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拜赫
※BL、R18、性描寫有,不喜慎入。
※對不起不要問我到底打了三小
※不用殺我,我自己去自盡(ry
他從那雙鮮紅的眼眸中,能夠看出很明顯的、幾乎無法掩藏的情緒。
那是一種以愛命名之,實則逐漸扭曲的情感。
——佔有。
※
如果說,愛情是足以與生命相提並論的事物,
那麼,這個「生命」將會是誰?
他是剛從蟄伏中甦醒,萬物都恢復了生機,陽光穿透樹梢,在地面投射出破碎的黑影。
些許微弱的涼風吹過,使他的意識清醒了大半,剛盛開的花朵在吹拂下搖曳著。白色跟紅色的花兒。
天空的遠端,彷彿與森林的樹頂交會的,是那片灰暗的天空,籠罩著灰色的人們聚集之處。
紅色的、紅色的。
他的記憶正一點一滴的回復,心理上的記憶,包括身體上的記憶。
灰色的、灰色的。
那邊有許多人……帶著笑容的那群人們。
——紅色的、紅色的少年。
他記得有這麼一個人,頭髮與眼眸都是鮮艷的赤紅,他的性格就如紅色那般張狂,相輔相成。他們初次相識時,少年身上也全是紅色的,微微散發著血腥味,順理成章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灰色的、灰色的天空。
其實他是什麼時候到這邊來過冬的,他也記不清了。大概是幾個月前……吧?所以說,自己有幾個月沒回去了?
身體上的記憶也逐漸恢復;他想起來了,有人會撫摸著他的頭、笑著說出稱讚般的話語……
不,似乎……不只這樣。
有誰——那個人是誰——會親吻他……
甚至是……——
「唔…?!」他猛然睜大雙眼,湛藍的眼中浮現許多情緒,五味雜陳。
熱度一陣陣的襲上身體,帶者他陌生卻又熟悉的撫觸。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時他毫無頭緒,燥熱混亂了思緒,身體卻不停發顫,分明熱的要命,顫抖的雙唇讓說話都變的困難,只能發出一些混雜喘息的低吟。
他想說些什麼,至少喊出對方的名字,但什麼都做不到。
他無法理解也不理解,身體似乎明白了但腦袋卻笨的可以。
親吻的意義是什麼?他記得少年問過他,但他當時搖頭。
——他不明白。
兩人氣息交雜,僅只是嘴唇與嘴唇之間的碰觸,也許對方的舌會滑進自己口腔恣意妄為一番,勾上他的舌尖、在口內翻攪……(慶幸當時的他不是半獸化狀態)以及幾乎毫無滯礙的、占據著鼻腔的屬於對方的氣味。
他確實疑惑,確實無法理解,只能企求解答般的發出鳴聲。但因為有對方的氣味,所以那讓他感到放鬆,至少他能夠意識到眼前的人是他所熟識的,是他能夠放心面對的人。
但一切都讓他感到詭異。
被觸摸的用意又是什麼?他當時沒有問,因為根本反應不及。
——這他也不明白。
那些違抗意願的滑進衣衫之中,纏擾上冰冷皮膚及身軀的熱度,如同靈活的蛇在體表上攀爬游移, 那些被碰觸過的地方全都激起一陣陣顫慄與熱度、然後熟稔的撫上他那些不知為何十分經不起觸碰的部位。
這些舉動只增加他在當下的疑惑與緊張;對方的體溫一直都很溫暖,相較起他的是溫暖的沒有錯,是他最喜歡的溫度,讓他想起夏日那被太陽曝曬過而殘有餘溫的床鋪。
可是……
『——…我的、你是我的。』
伴隨這句話而來的往往是那抹笑靨與如雨點般落在身上的鮮紅吻痕,屬於少年的印記,那就像是某種證明,彷彿這樣他就成了他的東西。沒有誰能夠奪走或妄想染指。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卻很清楚。像是宣告他從此成了有主之寵而非無主的野獸。
如同被套上了項圈般讓他喘不過氣,時時刻刻在他腦中迴盪。
——不,你無權這麼做。
二十四歲,他已經停手了,不想再被當成怪物看待,學著除去身上那些物競天擇所留下的遺毒。
他能夠與人相處、與人擁抱,也像個孩子般會哭泣、會笑,企求他人的懷抱與溫暖,偶爾也會想要對人撒嬌,討個擁抱或摸頭。藉由他人的氣味或體溫,讓自己知道至少不是孤獨的。
——但他永遠永遠都無法成為真正的人。
曾經有人說過萬物生而自由,
而你自願被拴縛上那名為愛名為佔有的枷鎖。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視野是朦朧的,彷彿與世界隔著一層厚重的水氣;眼眶莫名的是濕潤的,每眨一下眼就有幾些淚水溢出眼角,但他明明一點都不悲傷。
欺上身體的重量與熱度、幾乎混在一起的低吟及喘息,他在漆黑中能看見的只剩少年那艷紅的髮及雙眸;他曾經懼怕過、卻讓他十分熟悉的顏色。他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接觸的顏色。
如果非得拿個東西比喻,他能想到的,只有血最合適。
紅色的、紅色的,像是春季那盛開的花、像是那不停流動的血。象徵生命的延續……
以及對某種事物所抱有的強烈依存性。
「嗚、嗯……」他顫抖著聲線發出低吟,幾隻鳥兒站在他身旁,歪著頭發出鳴聲。太多記憶瞬間湧進腦海中,伴隨體表上逐漸攀升的熱度、彷彿有誰正撫摸著他的身軀,全身上下無一倖免。
「呼、啊……」他的呼吸變的急促,幾乎喘不過氣,面頰是灼燙的。體內彷彿有什麼存在般的翻攪、心臟在胸腔內瘋狂鼓動著,擊出如雷鳴般的搏動聲,卻不全然是因為懼怕。
他不想去回憶,卻抗拒不了。這就像是某種代價,他若不想重蹈覆轍——重蹈覆轍那無法挽回的悲劇、那些早已缺失的記憶,就得回想起來,沒有任何差別。
已經無法思考。氣溫很低,即便是在室內亦然,身下的柔軟床鋪只徒增意志上帶來的抗拒,但赤裸的身體卻能感受到另一股自體內湧出、那截然不同的熱。難以名狀。
身體是冰冷的,但感覺上卻是灼燙的宛如身處烈焰之中,酥軟無力;無論何處都止不住的顫抖,四肢、身軀都是。
他的雙腿正在顫抖,如同剛出生的小鹿般脆弱而不堪一擊,無力抵抗,敞開著接受少年的進犯。
汗水從少年的脖頸上蜿蜒滑下,流到那線條分明的鎖骨與胸膛,自赭紅的髮梢滴落,滴在被囚錮於少年身下的他的體膚上,他那滿佈紅痕的腰際、胸膛、鎖骨。少年將手撐在他的頭兩側,他能看見他在笑,舔著嘴唇、面色潮紅。那笑容是病態的。
少年的下身沒入他的體內,企及他從未想過的身體深處,一股前所未有的排斥感夾雜疼痛與少許難以名狀的奇妙感觸瞬間席捲上他的感知,承受般的從喉間擠出悶哼。
少年開始擺動起腰身,在他體內緩慢的、規律的進出,感覺到異物不單只是存在於體內、甚至動了起來,詭異歸詭異,但起先被侵入而造成的痛楚卻逐漸的轉為其他的感覺。
他甚至無法用言語形容,腦袋昏沉,他意識是混亂的、思緒也隨之被擾動——只有身體是清醒的,索求著來自少年的溫度。
於是他乾脆用手背掩住嘴,羞赧似的撇開頭。
那力道越發強勁,幾乎令他殘存的意識都破碎;少年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力道,挺入深處,他只能以零碎、渾濁的單音表達他當下的感受。
是的,是破碎的,無法拼湊成完整的意象。
然後、他們達到巔峰——少年將熱燙的濁白灌進他的體內,而他在前一刻就已經棄械投降。
『——…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
少年抬起他的臉龐,咧開嘴角的笑了。
紅色的、紅色的少年。
灰色的、灰色的天空。
然後他——
「……拜、恩?」
— ※— ※ —※— ※— ※—
後記:
(104.01.20 P.M09:46 公開)
………
對不起不要問我打了三小Orzzzzzzz真的不要問拜託了Orzzzzzzzzzzzz
拜恩對不起Orzzz赫斯我也對不起你Orzzzz(跪(跪屁
我原本還以為我可以神迴避掉R18甚麼的……
結果不行(ㄍ
第一次打R18什麼的各種不順手(抹臉)明明看人家寫感覺很順(ry
我好糾結(x)想打的更鉅細靡遺可是恥力不夠啊(你是怎樣
這篇是之前地圖寫的那篇《Paranoia》的…續篇?嗯…應該講說是赫斯的視角比較恰當。
既然都有攻的視角,怎麼能不來個受的視角呢(ry
然後其實裡面的那種場面全部都是赫斯的記憶,
聽說冬眠動物在冬眠醒來時會把腦袋裡跟身體上的記憶整理過一遍,我家的小鬆獅也會,所以經常看到他冬眠起來時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泡水,我看了快三年了(?
所以就衍生出了這種打法。(?
然後裡面提到赫斯曾經很怕「紅色」,是因為他19歲時被受到委託的安格爾抓去時只看到他的眼睛的緣故xD
欸斗,標題上的「∞」其實沒有特別的意思xD只是想傳達「沒有終結」的意思(咦好恐怖
因為以往我標題都是打「終」或是「續與終」代表結束的意思,
可是我覺得…嗯這種事應該是沒有終點的吧(咦
所以就這樣打了xDDDD
其實我是趁禮拜天晚上跟禮拜一晚上時偷寫的(x
所以才寫的很快啦(ry
而且昨天好像有人跟我說他很想要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夠囉
剛考完數學的我有點神經病,上面發生了什麼事就都當作幻覺吧(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