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前幾天不小心跌倒,撞到手肘手腕膝蓋etc,但還挺得住的悠悠。
噢⋯⋯我第一次摔得那麼用力。在浴室。
但過程太蠢了,蠢到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說出來被人笑⋯⋯(艸)
簡而言之就是我在刷浴室開開心心在地板上弄了很多泡沫然後玩心大發用膝蓋滑行然後⋯⋯
我知道你們都想到了,所以我就不說了⋯⋯(淚)
因為我摔倒的時候,全身重量都壓在手肘上,為了以防萬一,去骨科照了超音波。
醫生:「呣呣呣⋯⋯骨頭看起來沒有裂痕,很平整。看,就是這個白色的地方。」
悠:「嗯嗯嗯。」
醫生:「你有在運動喔,肌肉很發達。」
醫生一邊移動探頭,壓在我的痛點,一邊看著螢幕這麼說。
我已經很久沒有打球了手臂的肌肉也消了您這麼說我是很高興可是啊啊啊那裡很痛噫噫噫就是那裡裡裡裡————
大概就是這樣,所以我要開始說點不怎麼浪慢的故事了(?)
之前有人問「書店有沒有什麼浪漫故事?」,問我就對了。
還真的沒有。
不是,先別走!我是說我身上沒有XDDDDDDDDD
別人的事我也不好說,所以就來說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吧。
我現在有印象的搭訕,應該是兩次?但據我朋友說,好像不止。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他的腦袋也沒靈光到哪去(喂),所以就當作兩次吧!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其中一次有PO在FB當中,我現在可能一次也不記得XD
印象中,有一次是店裡的客人。
我偶爾會站在櫃台處理訂單、用電腦找資料、思考要進什麼書。站在醒目的地方,就代表被客人抓住的機率提高,等於常常替客人找書、訂書。
我記得那一次好像是幫客人查書之後,發現沒有庫存,正想詢問他要不要調書的時候——
突然有一張小字條遞到我的眼前。
「不用調書了。這個⋯⋯是我的電話⋯⋯」
啊,那個年代還不是智慧型手機,所以交換聯絡方式等於透露電話號碼。(打出這句話突然好想哭XD)
說完那句話,客人就走了。
我只好一愣一愣抓著那張字條,眨了眨眼。
「你在幹嘛?」
書店摯友這時候走過來。
「我拿到這個⋯⋯」
「啥鬼?」
摯友抽走我手上的字條。
「剛剛那個人忘記帶走的?」(有些客人會先寫好自己的姓名和聯絡方式來找我們訂書,摯友以為剛才那個客人也是如此)
「他沒有訂書。」
「什麼鬼啦?你講清楚。」
因為他這麼說,我也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然後——
「奴哦哦哦哦哦!」
那張紙就被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
「誰想把我女兒,還早一百年!」
摯友發出宛如頑固老爸會說的台詞,就這麼踩著充滿怒氣的步伐,離開櫃檯。
(以上事情有誇大渲染,只有「基本上」合乎事實)
然後另一次呢⋯⋯我只記得是發生在辦公室。
「欸,悠悠。」
「幹嘛?」
隔壁金石堂的小嚕突然一臉邪笑地靠近我,就這麼跟我坐在同一張小椅子上,肩靠著肩。
你們以為辦公室戀情要開始了?而且還是那時代禁忌的女女戀?呵,你們太天真了。
「你很搶手耶。」
「啥?你在說什麼啊?」
我不屑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麥〇紅茶,咬著吸管啜飲。
只見小嚕說著,像變魔術一樣,徒手變出一張名片。
「我們有個物流大哥說想跟你做朋友。」
噗——!
麥〇紅茶直接從我的嘴裡噴射出來。
「咳⋯⋯誰啊?」
「我說是誰,你會有印象嗎?」
「⋯⋯我只記得〇〇大哥和△△大哥。」
「那說了也沒用。」
小嚕一邊說,一邊把名片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看著名片,總覺得有點可怕。
「⋯⋯是剛才來送貨的那個人嗎?」
「不是。他也是幫同事拿來的。之前有送過我們家,好像是那時候看到你。」
「咦咦⋯⋯」
越來越可怕了。
這對怕生的我來說,根本是像刑罰一樣的遭遇。
這時候摯友走進辦公室。
「你們在幹嘛?」
「我在跟他說,我們有個物流大哥想跟他做朋友。」
「誰啊?」
不虧是摯友,跟我的反應一模一樣。
「我說出來,你會知道嗎?」
噢,這一幕好熟。兩分鐘前才剛演過。
「沒關係,你不用說。」
摯友說完這句話,迅速來到桌前,然後——
「誰想把我女兒,還早一百年!」
摯友發出宛如頑固老爸會說的台詞,又把名片撕個稀巴爛。
後記:
好啦,其實沒有「撕毀」這件事,但他的反應大概真的恨不得真的把東西撕爛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