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數里,回頭已看不見卜派,前方仍是豁達一片,倒是沿路越走越窄。五人邊走邊聊,青金石發出的光芒漸漸減弱,好在我們從後車廂挖出許多照明設備,金愛國的頭燈也...(繼續閱讀)
我莞爾,輕輕搖晃腦袋,想找張折椅坐下休息,猛地發現完好的折椅只剩蚰蜒剛才磨蹭的那張,也不想坐了,找塊突起的岩石,把自己當作「沉思的雕像」擺好姿勢,整理思...(繼續閱讀)
蚰蜒女身上的圖斑有如星光,在爬行時會變化成與地面的青金石同一大小、同一色調,若不細看便容易忽略,以為是只有上半身的女鬼。她披著長髮,滑到金愛國酣睡的所在...(繼續閱讀)
吃了幾盤肉,禿鷹對我說:「剛剛看車廂裡還有幾打啤酒,阿中你年輕,幫我扛過來吧?」
「那有什麼問題。」雖然時常和禿鷹拌嘴,但自從認識...(繼續閱讀)
「剩下的麻煩啊……」我看向在不遠處說話的三人,心裡強烈感到不安──這個祕密已經不能用勁爆來形容了,該用「關乎生死之驚天動地之機密情報」形容才對...(繼續閱讀)
人在危急時,要嘛呆傻如豬,要嘛矯捷如猿,我得慶幸金愛國屬於後者,只聽他喊:「散開,快散開!」順手拉過身旁的禿鷹便往來路躲避。我打了個激靈,也不管三...(繼續閱讀)
林穎珊發揮女性本色,一路上不停嘮叨,問那球體到底是什麼,我們乾脆實施三緘其口政策,就算身為記者的八卦能耐再怎麼高明,也不能從男人嘴裡翹出秘密來。...(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