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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雜記】前往群星的彼端

迫水未來 | 2021-05-19 22:59:30 | 巴幣 210 | 人氣 500

※本文圖多注意

最近各種令人無比煩躁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管是私人的事情或是所面臨的社會與世界。不過倒不包含新垣結衣的事情。我也很喜歡新垣結衣,今天聽到和星野源結婚的新聞時當場「ええええええええ!」地大吃一驚。當然在無比驚訝之餘(完全沒有徵兆!)心情多少有些複雜......。要怎麼說呢,呃,反正就是沒有想像到新垣結衣也會有結婚的一天,有一種習以往常的日常突然被徹底改變的感覺。不過總體來說,仍然是一件值得高興,讓人感到幸福感的事情。近來各種糟糕和令人悲觀的事情傾倒而來,新垣結衣的喜訊就好像黑暗中的一盞微小但可以讓人感到希望,或至少是讓人可以暫時忘卻現實嚴峻的燭光。


這幾個月挺喜歡的新垣結衣作品<旅色>的短片,相當令人神往與舒服的作品



昨天偶然看到巴哈的主題徵文「流浪到孤島」就莫名很想寫篇附圖廢文。好吧,最近想要逃避現實的想法真是越來越膨脹,在「逃避現實」的意義上也是一種「流浪到孤島」吧。至少我前往的是電子世界的宇宙,而不是海洋中的孤島。不過,從地球人的角度而言,即使是Mass Effect的世界中以超光速飛行也要600年才能抵達的仙女座星系,也是「孤島」了吧。或許,倒不如說是託付與希望的「新世界」。前陣子事情和最近相比還沒那麼嚴重(所以也還沒那麼心煩時)在《質量效應:仙女座》中我的Pathfinder Ryder被問到為什麼要放棄天之川銀河系來到仙女座星系,我沒什麼遲疑就選擇了「因為那裡令人窒息」。

果然在《質量效應》中的選擇實在很容易受到自己的影響。比起將Pathfinder Ryder視為一個獨立角色,更接近是自己的延伸,或是在質量效應宇宙中的投射,又或是想要達成的自己(當然數位虛擬世界選擇終究是被決定的那些有限可能,並不能真正反映出自己的理想型)。總之,我已經把我的Pathfinder Ryder的全名認定為Sara Ryder Sakomoizu了(因為我用預設角色名字不能改,不然我是有想叫Nozomi或Kyoko),寫成漢字時就叫做「迫水紗良」或是「紗良.Ryder.迫水」吧。




















《質量效應傳奇版》也剛好在最近推出。結果或許是太想要逃避現實,最近運行《質量效應傳奇版》的時間實在有點多。然後,尤其在前幾天的時候,我的謝潑德實在有些暴力,嫌人太吵就直接揍人。雖然我在謝潑德上的方針和Pathfinder Ryder不同(塑造一個獨立角色,而不是自己的延伸),但看來果然多少還是會受到當下情緒的影響。

總之,「太空」與「群星」,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孤島」。如果說我的Pathfinder Ryder是代表「理想」與「未來」,那我的謝潑德就是象徵「過去」吧。我的「伊榭爾倫.謝潑德」(Iserlohn Shepard)出生於殖民地,少年時就失去朋友與家人。之後在Systems Alliance的軍隊生涯中又遭遇部隊全滅的慘狀,雖然被官方塑造為「唯一倖存的英雄」,但你我都知道這只是Systems Alliance的政治宣傳--目前在《Mass Effect 1》的接觸到故事已經讓人覺得Systems Alliance頗混帳了,而且裡面還一堆潛在太空納粹。雖然Ashley Williams喜歡引用《尤里西斯》詩句這點很棒(個人是覺得比原本計畫要用的海萊因效果還好),但Ashley的很多言行實在不敢恭維。

然後,伊榭爾倫.謝潑德終究會踏上其被迫成為的英雄之路,當然除了遊戲系統的設定外,還賦予了其故事上角色的殉道者性格,不想做,但還是有股驅使他去做的義務感。雖然有時候不耐煩又混帳,但終究無法偏離其自己的騎士道。當然,「殉道者」這部分或許還是和我自己有密切關係的吧。不過,即使在結局等著有著痛苦過去的謝潑德的終究是為世界犧牲,但果然還是想讓我的謝潑德能有夠幸福的人生吧。

不過,以現在的眼光來看《Mass Effect 1》......不是說不好,但果然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不少可以改善之處。因為系統限制上的老是一堆牆常常找不到路和不能跳不能衝刺就不說了,故事方面的一些敘事技巧,還是可以感受到不及後來的作品。或許相較起《質量效應:仙女座》,《Mass Effect 1》整體更加緊湊(也可能主因是我在仙女座星雲時太專注於支線任務,我的仙女座時數雖然早超過100小時了,但遊戲玩程度還未滿70%,捨不得結束而往前推得很慢,和我的《銀河英雄傳說 Die Neue These》進度一樣不想太快結束結果就一直卡在中間),但像是在小隊人物交流上,在《Mass Effect 1》時顯然還不夠成熟。像是Liara T'Soni也太快就對謝潑德表示興趣了吧?明明不是前幾小時才剛認識,還沒說過幾次話嗎?怎麼Liara那麼快就開始對謝潑德示愛了......。The Gamer有一篇文章指出《Mass Effect 1》在向玩家/觀眾介紹角色上不是做得很漂亮,這點我頗認同。反派到目前為止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塑造的不錯,但小隊成員,呃,除了Liara和本來就在隊伍裡的Alliance軍人外,感覺好像莫名其妙就突然變成隊員了?

雖然整體上有些不太適應和故事描寫上的不夠成熟,但《Mass Effect 1》確實還是挺有趣的。當然還是有可以讓人體會到什麼是「時代的進步」的元素。像是在《Mass Effect 1》裡面遇到過度強調女性性徵的角色造型時(比如說Asari星人的舞女,Liara的學者服也莫名變的超緊)實在覺得頗冏,相較之下十年後的《質量效應:仙女座》的性別意識真的進步了不少。不過在世界建構的細節與小故事上,確實從《Mass Effect 1》就挺有味道了,質量效應系列在這點實在很迷人。對於排外主義的對抗(這點在《質量效應:仙女座》中非常明顯),也可以在《Mass Effect 1》中看到影子,雖然說《Mass Effect 1》本身允許玩家把謝潑德變成太空納粹......。《Mass Effect 1》有些任務可以只靠對話和交涉解決危機,這點也頗不錯(在《質量效應:仙女座》中我就遇到明明不想武力相向卻被系統規定要一決死戰的故事情節)。但是,如同Polygon這篇文章所指出的,整個經典三部曲的主軸確實帶有「無限權力的謝潑德對抗腐敗評議會拯救世界」這種(被)連接到對於現實中的獨裁與警察-軍隊暴力予以美化的可能性存在。相較之下,《質量效應:仙女座》中的Pathfinder可就好多了。至少我的Pathfinder Ryder已經說了好幾次「我們不是軍隊!」。


















託付了「理想」與「未來」,前往群星彼方的仙女座星系的Pathfinder Sara Ryder Sakomoizu。然後,雖然終將犧牲自己,但還是希望能有個還算幸福人生的Iserlohn Shepard。最後容我以大江健三郎的詩句告結,「我無法從頭再活一遍,可是/我們卻能夠從頭再活一遍」( 私は生き直すことができない。しかし / 私らは生き直すことができ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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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2日更新

《Mass Effect 1》完結!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小說電影動畫看得比遊戲多很多之故,《Mass Effect 1》的故事,是不錯,至少有到一般電影的水準,但也沒有那麼厲害吧?至少以我的基準,離「優秀到驚艷」顯然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或許以當年的遊戲標準而言算是很厲害了吧。我的《仙女座》雖然還沒有完成主線,但就目前《仙女座》的表現而言,至少就我個人而言,《仙女座》是毫無疑問贏過《Mass Effect 1》的。(不過不代表不喜歡後者)

或許有些人不滿的是經典三部曲除了太空騎士外,還提供了可以成為太空法西斯的選擇性。《仙女座》基本上在系統上就排除了可以當太空法西斯的選擇性(在開發初期似乎是要打算可以讓Pathfinder Ryder成為侵略仙女座星雲的帝國主義者,但後來捨棄)。但至少就我個人而言不是壞事,反而可以算是一種進步。


2021年5月25日更新

這篇TheGamer的新文章點出了很重要的一點:《質量效應:仙女座》中的第一次接觸(First Contact)理應有更加和平的選擇。我很喜歡《仙女座》,但這點確實如其所言。雖然 Andromeda Initiative(更準確地說,Pathfinder Ryder的小隊)順利和Angara的第一次接觸,並且努力和Angara和平相處,但在和Kett的第一次接觸上卻一開始就被設定成只能以武力衝突告結。當然一大原因是因為Kett是「敵人」,而且遊戲又設定了一個最終的「敵人」。如同上面文章中BioWave的開發人員自己也有意識到的:一旦設定了「必須被打倒的敵人」(而且這裡的「敵人」是指具體的角色或是組織,而不是較為抽象的某種必須被改變的結構或意識形態),那就很難和「探索者」之間取得平衡。簡言之,「戰士」和「探索者」兩者之間就算不是絕對不相容,也不容易兩者兼得。

如我前文所言《仙女座》放棄了讓Pathfinder Ryder成為徹底的帝國主義者這點是很好沒錯,但放棄了和Kett的接觸與關係以武力衝突以外的方式解決這點,確實相當令人覺得惋惜。總不能因為Kett是軍國主義者,所以就認定用武力把Kett打爆就是「正義」吧。而且如果無法以更好的方式解決Angara和Kett的戰爭的話,那Andromeda Initiative和Angara的結盟又更像是「軍事同盟」了,即使《仙女座》的對話中其實多次想要否定掉「軍事同盟」的色彩,但只要對於Kett的關係只能以武力衝突解決,那「軍事同盟」的指控確實就永遠無法消除。

不過整體來說我還是很喜歡《質量效應:仙女座》的,只是《仙女座》可以更好,也希望更好。最近我的傳奇版進度終於進到《Mass Effect 2》,不是說不有趣,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除了感覺太偏向戰鬥為主覺得稍微有點疲乏之外(某方面而言,《仙女座》要放回了《Mass Effect 1》中偏重RPG的元素),故事上被迫坐上太空納粹黨的太空船和不小心讓我的謝潑德說出:「Cerberus是必要之惡」(這已經是感覺最不贊同Cerberus的選項了!)實在是令人不太舒服。不過或許這也是《Mass Effect 2》反烏托邦元素的一部分吧,裡面還有「我們才沒有在買賣奴隸!大家都是自由的勞動者,只是契約中都會註明違約就會送到私營監獄」的自由貿易星球和太空版私營監獄云云呢。雖說,其實《Mass Effect 2》也可以選擇走完全支持Cerberus的路線,而且有時候不贊同Cerberus成員的方針或是對他們兇一點竟然是增加Renegade點數.....所以BioWave開發小組或是寫《Mass Effect 2》故事的作家真到底怎麼看待Cerberus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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