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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三部曲W篇 CASE.23

大俠 | 2018-05-05 08:16:22 | 巴幣 53 | 人氣 682


P的崩毀\_/\_/落地生根的W



  惡魔岩城,這座號稱由惡魔看管而得名的戰犯監獄小島,於今日被假面騎士W與妖精們成功攻略。

  漢默‧法蘭西斯柯訓練出來的新諜報員子弟兵們,自認無法繼續抗衡,通通不得已交出幾十支破碎了的武器蓋亞記憶體,監獄裡最不缺的就是限制犯人的器具,他們變回肉身後只能乖乖地讓傑德率領的代號07特務小隊裝上手銬腳鐐。

  麗‧楊和奇‧楊,這對東方姊弟相繼敗陣,輸得心服口服。阿麗受的皮肉傷較多,並且因為負傷還施展加速能力運送格雷與茱比亞、拿取恩尼波塔的解藥、賞送野獸摻雜體最後一擊,導致體力有輕微的透支。阿奇則是及時施打解藥,免於恩尼波塔的致命性,根據艾爾莎的猜測,毒氣囊砸牆破裂時他正處於防禦全開的狀態,毒氣溶液的腐蝕性削減去大半,而龍為他注射解藥時又剛好魔力麻痺才讓針頭可以插入心臟,幸好他沒被自己的超強防禦給扯後腿。

  在島上的醫護室中,露西和溫蒂為姊弟倆做緊急的治療,他們睡得不省人事,即使前一刻為敵人,分出勝負後基本的尊重還是可以給予的,正好讓其他人也暫時休息片刻,平復人質們的心情,夥伴們找出儲存的糧食補充能量,畢竟等一下還要把一些尚能使用的物資,以及更重要的猛毒給搬運走,而且花上一兩個小時回倫蒂尼恩鎮呢。

  小隊的副隊長對假面騎士W畢恭畢敬道:「報告!81名人質安然無恙,代號07小隊共11人全員到齊,漢默手下人數確認除了副手以外沒問題。」

  龍回敬禮道:「辛苦各位了。」

  「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再徹底搜索這座小島把副手揪出來為止。」

  「不必了,漢默的計畫已全盤失敗,諒他現在搞不出什麼名堂,我們沒有多餘時間也不需要浪費力氣找一隻無主亂竄的老鼠,把人質和猛毒運回王國本土比較重要。」

  「是!」

  一旁,有些失魂落魄的傑德故意坐得離人群很遠,低頭面對那支野獸記憶體,當初狠下心換來的一線希望,居然從頭到尾惹出這麼多無謂的麻煩,身為先鋒情報總務局的小隊隊長實為顏面盡失。

  龍走過來問道:「怎麼?還在為自己的行為悶悶不樂嗎?」

  「都是因為這東西,什麼忙也幫不上就算了,竟瘋狂到亂丟毒氣囊?這是想鬧哪樣啊?」

  W右複眼發光,普莉菲問道:「先前一直沒機會問,傑德,我沒懷疑錯的話,你是否遇過一個西裝筆挺、提著一口皮箱的人販賣記憶體給你呢?」

  「呃……是沒錯,但妳怎麼會知道?」

  龍道:「因為不只你一人用這樣的方式取得蓋亞記憶體,那些我找來的前飛車賊們曾跟我們坦白記憶體的來源,恐怕漢默和他手下也是以同樣的管道獲得。」

  「你們的意思是,販賣給我這東西的人連犯罪者都視作顧客?」

  「八九不離十吧?」

  「見鬼,那麼他一定還會賣給更多人……咦?那你們的蓋亞記憶體又是哪來的?」

  普莉菲道:「記憶體的原發明者親自給我的,雖然他已經作古了,看在你是先鋒情報總務局的特務我才願意告知你的呦。」

  「天啊,這麼危險的東西,萬一落入更可怕的人手裡豈不又會讓王國陷入危機?」

  「所以囉!」龍拍拍傑德的肩道:「在你面前的我們就是應對的措施呀!」

  傑德若有所思,眼神亂飄。

  「別擔心,眼下你還是先完成你本來的任務吧,事情總有先來後到,交付完漢默的事情再慢慢考慮蓋亞記憶體,再說,那可是我們假面騎士的專門領域呢!」

  龍轉身要走,傑德突然叫道:「等等!」

  主動交出野獸記憶體,傑德下定決意道:「這東西我不要了,你說對付蓋亞記憶體是你的專門,請你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把它給破壞掉!」

  龍看著傑德好幾秒,他銳利如鷹、炯炯有神的眼睛,顯示他想斬斷此趟任務最後的汙點。

  「好吧!」龍接過記憶體。「這次當作送點福利,你的委託我就免費接下了!」

  CYCLONE記憶體插入腰帶右側,發出音效:

CYCLONE

MAXIMUM  DRIVE(最大驅動)

  左手拋擲野獸記憶體至半空。

CYCLONE  CHOP」(疾風破空砍劈)「CYCLONE  CHOP

  右手呈手刀狀,綠色的疾風之力纏繞其上,咻!野獸記憶體給一刀兩斷。

  傑德如釋重負,彷彿內心的野獸跟著消逝,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謝謝你,假面騎士W。」

  普莉菲笑道:「不是『你』,是『你們』才對。」

  對其他人而言任務已經完成,但對假面騎士W,有一個惡魔岩城的臨時委託尚未履行,於是龍和普莉菲進入了漢默的辦公室。

  翻遍那張木製桌子的每一個抽屜,除了漢默要求的一瓶威士忌與一根雪茄,也找到那張頭版印著「悼念陣亡將士」的報紙,以及一張相片。

  「這是……」龍道。

  相片上立於正位的漢默,身穿王國軍隱狐部隊的制服,四周都是他的弟兄們,整齊劃一的敬禮姿勢,意氣風發、威嚴挺拔,那是榮譽擺第一的軍人以自己的身分最為驕傲的神情,不難想像當時的漢默是多麼受人景仰的英雄與長官。

  普莉菲道:「漢默把這張相片留在身邊,還保存戰後的一份悼念報紙,可見他不願拋棄過去做為王國軍與弟兄共同打拼的歷史。」

  「漢默‧法蘭西斯柯。」龍帶著些許哀傷的語氣道:「我認為你這一切計畫的動機都是好的,費盡一生的心血不僅換不回陣亡的同僚,連他們遺留的家屬也無法為其盡點微薄之力。雖然,我們是出於別人的委託而前來阻止你,企圖終止你的罪惡連鎖,但為了大多數人民的自由而使你希冀爭取的少部分人的利益受到剝奪,即便是我們假面騎士W,不禁也要捫心自問:此為『真正的正義』嗎?」

  龍感覺上像在一個莊嚴肅穆的祭奠裡為漢默致詞,可惜聽眾只有普莉菲一個人,然而其實不需要其他聽眾,夥伴們、人質們、漢默教導出來的貝克四,他們都在為重獲自由而深感慶幸,擺脫了名為「漢默‧法蘭西斯柯」的監獄,因此所有的怨嘆,全權交給假面騎士W便行。

  普莉菲道:「真正的正義嗎?你說得對,不能兩全齊美的結果,造就少部分人的不幸延續下去,身為假面騎士,我恐怕還不夠格吧?」

  龍深深地做個呼吸,而後斬釘截鐵地喊出:「不!普莉菲,妳什麼時候聽我說過『假面騎士是為了正義而戰』呢?」

  「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我繼承了假面騎士原變身者們的記憶,起初我只知道他們以往戰鬥的技巧,但隨著創造DECADE驅動器的神引導我走著這趟旅程後,我漸漸明白『假面騎士』這四個字的意涵。假面騎士,是與他所戰鬥的怪物們擁有同樣出身的,換言之,騎士就和怪物沒有區別,戴上面具為了人們而戰,但不是全部的人們都希望知道是一個怪物在為他們奮鬥,欣然接受一個『怪物的正義』,所以騎士們不將自己的行為冠以正義二字,而是為了『人們的自由』。」

  「人們的自由?」

  「對,或許會有人質疑這個觀點,但比起可能因立場而意義模糊的正義,維護人們在人身、思想上的自由,就是騎士的最高準則。漢默的出發點是對的,可是他以自身的思維強加別人、綁架勒贖,正好是驅使騎士出動的基本緣由。普莉菲,千萬別動搖這個信念,否則我們將無法再以假面騎士的身分自居。」

  普莉菲沉默著,儘管她曾親眼看見一場戰爭的始末,不過相比龍這樣真正投身其中,不斷戰鬥的人生路還差上一大截,她只能隱約察覺龍內心之所以認可漢默,來自於兩人同樣奉獻終生奮戰的相似點,歷經失去而又不能認輸的重複過程,兩人在這場惡魔岩城之戰裡都有屬於自己的理想,自古以來勝者才能書寫與高喊正義,但龍不打著正義旗幟,因為他明白漢默也有自己的正義。

  本質為怪物的騎士,用假面與另一種姿態執行自己的行動,無關乎正義之名,只為自由,雖然聽來單純,普莉菲卻驚覺承擔假面騎士的名號,真的變得好沉重,難怪當初要求龍成為搭檔時他會講出一長串的警告,他一路的旅程都是背負這麼沉重的包袱走過來的嗎?不,他這一生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吧?

  「好了!」龍一改語氣,打起精神道:「別浪費時間了,趕緊完成漢默交付的委託吧!」

………………………………………………………………………………………………………………………

  最後一件事情,龍搬運了一個猛毒的引爆倉,剛好野獸摻雜體拆了其中一枚的毒氣囊,省去一個步驟,漢默要求留下給他的就用這枚頂替。

  來到漢默經常遙望對岸的懸崖,他選擇這裡當作他的最終之地。

  放下引爆倉,龍道:「一瓶威士忌、一根雪茄、一枚猛毒引爆倉,你要的東西我全部給你帶來了。」

  盤坐在地上,面對遠方的漢默道:「感激不盡,假面騎士W。」

  龍走到漢默旁邊,看著他所凝視的那片海平面。

  夜晚的臨海微風吹拂兩人,W的領巾飄盪著。

  「哈哈哈哈……」漢默輕笑道:「瞧瞧我都做了些什麼蠢事啊?」

  龍道:「是呀,本來以為一宗小小的銀行搶案,怎麼樣也想不到牽扯上你這個人。」

  「沒關係,那都不重要了,多虧你們,我細數了自己的罪惡,無論王國如何為邊疆戰役善後,曾是軍人的我居然反過身來抗爭當初浴血保衛的國土,僅憑這點我就無地自容。」

  普莉菲問道:「將軍,邊疆戰役到底誰是始作俑者?開戰原因又是什麼?」

  漢默笑道:「雖然我率領菲歐烈號稱最精銳的情報部隊,但老實跟你們說吧……我不知道!」

  「怎麼會……」

  「那場戰役中,我最後的記憶是停止於一幫怪物的殘忍屠殺,以及戰友們的哀號遍野。」

  「怪物?」龍問。

  「也不知牠們是魔導士或者地獄來的使者,在昏暗的清晨裡,紅色的火焰、綠色的電光、黃色的熱風、藍色的海浪、灰色的沙塵,不停攻打著我的部隊。等我一清醒,陽光下的戰場全是死屍,那幅景象真的會令人絕望。」

  「這跟攻打菲歐烈的東邊大國有關嗎?」

  「可能吧?這片海對岸的國家不少,我未能找尋到真相,戰役就在對方突然撤軍後不了了之。」

  「這樣啊……」

  話題結束,漢默想著時辰已到,起身走向猛毒引爆倉,在複雜的面板上按著按鍵。

  「時候不早了,你們趕緊帶著其他人離開這小島吧,我會把引爆倉的計時器設定成三十分鐘,從你們出航開始,回到轉繼站綽綽有餘。」

  龍點頭道:「好,我們準備完畢出發前,我會用一個響亮的鳴笛聲通知你。」

  W朝向原處離去,在背對著漢默的當下,普莉菲突然喊道:「漢默‧法蘭西斯柯!你的罪惡,已經細數完畢了!」

  漢默聽見了,一開始很吃驚,然後備感欣慰地笑了出來。

………………………………………………………………………………………………………………………

  避難船塢裡,夥伴們已經安置好平民們跟被逮捕的漢默手下,這裡的每一艘小船都搭載著一顆魔水晶,啟動後既是動力來源也是航往轉繼站的導向裝置,不需要大費周章地人工操作。

  「準備好了嗎?」龍問。

  代號07小隊眾員敬禮,傑德道:「是!我們已經陸續將小船啟動,只剩猛毒的運輸。」

  龍點頭道:「嗯,那方面就交給我。普莉菲,要暫時解除W的變身囉。」

  「了解,我會跟貝琪夫人和伊莉莎白等你們回來。」

  龍拔除記憶體與腰帶,裝甲散落,再具現出DECADE驅動器。

  「變身!」

KAMEN  RIDE(變身卡)

DECADE

  再抽一張卡。

  「變身!」

KAMEN  RIDE(變身卡)

DEN-O(電王)

  「請問……」傑德突然問道:「漢默將軍他,到底怎麼樣了?」

  龍看著眾人好幾秒,特務小隊們、公會夥伴們,這趟委託最核心的敵人不應該不出現才對。

  選擇比較委婉的方式,龍語重心長地說道:「他……想在最後一刻做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決定,我們就讓他為他的生涯親手畫上句點吧。」

  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哀傷但愛莫能助。

  龍再次放入卡片:

ATTACK  RIDE(攻擊卡)

DEN-LINER(電列車)

  同伴們合作把十四枚猛毒搬上電列車的車廂,07小隊負責在裡面看管。隨著小船紛紛出航,龍踏進車頭,坐上操縱的摩托車,萬般不捨下,鳴響了電列車的笛聲。

嗚──

  告別的時刻來臨,留下惡魔岩城孤單一人的漢默啟動引爆倉的倒數程序。

  回望著漸行漸遠的小島,這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刺激驚險,此時卻這麼安全寧靜,頂多有電列車規律得能催眠的行駛聲伴奏。

  露西憂傷地說道:「剛剛龍他,好像是目前為止說話最鬱悶的一次呢?」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溫蒂道。

  艾爾莎道:「這代表龍認可了漢默這個對手,選擇讓他自我了斷,給予他最後的一絲憐憫,既然龍願意走這步棋,信任他的我們也不必再對漢默指指點點,隨他去吧。」

  在人生的最後三十分鐘,漢默從他上衣口袋拿出一顆魔水晶,放入專用的播放裝置後開始了一首歌曲,柔和婉約的女聲成為破曉前的天籟,漢默跟著唱了出來:

  Look at that sky , so blue , so beautiful.(凝視那片天空,如此蔚藍,如此嬌美)

  I am spending my time watching the days go by.(我費盡終日觀看著日子逝去)

  When dream is fading like a flower.(當夢想像朵花般凋零)

  It's almost unreal.(那感覺幾乎是虛幻的)

  Seems nothing changed except me.(似乎除了我以外什麼也沒變)

  But things will never be the same.(然而任何事也不可能停滯不前)

  So......(因此)

  Let it be......let it be......Let god decide it.(隨它去,隨它去,全聽天由命)

※※※

  Look at the people , so happy , so joyful.(凝視那些人們,如此快樂,如此歡愉)

  I am spending my time running to them.(我費盡終日奔向他們)

  When firework is rising like a star.(當煙火像流星般升空)

  It's almost unreal.(那感覺幾乎是虛幻的)

  Seems the world is rounding except me.(似乎除了我以外世界依然在轉動)

  But things will never be the same.(然而任何事也不可能停滯不前)

  So......(因此)

  Let it be......let it be......Let god decide it.(隨它去,隨它去,全聽天由命)

※※※

  People pray , people pray over and over again a whole day.(人們祈禱,人們祈禱整日一遍又一遍)

  I listen , I listen over and over again as the same.(我聆聽,我聆聽如往一遍又一遍)

  Sun and moon.   Heart and mood.(日和月,心和意)

  When I wake up , they are all gone.(當我醒來,它們盡數消逝)

※※※

  Look at that sky , so blue , so beautiful.(凝視那片天空,如此蔚藍,如此嬌美)

  I am spending my time watching days go by.(我費盡終日觀看著日子逝去)

  Look at the people , so happy , so joyful.(凝視那些人們,如此快樂,如此歡愉)

  I am spending my time running to them.(我費盡終日奔向他們)

  Seems I changed except the world.(似乎世界中只有我變了)

  But things will never be the same.(然而任何事也不可能停滯不前)

  So......(因此)

  Let it be......let it be......Let god decide it.(隨它去,隨它去,全聽天由命)

  如歌詞所述,三十分鐘裡重複播放一遍又一遍,陽光一點一滴自東方透出,漆黑的天空終將接受光明的渲染。

嗚──

  「大姐頭!妳看!」

  在菲歐烈本土乾等一整晚的瘋狂88,總算在響亮的鳴笛聲裡看見背負曙光凱旋歸來的一大群人。

  小弟們欣喜若狂地尖叫歡呼,副首領芙莉‧奧沙笑得非常驕傲,相信著這些魔導士以及假面騎士果真值得。

  當妖尾夥伴下了小船,龍下了電列車,立刻被小弟們包圍,又是鼓掌又是拍肩的,簡直像見了夢寐以求的巨星降臨似的。

  芙莉輕搥了龍的胸口,一如她道別前的那樣道:「幹得太好了!這才是使豺狼群心甘情願俯首稱臣的男人該有的表現。」

  龍沒說話,點個頭應付應付後直接往岸邊走,芙莉本想追問卻被露西拉住衣服,她傷感地搖搖頭,芙莉大約知道為何了。

  最後一口雪茄,最後一口酒,東方的曙光掩蓋了爆炸的火焰,海峽的距離削弱了爆炸的聲音。

  龍緩緩地對著東方橘紅明亮的天空舉手敬禮,為邊疆戰役最後的英雄致以最高的敬意。

  普莉菲緩緩地闔上名為Hummel Francisco的書本,為這場惡魔岩城委託最後的對手致以最深的默哀。

………………………………………………………………………………………………………………………

  委託塵埃落定,瘋狂88按原先計畫載著81名人質回倫蒂尼恩鎮,由派駐警局負責收容照顧與護送回家的相關事宜,漢默手下則用電列車載回鎮,被07小隊看守著直到中央派支援來進行拘捕作業。

  費斯布克、桑塔、奎茵,這三人比較特別,由龍帶回民宿與貝琪和伊莉莎白重聚,貝琪烘焙坊的陣容再度集齊,抱在一團交織歡喜的眼淚,而幕後功臣的假面騎士與妖精尾巴,直接衝回房間馬上趴床大睡一場,讓預計三天的倫蒂尼恩之旅硬是拖延了一日。

  回程裡,火車上眾夥伴們還是跟孩子們嘻笑打鬧,並講述在小島戰鬥的刺激故事,刻意省去哀傷的背後秘辛,孩子們聽得津津有味。

  坐在貝琪旁邊的露西,一路總憋著一句話想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道:「貝琪夫人,我可以問您一件事嗎?」

  「嗯?什麼事情妳盡管問。」貝琪慈祥地笑道。

  「假如……我是說假如,夫人您在邊疆戰役中也有重要的人犧牲,之後有人不惜去偷錢說是要補償變成遺留家屬的您,但他不會告訴您錢是偷來的,請問您會願意接受嗎?」

  貝琪明白露西是想請她回答關於惡魔岩城委託的意見,被貝克四蒙在鼓裡那麼久,經龍和普莉菲的主動告知與伊莉莎白的坦承而知曉戰役平息乃至銀行搶案的緣由,處於事件中心點的她就算有任何怨言都是可想而知的。

  「怎麼講呢……」貝琪道:「露西小姐,正如普莉菲小姐之前所說,繼續活下去就是對犧牲者們最好的報答。我父親以前教導我做麵包最重要的是真材實料,烘焙師竭盡心力做出每一塊最好的麵包,換取我們值得拿的每一分錢財。就算我不知道補償從何而來,這麼突然的一筆錢來到我手上,我反而會花得很心虛,更別提若知道那錢居然是偷的,接受的話就使我父親蒙羞了。」

  「夫人……」露西感到十分窩心。

  「妳別耿耿於懷了,這趟伊莉莎白的委託,你們大可以抬頭挺胸當作一次功績,成功阻止了這麼可怕的計畫,為什麼要覺得這是錯誤的呢?」

  「嗯!謝謝您的鼓勵,我真的好高興您能體諒。」

  貝琪笑得更加燦爛,這群人在年齡方面其實就像她的孩子,能讓他們快樂,那麼自己便無怨無悔。

  重回馬格諾利亞溫暖熟悉的店面,貝克四帶著龍和普莉菲進入烘焙坊的二樓。

  「請進!」

  房裡是很基本的小套房樣式,平淡無奇。

  兩人才稍微看看四周,費斯布克在他們背後突然下跪,喊道:「兩位的大恩大德,我們深感無以回報,但願這間不起眼的住處能讓兩位待得舒適!」

  「嘿……你這是幹嘛?」龍問。

  其餘三人跟著他跪下,費斯繼續講著:「我們四個路上講好的,把原來的住所讓給你們當落腳處,並且以後有任何需要隨時請你們不必客氣,只管差遣我們,算是給我們更多贖罪的機會,好不好?BOSSLADY!」

  「BOSSLADY?」普莉菲問。

  「我們不夠格直呼兩位的名字,所以請允許我們這樣稱呼你們。」

  好一個令人驚喜的狀況,兩人實在也沒有不接受的理由,這下假面騎士W這個隱形雇主真是實至名歸了。

  解決一個大事,往後的日子還很長,W的傳說,才正要從這個角落開始……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我想對露西說句話「露西,你並沒有做錯事,或許在邊疆戰役的受害者中,有人想要那些賠償金,但妳所認識的人並沒有要求那些賠償,妳不該把眼線放在妳看不到的地方,而是妳看的到的地方,要記住,魔導士和假面騎士並非萬能的」
2018-05-06 21:51:13
大俠
神魔都不是萬能的,已經發生的事情本就無法挽回
2018-05-07 07:46:58
亞爾斯特
漢莫回到了他的戰友與妻子身旁,願他們來世還有機會成為夥伴與夫妻
2018-05-12 00:52:44
大俠
但願如此囉
2018-05-12 08:06:38
亞爾斯特
漢默的計畫很完美,但人們常說「天有不測風雲」,漢默沒料到龍的存在,就是這麼回事
2018-05-24 05:06:23
大俠
其實不完美,他潛意識中還是有著不想傷害任何人的思維
2018-05-24 05:09:27
亞爾斯特
在遙遠的彼端中,一名偉大的英雄已經不再了
2018-06-08 09:00:44
亞爾斯特
露西她是很溫柔的,但經歷這起事件,她一定會成長的
2018-06-22 09: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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