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兩個字倒過來念很可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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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發神經,工作到一半時,一個人在廚房裡掉眼淚;可能是每年的這個時候,我總是特別的脆弱(幹,這樣講好噁心!)。
前幾天聯合報的專欄上,有吳兆南大師的訪問,斗大的標題就寫著『活著就是為了講相聲』;這張報紙我到現在還留在床頭櫃上。
那天的工作不忙,但也閒不到哪去,這種時候總是會讓人想太多不必要的事情;他活著是為了講相聲,那麼、那麼……
『我活著是為了幹什麼?』
我想了好久,你說我想出了答案否?別說門了,連窗子都沒有,腦中的思緒像是給人打上了數個死結一般的雜亂,許多情緒與過往的記憶一一浮上心頭。
那一張張曾經熟悉卻以陌生的臉,每一個都有著我再也回想不起來的聲音,變成一齣無聲的默劇,挑動著我心中深埋的情緒;悲傷,我很久沒發自內心感到悲傷。
我試著在過去的對話中尋找答案,但這時才發現我連他們說什麼都快記不得了;難道我註定不知目的的盲目過活?就這樣到死為止?
在空無一人的廚房裡,我撩起繫在腰間的毛巾,不斷的擦去無法止住的淚珠。
在這種情緒下,我寫出了『相本外的男人』這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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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離職後第一天。
回到初衷,寫文吧。
我想說服自己,我是為了這個而活。
因為我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