒一點,隨後看著手上的黑魔標記,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深呼吸。
「沒問題的,我做得到。」阿默對自己喃喃自語的說,「我做得到。」
食死人成功逃獄後一個星期,貝拉和道夫再度來到馬份莊園。
雖然貝拉也是食死人之一,但她出入任何場所都需要有道夫同行,這是佛地魔的要求,雖然看上去貝拉像是受到道夫控制的可憐女子,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道夫只是貝拉的陪襯品,佛地魔的命令加深了這個印象,也加深了旁人對道夫的輕視。
佛地魔單獨召見貝拉,他要魯休思招待道夫後,讓貝拉單獨進去他的房間中。
他翻閱著貝拉的報告,關於小巴提用催狂魔之吻的過程與細節,絕大多數的報告內容都指向當時小巴提攻擊魔法部長,部長反擊之後,才要求催狂魔吸走小巴提的靈魂,但這與小巴提的個性不合,他不會在無關緊要的時候引人注意,而且那時的部長應該已經被掌控了,夏菲也不會允許這種誤傷自己人的失控才對。
貝拉發現其中的矛盾,她連絡派西,與被關在部長宅邸的夫子見面,並取得他當天的記憶,才知道當時夫子是為了袒護夏菲而修改細節的,當天夫子只知道夏菲與小巴提見了面後,小巴提就被催狂魔吸走靈魂了。
佛地魔越看他的眉頭越緊,當他看到貝拉的結論時,憤怒的將報告甩在貝拉的臉上。
「主人……」貝拉像小狗一樣縮在佛地魔的腳下,不敢看對方。
「貝拉──連妳都想在我的眼皮底下耍這種花招?」佛地魔舉起魔杖,對貝拉施展酷刑咒,貝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但當酷刑咒結束後,她又享受露出笑容。
「主人的魔力……」貝拉閉著眼睛,將衣服脫下,即使佛地魔在場也毫無羞恥心的摸著自己的身體,「好久沒有感覺到主人的魔力了……我還想要……」
「無藥可救的賤人。」佛地魔一腳踩在貝拉的臉上,貝拉溫順的舔著佛地魔的腳底板,佛地魔忍無可忍的踢在她臉上,將她的臉踢出瘀傷,「我可不是在獎勵妳,報告是怎麼回事?連妳都開始用這種手段攻擊我的部下了?」
「我寫的東西句句屬實,我從來沒有對主人有二心,也沒有想過和其他人競爭什麼地位,我是主人唯一的寵物,沒有人會比我還親近主人了吧?」
事實確實如貝拉所說,佛地魔不肯定其他人會渴望貝拉的地位,他也肯定貝拉不會想跟其他人換位置,佛地魔腳下或胯下對貝拉來說是最舒服的地方,正是她的獨特關係,佛地魔才會放心的讓她去查內務,但看到結果佛地魔還是不太相信。
殺死小巴提的人是夏菲,佛地魔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無法理解部下們有如敵對關係的競爭意識,只會用忠誠與否去判斷一個人,既然夏菲做出對組織來說有害的事情,他那也只會做出夏菲忠誠度有問題的結論。
他默默將夏菲從他的棋盤上拿下,決定觀察一下她被冷凍的反應。
剛好她人在霍格華茲,只要切斷與她的聯繫,就能預防她做出更多危害。
「好吧,貝拉,我相信妳的報告,現在……」佛地魔粗暴的將貝拉推到床上,「妳該領取妳的獎賞了。」
「非常謝謝,主人……」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的貝拉,興奮地張開雙腿,滿心期待的看著背後的佛地魔解開長袍。
道夫在門外,用鑰匙孔窺探著房內的一切。
他的妻子赤裸著身體,用從來沒在他面前出現過的表情扭動著臀部,發出從來讓他聽過的聲音,說著從來沒對他說過的話,妻子被搶走的恥辱感,無法與對方匹敵的不甘心,還有更可悲的是他在窺探的過程中感受到的興奮感,使道夫咬牙切齒,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佛地魔知道道夫就在門後,他和貝拉換了姿勢,讓道夫能更清楚的看著他懷中的女人,他讓貝拉放聲大叫,他允許道夫的眼睛和耳朵感受與自己相同的愉悅。
這是佛地魔給道夫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