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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火野蕾依X愛野美奈子)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1-10 00:50:19 | 巴幣 2 | 人氣 366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如宙斯說的,雅典娜真的下凡來教導她們功課,而且盯的更緊,「大學這個對妳們的未來很重要,妳們要努力加油。」「是…」「然後,愛野美奈子跟月野兔,真的要認真。」「好…」「就算是阿芙蘿黛蒂或賽勒涅,也沒妳們這麼誇張,她們可都是法力高強的神明,她們在學習自己的職責時,是非常認真的,連課都沒有逃過,不要看賽勒涅看恩迪米歐看得那麼入迷,月亮的陰晴緣缺她該做的都有做,還會乖乖的提前準備上工;阿芙蘿黛蒂雖然喜歡戀愛,但是人間的情緣也是有好好的處理,沒有誤了任何人的事,妳們兩個要勤勞一點。」「是…」

不過,雅典娜嚴格歸嚴格,還是會讓她們好好休息,休息的時候,黛安娜問了:「請問,目前對堤豐調查的結果如何呢?」「不會說很好,找不到他的蹤跡。」「請問堤豐除了攻擊性很強之外,還有甚麼技能呢?」「最麻煩的一點,就是蠱惑人心。」「那赫菲斯特斯是這樣被蠱惑的嗎?」,雅典娜搖搖頭,「我不太清楚,但赫菲斯特斯是個心性很堅定的人,現在我才覺得奇怪,原本他都已經娶了阿萊格亞,阿萊格亞對他也挺不錯的,為什麼又突然發了狂?當時沒人想到堤豐,現在想來,大概就是堤豐對他的影響。」「可是,赫菲斯特斯可是神,他怎麼會輕易的被蠱惑?」「這就是不對勁的地方,他這樣並不像是我認識的赫菲斯特斯,阿瑞斯也覺得很奇怪,他和赫菲斯特斯對於阿芙蘿黛蒂的事情,早就開釋了,沒道理現在還像仇人一樣。」

真琴感到疑惑的說:「這種事情,沒那麼容易放手吧?而且又這麼難堪。」,雅典娜臉上露出一個壞笑說:「因為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的初戀,就是彼此。」,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五個人加三隻貓嘴巴張得非常大,「騙、騙人…」「這種事有甚麼好騙?是真的。」「明明神話中,阿芙蘿黛蒂愛阿多尼斯愛得死去活來,死掉的時候,眼淚還變成銀蓮花。」「我不知道,阿芙蘿黛蒂對阿多尼斯的感覺是甚麼,她才不會跟我說,也因為阿多尼斯的出現,阿瑞斯變的更陰鬱,愛奧斯跟他聊了幾次,兩人才有更親密的往來。」「哇賽…」「不過後來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又和好了,然後就比較少在奧林帕斯山上,都在他們自己的地方,帕福斯、瑪尼半島都是他們的住所。」「老天…」「果然是正太養成記吧…」「好了,休息時間結束,開始上課了,專心。」「是…」

那天晚上,小兔就跟小小兔講到這件事,小小兔的反應也是一樣,「騙人,他們是彼此的初戀?」「對,雅典娜講的,這不可能是個謊言。」「哇哇哇…好驚人的資訊…」「不過,我好奇的是,他們分開的原因?」「不是因為赫菲斯特斯的關係嗎?」「對喔!明天休息時間來問問看。」

而隔日的休息時間,小兔提出這個問題,雅典娜說:「那確實是他們分開的原因。」「啊啊,果然如此,弟弟不能跟哥哥爭。」「但是,我要指出一點,上次,火野蕾依跟愛野美奈子做的那個夢,有個地方不對,上次我來不及講,因為太好笑了。」「不對?」「赫菲斯特斯,沒見過阿多尼斯幾次面,我想,三次,那還是在阿多尼斯正式回到阿芙蘿黛蒂身邊之前的事情。」「甚麼?」「赫菲斯特斯娶了阿芙蘿黛蒂,但阿芙蘿黛蒂根本沒去過埃特納山,獨自一人住在自己的地方,即使赫菲斯特斯在埃特納山有幫阿芙蘿黛蒂準備居住的地方,但阿芙蘿黛蒂受不了那邊的環境,一步也沒踏上去。」「這…」

雅典娜喝了口茶說:「赫菲斯特斯知道阿瑞斯和阿芙蘿黛蒂有一段情的時候,阿多尼斯已經跟阿芙蘿黛蒂在一起了,而且,那時候,她和阿多尼斯,之間已經有不小的問題,那連我都知道,只是雙方都隱忍未發;奧崔拉不是一個事,她根本不算,上次妳們看到的艾爾瑟佩,都是他們兩個重逢前出生的孩子,所以,赫菲斯特斯,對於阿瑞斯和阿芙羅黛蒂的戀情,根本就沒有在意過。」,美奈子的心咯登了一下,她想起前幾天,真琴中箭,阿芙蘿黛蒂臨走前,在她耳邊說的話,「小分身,告訴妳一件事,這跟妳們兩個的夢境有關,妳和這邊的阿瑞斯,在夢裡相見的那件事,有個地方是錯的。」「錯的?」「對,錯的,因為,那個時候,阿多尼斯已經過世了,他的死跟阿瑞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很清楚。」「為什麼?很多神話考究中,都有顯示,那隻野豬,不是阿提米絲送的,就是阿瑞斯因為嫉妒之心送去,前者是因為希波呂特斯祭拜阿提米絲,不尊重妳,所以妳對他降下了懲罰,讓阿提米絲很生氣,而阿瑞斯就是忌妒阿多尼斯才派那隻野豬。」「都不是。」「怎麼可能?」「因為,他們倆個人,都討厭野豬,野豬有種不雅的氣味,妳知道嗎?」「啊…」「那種味道,女孩子絕對很討厭,而阿瑞斯不喜歡的原因,是因為他有潔癖。」「潔癖?」「他喜歡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一天要洗澡的次數,曾經高達七次。」「七次?從小就這樣?」「從小就這樣,出生就有這個習慣,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好要去洗澡呢,那時他還沒多大,剛學習完,結果午睡前,他又去洗了個澡,才上床睡覺,下午起來練武,練完又洗澡吃晚餐,吃完晚餐又洗澡,然後看書,睡前再洗一個,從那之後我就覺得這孩子有趣極了。」「老天…」「他會去打獵,但是他最討厭野豬,老遠他就可以聞到那種味道,他寧可不進去,也不想看到野豬。」「所以,野豬到底是怎麼出現的?」「那是阿多尼斯的自不量力,那頭野豬很大,當時,我就在現場,那跟大象差不多,殺死一頭大象,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大象動作還很慢,那頭野豬因為有靈性,動作很快,阿多尼斯那時候打獵技巧剛熟練一點,結果卻造成了憾事。」「我記得,妳不是有勸他不要去嗎?」「對,但是,他是個年輕氣盛的男孩,不會聽勸的。」「哇…那野豬,是誰殺死的?」「妳夢裡的野豬是誰殺死的?」「蕾依,她變成戰神的樣子,手都被豬的獠牙穿過了。」「這點,我們是相同的,因為阿多尼斯的狩獵太危險,我也是拜託阿瑞斯幫我殺掉野豬的。」「但是,他不是討厭豬的味道嗎?」「對,但是因為是我開口的,所以他為了我去殺他討厭的動物。」「這…」「只是要跟妳說妳夢境裡的錯誤,或許,妳們會做到那場夢,跟妳們對我們故事的了解,有一定的關係,雖然對赫菲斯特斯還有阿多尼斯感到很抱歉,但我也覺得那幅畫挺好笑的,赫菲斯特斯挺冤枉的。」

美奈子的發呆,被蕾依發現了,她伸出手拍了拍美奈子的臉頰,「美奈,妳在發呆。」「啊,對不起,我走神了。」「妳在想甚麼事情,那麼認真?」「沒、沒甚麼,哈哈…」,雅典娜拍拍手說:「好,休息時間結束,繼續上課。」,晚上,美奈子跟蕾依講到這件事,蕾依也很驚訝,「居然,是在他們重逢之前發生的?」「對,我想,愛神沒必要騙我這種事。」「那頭野豬,真的只是阿多尼斯偶然遇到的?」「有可能,如果,阿瑞斯真的很喜歡阿芙蘿黛蒂,事後他們又重逢和好如初,那隻野豬,不可能是阿瑞斯送過去的,那會變成兩個人心中的疙瘩,但這幾次看他們的相處,都不像是有那種問題,要不然就是他們太會做戲。」「神明很任性,不可能勉強自己,如果他們真的是在做戲,風波斯和愛洛斯他們在談到父母時,不會那麼的自然,所以,這可能是真的,但是,對於阿芙蘿黛蒂給愛奧斯的詛咒,阿瑞斯倒是沒有特別的反應。」

美奈子在電話的另外一端嘟了嘴,「妳對於這樣的詛咒很不開心嗎?」,看到她的反應,蕾依莞爾一笑,「因為這是相對的,如果阿瑞斯沒有害到阿多尼斯,阿芙蘿黛蒂不應該對愛奧斯下詛咒,因為,他們兩人當時不是戀人。」「下、下、下詛咒而已,阿芙蘿黛蒂又沒有傷害到愛奧斯,而且她讓愛奧斯喜歡的是帥哥,又不是醜男。」「這樣也有點不太好不是嗎?」「我、我不管啦!」「好、好,不管、不管。那為什麼,我們兩個會做那種夢呢?」「那就像他們講的,依照我們的心境呈現的,在那個時間點,赫菲斯特斯和阿多尼斯是我們的敵人,現實中我們很難對付他們,或許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有那個夢。」「所以,這有可能是兩個人都被堤豐蠱惑嗎?還有一個人,俄理翁,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都忘了他了,那倒是個麻煩,或許,我們應該來看看俄理翁的神話才對。」

隔天是個放假的日子,小兔和美奈子高興的呼吸著自由的空氣,「終於有過暑假的感覺了。」「沒錯,最後一個高中生的暑假啊!只有去海邊玩過一次。」「妳們把仙台的七夕祭忘了嗎?」「被拉彌亞的驚嚇掩蓋了。」「出去玩還要遇到那種恐怖的鬼怪。」「海邊也有奧林匹亞絲的出現啊?」「那是對妳嘛!小真。」「呃…還有卡利斯托耶…」「也是對妳嘛!」「為什麼我最後一個暑假要過得比任何人都悽慘?去哪裡玩都要遇到這些事情?要對決、要揍人、要被揍,甚至要被刺傷?都變成醫院的常客,以前面對的敵人,都沒讓我那麼難受。」「我覺得妳去問天神比較快。」

這時,蕾依講到昨晚她跟美奈子聊的話題,當然,這中間有關愛情的部分,或者關於她們兩個感情的部分,被她徹底省略,亞美驚訝的說:「野豬不是阿瑞斯和阿提米絲送過去的?」「對,那是阿多尼斯偶然遇上的。」「可是,野豬就是阿瑞斯的象徵呢。」「對啊,雖然我上課不會很專心,但被宙斯跟雅典娜上課的結果,以前人打獵也會打到野豬吧?」

美奈子說:「阿瑞斯討厭野豬的味道。」「討厭?」「他有潔癖。」,在場除了真琴之外,其他人和三隻貓都安靜的不講話,美奈子繼續說:「是真的喔,愛神不可能說謊,對我們也沒有甚麼益處。」「他有潔癖?這真讓人驚訝。」「戰神四處征戰之外,還要洗澡?」「太誇張了吧?」

真琴在一旁補充道:「那是真的。」「真琴也知道?」「嘛!上次我跟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感覺到的,因為那是他們私密的習慣,所以我沒說,我們買完食材回家,剛好愛神來了,我跟戰神先處理食材,當魚湯準備燉的時候,他就跟我借浴室洗澡,洗完澡剛好魚湯好,他洗得乾乾淨淨的吃飯。」「天啊…」「我有問他去洗澡做甚麼?他說他要把食材的味道洗掉,而且他在處理魚的時候,手上還帶著兩層醫用手套,他說他喜歡吃魚,但討厭魚腥味。」「這…」「還有,超市看到豬肉的時候,他直接跳過,因為他討厭豬肉的味道,比魚還討厭。」「家中養的豬跟野豬有根本上的差距吧?」「他兩個都討厭,也不喜歡吃牛,因為牛要耕田,所以他的肉類營養來源來自於雞肉、鵝肉、鴨肉或者魚肉。」「這未免也太…」「然後阿芙蘿黛蒂的話,只吃幾口肉而已,蔬菜吃的比較多,但是那天的魚湯,她喝了一大碗。」

小兔錯愕的說:「這些神明…是在吃空氣嗎?」「小兔,他們還是有在吃東西的。」「角煮很好吃耶!馬鈴薯燉肉也是一樣。」,亞美說:「有的國家的農人,確實不吃牛肉,那是因為牛是一起耕種的夥伴,豬肉確實有一股腥臊味,不處理好或者不習慣的人,吃到確實會不舒服。」「我覺得是因為他們太挑食的關係吧?上次老天神不是說過,他照顧克隆諾斯和阿芙蘿黛蒂吃飯,都要用追的?」「小孩子吃飯習慣,是要花點時間養成啦,不是誰都像雅典娜或者赫米斯他們胃口那麼好。」「天神的孩子,胃口都不會很大喔。」「誰在說話?」

這時,一道白霧出現了,在幾個人面前,是她們沒見過的女神,「妳是…」「我是不和女神,厄莉絲,爸爸好。」,聽到這個名號,大家都倒抽一口氣,不過厄莉絲擺擺手,「看到我不要那麼緊張,我沒有那麼喜歡人民不和,那樣我會被長輩罵,我的不和除了命運的設定之外,還有就是天神要給國家降下災禍時,去散佈不和的種子,其他時間我都在天上工作。」「做甚麼工作呢?」「幫忙天父跟母后四處上天、下地、入海的跑腿,很累。」「不是有伊麗絲嗎?」「那為什麼阿芙蘿黛蒂還要有那麼多人來幫她處理愛情的事情?」「喔…」「就像戰爭的事情,也是由雅典娜、阿瑞斯跟恩雅負責的。」「原來如此,那今天妳來有事嗎?」「有,我是被抓來傳話的。」「誰抓的?」「天父,因為我難得休息,在那邊吃葡萄,看希臘那邊的足球賽,剛好告一個段落,就被天父抓來傳話。」「…妳們對足球還挺狂熱的…」「興趣,我要說的是,赫菲斯特斯確實有問題,是俄理翁還有阿多尼斯造成的。」「咦?」「為什麼?」「後面那兩個人,不是神話中的人,而是,堤豐的一隻手跟一顆頭。」「嗚哇…」

這時,真琴皺著眉頭說:「可是,他們不都是幫助天后的嗎?」「只是合作,因為各有目標。」,真琴疑惑的問:「那天后,也是被堤豐蠱惑了嗎?」,厄莉絲看著真琴搖搖頭,「沒人能蠱惑母親,她對妳做的事情,都是她自己的意志,還有很多人的幫忙,俄理翁來找妳,還被她打了一頓,現在他已經不能上奧林帕斯山,在他身上下了非常重的禁制。」「原來如此。」「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依照天父他們的預料,這邊的阿瑞斯、阿芙蘿黛蒂、爸爸還有邁亞,又是目標了。」

火野蕾依跟水野亞美直接不顧禮儀的翻了白眼,美奈子跟真琴抱在一起,「我們最後高中的暑假!」「又要在打鬥跟病痛中結束了!」「也沒跟帥哥邂逅!」「帥哥全都是敵人。」,厄莉絲驚訝的看著抱在一起的美奈子跟真琴,「這邊的阿芙蘿黛蒂跟爸爸這麼親暱嗎?我們的阿芙蘿黛蒂看到天父都距他有好幾公尺遠。」「我們是朋友啦。」「根本沒有到神話那種曖昧的關係。」「要有那種問題,我們就別在一起作戰了。」「而且繼承力量,沒繼承關係。」「是這樣啊,怪不得雅典娜還有阿提米絲她們覺得妳們很好玩。」

突然,又好幾道白霧出現,「厄莉絲,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連安潔羅斯,妳們都被叫來跑腿?」「因為阿提米絲在睡覺,她晚上要上工,爸爸好,我是復仇女神安潔羅斯。」「我是隨侍在天父身邊的阿爾及。」,真琴吶吶的說不出話,而小兔無語的看著她們,亞美摀著嘴,而黛安娜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妳們,不都是天神跟天后的女兒嗎?一個個都有負面意義的。」「對啊,我負責不和嘛!」「人間復仇是我管理的。」「我還好。」「但妳隨侍在天神身邊?」「對,提醒他眼睛不要亂瞄,我想應該算是秘書吧。」「妳們出現的時候,不是世界都會變的很糟嗎?」

厄莉斯說:「那是那個國家的命運,才會有這樣的情況,像阿瑞斯跟恩雅是戰爭之神,你們這邊的神話是寫他們能量來源要是光靠戰爭,人都死光了,然後他們倆人會被黑帝斯罵個三天三夜,話都不會重複的,平時軍隊有演習跟訓練,那就夠了,而且一直打仗,就沒有祭祀了,沒有祭祀跟信仰,人間會比戰爭還亂,那不行。」「復仇的話,仇怨本來就不是一件很好解決的事情,冤枉是每個人心裡都會有的感覺,正不正義,就要看你從哪個方向來看。」「那金蘋果怎麼說?」「那次很多人不在,不像妳們這邊寫的人那麼多,基本上,父親跟母親的下一輩,例如妳們知道的普勒阿德斯啦、賀瑟啦、普魯托斯啦、小輩完全都沒有出席,只有雅典娜替代她的母親墨堤斯前去,因為聽說聚會現場很嚴肅,大家都只是間或聊兩句,都淡淡的,所以,我不知道那根筋歪了,大概那段時間腦子被門給擠到,想說送個東西過去給他們玩玩,就選了金蘋果,看天父的選擇。」「本來我們都覺得應該是母親啦,畢竟,那段時間…他們感情還算不錯。」「天父總算對某些事情釋懷了。」

真琴錯愕的說:「但妳的惡作劇,卻造成特洛伊戰爭耶!」,厄莉斯哭兮兮的說:「所以那十年我都在冥府工作,累死了。」「妳也應該想到他不可能做出決定啊。」「我們都以為他會給母后,在場的阿芙蘿黛蒂跟雅典娜也是這麼想的,歐開諾斯爺爺他們也這麼認為,畢竟母親在父親心裡,份量並不輕。」「要是像妳那樣說,我就不用在冥府打工了。」「依照神話中的敘述,他沒給阿芙蘿黛蒂,已經是很給希拉面子了耶!」「妳不知道,阿芙蘿黛蒂當時就想跑,結果沒跑成。」「但是阿芙蘿黛蒂不是還幫特洛伊人嗎?」「那是私下趁母后不注意的時候去分的,沒看到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赫米斯、阿波羅跟阿提米絲,根本沒盡全力嗎?而且雅典娜是大姊,又是天父最看重的孩子,能力又很強,誰敢跟她對戰?只有阿提米絲或者我們還會跟雅典娜,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弟弟們都不敢反駁她。」「是、是這樣…」「迪奧墨德斯那是意外,也剛好是那個意外,阿瑞斯的腳步有點亂,然後,身上沾到他討厭的氣味,就跑走了,天父罵他是逃兵,他也不介意。」「討厭的氣味?」「特洛伊那邊不知道是誰,找來了野豬大軍,他那天差點罷戰。」「不光是他,連赫米斯跟阿波羅都不下去,三個人一臉噁心的樣子,要不是雅典娜在一旁命令他們,他們連凡間的土地都不願踏上。」「野豬…有那麼噁心嗎?」「那三個孩子,有潔癖,阿瑞斯是最嚴重的一個,那天回去,他足足在維斯托尼斯湖泡了三個小時才起來,上面鋪滿了各色花瓣。」

美奈子有點不開心的問:「他幹嘛不去帕福斯?」「因為他不希望那種不潔的氣味薰到阿芙蘿黛蒂。」「我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洗完之後,他連那天的戰服都燒掉。」「這也潔癖過頭了吧?」「所以囉,他真是個奇怪的男孩。」,一個男聲出現了,「妳們…四處散佈我的習慣幹嘛…」「呃…」

在那四個神明後面,出現的是一臉黑氣的阿瑞斯,「天父說要妳們跟爸爸講好好保重身體,鍛練身子,堤豐會很難搞,妳們跟她講了嗎?」「啊…」「正事不講,在講我,我哪有那麼多好講的?」「那個…」「可惡…」,阿瑞斯的手上出現了一把他慣用的長棍,所有的神明都躲在厄莉斯後面,「你、你冷靜一點,這邊弄出汗,可沒有地方讓你洗澡換衣服。」「這裡是我分身的家,我跟她借個浴室也不困難。」「衣服,你沒有衣服。」「小分身,妳家的洗衣機是洗脫烘吧?」「沒錯。」「那就夠了,等我泡完澡,衣服也洗完了。」「有、有話好說,阿瑞斯。」「休想。」

蕾依看著真琴問:「妳不救一下女兒?」「某種程度而言,那也是妳的姊妹不是嗎?」「姊妹跟女兒的地位有差嘛!」「真琴,我也覺得不要讓她們打起來會比較好,如果戰神在這邊洗澡,愛神誤會了怎麼辦,這裡一堆女孩子?」「她會誤會嗎?」,所有人看著美奈子,美奈子比了比自己,「我?我讓愛神誤會?我這個不成熟的樣子?已經跟戰神見過不知道幾次面,我都知道在他眼裡,我跟個小女孩沒兩樣耶。」「那不同,瓜田李下。」「妳們真的想太多了。」

真琴想了想說:「還是來處理一下好了,吵起來不太好。妳們幾個別吵了,阿瑞斯,把武器放下。」「不要。」「蕾依,妳這邊有豆沙嗎?」「有。」「我前一陣子,好像看到妳買了紅豆餅的模子?」「嗯!學校要用。」「可以借我嗎?」「好。」,真琴又對著阿瑞斯叫,「我要做甜點心喔,你出汗,吃起來就不舒服了。」,聽到甜點心三個字,阿瑞斯身上的戾氣頓時散得一乾二淨,然後跑到真琴的面前說:「我要吃。」「很好,厄莉斯妳們也一起來吧。」「多謝爸爸的搭救…」

在火川神社的廚房,真琴把手洗乾淨,開始做起紅豆餅跟奶油餅,阿瑞斯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另外一邊的美奈子問:「戰神為什麼那麼喜歡甜的?」「這就跟他有潔癖一樣,是個難解之謎。」「是因為阿芙蘿黛蒂帶大他的嗎?」「帶大他的不是阿芙蘿黛蒂,是祖母和曾祖母及其他長輩,阿芙蘿黛蒂算是陪他玩的。」「哪裏面有誰很愛吃甜食嗎?」「也很少,都沒他那麼嚴重。」「波瑟鳳妮還有赫米斯挺喜歡甜食的,雅典娜也是一樣。」「這裡面最嚴重的還是阿瑞斯喔。」「看他這麼專心,還真的是異常愛甜食。」「所以他真不喜歡野豬跟豬肉嗎?」「非常討厭,他的鼻子好到我們用的飯菜裡有豬肉都聞的到。」「太誇張了吧。」「所以跟他吃飯有點麻煩,也只有阿芙蘿黛蒂受的了他,其他人對於他吃飯這麼麻煩,都不敢相信,還有生活習慣。」

小兔不敢置信的說:「放到現在,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習慣吧?潔癖還可以想像,但是吃飯也這麼麻煩?」「所以囉,我們都覺得,會跟阿瑞斯發生關係的女人,跟他一定是真愛。」「不過,潔癖這一點真的很加分。」「誰都不喜歡臭烘烘的感覺。」「沒錯。」,這時,鍋子跳了,真琴往阿瑞斯的盤子裡,各放了一個餅,戰神用刀叉切開,叉起一塊餅放到嘴裡,「哇哇,這香香甜甜的好好吃,東方的甜食真不錯。」「你喜歡啊?」「沒錯,每次來找妳們,我都會趁機去附近的店家買點點心回去,阿芙蘿黛蒂對於妳們這邊小巧精緻的點心很中意。」「我記得,愛奧還有阿爾克墨涅她們告訴過我,你們很喜歡用蜂蜜對不對?」「沒錯,蜂蜜的甜比較好,但妳們這一種也不錯,我喜歡這個機器,這是甚麼?我也要買。」

真琴跟蕾依告訴他不少有關東方料理的機器,露娜看著戰神的姊姊們問:「他喜歡做菜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也沒多大,大概是青少年的時候開始的,那時候是興趣,他挑食嘛!自己才知道自己喜歡的口味,漸漸的,他就會做不少菜了,曾祖母跟祖母都有指點過他,姑姑們,像是赫斯堤亞還有狄蜜特,都有給他很多食譜,他只要工作結束,就會去廚房做點東西吃。」「赫米斯也會耶,這很奇怪。」「他跟赫米斯是天父的兒子中,最喜歡做菜的兩個人,天父的兒子們,都對手工藝很有興趣,赫菲斯特斯是打鐵、鍛冶;阿波羅是音樂;戴奧尼索斯是釀酒;赫米斯也是音樂跟做菜;阿瑞斯是做菜、種植、武術。」「他的兒子們真多才多藝耶。」「女兒們都在幹嗎?」「指揮他們。」

小兔她們傻眼的看著女神們,「指揮…」「對,雅典娜是大姊,赫菲斯特斯是大哥,但那個大哥很憨厚,所以弟弟們對於姊姊們,都不敢反駁。」「不是還有赫柏嗎?上次我們有看到過。」「那是妹妹啊,哥哥不就要疼妹妹嗎?」「這次的戰爭,絕對不是我們的成長。」「而是我們對神話認知的顛覆。」

安潔羅斯神秘兮兮的說:「別看阿瑞斯很愛做菜,他不常出手的。」,小兔詭異的笑著問:「都是做給阿芙蘿黛蒂吃,對吧?」「沒錯,當初他會進廚房,也是因為阿芙蘿黛蒂一句話的關係。」「甚麼?」「自己才知道自己想吃甚麼味道的食物。」「愛神對戰神的影響真的很大耶!」「大到不是書裡的神話或者特洛伊戰爭那種故事可以形容的,那都只是一小部分。」「從他們這幾次相處就看的出來。」

阿提米斯問:「可是,神話中有說過,宙斯最討厭的兒子就是阿瑞斯,因為他很吵。」「曾祖父也很討厭祖父喔。」「上次他們都說過,因為孩子會夜鬧。」「同樣的理由,父親對兩個孩子說過這句話。」「赫菲斯特斯跟阿瑞斯嗎?」「對,因為是天后的孩子,所以天父回家一定聽的到他們在吵,所以,才會說這種話,大了之後就很少了。」「而且阿瑞斯剛出生的時候,頭先出來,大家還以為又是女兒。」「看他的臉,確實有點像。」「不會有人把他打扮成女孩子過吧?」「沒有,那樣三代天神會生氣喔。」「我想妳們那邊的女性長輩,應該沒有這種惡趣味。」

突然,「妳們傳個話要傳多久,快回來,又吃上了是吧?」「雅典娜?」,雅典娜突然現身,看著弟妹們在火川神社的餐廳,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盤點心,頓時瞇瞇眼,「你們這幾個傢伙」,真琴趕緊說:「沒有、沒有,妳不要誤會,是我啦,我突然想做點東西,來,這個我吃不了,剛出爐的紅豆餅,妳也嚐嚐。」「我不是…(嚼嚼)來這邊…(嚼嚼)吃東西,喔喔,這真不錯。」「是吧,下次妳到我家,我再做一次,天界好嗎?」「還好,堤豐出來這件事,大家都很擔心。」「堤豐是蓋亞的孩子,她本人沒打算說甚麼?」「她不想看到堤豐喔,堤豐會出生就是個意外。」「呃!依照胎教的影響,她懷堤豐的時候,不會是烏拉諾斯跟塔拉薩約會的時間吧?」「這倒是個好觀點,不過,曾祖父是有跟曾祖母道歉的,曾祖母也知道自己有不對的地方,堤豐不是自然出來的,他是曾祖母的血液掉到土裡幻化的,所以嚴格來說,他的出生很特別。」「不是因為烏拉諾斯太纏人,所以蓋亞才要克隆諾斯砍傷他嗎?」「砍完曾祖母就後悔了,這是習慣問題,深入的部分,不是我這個處女神可以說的,要阿芙蘿黛蒂來解釋。」「那還是算了,我們這邊都是未成年…」

吃完點心之後,戰神洗手的樣子,又被大家注視了,「看我洗手幹嗎?」「你洗的也太仔細了。」「剛剛又沒有用到手。」「吃完東西,洗手是正常的啊。」,洗完,他還用手帕仔細的把手擦乾,美奈子忍不住說:「你生在上古時代真的太可惜了,要是生在現代,你該多搶手啊?」「有嗎?我不知道。」「這根本就是新好男人啊,潔癖、愛做菜,你做家事嗎?」「甚麼叫家事?洗衣服那些?全部丟到洗衣機啊,淺色跟淺色,深色跟深色,這是基本常識吧?房子要掃要拖,我討厭蚊蟲。」「到底是誰帶大他的啊?」「這太誇張了…」

雅典娜在一旁涼涼的說:「這在我們那個年代,並不符合標準,太女孩子氣了。」「時間會變的啊,愛神應該要感到慶幸,要是這樣的戰神出現在社會中,愛神的妒忌心會有多高。」「有那麼嚴重嗎?這傢伙一天要洗七次澡耶!」「他自己會洗衣服也沒關係,總比不洗澡,或者只洗一次,然後把衣服亂丟的好吧?」,戰神像聽到甚麼噁心的東西皺起眉頭,「亂丟衣服?那不行,到時候沾到地上的灰塵怎麼辦?」「我的老天…」

這時,黛安娜突然說了一句話,「蕾依,也有這種傾向耶。」,蕾依要摀住灰色小貓的嘴,卻因為距離被擋住,「上次她們出去玩,回房的時候,我聽到蕾依喃喃的說要洗澡,然後妳們開會,回房睡覺時,她又洗了澡;早上起床時,她身上又有水氣;吃完早餐出來退房,她身上一樣有肥皂的香味。」,大家轉過頭看著蕾依,對方卻紅著臉不講話,「老天…」「以前都沒有感覺到…」「因為我藏得很好。」「這種習慣,幹嘛藏起來?」「因為對旁人會造成一點困擾。」「怪不得妳很堅持要單人房,我以為是政治家的女兒的矜持,結果是這個原因。」「我不喜歡身上黏膩或者濕濕的。」「美奈…我建議妳,最好從現在開始養起多洗澡的習慣…」「呃…女孩子洗澡的次數本來就不少喔…」

臨走前,雅典娜又交代真琴,「妳一定要多鍛練自己,雖然心臟不好,但總有其他的方式,提升點體力試試看,對了,上次這邊阿瑞斯的劍傷好的怎麼樣?」「好多了,縫線都拆了。」,這時,阿瑞斯說:「妳要擦點蘆薈,那可以把疤痕消掉。」「…你為什麼連這個都知道啊…」「我身上常常有傷口啊,傷口稍微癒合之後,就要擦那些東西,要不然洗澡的時候,碰到會痛耶。」「我的天…」「我有一整片蘆薈田,非常方便。」「你們有考慮讓現在的作者,給你們漂白一下嗎?」

「那太麻煩了。」「就沒有神明的威嚴。」「阿芙蘿黛蒂說我這些習慣不可以讓別人知道。」,美奈子說:「我完全可以明白為什麼…」「是嗎?為什麼,她不願意告訴我耶。」「和她有一段情的人,有你這些習慣嗎?」「我想想啊,波賽頓、阿波羅和赫米斯,她說那不太算,就像我跟卡利俄佩她們一樣;安克賽斯是一段情;阿多尼斯是跟她在一起最久的,我不瞭解他,大概是一般男孩子的個性吧?」「我覺得愛神的審美觀,一定跟現在女性很相近。」「甚麼?」「你比蕾依彆扭的地方,剛好戳中愛神的心吧?」「那我問問她好了。」

這時,阿爾及說:「對了,阿瑞斯,你有跟她們說你還有的一個小問題嗎?」「甚麼?」「你不能喝酒。」「這很重要嗎?我不能喝酒這件事有多丟臉,我都想讓大家都不要知道。」「戰神…」「不能喝酒…」「以前人打仗前,不是要喝酒嗎?」「我會用要大家清醒的理由,逼他們喝水。」「呃!」「所以戴奧尼索斯的酒,我碰不了。」「你喝了會怎麼樣,起酒疹?」「我會傻笑,平常就很呆了,喝完酒誰都可以把我帶走。」「你的敗績也是如此吧?」「對。」

其他人看著女神,阿爾及說:「我們小時候曾經看過一次,他那次喝了酒,然後被曾祖母和祖母逗了一下,然後大家就發現不對勁了,接下來,我們都記住,可以整阿瑞斯任何事情,或者激他,但是絕對不讓他碰酒,這是從老天神到天父的命令,誰違背了,誰就要去冥府幫黑帝斯工作。」「這聽起來是非常有用的威脅。」「因此,我們都很留意,千萬不要讓他碰到酒。」「我們知道了,不過我們未成年,這裡也不會出現酒啦。」

神明的警告,當然要告訴其他人,「戰神有潔癖啊。」「不愛喝酒喔。」「還會保養?」「小兔…這些東西有需要幫他宣傳嗎…」「啊哈哈,蕾依抱歉,我想說很有趣而已。」「妳不要忘記,阿芙蘿黛蒂也是會忌妒的,希臘女神的忌妒心很驚人。」「那就麻煩我們這邊的維納斯幫我求情一下。」「我?我要是被她叫去幫忙,讓她可以放假和阿瑞斯約會,我就把妳拖去跑天界的公文,讓妳晚上不能看帥哥睡覺。」「呃…我、我會自己乖乖道歉…」

雖然開會的過程還算開心,不過,堤豐的威脅並不亞於戰士們之前面對的敵人,透過清風的傳遞,赫菲斯特斯要求對決的消息,傳到了戰士們的手裡,依照時間,她們到達了現場,雅典娜和阿瑞斯也出現了。阿瑞斯並沒有穿著盔甲,他只是頭上有個金色的頭冠,然後穿著短袖短裙,圍著紅色短披風,腰上有刀,他手上拿著慣用的長槍和盾牌,小兔母女忍不住說:「太帥了吧…」「對啊…」

兩人看了看阿瑞斯,又看了看火星,火星淡淡的說:「休想要我扮成那個樣子。」「如果妳們學校要搞萬聖節派對,妳真的可以考慮變成這樣喔。」「我會不得安寧,萬聖節的時候很冷,絕不。」「妳的粉絲有增加的趨勢嗎?」「不要讓我想起那種事情。」「我一定要再去妳們學校一趟。」「聽說金星姊姊的粉絲比我還多,大家對妳念念不忘喔。」「呃!我、我在妳們的園遊會去玩一下就好了。」

赫菲斯特斯的身後站著阿多尼斯跟俄理翁,阿多尼斯狠狠的盯著阿瑞斯,「沒想到,這次是真的阿瑞斯出來幫忙。」「沒錯,這邊的分身是無辜的,你跟赫菲斯特斯不要亂遷怒。」「遷怒?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死吧?還有,你的分身讓我受了奇恥大辱。」「我知道那幅畫,那是你自己活該,赫菲斯特斯,不要聽他亂說,當初我有告訴過你原因,也跟你鄭重道歉。」「那種傷痛,不是道歉就可以忘記的。」

這時,赫米斯、阿波羅、阿提米絲也來了,看到赫菲斯特斯的樣子,都皺了眉頭,「赫菲斯特斯,不要這樣,有話好說。」「我不知道要說甚麼,你們,都是站在阿瑞斯那邊。」「我們兩邊都幫,赫菲斯特斯,恢復神智吧。」「我現在很清醒。」「清醒的話,就不要跟阿多尼斯站在一起,回天界吧。」「不可能,丟掉妻子的羞辱,我不能忍受。」「那你把阿格萊亞放在哪裡?她好歹幫你生了四個孩子。」「阿格萊亞?那根本是奉命的,哼!」

阿提米絲對木星說:「這不對勁,他的心已經被完全的控制了。」「為什麼呢?」「因為他討厭婚姻。」「…那他追雅典娜是幹嗎?」「討厭婚姻跟談戀愛是不同的,戀愛不用負責,而且他那是被控制,而且又被愛洛特斯的箭射到。」「真是天神的孩子…」「他跟阿格萊亞是相敬如賓,但也沒到這個程度,當初他娶阿芙蘿黛蒂,就有點懷疑原因。」「他為什麼不拒絕呢?」「當初是老天神拜託的。」「天王星,你要不要跟你的分身確認一下當初嫁女兒的原因?」「我看一定是個讓人無言的理由。」

阿多尼斯在後面說:「赫菲斯特斯就算了,我的恥辱才深!」「阿芙蘿黛蒂跟你還有孩子耶!生出的女兒大家都搶著要!」「那又如何?我以為她是喜歡我才要跟我在一起的!」「不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幹嗎?吃飽了撐著?」「她根本不是喜歡我!她、她…夢裡叫的根本不是我的名字!阿波羅、赫米斯,你們應該很清楚!」

赫米斯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知道啊,阿瑞斯的名字啊。」「難得跟她有機會約會,她看著我的臉,叫錯好幾次。」「你、你們都知道?」「大家都知道,你現在才明白嗎?」「甚麼?」「她從我們身上,找到了一點阿瑞斯的氣息。」「因為我們是手足,多少有點像,而且啊,錯認就算了,出去約會根本連情侶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是晚輩帶著長輩出遊一樣。」

對話到這邊,金星跟火星的臉已經紅的不像話,其他人都拿著隨身攜帶的電風扇為她們散熱,「妳們兩個忍耐一下。」「我想故事應該快結束了。」「下次一定要帶個耳塞出來!」「老天爺,為什麼作戰還要聽愛情故事…」,阿多尼斯俊俏的臉都扭曲了,「你們都知道,你們都能忍受?」「我們可以啊,能跟阿芙蘿黛蒂約會耶!」「我們可沒那麼不知足。」「我當初還變成阿瑞斯的樣子過。」「結果一秒就被阿芙蘿黛蒂認出來了,阿瑞斯還紅著臉扁我,說我笑的跟小孩一樣。」「你們都不覺得羞辱?我跟阿瑞斯長的根本不像。」「差多了。」「你們兩個是不同的樣子,髮型就不同不是嗎?」「她居然說我長的像少年的阿瑞斯!像少年版的他!從頭到尾,我就是他的替身!」「這邊的火星,還比較像少年的他。」「你是因為英氣勃勃的關係。」「不管像誰,今天,我都要找阿瑞斯算帳,天知道那隻野豬是不是他派來的!」「我不可能送野豬給你當禮物。」「笑話,我都死了,你現在說有甚麼用?」

赫菲斯特斯不耐煩的講:「阿多尼斯,要我說幾次,是你自己學藝不精,阿瑞斯跟野豬沒關係。」「那是因為你是他哥哥,才這樣幫他講話。」「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阿瑞斯不可能派野豬殺你,他跟你沒有深仇大恨。」「我奪走了阿芙蘿黛蒂,他跟我沒有深仇大恨?講笑話也打個草稿。」「你沒有奪走阿芙蘿黛蒂,你們相遇是偶然,那時候的阿瑞斯,並沒有跟阿芙蘿黛蒂在一起,你的事情,是在我跟阿芙蘿黛蒂分居之後發生的,我跟阿芙蘿黛蒂成婚時,她跟阿瑞斯分手了。」「甚麼?」「阿瑞斯最討厭野豬,他會用自己最討厭的動物去殺你?事後他還要忍受野豬來跟他報信,有病嗎?」

阿多尼斯愣住了,「他…他討厭野豬…」「對,我討厭那個動物,你滿意了?放下手上的武器,我們好好的說。」,不過,阿多尼斯並沒有放下手上的武器,「野豬就算了,但是,替代品這件事,我一定要找你算帳!」「沒錯,奪妻之恨!」,赫菲斯特斯和阿多尼斯朝阿瑞斯衝過去,阿瑞斯也舉起武器朝兩人跑去,結果,赫菲斯特斯手上突然出現一個大罈子,兜頭的往戰神身上倒,「那是甚麼?」「糟了,可能是毒藥!」「阿瑞斯!」,戰士們還有神明們朝戰神跑過去,不過,還有十步的距離,她們就全部停下了,雅典娜看著赫菲斯特斯說:「你…你居然…」「我的兄弟最大的弱點,我最清楚,就是酒。」「你居然拿酒攻擊他。」「這叫做,一箭雙鵰。」

不遠處的俄理翁笑了出來,「沒錯,我們都知道,神明一定會來幫忙的,尤其是戰神,他絕對會出手,他的戰鬥力除了雅典娜之外,是最強悍的,與其讓他幫妳們的忙,還不如讓他一開始就離場算了,這樣,小天神,我看誰幫妳。」,真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俄理翁,「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請戰神幫我打你?」「你不會嗎?有他的神氣在,你會百戰百勝。」「我之前打你的時候,戰神可不在。」「說的好聽,那天,堤豐可是把妳打得不成人形,心臟受的了?」「那天我受不了,今天絕對可以。」「是嗎?小天神,真會說大話,我今天也是有備而來,妳要是輸了,這邊的邁亞,我就帶走了,接下來,就是去庫勒涅山要本尊了。」,真琴的聲音淡淡的,「好啊,你試試看。」

被潑到酒的阿瑞斯昏倒在地上,大家擔憂地看著他,阿提米絲拍著他的臉,「阿瑞斯,醒一醒!」,打了幾下,阿瑞斯醒了,不過大家都發現他醉了,眼睛迷離,白皙的臉變的很酡紅,「我…」「金星,快讓他清醒。」「我、我有甚麼辦法,開玩笑,又不是本人。」,不過,阿瑞斯已經看到金星了,他皺著眉頭,「妳…長的跟阿芙蘿黛蒂好像…」「我、我不是她喔…」「嗯!妳…不是她,她有多妹妹嗎?」「沒、沒有,你、你要喝水嗎?」「水…我該,喝水嗎?」

雅典娜無語的摀著臉,「赫米斯,請阿芙蘿黛蒂來處理他。」「好。」,大概就眨眼的時間,愛神就現身了,對面的赫菲斯特斯和阿多尼斯,都用熱切的眼神看著她,並且呼喚著她的名字,但是阿芙蘿黛蒂充耳不聞,著急的走向阿瑞斯,「他來作戰,怎麼可能喝酒呢?」「對面的拿酒攻擊他。」「拿酒攻擊?」,阿芙蘿黛蒂朝對面一看,才知道是赫菲斯特斯跟阿多尼斯,她瞇了瞇眼,手一揮,那兩人就在一個結界中被困住了。

「幫我把阿瑞斯扶起來。」,她們讓阿瑞斯站起來之後,阿芙蘿黛蒂把阿瑞斯的劍、長槍跟盾牌交給了火星,「這個,我想妳等一下可能會用到。」「好。」,而阿瑞斯看到阿芙蘿黛蒂來了之後,眼睛就盯著她不放,阿提米絲對著戰士們說:「我記得妳們年齡都不大不是嗎?只有天王星、海王星跟冥王星是成年人。」「對。」「然後,土星、小月亮、智神星、婚神星、灶神星、穀神星都是九歲?然後水手月亮、金星、水星、木星跟火星是十八歲?」「快滿了。」「那接下來的畫面,妳們應該不能看吧。」「甚麼?」

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看著阿瑞斯,「阿瑞斯。」「阿芙蘿黛蒂,我剛剛看到一個跟妳很像的人,是妳妹妹嗎?」「不是,我沒有妹妹。」「那是誰?妳的幻術嗎?」「也不算喔,你對她有興趣嗎?」,阿瑞斯大力的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很好奇,她長得跟妳很像,我怕她會跟妳一樣,感到寂寞,沒人陪妳說笑,沒人照顧妳。」「這裡,有別人會照顧她,你不要擔心,你只關心她嗎?」「不、不、不,我只關心妳而已。」「真的?」「真的,看我眼裡的倒影,只有妳的身影喔,從初識到現在,只有妳而已,心裡眼裡都是妳的樣子。」『快拿個耳塞給我!』『再聽下去,我就要腦充血了!』『妳們不覺得這是很好的學習機會?』『不、覺、得!』

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說:「很好的回答,要給你獎勵。」「獎勵?」,阿芙蘿黛蒂把阿瑞斯的脖子拉下來,直接來個法式熱吻,戰士們都看著自家的金星跟火星,「這個畫面會在我腦海記一輩子。」「我哪次作戰都沒有今天來的勁爆。」「忘掉啦!」,畢竟戰神是醉酒狀態,所以他很快就開始喘著氣,有點暈眩,阿芙蘿黛蒂親了親他的臉頰,「來,先跟我回去,你身上的酒味很重喔。」「酒味,我不喜歡,我想要洗澡。」「好,我們回去一起洗澡,洗掉,我也不喜歡的味道。」「嗯!可是…帕福斯的海水會弄髒…」「不會、不會,跟媽媽還有波賽頓說,請她們幫我處理一下就好。」「好。」,阿芙蘿黛蒂轉過身,對著雅典娜說:「我先把阿瑞斯帶回去了,戰況就麻煩你們留意了。」「好。」

小月亮好奇的問:「阿芙蘿黛蒂,妳要用甚麼方式幫阿瑞斯醒酒?水果嗎?謙之爸爸喝醉,都是回家喝果汁或者吃稀飯呢。」「讓他喝果汁,今天剛好有柚子汁呢。」「原來如此。」「邊泡澡邊喝果汁,有助於他醒酒喔。」「好驚人的回答,我都不敢看我們這邊的火星了…」「等她們兩個再大一點,就可以明白了,我們先離開了。」

阿芙蘿黛蒂消失前,把赫菲斯特斯他們的結界去除掉,當兩人重返光明時,發現愛神跟戰神都消失了,「阿芙蘿黛蒂呢?」「走了。」「她、她把阿瑞斯帶走了?」「留一個酒醉的人在這邊幹嗎?」「可惡…」,兩人看向金星,「果然,還是應該照俄理翁說的,帶不走本尊,就先把分身弄到手。」「甚麼?」「把妳們這邊的阿芙蘿黛蒂抓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火星看著那兩人,冰冷的問:「你們要帶走她,有先問過我嗎?」「沒有了真正的阿瑞斯,妳的武力值根本不值得一哂。」「你們要知道,大意,在戰場上,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情。」「我阿多尼斯是個好獵手,對付妳一個女孩子,綽綽有餘。」「喔,你們光注意她,當我不存在嗎?」「哼!烏拉諾斯,妳根本不喜歡阿芙蘿黛蒂,阿芙蘿黛蒂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妳的出軌。」「這個嘛!你們有空,可以鼓起勇氣跟本尊問問看,但是,在這邊,我們是不會讓你們傷到她們的。」

這時,小月亮偷偷的跟水手月亮說:「我覺得今天,除了木星跟火星之外,大家又要在這邊站著了。」「這就是為愛而戰呢!」「露娜p的錄影模式依舊在進行著。」「太好了,回去可以重頭再看一次。」,不過,赫菲斯特斯哈哈大笑,而阿多尼斯的手一伸,金星跟火星就被吸過去了,「金星、火星!」「老天神,可惜今天妳不是目標,來吧!」,阿多尼斯打了個響指,又一個結界把她們四人都困在裡面。

水手月亮驚怒的說:「阿多尼斯!你做了什麼?」,阿多尼斯的聲音從裡面竄出,「這是,幻術結界,如果她們兩個走不出來,就永遠被我們困在裡面,這個結界,外人打不破,等我們把這邊的阿瑞斯困死,就能把阿芙蘿黛蒂帶走了!」「你、你給我打開!」,除了木星之外,所有人都朝那個結界施展了招式打過去,連一個小碎石都沒有掉下來,阿波羅制止了她們,「妳們打不破的,先不要浪費力氣,我們去請天父來,這個結界有堤豐的氣息。」「是。」

而另外一邊的俄理翁,看著木星,狂妄的說:「小天神,現在就剩下我跟妳了,沒有阿瑞斯的襄助,我看妳要怎麼打贏我。」「我上次也把你打到送急診室喔。」「哼!那是我一時不查,這一次,我一定會把妳打倒!」,木星握著拳頭,狠狠的說:「就算心臟爆了也會揍扁你!」

木星立刻跟俄理翁開打,大家在一旁焦急的看著,「木星她…」「要對木星有信心,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自大,不能被自己的自信心衝過頭,還有,要善用地形跟俄理翁的劣勢,讓俄理翁的劣勢,變成木星的優勢。」「妳是說像打安菲特律翁一樣?」「沒錯,俄理翁是堤豐的手變的,所以才會跟木星用打鬥來決勝負;阿多尼斯是頭變的,因此會使用幻術,這個,真像是神話中的考驗。」「分身,妳看的真清楚呢。」

烏拉諾斯、克隆諾斯和宙斯三人都出現了,阿提米絲和雅典娜都愣了一下,「怎麼三位一起來了?」「這非同小可,是堤豐作怪,我們三人不出現不行,咦?妳們這邊的金星跟火星呢?」「困在阿多尼斯造的結界裡。」「結界?到底那兩個人要做甚麼呢?」「阿多尼斯說是幻像。」,水星用儀器朝那個結界分析,頓時吃驚的說:「怎、怎麼會?」「水星,妳看到了甚麼?」「…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很糟嗎?」「她們,疑似…在經歷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戀愛過程…分分合合…」

在場的戰士跟神明都靜了下來,水手小月亮摀著嘴說:「不會是真的吧?」「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儀器上是這樣寫的,阿多尼斯從哪裡得知的呢?他不可能知道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過往,赫菲斯特斯也不可能知道。」,克隆諾斯摸著下巴說:「有一個可能,不知道他們從哪邊取得兩個人的頭髮,以此施法找到的。」「但是頭髮…」「從阿瑞斯認識阿芙蘿黛蒂之後,頭髮就沒剪過了。」「就算他們分開了,也沒剪過。」「通常不是會痛到剪髮嗎?」,宙斯撓撓臉說:「那孩子說,這是阿芙蘿黛蒂喜歡的東西,他捨不得毀壞。」「阿瑞斯絕對喜歡阿芙蘿黛蒂到骨子裡了。」「他是,他那一手料理的手藝,也是為了阿芙蘿黛蒂學的,在阿瑞斯會做菜之後,阿芙蘿黛蒂的挑食,才好一點。」

天王星斜著眼看了看烏拉諾斯,「你就沒有去想想看阿芙蘿黛蒂討厭吃飯的原因?」「我知道啊,她不喜歡吃味道重的食物,葷食就吃點魚肉、鹿肉或者雞肉,也是不多,黑色的東西,像是香菇或者蕈子也不愛,因為她討厭那個顏色。」「那你不想辦法處理一下?」,烏拉諾斯氣呼呼的說:「我沒有辦法一次應付兩個孩子的挑食!我要幫克隆諾斯吃奶製品,還要幫阿芙蘿黛蒂吃那些東西,我的胃口沒那麼大,幫他們吃的時候,妳知道蓋亞跟塔拉薩,用多嚴厲多兇的眼神看著我?」,天王星摀著臉說:「我完全可以想像,對不起…」

而另外一邊的克隆諾斯,拍了拍土星的肩膀,「小分身,我要告訴妳一個壞消息。」「這世上除了要我喝牛奶是屬於壞消息,其他消息並不糟。」「我們得到一個消息,菲呂拉,好像要跟塔拉薩聯手,目前,兩個人正在商量,看怎麼對付妳們。」,土星機械般的把頭轉向身邊的小月亮,「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小月亮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是菲呂拉。」「她、她、她來找我幹嗎?我一個孩子…」「不知道她想做甚麼呢。」「你當初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啊?宙斯的小三都那麼溫柔,為什麼你跟老天神的小三都那麼強悍?」「因為他的正宮很強悍嘛!」「我一個孩子要怎麼應付這種情情愛愛的事情,我只是個九歲的女孩啊,就算幫你道歉,也沒那個味道。」「到時候,可能要讓妳有點變化吧?」「休想,我拒絕!小月亮,救我!」,土星轉身就抱著小月亮發抖,小月亮無奈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好啦,到時候來想辦法,看看對方要做甚麼,要逼妳,妳的爸爸媽媽也不是吃素的。」「沒錯,土星,不要擔心。」「還不到早戀的時間呢。」「我們會好好的跟對方溝通。」,克隆諾斯在一旁說:「請加油,不行的話,嗯…請這邊的瑞亞出來擋一下,小三看到正宮,都會有點害怕的。」「那比照而言,塔拉薩的事情,請蓋亞來處理會比較好吧?」「她說她要袖手旁觀,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處理。」「冥王星,我們換一下。」「再次拒絕。」

而宙斯專心的看著木星跟俄理翁的打鬥,「小分身,真是拚了命呢。」「因為俄理翁剛剛說,要先把分身帶走,再去找本尊,就把木星惹毛了。」「她要是沒有生氣,我一定會念她,喔喔,她經過高人指點呢,這一下躲的真好,誰教過她格鬥?」「天王星。」「只有一點點,那是在打安菲特律翁的時候,告訴她一點技巧,畢竟她那個時候,就跟現在一樣,心臟不好,所以不能直球對決,一定要慢慢來,最後一擊取勝。」「她學得很好呢。」「她原本就有技術,只是要依照體力還有身體狀況來應付敵人。」

不過,畢竟身體有差,在場眾人聽到喀拉的一聲,「木星!」,木星的左手被打斷了,俄理翁狂笑,「小天神,這次妳不行了吧?單手,看妳要怎麼贏我!這裡的邁亞,我要定了!」「你做夢,她是我的人,你休想把人帶走!」『水星,鎮定。』『我、我、我很鎮定啦!』,木星左手的傷勢,讓她的動作慢了下來,俄理翁的動作更快,最後一拳要往她的胸口打時卻揮空了,然後,他看到木星的右手,在自己胸前,對方冷冷一笑,「Jupiter Oak Evolution!」「甚麼!」

俄理翁直接被木星頭上的避雷針發出的能量光彈轟炸,「還有,Super Supreme Thunder!」,空氣中的靜電變成雷電朝俄理翁飛去,受不了攻擊的俄理翁大叫,大家正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木星會突然這麼殘忍的攻擊時,卻被神明擋下了,「別動,她這麼做是對的。」「但是她打的失去理智了。」「她現在除了打情敵之外,還有打妖魔,不要忘了,這是堤豐的手,堤豐,是被我的雷電打傷的。」「啊!對喔。」,這時,真琴用僅存的右手,把雷電控制到手裡,對著俄理翁加大力道,最後,無法克制雷電的俄理翁出現了驚人的變化,人形消失了,一隻手逐漸浮現,「啊!堤豐的手!」「果然。」

當堤豐燒黑的手掉到地上,木星才把右手收回來,然後,感覺到左手驚人的痛楚,「嘶…」,大家立刻上前,阿波羅輕撫過她的左臂,傷勢就立刻復原了,「呼…謝謝你,阿波羅。」「不用客氣,剛剛打的不錯呢。」「我是憑著一口氣打的,現在,如果再來一個,我應該…不行了…」,水星跟天王星把她扶起來,到後方休息,「怎麼樣,心臟痛嗎?」「有一點,我休息一下就好,金星跟火星呢?」「還在裡面。」「她們到底在經歷甚麼樣的幻術呢?」「愛神跟戰神的愛情過程。」

木星不敢置信的搖搖頭,「不會吧?他們的愛情過程?」「對,我的儀器是這樣分析的。」「這樣做,有甚麼意義嗎?雖然分身分身的叫著,但是,不是本人,怎麼可能會跟本人有一樣的感覺?」,婚神星壞笑的說:「但是,木星大姊,剛剛打俄理翁,跟之前打妖魔的感覺不同耶,表情很投入喔。」「咦?啊…那、那個…」,小月亮把剛剛木星講的話放出來,水星跟木星的臉紅成一片,赫米斯在一旁笑著說:「這要是讓母親聽到了,她一定很高興。」「別、別跟本人講這種事情啦!看、看金星跟火星怎麼突破結界。」

被席捲到結界裡的火星跟金星,立刻被分開,一片黑,伸手不見五指,兩人頓時明白不打破結界,她們是看不到對方的。這時,金星試了一個方法,「火星,妳聽的到我的聲音嗎?」「妳用了心靈通話呢。」「我想,這是我們唯一對話的方式,他們兩人,到底要我們看甚麼?」「不知道,記得,之前馬戲團嗎?」「記得。」「不要迷惘,幻術,一定是迷幻人的心智,我在妳身邊,記住,我是火野蕾依,妳是愛野美奈子。」「好,我們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心。」

就在她們對話的時候,畫面突然變了,她們看到了彼此,在一個宮殿裡,她們要叫著對方的本名,出口的卻是,「阿芙蘿黛蒂。」「阿瑞斯。」,她們想說點別的時候,卻甚麼都說不出來,蕾依發現自己的嘴巴被控制了,「阿芙蘿黛蒂,明天要嫁做人婦了。」「你、你不打算說些甚麼嗎?」「赫菲斯特斯,是我的哥哥,他…是個很好的人,性子比我平穩許多,妳嫁給他,是件好事。」「你為什麼不說出你自己的想法?」「我…並不適合待在妳身邊,我太衝動了,妳跟赫菲斯特斯很相配。」「為什麼,你要低著頭說這些話?」「我覺得地上比較好看。」「抬起頭,看著我。」「不行。」「為什麼?你不願看著我,我讓你厭倦了?」

蕾依控制著自已不要抬頭,不過,她的頭自己抬了起來,她看到的是滿臉都是淚的阿芙蘿黛蒂,她想說些甚麼,卻說不出來,只能握著拳頭,美奈子看著對面阿瑞斯的臉,一臉平靜,但從她握著的拳頭,就知道戰神花了多大的心力在克制自己,「你看著我了。」「我…不該看妳的,是我不對,如果不是我纏著妳,妳不用遇到這樣的情緒。」「阿瑞斯?」「我…以後不會來打擾妳,擾亂妳跟赫菲斯特斯的生活,放心。」「你…」「我告辭了。」「阿瑞斯,你不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嗎?你說過,不會讓我寂寞的。」「以後,會有赫菲斯特斯陪著妳,他會守著妳的。」「阿瑞斯,你真的不願意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該…見妳,不好出現,妳若有需要,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幫妳。」「我討厭你,阿瑞斯。」「阿芙蘿黛蒂?」「就像你說的,不許出現在我面前,這也是我的想法。」,看著滿臉是淚的阿芙蘿黛蒂,阿瑞斯嘆了口氣,「妳說的對,我不會再來見妳了,不要,惹妳討厭。」,說完話的阿瑞斯,轉頭離開,不再看阿芙蘿黛蒂傷心欲絕的眼神。

當阿瑞斯踏出阿芙蘿黛蒂的房間時,畫面又突然變黑,「美奈,別哭。」「妳為什麼不願意留下來?」「我想留,但那是阿瑞斯的記憶,我動不了,我看到妳想朝前走,但是妳也動不了。」「我不想走下去了,好痛。」「加油,我在,我一直都在。」,突然,到了結婚典禮,阿芙蘿黛蒂滿場找阿瑞斯的身影,卻始終看不到他,「蕾依,妳在哪裡?」「妳看不到我的,我在很遠的角落,那是一個我看的到妳,妳看不到我的地方。」「我想看妳。」「我知道,別怕,閉上眼睛,妳可以感應到我在哪裡,這是幻像。」,在阿芙蘿黛蒂身體裡的美奈子閉上眼睛,感應到蕾依在一個遙遠的桌子邊,「我看到妳了。」「嗯!那就好,現在感覺怎麼樣?」「愛神的心很痛。」「我可以體會,因為戰神的心也不舒服,他只是用很大的心力在克制自己,望著喜歡的人嫁給親戚,這種感覺不好受。」「赫菲斯特斯跟阿多尼斯,到底要我們感受甚麼呢?」「或許,要我們感受兩人內心的苦澀,直到我們自己承受不住,心靈崩潰為止。」「戰神跟愛神的情傷,真的很沉重,當初是怎麼走過來的呢?」「有機會,我們可以問問看。」

這次的幻術,就看到赫菲斯特斯帶著阿芙蘿黛蒂回房後結束,「蕾依。」「嗯?」「妳的聲音聽起來,很隱忍呢。」「我有點走神了。」「妳不能忍受那樣的畫面,對不對?」「嗯!不能忍受,我想,戰神是沒有看到這一幕的,這是赫菲斯特斯的記憶,他故意的。」「聽到妳這樣的情緒,讓我有點開心呢。」「這樣有點壞心眼。」「會嗎?我…不要!」「美奈!」

蕾依著急的用心靈通話呼叫著美奈子,「美奈、美奈,妳怎麼了?回答我!」,好半天,她才聽到美奈子哭泣的聲音,「蕾依…」「怎麼了,別哭,我在妳身邊,妳看到了甚麼畫面?愛神跟火神發生了甚麼事?」「沒有,他們兩人進了房間,甚麼事都沒發生,我看到了,戰神跟其他的女子走在一起,他們好親密。」「但是他的心傷的很重,我剛剛看到阿芙蘿黛蒂進去房間時,可以感受到他的心都是空的。」「真的嗎?」「真的。」

這時,黑暗的天空突然傳來聲音,有點像阿多尼斯,又像赫菲斯特斯的聲音,「兩位,看到了那些幻像了?這是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記憶。」「所以,你要我們兩人來經歷他們受過的情傷?」「對,而且,我忘了告訴你們,如果,妳們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走出這個結界,就會永遠被困在這裏面。」「要怎麼樣才能走出去?還有,你是堤豐吧?」「哈哈哈,果然跟聽說的一樣,那邊的阿芙蘿黛蒂很強悍,我就好心的告訴妳們,妳們接下來,都會面對各種難堪心碎的記憶,直到把妳們打垮為止,除非,妳們有辦法走我不想給妳們看的記憶。」「不想給我們看?是戰神跟愛神彼此在一起的記憶吧?」「可以這麼說,就看妳們自己怎麼想!」

聲音消失後,她們就開始看到戰神跟愛神穿梭在其她的愛情中,場景一直切換,兩人的心靈通話差點斷掉,最後,蕾依喘著氣說:「美奈,不能讓堤豐一直讓我們看這樣的場景,我們會走不出去的。」「對,再看到戰神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會瘋的。」「甚麼樣的記憶,會是敵人不想讓我們看到的呢?」「復合後的?」「有可能…不過,那多少帶了點苦澀,我記得,神明們說過,他們是彼此的初戀!」「初戀是最難忘懷的,我們要怎麼想初戀的樣子呢?」「…我有一個辦法,但是…」「說出來聽聽。」「我們,一起想看看初戀會是甚麼場景,例如兩小無猜的樣子,或者…」「那、那會多讓人感到不好意思!」「只能試試看了。」

畢竟破除結界比較重要,兩個人拋除剛剛看到的畫面,專心的想像著戰神跟愛神初見的樣子。在外面的戰士們發現了一絲不對,「咦?結界,好像有裂痕?」「可能她們快破除了。」「金星、火星,加油啊!」,在結界裡,美奈子發現眼前有點刺眼,張開一看,是明亮的白天,她看到的是在桌上撐著手臂睡著的阿瑞斯,看起來很年輕,在美奈子的記憶裡,那就像她國中第一次看到的火野蕾依,只是眼前的阿瑞斯畢竟是男孩子的樣子,眉眼間比較陽剛一點,她知道自己動不了,決定順著阿芙蘿黛蒂的記憶走。

她慢慢的靠近阿瑞斯的身邊,決定這時候不要用心靈通話,畢竟這邊沒有鏡子,她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微微揚起,然後,朝前對著阿瑞斯的臉頰親了一下,對方的眼睛沒有張開,而是閉著眼睛說:「為什麼,阿芙蘿黛蒂要偷襲我?」「這不是偷襲,這是叫你起床。」「起床應該是在我耳邊叫我起床,不是用親的。」「好,那就依你說的。」

阿芙蘿黛蒂靠近阿瑞斯的耳朵,把他的長髮別到耳後,輕聲細語的說:「阿瑞斯,起床了。」,然後又在他的耳垂上碰了一下,接下來,就看到阿瑞斯的耳朵跟臉紅得不像話,他終於張開眼睛,看著阿芙蘿黛蒂說:「不要用這種方式,我怕癢。」「是嗎?這是阿瑞斯要的方式喔。」「每次都對我做這些事情,到時候被曾祖父看到,多不好。」「是嗎?父親不會介意,要是介意,他就會阻止我來找你玩了。」「曾祖父在做甚麼呢?每次把妳帶上來,又不好好陪妳。」「有你陪著就好了嘛!我喜歡阿瑞斯的陪伴。」「我很無趣。」「我覺得阿瑞斯很有趣喔。」「我感覺不出來。」「我有感覺就好了嘛!你書看完了?」「看完了。」「睡飽了?」「算飽了。」「那就陪我走走吧,每次來至福樂土的感覺都很不一樣。」「好。」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阿瑞斯,你有長高嗎?」「有啊。」「你只有到我肩膀耶!」「我、我小了妳那麼多,當然比妳矮,我會逐漸長高啦!赫菲斯特斯跟雅典娜有幫我做一個身高的刻度,我比上個月長高了兩公分!」「但你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呢!」「我的臉也有長開啦!」「那麼,就讓我來看看你成長多少吧?唉呀呀,還是必須由我抱著你騎馬,要不然你會看不到前面的路喔。」「…可惡,我一定要努力長高。」「下次見面看看呢,坐前面吧。」,阿瑞斯彆彆扭扭的坐在阿芙蘿黛蒂面前,被她抱著,「今天阿瑞斯要帶我去哪裡?」「樺樹林,走吧,那裡有我喜歡的花。」

結界外,裂縫已經清晰可見,「我們要上去打破嗎?」「不好,還是從裡面破壞比較安全。」「我很好奇,會是甚麼樣的攻擊,能夠從內部破壞呢?」「惡靈退散?」「維納斯鎖鏈?」「單一攻擊很強,但是破壞結界內部,我想還不夠強呢。」,這時,神明們伸出手感受結界內部變化,「嗯!堤豐在著急了,他的攻擊力越來越大。」「但是,好像沒有影響到妳們的金星跟火星。」「她們用了甚麼方法呢?」,冥王星說:「剛剛水星說,她們可能在經歷愛神與戰神的心碎經歷。」「對。」「那是敵人的攻擊手段,那麼,換個方式想,攻擊是心碎,那麼火星跟金星要採取的作法,應該是用愛神跟戰神的愛情當成攻擊方式。」

冥王星的話,讓戰士們都摀著嘴,「愛情耶…」「這只是我猜想的,畢竟攻擊跟破解,都是相反的作法。」「但是,她們要怎麼取得那兩人愛情的回憶呢?」,宙斯笑著說:「入戲啊,不入戲怎麼演的好呢?」,水手月亮苦著臉說:「希望結界破解時,不要出現甚麼不應該的畫面就好了。」「記得把我們自己的眼睛摀住。」「但是我會想要看耶,反正我已經九百歲了。」「不、不可以!我怎麼跟妳爸媽交代!」

這時,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小分身跟小阿瑞斯還好嗎?」「她們還在結界裡面,不過,結界快破了。」「結界裡面到底是甚麼呢?」,水星把剛剛查到的資料都說出來,兩個人頓時皺了眉頭。水手月亮說:「沒關係,看樣子她們應該已經找到克制的方法了。對了,戰神的酒解的那麼快啊?」「我有特別的方式喔。」「我覺得還是不要多問好了…」

當阿芙蘿黛蒂再次看到阿瑞斯的時候,他已經長的比自己還高了,天神跟天后的優點,在他臉上呈現的非常明顯,也跟他的祖先一樣,俊逸非凡,當然,那都是外人看到的假象,阿芙蘿黛蒂知道他有潔癖、不能喝酒、個性彆扭、不爽直,或者不該直接的時候非常直接,又呆又一根筋,跟其他長輩的風流腹黑的個性完全不同,但是,在愛神的眼裡,這個小男生就是這麼的有趣可愛,她完全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自己對這個晚輩的感覺,雖然輩分在他們這邊並不是很被注重,但畢竟阿芙蘿黛蒂是長了阿瑞斯兩個輩分的人,還是要注意一下,不過,阿芙蘿黛蒂看到長大的阿瑞斯,她就明白這個小男孩完全住進了自己的心裡,她再也放不下了。

當阿芙蘿黛蒂出現在阿瑞斯的房裡時,他依舊在休息,只是這一次是躺在床上,阿芙蘿黛蒂一樣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她觀察著阿瑞斯的臉,知道之前那些淺吻,已經不能滿足自己了,她決定趁著阿瑞斯睡著的時候,來做一件大膽的事情,她慢慢的朝對方的嘴唇靠過去,不過,這一次失敗了,本來在床邊的阿芙蘿黛蒂,被阿瑞斯一把帶上床,然後,年輕的戰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又偷襲我?」「討厭?」「想做,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的做呢?」「阿瑞斯願意嗎?」「願意甚麼?」「如果我親你的話。」「為什麼不願意?臉頰、額頭、耳朵,你不是常常親?」「我這次想親的地方,不是這邊。」「那是哪裡?」

阿芙蘿黛蒂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好軟,你的嘴唇。」「我不知道嘴唇還有硬的。」「我碰過其他人的。」,阿瑞斯的眼裡起了莫名的風暴,那個風暴非常明顯,阿芙蘿黛蒂笑了,「你吃醋了?」「為什麼你要碰別人的嘴唇?」「我用手指,碰了父親還有哥哥的嘴唇喔。」

阿瑞斯鬆了口氣,然後不開心的說:「為什麼要逗我?」「因為阿瑞斯很可愛呢。」「我是男孩子,不能用可愛來形容。」「但我覺得這樣的形容詞,很適合你呢。」「好吧,甚麼事,讓妳這麼開心?哪一次我都沒看妳笑成這樣。」「我發現了一件事。」「甚麼事?」「你的眼裡,都是我的影子。」,阿瑞斯的臉脹得通紅,「因、因為我現在在看妳,當然是妳的影子。」,阿芙蘿黛蒂的手,伸到他的襯衫裡,滑嫩的手,輕觸對方的胸口,「不光是這個喔,你的心臟跳得很快,這是悸動的心跳。」「我…」「對誰的悸動?」「不、不要問這個問題,妳的手別放在那裏,會很癢。」

阿瑞斯想要退開,但是手被阿芙蘿黛蒂握著,而且輕輕的用掌心撓他,「阿瑞斯,不願意告訴我嗎?」「不、不行,阿芙蘿黛蒂…」,這時,阿芙蘿黛蒂吻了阿瑞斯,阿瑞斯張大眼睛,「阿、阿芙蘿黛蒂!」「親吻的時候,嘴要張開,我從書上看到的。」「這、這不可以」「討厭,我吻你?」「我…」「那我去吻別人?」「不可以!」「女孩子,只有在對某個人有某種感覺的時候,才會鼓起勇氣做這種事,知道是甚麼嗎?」「我…」「阿瑞斯真是彆扭呢,不好意思說嗎?」,阿瑞斯深呼吸一口氣,在阿芙蘿黛蒂的耳朵邊說:「我愛妳。」「我也愛著阿瑞斯喔!」

兩個人互視了很久,然後,阿芙蘿黛蒂的臉上,出現了美奈子的表情,「所以,蕾依,妳的答案呢?討厭我親妳嗎?」,阿瑞斯的臉上也出現了火野蕾依專有的淡淡笑容,「不討厭,我喜歡妳吻我。」「那妳現在該做甚麼?」「不管我們現在在經歷甚麼,我可不能這麼不解風情。」,她先親了美奈子的額頭,然後吻了對方。

結界外,整個結界破裂,陽光往裡面照,「啊,結界破了!」,水手月亮糾結的說:「要、要不要摀眼睛啊!」「應該還好、應該還好。」「她們都是孩子…」「啊!」,結果,結界消失,一股黑霧散去,火星跟金星出現了,然後大家嚇的張大嘴,戰神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邊放,而愛神則露出欣喜的笑容,「啊呀,小分身做的不錯。」

依舊穿著戰士服的兩人,跟剛剛夢境一樣,金星躺在地上,火星在金星的上方,然後火星的親吻著金星,金星雙手抱著火星的脖子,兩人也察覺到結界散開了,因為光影不同,而且兩人從對方眼裡發現自己的衣服有了變化,不是剛剛看到的希臘長袍,而是戰士服,頭上頓時生出一層薄汗,心頭一涼,「慘了…」「被看到了…」,兩個人立刻退開,裝作沒事的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故做鎮定的走回戰士們身邊,「我、我們出來了。」「費、費盡千辛萬苦之力。」「太、太好了。」「恭、恭喜妳們…」「那個…俄理翁呢?」「被我打敗了,呼,左手都被他打斷了,但也幸好斷了一隻手,讓他卸下防禦呢。」「那就好。」

結界毀壞之後,阿多尼斯躺在地上喘氣,然後站起身,用著邪魅的笑容看著戰士們,又看到回來的愛神跟戰神,惡狠狠的說:「阿瑞斯…可惡…如果當初把你抓進去,結果一定不一樣。」「我必須承認這一點,那我就會消失了。」「你這個分身,定性倒夠,該死的。」「你甚麼時候,要把赫菲斯特斯還過來?」「三名天神都出現了,哈哈,來對付一個植物神,不覺得好笑嗎?」

這時,一個火箭朝阿多尼斯飛過去,正中他抓住赫菲斯特斯的手,然後金星用鎖鏈把人帶過來,阿多尼斯哈哈大笑,「以為這樣就會讓火神恢復嗎?」「當然不會,惡靈退散!」,火星朝阿多尼斯送了一張符咒過去,「Burning Mandala!」,好幾道火焰朝阿多尼斯飛過去,「Venus Wink Chain Sword!」,金星跟火星聯手攻擊對方,穀神星說:「感覺,她們兩個今天的攻擊力特別強耶?」「是不是有戰神跟愛神的加持啊?」「這個嘛!我也說不上來,但我更傾向,她們兩人應該說開了某些事情。」「等一下要來八卦一下。」

這樣輪番的攻擊,阿多尼斯也逐漸消失,一顆堤豐的頭出現了,而赫菲斯特斯身上的黑氣慢慢的從他身體散出去,然後,他清醒了,「咦?為什麼我在這邊,妳們這些女孩子是誰啊?咦?天父、祖父、曾祖父,大家都在這裡?出了甚麼事,為什麼我沒在埃特納山?」「你被堤豐控制了。」「我被控制?」「對。」,赫菲斯特斯不解的撓撓頭髮,「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咦?為什麼阿芙蘿黛蒂姑婆會穿著奇怪的衣服?但是她看起來好年輕,咦?兩個?還有兩個阿瑞斯?我是不是眼花了?」

金星一聽,臉都黑了,「姑…姑婆…」,戰士們都摀著嘴,不敢笑得太大聲,以免把金星惹毛,「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水手月亮笑著說:「可以感覺得出來,你被控制得很徹底呢。」「妳們到底是誰呢?兩個姑婆啊,多恐怖。」,這時,金星黑著臉問阿芙蘿黛蒂,「赫菲斯特斯,一直是這樣叫妳嗎?」「對,他一直是這樣叫我。」「但宙斯其他的孩子就沒有。」「因為他是大兒子,多少要有規矩,上下尊卑要分清楚,下面的弟妹就沒有那麼大的規範了。」「那他當初娶妳…」「跟上刑場一樣。」「火星,我們剛剛的眼淚都白流了。」「堤豐有時候也挺浪漫的。」

這時,水手月亮和小月亮一臉賊笑的問:「妳們剛剛到底看到甚麼?」「就是…戰神和愛神的故事。」「那為什麼會用那種方式破開結界?」「我、我們不知道。」,阿芙蘿黛蒂笑著說:「依照那個姿勢,我猜出時間了。」,阿波羅跟赫米斯狂熱的問:「是、是甚麼時候?」「初次關係?」,赫菲斯特斯敲了兩人的頭,「不要說這種話,很難聽。」,阿瑞斯滿臉通紅的說:「那、那沒甚麼,時間不重要。」,水手月亮積極的問:「所以妳們真的先經歷悲傷,然後用甜蜜的回憶破除結界嗎?」「畢、畢竟相反才出的來…」「剛剛真的親到了嗎?」「我、我不會回答的!」「那在結界的夢裡呢?用妳們自己的意識還是戰神跟愛神的意識?」「分享一下吧!我可以用剛剛木星的告白跟妳們交換。」「木星的告白?」,水星慌張的要阻止,「水、水手月亮!」「剛剛俄理翁說要把水星抓走,木星說,水星是她的人喔!」,木星羞窘的大叫:「妳、妳個笨蛋!」

金星一臉賊笑的勾著木星的肩膀,「唉呀,妳說出來啦,呼呼…真不容易呢,盼星星盼月亮,妳終於說出來了。」「嗚嗚嗚…爆料我,我也要爆料妳,我的視力很好,剛剛,妳、妳有親到火星!」,火星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的老天…」,金星羞澀的摀著臉尖叫:「啊!笨蛋,妳說這個幹嘛啦!」「誰叫妳要把我說的跟個木頭似的。」「妳把我講的好像很主動一樣…等一下,我們的炮口應該一致對著某個人…」,本來準備對罵的兩個人,頓時發現不對,然後,金星、木星、火星跟水星用著黑化的表情看著水手月亮,水手月亮擺擺手,「呃!各位,不要衝動,小月亮、其他人也幫幫我。」「小月亮也是一樣,剛剛很狂熱嘛!」「那、那個啥…健康教育…不是…我就是好奇了一點。」「妳們母女倆給我們過來,別跑!」「救命!」


後記
先說篇名,繁花這一首歌,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插曲
我個人認為,他適合的不是火金,而是我筆下的愛神戰神
所以,這一篇,實際上寫了兩對,顯性的就是火星金星,隱性的就是戰神愛神
上面的連結就是福茂的在水管的MV,我是邊聽邊寫啦

再來,這一篇,很大的程度,我翻轉了神話中愛神跟戰神還有火神之間的故事
還有更多的細節,之後我會說到
除了愛神跟戰神的故事之外,還有神明的個性、工作性質也是有所變化
天神與天后之間的孩子,都是參考維基的
當然,金蘋果那個地方,也是有做我自己的修改
讓雅典娜跟阿芙蘿黛蒂對於美醜這種事情並不是那麼的介意
而宙斯還是因為個性的關係無法做決定

中間打鬥的部分,有關天王星跟土星未來的不幸
接下來也會陸續出現,跟宙斯相比,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
對妻子確實很忠誠,我個人的解讀是,因為太喜歡妻子,所以討厭小孩
當然,原本的神話不是這個意思,那不夠歡樂,增添了權力搶奪
所以我做了不小的修改
也讓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的個性幼稚了很多點,跟天王遙還有土萌螢相比
就是完全的相反,天神很幼稚愛撒嬌,戰士就是成熟穩重

最後,就是這一篇,把赫菲斯特斯洗白了,為什麼要洗白呢?
當然還是跟劇情發展有關,我一開始不是這樣的想法
但中間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就用堤豐蠱惑人心這樣的一個方式
洗白了赫菲斯特斯,也是因為找了堤豐的資料,才知道他被壓在埃特那山
那是赫菲斯特斯的工坊,下一篇,會有更多有關我對火神的新設定
當然,他只是配角啦,但是還是要有良好的設定
才能讓戰神跟愛神的故事比較完滿
火星跟金星才有繼續被吐嘈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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