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
「我回來了。」
克莉絲汀娜為仙杜瑞拉脫去淋濕的長板風衣、用毛巾為她擦乾瀏海和眉毛,眼神充滿期待和不安。
狹小的公寓、溫暖的套房、柔軟的沙發、來自愛人手中的熱可可,線上新聞直播播報著和平的假象,另一台多螢幕電腦顯示著城市每個角落的監控錄像和駭取警方無線電接收的即時訊息。
「他說了什麼?」克莉絲汀娜從冰箱裡拿出櫻桃啤酒。
在冰箱打開的同時、仙杜瑞拉看到一支盛有淡紫色液體的試管,熱可可停在嘴唇邊、眼神凌亂複雜:「那是新調出來的藥、對吧?」
「對啊、只要五毫升就能讓我的皮膚抵抗白磷燃燒產生的高溫,藥效長達一小時而且副作用更小。」櫻桃啤酒的酸甜氣泡在口腔內化開,克莉絲汀娜將火鶴紅色瀏海撩到耳後、甜笑著說:「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那口該死的浴缸了,現在我們可以在書桌、沙發甚至陽台也行。」
「這……真是個好消息。」嘴上說著好消息、表情卻沒有任何欣喜,仙杜瑞拉很清楚約翰和克莉絲汀娜之間的矛盾;克莉絲汀娜有超能力是不爭的事實,擁有消化和代謝任何元素的能力、克莉絲汀娜的肉體在理論上接近無懈可擊,唯一的問題是這類化學藥劑大多和「正常人」的觀念和法律有所牴觸,這也是約翰無法接受的癥結點,儘管她們一直致力於打擊犯罪、她們仍然無法擺脫非法持有和濫用藥物的罪名。
克莉絲汀娜湊到仙杜瑞拉身邊:「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了?約翰到底說了什麼?」
仙杜瑞拉的眼神游離:「他說……」
「各單位注意!橡樹街柏克銀行發生搶案,歹徒持有重型火力,所有鄰近單位立刻前往支援!」
仙杜瑞拉終於正視克莉絲汀娜:「還是回來再說吧。」
克莉絲汀娜表情透漏些許失望、不過嚮往正義的使命感很快就令她重新振作:「那就著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