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卓以跟Queen，愉～悅～的同居生活。
★私設多。可以看過【代價】、【論藝術】兩篇之後再來，會比較瞭解脈絡。
★私設多。可以看過【代價】、【論藝術】兩篇之後再來，會比較瞭解脈絡。
★應該只有第一章是普遍級。
★其實可以當原創看。
【文案】
......其實我到現在想著還是很生氣。
到底是我濾鏡開太大、還是官方真的在浪費人設？
明明玩起來可以超香的角色，結果半年更新講沒幾句話，到底是要逼死誰。
沒辦法，只好自己下來推邪教啦～（割腿肉＃
這兩人在玩的遊戲，說白話點，叫做Dom/Sub關係。
先不多講，有興趣自己查＃
【文案】
黑皇后假說理論是這樣說的：
生物的進化過程不是越來越複雜、而是越來越簡單。
摒棄多餘的功能，邁向退行性演化……
吶卓以，你就是這樣渴望的吧？
「──…… 」
我聽懂了、也明白的。
墮落不是罪，只是美得頹廢。
而所謂藝術，便是讓我們在虛無的人生中，
見證 理 想 的純粹。
Eroticism, it may be said, is assenting to life up to the point of death.
所謂情色，可說是對生命的肯定，至死方休。
【I. 黑皇后假說理論】
──喬治．巴代伊《情色論》
【I. 黑皇后假說理論】
退休後的生活應該要是什麼樣子？
坦白來說，卓以從未認真想過這件事。畢竟鋼琴家這職業不受年齡限制，只要外部條件允許，想在職多久都可以。他一直認為他會接受演出直到老死，然而現在，意外發生，一切計畫都得改變了……
他帶著少女來到距離都會區數百公里以外的、他私人的度假勝地。那棟座落在山腰的高級別墅，像是中古世紀的城堡，遺世而獨立，不但以白石建材構成，就連內設裝潢都使用純白為主要色調，搭配上落地窗外投放進來的自然光，讓整個房間展現舒適整潔的形象。完全就是卓以會喜歡的風格。
「為您播報最新消息，關於知名鋼琴家卓以宣告無限期中止演出……」
「你還真的做了這決定，連最終巡演都不接。瞧，他們好失望啊。」
少女慵懶地橫坐在牛皮沙發上，看著電視爭相報導卓以的消息，不禁用一種微妙的眼神投向身旁的男人。只見他把身體倚在鋼琴上，雙手環在胸前，靜靜聽著漫天飛揚的評論與謠言，面對少女質問的視線，也僅是輕聳了肩膀。
「沒有Evol，我是沒辦法上台的。」他話說得很輕慢，彷彿在談論著另外一個人的事情。「把最完美的演出留在他們的回憶裡，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這話是在責備我嗎？」少女反問。想想這話聽起來真不中聽。
「不要誤會了，我沒有要怪妳的意思。」他輕鬆地笑了聲，接著澄清想法，一手卻悄悄地撫上身後的鋼琴。「把Evol交付給妳，是我個人的選擇。」
「不能公開演出，私下練習還是可以的吧？」注意到卓以手邊細微的動作，少女很快地明白他深藏在話裡的意思，順手關掉吵死人的電視機，走到卓以的面前，幫他翻開琴蓋，一面提出要求。「你願意為我彈一曲嗎？」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只見卓以的笑容看起來多了幾分真實，像個要到獎賞的孩子，在向他唯一的聽眾鞠禮致意過後，便自動坐上琴椅、準備演奏。
想見少女其實非常懂他──那份對藝術的狂熱，早已成為他生命裡的一部份，哪怕遭遇阻礙，依照他那執著的個性來看，都不可能選擇輕言放棄的。
骨感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遊走，順勢先來了一段即興演出，穩定手感後，才開始彈起班得瑞的《雪之夢》，頓時間，悠揚的琴聲流竄，彷彿在房間鋪成了一場漫天蓋地的大雪。
只是呀，明明指法跟節奏都正確，跟他過去的演出相比，聽起來卻很明顯地缺了什麼……是也沒有到機器人彈奏那樣完全沒有靈魂，但就是少了情感、少了一種直擊腦髓深處的撼動。
而卓以嘴角始終噙著笑意，看起來非常享受在這首有缺陷的樂曲裡。
就像一隻斷了翅膀的籠中鳥。
從今以後，只願意為她鳴唱。
「你坐過去一點。」不等卓以彈到一個段落，少女直接出聲打斷，並用身體把他推到右邊去，試圖扛下左邊伴奏的部分，打算幫他好好釐清問題。腳下卻像是懲罰似地，毫不客氣地踩上他按在延音踏板的腳。
「…」
但卓以第一時間不是停下演奏、也不是出聲抱怨，而是反射性地撤下左手，並放輕按鍵的力道，盡可能用其他方式修正音律，表情看上去一如往常，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是少女就這麼踩著，直到樂曲結束，才淡然表示：「卓以，你不疼嗎？」
「沒事。」他短應了聲，逕自下了琴椅，優雅的步伐依舊。
「很有事。你彈得超爛。」少女與卓以一同坐回沙發，開口就是酸到不行的評論，完全不想給他面子。「幸好你拒絕演出了，否則肯定會被罵到翻掉。」
卓以也覺得狀況很糟，但姑且還是得幫自己辯護。「我已經發揮全力。」
「但你的演奏很……空洞。感覺你沒有投入真心。」
「我從來沒有放過真心。」卓以答道，老實地揭露他完美演出背後的秘密。「你們在演奏中聽到的情感，都是我用Evol模擬出來的幻覺啊。」
「聽起來真抽象。」
「說來話長，就打個比方。」卓以順手拿起一本泛黃的琴譜，隨意翻了幾頁，指著某處的mf記號給少女看。「百年之前，人類已試著用公定的模式紀錄這世上所有類型的情感，卻始終沒有成功。因為每個人的內在經驗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具有再現性。妳看，就算這裡寫著曲段中強，我跟妳的認知也不會完全一樣。為了破除這個障礙，我習慣用Evol在每個聽眾的腦海裡提取類似的情感經驗，並加以潤飾，讓我的演奏聽起來永遠符合他們的期待。」
「你就不能從你自己的角度去詮釋樂曲嗎？」少女問道。
「不行。」卓以立刻否決。
「為什麼？」
「做不到。」只見他啪地一聲闔上了琴譜，碧綠色的眼眸瞬地流轉出了不祥的光芒，卻又很快地恢復平靜。登著少女面前，提起某人也曾說過的句子，並加以補述：「人類進化的最終型態，最該被淘汰掉的就是情感……Ares他們十幾年來都辦不到的事情，只有我做到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卓以的語調並沒有太大的起伏，但是少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對此其實感到相當得意。
關於他強悍到令人肅然起敬的原由，便是因為他把人類最脆弱的七情六慾當成了武器，也正是因為他明白感情這件事有多麼容易被操弄，才果斷選擇用虛偽而淡漠的態度面對他人，並以此為傲。
但那樣的人生……豈不是很無趣嗎？
「卓以，你可曾發自內心笑過嗎？」
「妳覺得呢。」他用問題回答問題，那樣清冷的笑容，或許已給出答案。
「以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你這是很嚴重的人格偏差喔。」
「哦。」
對於少女指出的癥結點，他僅是隨口應答了聲，顯得不以為意。事實上，就算失去了能力，他也一點都不想跟「普通人」劃上等號──這個詞彙意味著主流化、庸俗、平凡、一點特色都沒有，他非常不喜歡，寧可就這麼異常下去，被貼上精神病態的標籤也好、被認為是情感疏離也好，只要能與大眾做出區隔，他其實無所謂。
「如果不試著把你真實的心境放到樂曲裡，那麼，你的演奏將永遠達不到以前的水準。」少女語帶關懷地說著，慢慢靠上他的身子，進一步勸誘著他的想法：「你還是很希望回到表演台吧？那麼卓以，你必須試著做出改變才行。」
「這話倒是沒錯。」卓以隻手撫著下顎，眼神一直盯著樂譜上形形色色的記號。或許直到此時，他才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但……已經被淘汰的功能，要怎麼找回來？」
「我有一個辦法，你想聽聽看嗎？」
「請說。」
「『黑皇后假說』的理論內容，你聽過的，對吧？」
少女花了一段時間去陳述整個計劃。過程中，卓以非常專注地聽著，在中途詢問了他的想法，也毫不猶豫地點頭，感覺這對他來說並不是賭注、而是一場遊戲，像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這會是一場很危險的實驗喔，可能會帶來兩種結果──幫助你找回情感，融入普通人群之中；或者、成為黑皇后假說理論的『實踐者』。」
「妳覺得我比較想要哪一個？」
「我不在乎，結果由你決定。」
從卓以的反應看來，恐怕他是想要後者的。少女心想──他這個人啊，除了禁慾保守的特質，還隱隱有種自我毀滅的傾向，哪怕是她一再表明了這個計劃的高危險性，他都沒有拒絕的打算，而是始終保持禮貌的微笑，樂於接受挑戰。就算他極有可能循著黑皇后假說理論逆行演化，徹底失去自我也沒關係。
或許從這一刻起，這場實驗便注定要失敗。
但只能試試看了，這是唯一能治他的辦法。
「如果你同意的話，那我就跟你約一個安全詞，在你受不了的時候，就把它說出來，我會立刻對你停止所有治療。」少女將食指貼在卓以冰冷的唇上，以無聲的口語向他宣告。「這個詞我只說一次。看好了喔。」
卓以點了點頭，無聲仿效她的唇形，確認理解無誤，才露出欣然的微笑。
「知道了。從現在起，我全都聽妳的。」
這時的他，還未能明白這個詞的真諦。
……其實，也不需要明白。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不該用這麼膚淺的字彙給定義。
【TBC.】
......其實我到現在想著還是很生氣。
到底是我濾鏡開太大、還是官方真的在浪費人設？
明明玩起來可以超香的角色，結果半年更新講沒幾句話，到底是要逼死誰。
沒辦法，只好自己下來推邪教啦～（割腿肉＃
這兩人在玩的遊戲，說白話點，叫做Dom/Sub關係。
先不多講，有興趣自己查＃
反正就是一種很適合卓以的戀愛形式（？）
日後幾篇不一定有ｏｘ，但我都會標年齡限制。
就讓這兩個調皮鬼告訴你什麼叫做精神戀愛的極致。（Ｏ）
就讓這兩個調皮鬼告訴你什麼叫做精神戀愛的極致。（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