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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掉不是世界 而是神明們》(暫定) 10 沒有救贖的棋局

倒在地上抽的泰德 | 2021-09-09 22:06:42 | 巴幣 2 | 人氣 198


年輕人啊,要坐在那邊坐多久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
老人將青年帶到屬於自己的空間,這是一個挑高的木製宮殿在建築中,石板排列的地板,雖然沒有規律地排列卻舒適平整,對比的梁柱從屋頂一行行的排列,而梁柱上方掛著火把燈火通明,老人坐在一旁的木凳上,自在地端詳桌上的棋桌,而則偉則是失神的癱坐在柱子旁,在聽完則偉的回應以後,老人笑了
「救你?老朽的確是有事想找你談談,但實際上並沒有要救你的意思,呵呵...」
「那一開始放任我摔下去就好了啊....」
「小子,我看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老人猛然一看了青年,但他不沒有給予理會「現在神界正在發生變化,具體而言,每個神明都開始有動作了,未來恐怕都不會平靜了。」
「......是喔,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呵呵,還真遲鈍呢,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你的出現、你的舉動、你在這裡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讓不少位神明產生了想法,再次對人類產生了好奇或是熱情。」老人捋一捋鬍子「今天要是我沒有把你從半空劫走,我相信也有不少神有能力能把傳送走。」
老人停頓一下,順手移動了棋盤上的棋子「簡單而言,你的生死已經不是你可以決定的了,要死要活也不是你一個人說得算的。」
「......還真是可悲阿..我..我還真是可悲..」
「的確是如此阿,但如果有神因為你受牽連那他們其實跟你差不多。」
『路西法...』則偉不禁地聯想起「哈....也不可能是牽連到所有神吧!至少不是全部!」青年乾笑的回著
「嘛!也不是沒有道理神界這麼大,你所見到的神也不是全部,但跟你有交流的大多都捲入其中,呵呵。老頭難掩笑意,自顧自地笑了起來「那多管閒事的傢伙應該找過你了吧?」
「多管閒事的傢伙?」
「好像叫托....托特吧,他應該有幫助你了吧?」
「有...有阿,老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則偉驚訝的看向老人
老人再度歪嘴微笑,盯著青年的目光一看,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彷彿透入青年靈魂深處,就好像能看到他的思略及情緒一般,赤裸裸地被窺視著,這使得生死交繼的青年很快迴避了銳利的目光,他很快想起墜樓前的記憶而不適地緊閉雙眼
「老朽的名字叫做長生天,是個愛管閒事的老人,喜歡做為一位觀察者,人類似乎又稱我為策略之神或是戰爭、愛好計謀的神明,要猜到你跟托特有什麼關係也是輕而易舉阿,嘻嘻嘻...」老人又再度自顧自地笑了起來,他的捋一捋鬍子,才恢復冷靜「真不知道莉莉絲小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過看起來你大概也被她盯上了,雖然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意圖。」
「那女人很不尋常,甚至說是不尋常可能還只是粗淺的說法。」
「運氣真不好阿,莉莉絲小姐應該是神界最有能力的一位神明,被她盯上,大概連托特也很難解決了。」
「那至少代表他的妹妹會很安全吧?」
「那可不好說阿,嘻嘻...」
你...你是什麼意思?」
「莉莉絲小姐是神界最有能力的一位,也是最受忌憚的一位,要不是你跟他有關聯,老朽也不敢惹他,但所謂樹大招風,如果她是最強、最受人忌憚的存在,那無力的妹妹就是絕對的弱點。」
「.....弱點...
「神界阿,也不是什麼光明的地方,本來為了自身利益神之間爭權奪利,拚個你死我活,也是很正常的,現在正因為你的出現那些尋求影響力、有望提升控制力的神,而開始有所行動、渴望衝突也是情有可原的嘛,而且現在這一切正準備上演了。」長生天指畫了棋盤,一邊說著「老朽也在這邊告訴你,我的想法吧,我也準備在衝突升到最高點的時候,一口氣把最後的生還者給殺了,藉此在這場衝突中生存。」
「這也...太卑鄙了吧...
「卑鄙?你說我卑鄙?你們人類自有紀錄誕生的五、六千年開始,不是就是一段卑鄙的戰爭史嗎?為了自身的利益、尊嚴,甚自是最單純的樂趣,單純的去陷害、誣賴、屠殺他人,甚至還研發了專門的殺生方法及體制,建立無堅不摧的殺人機器不是人類的專長,卑鄙不是自古以來就是人類追求崇尚的方法嗎身為人類的你,有資格質疑我嗎?」
「不..就這點我也啞口無言...
年輕人啊,你又該怎麼辦?繼續待在這裡等待救贖嗎?下一步是什麼?目標是什麼?我看你根本沒有覺悟吧?」長生天從棋盤拿起一支棋子,丟在則偉腳下「這就是你,漫無目的沒有想法、計畫、做法,任由他人擺布,如果你只會受其他神的影響,你最後只會被他們影響,落入生不如死、支離破碎的下場,最後連帶影響其他神、人類的命運。」
我...我..我沒有什麼力量阿,也什麼也做不了啊!」
「那你也只能想辦法生存下來,適應這裡的生存法則在這即將動盪的神界,不管是試圖屈服莉莉絲,或是與其他神聯手,不管是多麼奸巧、奸詐的手法,想辦法讓自身不受到過多束縛,這樣你有能力去實現自身的目標或是保護重視的目標。」
「不管是勝算多小的戰場,非常可惜的,你都已經投身其中,但如果站對了邊、跟對了勢力,在激烈的環境,你都有可能有存活的機率,這就是你的兵法了,要是你以為可以透過信任的方式與任何一位神,以相互交流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小小的人類阿。」他捋一捋鬍子繼續說道「神本質就跟你不同,他們有能力有資格能力去影響整個人界,信賴及依靠的對等關係,對於弱小的你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聽著老人滔滔不絕的青年,此時僅能陷入沉思,就如同深淵一般,他已經止不住自身的思緒了『連死亡都不可嗎?不能自我解脫、不能逃跑、不能中途退出,我的命運就如此跌跌撞撞地碰上最糟糕的處境.....到底是問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沒有了信念、信仰、目標、方向,那我又要怎麼辦,在我這痛失一切的一生中,就連生死大權也要一起剝奪,那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嗎?為什麼....為什麼?』
『這大概是我人生最糟的處境了吧?真的有人能幫助我嗎?就算這一切是無意的,我又為何,我又為何被捲入至此,如果是生死大權都不再自己手上了,那不就真的比眷養的動物還不如了嗎,難道我只能向他說的,用陷害、恃強凌弱的手段,謀求生存了嗎?』
一個強烈酸勁穿過了青年的腦門,他發現他的情緒很難再維持穩定,視線模糊而嘴角抖動,實際上,他正在喪失理智
『如果現在僅剩下手段用盡的生存方式,如今的我真的做得到嗎?我能做到跨越痛苦、善惡的地步嗎?還是像這樣一樣,沒有把握的空轉,就算如此,我一個人又要辜負多少人?來謀求自己的平穩呢?這種感受....這種行為.....還不如讓我去死個一萬次算了,就算真的得到諒解、得到他人的許可,這真的還有任何的意義嗎.....』
「最後請你清楚,不管你變得瘋狂也好,或是一昧逃避也好,你已經身不由己了,這是你如今的立場,每個人都將是你的敵人,沒有心靈相契的朋友只有利益相同的盟友,你最終都要付出代價的。」說完結語的長生天,伸出食指將坐在柱子旁的青年給傳送走了,僅剩一人獨坐在孤獨的棋桌,他端詳了散亂的棋桌
「要是這顆棋子能產生奇蹟,那老朽的棋局就不會被束縛了。」語畢,他便陷入沉思了。
每章的篇幅不等 真的讓窩很困擾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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