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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陷的川內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2-27 00:05:00 | 巴幣 100 | 人氣 295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一水戰到齊


在松方正雅的鎮守府,有兩名輕巡,是有重大問題的,她們自己對於自身的健康都很自卑,甚至在還沒派到鎮守府前,都怕自己成為鎮守府的拖累,不過,出乎她們意料的是,兩人的缺陷,都被同僚們接受了,而且是欣喜若狂的接受,除了同僚,還有妹妹。當阿賀野帶著妹妹們報到之後,有天下午,剛好在餐廳跟川內一起吃點心,兩人面前的點心分量,少的連驅逐艦都不如,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她們受到虐待,但實際上,那就是兩人能夠吃的量,多了也吃不下去。

「川內,妳的量跟我的差不多耶。」「是啊,妳脾胃弱,我是心肺發育不良。」「天生的?」「對啊,我的胃口也不大,晚上要早睡。」「我也是,晚了就沒體力,我沒想到的是,妹妹們居然這麼快就接受我的缺陷了。」「我也是,兩個妹妹雖然很擔心我的身體,但是對於我不能支援夜戰,似乎沒有感到不開心,更不用說其他人了,好像…都挺高興的。」「…果然其他的我們,聲名遠播…」「我也不是不理解啦,雖然我嘴上說著夜戰,那不過是被其他川內傳染的口頭禪,其實我根本戰不了,雖然看她們晚上出去很高興,但其實我也滿喜歡白天的啦。」「為什麼?我聽說其他鎮守府的川內超討厭白天的。」「因為,我會畏寒啊,白天有太陽,很溫暖。」「啊啊,我可以體會,有時候看大家都穿著泳衣在海灘上玩,我卻要穿著短袖短褲,坐在海灘傘下,實在有點羨慕,明明被太陽照射的海水,應該很暖和,但就是會有種冰涼的感覺,所以下去要很小心。」「結果我在這邊提到的夜戰,都是另外的意思…」「哈哈,我猜得出來,不過,川內,妳來這邊的時候,就跟看到我一樣,大家都很驚訝吧?」「神通和那珂就已經被嚇到了。」

當神通和那珂已經準備好要去鎮守府的時候,看著天空,疑惑的問著軍官,「確定要我們白天出發?」「是的。」「可是,姊姊大人比較喜歡夜晚。」「現在天氣冷,川內她在白天出發比較好。」「她白天會沒有精神吧…」,在神通和那珂面前,緩緩的出現了川內的身影,兩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姊姊?」「川內ちゃん?」「是,我是川內,神通、那珂,妳們好。」「現在…還沒那麼冷喔,川內ちゃん,妳,穿著羊毛大衣?」「我覺得很冷,已經是秋末冬初了嘛!。」「姊姊,妳是因為都在夜晚訓練的關係,沒曬太陽?」「這個…倒也不是,我的白不是這個原因…她們不知道我的事嗎?」「咦?神通、那珂,妳們不知道跟妳們去的川內的事情?」「甚麼?」「川內ちゃん還會有甚麼事?」

本部的軍官一臉尷尬,「呃!居然忘了跟妳們交代…」「光跟那邊的提督、大淀和特務艦說了…」「所以,姊姊她有甚麼問題嗎?」,川內直接了當的說:「妳們好,我是缺陷的川內。」「甚麼?」「川內,不要這樣講自己啦,妳只是有點小毛病而已。」「那很嚴重不是嗎?我有看過文獻和醫書,大家對我的暱稱都是這個。」「只要吃藥控制的好就沒事。」

神通皺了眉頭問:「為什麼姊姊要吃藥?還有這個稱號怎麼來的?」「我天生心肺發育不良。」「這是…甚麼意思?」「我體力很差,心肺功能不好,不能劇烈運動,晚上,不能晚睡。」「我、我從沒聽說過這種事。」「對啊,川內ちゃん一直都健健康康的,其他的那珂都跟我說川內ちゃん很活潑的,到晚上更是驚人。」「我不會不活潑啊,只是,程度跟她們相比,有差。」「會差很多?」

本部的軍官撓撓臉頰,「呃!差到百分之九十以上。」「這很多了,川內ちゃん!」「那就把我當成其他白天的川內好了。」「這…」「嘛!神通、那珂,不要擔心,跟妳們去的川內,除了健康值會永遠是負的之外,其他都很正常,另外,她晚上需要早睡。」「要督促她嗎?」「這點倒不用,她自己會去睡覺的。」「咦?」「她小時候吃過很多苦頭,好了,該啟程了,鎮守府那邊在等著妳們,她們還需要人力建設鎮守府,川內,記得要量力而為,那位提督人很好、很溫和,她跟軍醫有密切的溝通,會慢慢的增加妳的體力,知道嗎?」「是,我明白了。」「出發吧。」「是。」

航行在海上,用圍巾摀住口鼻的川內,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那珂忍不住問了,「川內ちゃん,妳很冷嗎?」「對,風感覺起來很冷。」「妳的身體,有這麼怕冷?」「嗯!所以到了冬天挺麻煩的,現在就是。」,神通擔憂的看著她,「姊姊,那這樣上陣的話,會很危險的。」「是有一點,不過,我也是從小訓練的,不要緊張,到時候再看吧,如果體力提升的不錯,我想,我的表現應該會比較正常一點,咳咳咳…」,神通趕緊把圍巾幫川內摀好,「姊姊,還是先不要說話了,來,妳的水壺呢?喝點水,我們趕趕路,去鎮守府休息。」「就是,川內ちゃん,我不跟妳說話了,都專心走吧。」「抱歉,給妳們添麻煩,對了,那珂…我可能,沒辦法陪妳唱唱跳跳。」「呃…我就知道,啊啊,妳要說妳自己是缺陷品的話,我也是,我是那個不會跳舞唱歌的那珂。」「咦?那珂,妳不愛唱歌跳舞?」「完全不喜歡喔,這跟我們的靈魂應該也有一定的關係,嘛!海上風涼,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邊聊天,趕緊去鎮守府吧。」

喝了幾口熱水的川內,把衣服穿好,三人又再度往鎮守府走,得知川內型要來的消息,已先到達的輕巡都很緊張,「嗚哇…安靜的夜晚結束了。」「晚上又要睡不好覺。」,看著其他輕巡擔憂的樣子,大淀說:「那個,我們這邊的川內,會比較不太一樣。」「不太一樣?大淀,川內還有不同的嗎?」「我有被本部告知一些資訊,不過沒看到本人,我也不敢保證,提督呢?」「我也是,要看看本人的狀況,不要擔心,她們過一會兒就到了。」

艦娘們在碼頭上等著,終於,有隱隱的人型出現了,「頭一個應該是川內。」「現在天氣比較冷沒錯,不過,她穿的…是不是有點多啊?」「還圍著圍巾?」「這個…提督,看來,我們要設想最糟糕的情況了。」「是啊,不過,慢慢養嘛!這沒甚麼,妳可以看一下她在本部的數據喔,挺驚人的。」「她在晝戰的發揮,比夜戰還好,我一直很懷疑那份數據,因為,川內就是喜歡打夜戰。」「她的身體,可能想打也打不了,不過,還好我們這邊,夜戰有時間限制,但現在也不能出擊,鎮守府還有很多地方沒弄好呢。」「是。」

當三姊妹到達碼頭的時候,立刻朝提督行禮,「報告,川內型報到。」「一路辛苦了,我是提督,松方正雅,我想,本部應該有給妳們一些簡報,目前,我們這個鎮守府還有很多地方在興建中,所以,出擊的任務不多,大家都平均分攤,主要的工作,還是以建造鎮守府為主。」「是,我們明白了。」「來吧,見見妳們的同僚。」「是。」

先到的輕巡是天龍型、長良型、夕張和大淀,球磨型五姊妹剛來不久,還在慢慢累積經驗,香取型會隨後到來,而在場的輕巡看到川內,都異常驚訝,「妳、妳是川內?」「我是川內。」「妳…妳好像看起來比其他川內瘦。」「也太白了。」「川內曬不黑?」「不會啊,其他的名取給我看她們輕巡全體的相片,川內曬得很健康,小麥色的。」「那妳…」「我…有很嚴重的缺陷…」「缺陷?」「這…很複雜。」

提督帶著她們先去工廠放好艤裝,而明石問過三個人的情況,尤其是川內,問的非常仔細,「藥帶了幾天份呢?」「十四天份。」「好,昨天有看過醫生嗎?」「看了。」「那下次預約就是十四天之後,看看妳的情況,是不是變成慢性處方箋就好,對妳來說壓力不那麼大,也比較方便。」「好的。」「艤裝會不會太重?」「不會。」「我看看,妳的艤裝規格都是特製的,輕量強化防護,喔,胸口這邊會冷嗎?」「趕來的時候會。」「嗯!參考妳們川內型的制服,還有改二之後,我看,妳應該要在裡面加件甚麼衣服保暖,妳一冷的話,艤裝就是很重的負荷。」「對,在本部訓練的時候就是這樣,我想,大概要放暖暖包吧。」「晚上會不會很怕冷?」「會,很嚴重。」「那要跟特務艦訂好被子,肺部也不好…反正大家都有空氣清淨機,妳也是…好了,就這樣,川內,妳要多留意自己,戴上艤裝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跟我說,我要跟本部聯絡,看看怎麼處理,因為動了一個小地方,對妳的攻擊怕會產生影響。」「好,謝謝明石。」

其他輕巡聽完都傻眼了,然後到了廚房,間宮送上了餐點,「啊,川內三姊妹來了。」「間宮好。」「我看看,來,這份是神通的,那珂的,川內,這份是妳的,夠嗎?」「有點多,我的話,請給我醬料碗,我再來分。」「妳、妳的食量這麼小嗎?」「對不起,間宮,我的胃口…不太好。」「好,先吃吃看,我有依照妳的身體調味,哪裡吃不慣要跟我講,我們都會記住妳的口味。」「不好意思,給妳們添麻煩了。」「不會、不會,慢慢吃吧。

所有的輕巡,還有驅逐艦都看著川內,就連神通跟那珂也看著川內,用湯匙慢慢的把鮭魚茶泡飯分成小碗,「川、川內ちゃん,我們是輕巡沒錯,但是,消耗也沒那麼少。」「我吃不了太多。」「妳…到底是出了甚麼問題啊?」

北上盯著川內看,「妳根本不像其他北上告訴我的川內啊,再怎麼不喜歡白天,妳也應該挺有勁的,很喧鬧。」「我有缺陷嘛!」「哪一種?」「心肺功能很差。」「那很嚴重?」「用艦船構造來講,就是天生鍋爐和輪機有問題。」「咦?妳、妳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不曉得,本部也覺得奇怪,我出生下來就這樣,幾乎全身發紫,好不容易才救回來。」

五十鈴摀著嘴問:「那…妳成長期應該很辛苦吧?」「算吧,我是一個人睡的。」「為什麼?啊…其他川內都是夜行性艦娘…」「對,白天沒幾個人出現,我是邊治療邊訓練的。」「聽起來好累。」「反正我已經很習慣了。」,阿武隈戰戰兢兢的問:「那、那妳晚上怎麼辦?」「晚上?夜戰嗎?」

聽到這兩個字,在場的艦娘們的胃都開始隱隱作痛,知道安靜的夜晚開始一去不復返,不過川內說:「我…很抱歉,因為是缺陷品,所以…不能夜戰。」,艦娘們都倒抽一口氣,神通和那珂手上的湯匙也掉到桌上,川內抿著嘴道:「我因為身體的關係,會畏寒,白天的活動,就會把我的體力用光,我必須要早點睡。」「妳、妳不能夜戰?」「如果不要太晚的話,是沒有關係,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學著熬夜。」「不用!妳不用學著熬夜!」

鬼怒跟阿武隈握著川內的肩膀,非常認真的看著她,「不用嗎?」「對,不用,平均分攤就好了。」「妳這樣很好,沒關係,身體慢慢養。」「是、是這樣啊…」,大淀在一旁推推眼鏡說:「我們這邊的夜戰時間有限制,大概是七點會結束,所以,大家依照順序來輪替就可以了,沒有強制一定要誰去。」

川內歉然的摸了摸頭髮,「真抱歉,我一來就給大家添了麻煩,因為我聽說其他鎮守府的夜戰地圖,都是川內自願,我還在想說是不是再努力一點,夜間也能夠幫上忙,不要拖累妳們。」「不會,川內,妳不要這樣說,妳根本沒有拖累。」「真的嗎?不要跟我客氣,我的身體,只要好好保養,還是可以進行夜間戰鬥的。」「不用,沒關係,真的照順序就好,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養,然後增加日間的體力。」「那個,真是謝謝大家的體諒。」

那珂看到其他同僚欣喜若狂,撒小花的樣子,都笑了出來,「川內ちゃん的夜戰,也沒那麼恐怖吧?」「妳不知道,那珂,沒有幾家的輕巡睡得好的。」「應該說是全部人啦。」「現在我們這邊的海域,夜戰到晚上七點,大家就可以睡個好覺了。」「不過我們房間隔音應該也不錯。」「其他鎮守府的川內,是在走廊上大喊大叫。」「隔音再好也沒用的。」「原來如此,這點我是沒有聽其他的川內說過,她們都跟我說趕快養好身體,到時候一起夜戰,不過,我想,我大概永遠都無法跟她們一起去吧,健康值真的差太多了。」

提督拍了拍川內的頭說:「沒關係,川內,養身體這種事情,就是要慢慢來,現在鎮守府還在建設中,也不能讓妳們出擊,把家弄好之後,我才會考慮妳們出擊的事情,別急,從這些體力活慢慢的訓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好的,提督,我明白了。」「不可以逞強喔,川內,神通和那珂會盯著妳的。」「好。」

三個人確實沒有出擊任務,乖乖的跟著其他人去建設鎮守府,放窗戶、打掃灰塵,因為川內的關係,中午會有一個小時的午睡,來的第一天,她吃完了午餐,梳洗一下,就體力不支的在沙發上睡著了,本來要跟她說話的天龍找不到人,問了神通,「神通,川內呢?」「姊姊剛剛跟我說她很睏,先去休息了。」「啥?她、她在午睡?」「嗯!」

阿武隈、鬼怒和木曾聽到之後,都驚訝的看著神通,「真的嗎?」「她去午睡?」「雖然剛剛看她臉色好像白中帶青,但沒想到她真的扛不住了。」「其實建設房子也挺累的啦。」「說的也是,那我們…」,阿武隈臉上有著不良的笑容,拉著其他人偷偷找到在沙發上睡著的川內,她整個人蜷在被子裡,睡的很熟。

每個人的手上都有個小旗子來交談,以免打擾川內,『她真的在睡覺。』『真的是安靜的川內耶。』『她根本不是缺陷品。』『其他的感覺起來才恐怖。』『都是靠香取還有提督來克制她的夜戰慾望。』『但是,我們這邊報到的川內,身體看起來真的好差的樣子。』『那沒關係,以前好像還有丁等體位來船上報到,戊等體位不算甚麼,慢慢調教啦!』『鬼怒姊,我們終於可以跟棉被還有枕頭好好相處了。』『對啊,真是太開心了,不能夜戰有甚麼關係,心肺不好才不是缺陷品,更不是免役體位,是甲等!甲等體位啊!』

阿賀野邊聽邊笑,「鬼怒她們真的說妳的體位是甲等體位?」「跟其他川內相比,確實是這樣。」「怪不得她們也說我是甲等體位,我還想說前後的標準有差這麼多嗎?」「她們的體位標準是依照吵鬧度和夜戰度來劃分的。」「原來如此,看來…其他鎮守府的我們…真的…挺驚人的…」「好像黑眼圈都是必備的喔,小時候因為我是自己住,隔音比較好,就沒有感覺啦。」「我也是,都是自己睡,那川內沒有被其他的川內叫去玩嗎?」「有,小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被帶出去玩,凌晨回去,當天就發起高燒,病的很重,結果其他的川內才知道我晚上根本不能出門。」「我也是,小時後不知道輕重,和其他的阿賀野一起吃吃喝喝,結果好幾次都躺在床上,病的動彈不得。」

兩人看了看對方纖瘦的身體,然後又看了看面前少少份量的點心,都嘆了口氣,「大概,就只能習慣我們自己的身體。」「就是這樣缺陷又不幸…」,兩個人對自己的健康嘆息,但是其他的艦娘反而對此滿意的不得了,就連之後到的白露型和陽炎型,知道川內不能夜戰,那珂不愛唱歌跳舞,都高興的痛哭流涕,「我最怕出去夜戰了啊!」「黑夜真的有夠難熬的。」「我雖然不討厭,但也沒多喜歡啊!」「不用開探照燈多好!探照燈實在太危險了。」「還有要擺四水戰的姿勢,實在很不好意思。」「有的一到鎮守府報到,就先跟那珂さん來一段勁歌熱舞,多恐怖!」「其實舞風比較喜歡慢舞啊,那種偶像的舞蹈,真的有點難…」

而川內雖然心肺不好,但是攻擊上卻強大的不輸任何人,海上的第一次練習,就不負她川內型命名艦的名譽,雖然等級不夠高,但是先來的天龍和長良,也沒從她身上討到任何便宜,在岸上看的神通和那珂,都不敢相信,「嗚哇,神通ちゃん,要不是看到川內ちゃん要吞那麼多藥丸,回去之後的疲累,以及真的看到她的健康檢查報告有點出重大疾病,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的身體那麼差,但攻擊上居然那麼強大。」「是啊,而且動作好俐落乾淨。」「真的耶,川內這傢伙,在本部應該很努力吧?」「這樣鬼怒我可不能輸。」

北上摸著下巴說:「這樣會想跟她一戰呢,哼哼!真讓人激起鬥志。」「我也是,北上姊,不過…還是先讓她休息一下會比較好吧,她應該已經筋疲力盡了才對。」「也是啦…妳看,天龍和長良也是,沒看過她們的汗流的那麼嚴重。」,回到岸上,川內喘著大氣,慢慢的喝下神通和那珂送來的熱水,然後小口小口的吃著水果,「呼呼呼…我…我失敗了…」

天龍拿著毛巾擦著她的頭髮說:「失敗啥啊,妳這傢伙,別那麼自卑,咱們可都沒說甚麼,妳面對我們兩個最早來的輕巡,結果就是耗盡了三人的油料,然後都小破,妳贏了!」「我…我應該…咳咳咳…」「好啦,川內,妳表現很好了,妳沒有妳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弱,倒是我覺得我應該再鍛鍊。」「沒錯,我也是,嗯…要是我在海上跟川內對到,難看的可能是我…」「不能被妳比下去。」

結果,川內的到來,反而激起大家的訓練心,練的比之前更刻苦,在阿賀野她們來了之後也是一樣,練的更勤,不過也因為晚上都安安靜靜的,大家都能夠睡個好覺,所以白天訓練的體力都很足夠,所有人都知道在九點多之後,經過川內、神通、阿賀野還有能代的房間前面,都要輕聲細語,因為川內和阿賀野都已經睡了,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就是在妹妹的房間,所以大家都很留心。

瑞鶴知道川內不能夜戰的時候,都吃驚的挖著耳朵,「妳沒騙我吧?加賀,川內,不夜戰?」「真的,她身體很差,晚上要早睡,我們這邊跟人家顛倒,晚上妳不要去鬧她,她要早點休息。」「川內耶,那個夜戰不離嘴的川內,居然不夜戰?」「她心肺很差,白天出擊完,晚上就沒有體力了,妳可以看看她吃晚飯的樣子,速度很慢。」「哇…」「當她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也不能嚇她,她會真的心臟病發!阿賀野也是,兩個人的身體,完全不經嚇,有一次看恐怖片,鬼怪突然從門後跑出來,就把她們嚇的臉色發青,立刻被神通還有能代帶回房休息。所以,出了事,妳會被大家罵到哭,我可事先跟妳聲明。」「呃…喔…但是,在鎮守府會亂玩的,又不只我一個。」「不只妳,所有人都有被警告,我們也有說,這不是開玩笑,就連驅逐艦裡的深雪、漣、大潮她們都有被鄭重警告,孩子們都知道嚴重性,都不敢做那種事。」「好。」

在大交誼廳裡,有個很大的掛幅,寫著禁止嚇人,原本是川內的名字在上面,後來阿賀野報到之後,又加上了她的名字,結果,新來的艦娘學到的第一件事都是這個鎮守府不夜戰,夜戰和喧嘩代表比她們還安靜。某天瑞鶴看到川內在交誼廳瞇著眼睛休息,拉上大鳳去偷看她,「真的好不一樣,現在是晚上八點,她、她這麼的安靜。」「我聽其他鎮守府的大鳳說,這個時間,川內很吵又要熱身。」「結果我們這邊的川內在打盹,不過,她好瘦。」「也太白了,像個瓷娃娃。」「平常她不都會晝戰嗎?好歹有曬太陽。」「不過,除了夏天之外,春、秋和冬,川內好像都穿得比別人多。」「對喔,她不能受涼。」

聽到細微的說話聲,川內睜開了眼睛,「我…有那麼奇怪嗎?」「抱歉,川內,吵醒妳啦?」「沒有,我只是瞇一下,現在有點累而已。」「因為妳在睡覺嘛!」「很奇怪嗎?」「對啊,妳和阿賀野,一人一邊,妳看,她也是在旁邊休息著。」「因為,白天出擊很累,所以稍微休息一下,等一會兒我才有力氣洗澡,做點自己的事情。」「在其他鎮守府,這個時候,妳都開始夜戰熱身了。」「是這樣沒錯,我以前在本部,就聽到其他的川內,陸續的起床玩耍,我卻是準備要洗澡睡覺。」「天啊,那她們應該覺得妳很奇怪?」「對,不能在晚上出來玩的川內。」「那很好啦,晚上就是該安安靜靜的休息。」「我只是對於球磨、多摩、長良、由良、還有阿武隈她們晚上要去夜戰感到很抱歉,神通和那珂也是。」

「才不會啦,大家都要有夜戰的機會,反正我們這邊夜戰很早結束,妳看,大家都回來了。」「啊,真的。」「沒事啦,妳就安安靜靜的好好休息。」「好,不過,我該起來,去找神通跟那珂了。」「嗯!」,看著川內去找人,大鳳忍不住的跟瑞鶴說:「瑞鶴,我們有這麼安靜的夜晚,一定是有神明保佑吧?」「沒錯,真的是太好了,在本部的時候,就聽到其他的瑞鶴跟我說,一天到晚要去唸川內晚上太吵,那傢伙居然敢說是因為其他人太安靜,啊啊,真恐怖。」「結果現在要看到川內在晚上吵的話,大概是除夕夜吧?」「那天誰都會喧嘩的,雖然我覺得,以她這樣的狀況,大概也吵不到哪去。

不過,攻擊再厲害的川內跟阿賀野,還是會有力有未逮的時候,在一次的作戰中,兩人先後大破,剛好,雪風和磯風無傷,又不是夏天,會有颱風的侵襲,因此,就由她們兩人護送川內和阿賀野回鎮守府,不過,不幸的是,最近深海很喜歡跟她們玩追逐遊戲,輕巡棲鬼、輕巡棲姬帶著輕巡ツ級和驅逐ニ級在追著她們,「該死,這些傢伙…」「到底是有多喜歡我們兩個…」「不要緊的,川內さん、阿賀野さん,我和磯風還有作戰能力,沒關係,我們來應付。」「是啊,請兩位不用擔心,魚雷都在。」「不能硬上,這太危險,那四個傢伙瘋起來很麻煩,呼呼呼…」

因為跑的太急,川內握著胸口,大力的喘氣,阿賀野咬著牙堅持,「磯風,去看著川內,我來殿後。」「開玩笑,阿賀野,我還沒虛弱到這個程度。」「要不然,我們互相攙扶,讓雪風和磯風騰出手來警戒吧?」「也好。」「我們沒關係的,川內さん、阿賀野さん。」「不行,這是最好的作戰方式,聽話,現在就靠妳們兩個了。」「是。」

靠著水聽和雷達,她們走走停停的躲避攻擊,然後,又偏離了回到橫須賀鎮守府的航線,來到了陌生的地方,以為可以脫逃的四個人,還是被追上了,只能尋找暗礁躲避,結果,千鈞一刻,輕巡棲鬼發射的砲彈往雪風打過去,被雪風迴避,然後輕巡棲姬衝上前要抓住阿賀野和川內時,卻被磯風的彈幕射擊給擋住,不過,後方深海軍的增援也趕過來,就在四個人感到很危急存亡之際,一個不屬於自己這邊的魚雷攻擊,朝棲鬼和棲姬攻擊過去。「咦?好幾發魚雷?」「不是我打的。」

除了那個魚雷攻擊,還有強大的火力支援,因為這樣的攻擊,換成深海軍撤離,雪風拿起望遠鏡一看,「深海軍撤退了。」「還好,得救了。」,四個人往發出攻擊的方向一看,煙霧逐漸散去,對方大叫,「這裡還有殘存的!」,而那個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好像是夕立的聲音。」「可是今天夕立放假,她不可能上陣的。」「出來找我們嗎?」

除了夕立,還有另外一道聲音,「曉、雪風,打開探照燈。」「咦?雪風?」「我本人不是在這邊嗎?」「啊…雪姊,我們…」「好像又到了人家家…」,結果探照燈往她們身上打,領頭的曉一看,「咦?好像是艦娘耶!」「同伴嗎?」「還是深海裝的?」「應該不會吧,那珂さん、妙高さん,這邊。

對方的人往她們四人靠近,「咦?這看起來像是雪風耶…」「我就是雪風啦!」「磯風?川內、阿賀野?」「我、我們是松方鎮守府的。」「咦?松方?」,四個人趕緊從水密艙拿出軍籍證,兩兩查驗,對方的雪風一看,「啊!是老雪風!」「呃!好吧,算了,妳們要這樣記我,我也沒辦法。」

知道是同伴之後,對方趕緊幫忙攙扶,回到她們的鎮守府,「沒想到又遇到了桃井鎮守府的艦娘,抱歉,又給妳們添麻煩了。」,旗艦妙高擺擺手,笑著說:「這沒甚麼,大家本來就該互相幫忙,說不定哪天我們在妳們的海域遇到麻煩,也要請妳們照顧。」「那是一定的。」

而那珂扶著川內,疑惑的看著她,「妳真的是川內ちゃん嗎?」「我是啊,外型,不像?」「是長的很像,不過,妳的噸位對嗎?也太輕了吧?還有,妳是不是穿太多了?我們家的川內ちゃん都沒妳穿的多,阿賀野也是,聽我們家的阿賀野說,妳脾胃弱,但是,你們倆都穿太多了吧?」「我…有不小的毛病。」「還有啊,現在是要吃午餐的時候,妳不是應該在睡覺嗎?現在不睡覺,夜戰哪裡會有精神?」「哈哈,這個,還真是一時半刻也說不清…」

妙高扶著阿賀野,也吃驚的說:「上次沒怎麼跟妳接觸到,這次我才有感覺,妳真的太瘦了。」「我回去已經有努力在增胖啦,飯都有好好的在吃。」「但是,妳這是驅逐艦的體重吧,感覺,是不是跟高波差不多,前兩天我抱了高波,好像就這樣的重量。」「完了,連高波都輸了…」,不過妙高抱著高波玩這句話,被松方的磯風和雪風聽到了,偷偷的說:「等一下是不是又會看到初風質問高波的畫面啊?」「對喔,這邊的初風,對於妙高さん喜歡抱著高波這件事,吃醋的挺嚴重的,我有聽我們的初風說過。」「啊,妳們松方的初風,不是很幸福嗎?可以跟妙高さん甜甜蜜蜜的相處,我們的初風還挺羨慕的。」「妳也有聽說啊?」「對啊,常常看她在詢問其他的初風,怎麼樣可以跟妙高さん可以更靠近一點。」「我想要是她遇到我們家的初風和妙高さん,看到她們相處的樣子,會羨慕死…」

而松方鎮守府出擊的艦娘們,輾轉回到了鎮守府,卻發現本該早她們回來的四個人,不見蹤影,神通焦急的問明石,「明石,姊姊她們沒有回來嗎?」「沒有,我沒有接獲消息,她們出事了?」「在海上大破,跟阿賀野一起,由雪風和磯風護送回來。」「可是我沒有接到消息,這樣麻煩了,神通和能代,妳們快去跟提督報告。」

兩姊妹快速的找到了松方正雅,松方正雅馬上要大淀廣播,「特型全員、朝潮級、陽炎級、長良、第十戰隊全體,立刻到工廠著裝,緊急出動、緊急出動!」,所有被叫到的艦娘,馬上衝到工廠,原先出動的十七驅和十六驅,趕緊重新補給,準備出動,而神通和能代,帶著妹妹們還有其他人,準備出發去找走失的川內、阿賀野、雪風和磯風。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又有緊急通訊了,松方正雅打開一看,「您好,我是松方,啊!桃井提督。」,對方笑著點點頭,在電話中說了一些事情,原先緊皺著眉頭的松方正雅,頓時鬆了口氣,「原來如此,這次又麻煩您了,真抱歉,好的,我們來視訊吧!」,視訊螢幕打開,松方正雅對大淀說:「大淀,把尋找艦隊都叫回來吧,人找到了。」「咦?可是我們還沒出去呢。」「是啊,又被救了,這次還是桃井鎮守府幫的忙。」「又到了舞鶴?天啊,是,我立刻撤除命令。」

在碼頭的擴音器,傳來大淀的聲音,「尋找艦隊請回、尋找艦隊請回,人已有下落,請來作戰室。」,神通和能代聽到,頓時放鬆了心情,長良拍拍她們的肩膀,「好了,我們快回去放下艤裝吧,看這次到了哪裡,趕緊把人接回來。」「是。」,衝到作戰室,神通、那珂、能代、矢矧、酒匂還有陽炎帶著妹妹們把門打開,「報告,我是神通。」「快進來,已經有畫面了。」

十幾名艦娘趕緊衝進去,「姊姊/阿賀野姊!」「我們被找到了,不要擔心。」「現在在桃井鎮守府這邊。」「藥呢?衣服呢?現在還是冬天!妳會不會冷?」「阿賀野姊也是,會不會難受?暖包呢?」「有、有,水密艙裡有,不要緊張,能代。」「還是我請那邊的矢矧幫幫妳呢?阿賀野姊?」「沒關係、沒關係,這邊的能代、矢矧和酒匂比較忙一點…」「對喔…那是…一般的阿賀野…」「那姊姊…我還是拜託其他人吧,那邊的神通…」「無妨的,神通,這裡的神通比妳和那珂都忙,這裡都是活潑的孩子,我待在客房休息就好。」

大淀問:「要不然請香取和鹿島多看看兩位呢?」「不行,聽說香取和鹿島是她們夜晚安眠的關鍵。」「這倒也是。」「沒關係,我們先去泡澡,藥都帶著,不舒服都會吃的。」「是啊,有雪風和磯風在,我們不會出事的。」「好吧,雪風、磯風,拜託妳們了。」「雪風、磯風,要好好照顧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有不能處理的地方,就去找那邊的陽炎吧,她能幫助妳們的。」「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和家裡通話結束後,四個人向桃井提督道謝,由吹雪帶著她們去客房,而又有其他鎮守府艦娘來的消息,傳遍了鎮守府,不過,聽到是川內,大型艦們都如喪考妣,「一個就已經夠吵了,還來兩個。」「我晚上還要不要睡覺啊…」,驅逐艦也是,「又要多一個夜戰戰隊。」「雖然只有一晚,也很麻煩啊!」

話雖如此,不過大家還是衝去看了對方,對方的那珂也把川內挖起來,一起去看松方的川內,「川內ちゃん,那個川內ちゃん沒問題嗎?」「啥?」「她好像怪怪的。」「哪裡怪怪的?」「我說不上來,妳看了就知道。」,在浴室,大家看到了川內,只覺得她過瘦過白,阿賀野跟上次比起來沒有變化,而桃井的川內看到她只說:「喔,原來是妳,缺陷的川內。」,而阿賀野在後面也趕來,「啊!不幸的阿賀野,又見面了。」

這兩個稱呼,讓原本吵雜的場面,為之一靜,松方的川內微微苦笑,「嘛!不用這麼安靜,我的稱呼本來就是這個。」「和其他阿賀野比起來,我也確實不幸啦。」,等兩人泡入池中之後,那珂好奇的問:「不幸的阿賀野由來,我們已經知道了,那缺陷的川內怎麼來的?」「妳不是覺得我過瘦又過白嗎?」「對啊,妳夜戰太嚴重了吧,都不曬太陽?」「她有曬啦,那珂,她只是曬不黑,而且她不夜戰。」

大家都倒抽一口氣,「不、不夜戰的川內?」「對,她不能夜戰啦,身體很差。」「有多差?」「我的心肺天生發育不全,就是鍋爐和輪機很差。」「這…」「這就導致我不能夜戰,只能夠進行晝戰,或者,晚上不能戰鬥到太晚,或許是考量我和阿賀野的健康狀況,我們那邊的海域,夜戰最晚到七點就結束了,不過相對而言,敵人也頗難應付的。」「七、七點?」「也太好了。」「既然妳不能夜戰,晚上都幾點睡啊?」「剛到鎮守府是九點,現在好一點了,十點或者十點半。」「作息這麼正常?」「居然有不夜戰的川內!」

不過桃井的川內嘟著嘴說:「要是有其她的川內來,晚上就可以一起夜戰了,妳就不行。」「抱歉、抱歉,讓妳感到無趣,反正,小時候,我晚上也出不了門。」「看在妳和阿賀野的份上,今晚我就不夜戰吧,阿賀野的狀況我是不曉得,但妳的狀況我明白,很麻煩,我們這兒隔音不太好,吵妳們睡覺,妳們回去要是大病一場就麻煩了,我肯定會被神通和能代唸到臭頭。」「謝謝妳。」

聽到川內講這句話,大家差點哭出來,「太好了,今天終於有個安靜的夜晚。」「我要好好的跟被子還有枕頭來培養感情。」,而熊野看著川內問:「那妳們那邊誰夜戰啊?」「我還是會去,不過都是大家輪班,阿賀野也有。」「嗯!不過晚上的風真的有點涼,夏天還好,其他的時間就要多穿一點。」「那邊的熊野會跟妳們一起去嗎?」「會啊,熊野是很大的助力,常常跟我們說美容覺很重要。」「結果,好像因為我們兩個的關係,大家休息的時間都挺早的。」「那是個何等天國的鎮守府啊…」「有時候阿武隈或者名取還會起的比我們晚,熊野也是,好像到最後,變成三隈、鈴谷和熊野在賴床,都是最上去把妹妹們叫起來。」「那幾個傢伙怎麼可以這麼享受!」

「不過,除了妳們之外,那珂呢?」,沒想到桃井的那珂說:「喔!那個那珂很怪啦,是怪異的那珂。」「呃…」「她不喜歡唱唱跳跳的。」,在場艦娘的嘴都成了O型,「她…不唱唱跳跳?」「她的靈魂來自沉沒前那段時間,所以很嚴肅,跟她很難說上話的。」「那她,應該很保護阿賀野吧?」「是,在鎮守府裡,除了我妹妹之外,那珂是最照顧我的人,當妹妹們都出擊的時候,我們鎮守府的那珂,都會特別留心我的狀況。」「她晚上都不做發聲練習嗎?」「發聲練習?那是甚麼?」「啊啊!就知道她真的很無趣!她晚上都在做甚麼?」「做自己的事啊,看書、追劇、玩玩遊戲之類的,還有研究戰略,我們裡面很流行玩戰艦世界這款遊戲。」「啊啊,聽過這款呢,挺寫實的。」

桃井的那珂說:「還好她沒來,要是她來的話,我一定超級無聊的!而且還會被她唸。」『如果她來了,我們的耳根子才能夠清靜一點…』『也就不用做四水戰的舞蹈練習…』,確認艤裝狀況沒問題的雪風和磯風,也進來泡澡,「哈啊…舞鶴這裡真冷。」「比橫須賀還冷。」「是啊,這樣就讓人想要好好吃點東西,喝杯熱茶,喝碗熱湯。」

桃井的雪風看著她說:「妳這個個性還是沒有變耶。」「個性這種東西,不會到了鎮守府就有變化,而且那邊的提督很好,讓我常常有機會做東西吃,妳不做嗎?」「大部分的雪風都沒妳這手藝啦。」「對馬呢?」「對馬?那是海防艦耶,小小的,哪能進廚房!」「呃!那看來本部在安排艦娘的時候,還是做了非常多的考量。」

桃井的磯風不理解的問:「這是甚麼意思?」「雪姊和對馬,常常在廚房做東西給我們還有海防艦吃。」「吳和佐世保的菜嗎?」「還有別的。」「異國料理?那好吃嗎?我喜歡吃家常菜,異國料理,還是不習慣。」,桃井的雪風對桃井的磯風說:「嘛!妳要是吃過老雪風做的東西,妳絕對會印象深刻。」「是嗎?不能想像。」

泡完澡的四個人,拿著自己輕便的行李,由桃井的艦娘護送到客房,這中間還有其他人來,像是卷雲和伊8,「終、終於見到真人了。」「啊?」「我、我們跟妳們這邊的川內和阿賀野,沒有不同喔。」「差很多,我怎麼樣也不能把她們跟本子裡的人物放在一起。」「本子?」「人物?」

兩個人拿出手機給她們看,一看兩個人就紅了臉,「啊…是秋雲的作品。」「我們家的。」「好感人啊!」「我哭的超級傷心的!劇情好棒!」「那、那個只是秋雲的作品啦。」「用我們的身體參考,我們實際上和妹妹的相處,不是這樣喔。」,然後,青葉和桃井的秋雲就來了,「那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看完的那天,有夜戰嗎?」「呃!」「有嗎?有嗎?」「氣氛那麼好的情況下,一定有吧?」「沒有就太沒情調了。

川內露出一個難為情的笑容,「這個…不太好講吧…」,阿賀野也給了一個靦腆的微笑,「我、我也不太好意思說這件事…」,在場的人都摀著嘴,卷雲興奮的對秋雲說:「她畫的真的好傳神,裡面的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就有這樣的笑容,我們的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從來都不會這樣笑!」「那傢伙一向喜歡畫較為寫實的畫風嘛!不過,這笑容連我都要佩服。

松方的雪風問:「所以,我們家秋雲的本子,妳們這兒也在看啊?」「上次她有傳教成功啦,不過,目前還是以驅逐艦為主,輕巡以上比較沒看這個的習慣。」,磯風鬆了口氣,「還好她們沒看,要不然,看到川內さん還有阿賀野さん會有多尷尬。」「也對。」,除了本國艦娘好奇之外,外國艦娘看到也挺驚訝的,「哇,真是百百種呢。」「是啊,跟這邊的川內還有阿賀野都不一樣。」「妳們那邊的外國艦,跟我們有哪邊不同嗎?」

雪風和磯風看了看,都遙搖頭,「還好,感覺不出不一樣。」「都差不多。」「對了,皇家方舟さん喜歡做東西吃。」「真的假的?」「她是喔,小點心很拿手。」,桃井的皇家方舟說:「那是法國空母裝扮的吧?」「法國空母又沒有實裝!而且法國人要講法文!」「是、是,沒想到她會是那樣的個性呢。」「對,然後甘古特さん喜歡喝茶。」「她不喝酒?」「都有,她喜歡小酌,而且她會說超多語言。」「我們俄國人只說俄語,我最多會說一點德語和英語。」「她會說法語、德語、英語、義大利語、瑞典話和挪威話,日語稍微慢一點。」「她是怎麼搞的啊…」「而且同一時間和厭戰さん、黎塞留さん還有利托里奧さん說話,三國語言的轉換都很快。」「有一次我還看到她和俾斯麥さん用德語聊天。」「我的老天,她大概是那個最初的靈魂吧,出生在帝國那段時間的,那段時間的靈魂,會的語言相當多,而且那個時候都講法語,英語也很流行。」「不得不佩服她…」

出去遠征的神通和能代回來,聽到有客人來,也來到了客房拜訪,「啊,是上次那個阿賀野姊。」「妳好,能代。」「妳有多吃一點嗎?體重有上升嗎?妳怎麼還是那麼瘦?」「有、有,過年的時候有努力了,終於胖了兩公斤。」「那太好了,恭喜妳。」「嗯!我的妹妹們也很高興。」,而神通看著眼前的川內,覺得很陌生,「姊姊,這是,川內嗎?」,桃井的川內說:「她是啦,只是她的身體,跟那邊的阿賀野一樣,她是心肺功能不好,所以看起來不健康。」「那邊的神通有好好照顧妳嗎?」「有,妳不要擔心,有時候我都怕我的健康狀況,把她累壞了,天氣轉換的時候,就她跟能代最緊張。」「是啊,一回來就喝薑茶,抱著暖包暖手。」「晚上睡覺也是呢,怕我們著涼。」「幫我們做足了保暖。」「都採取了那些方法啊?」「都採取了…」

講到這個,川內和阿賀野又紅了臉,「就、就是一般的…」「普通的…保暖。」,青葉和秋雲興奮的說:「看這表情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啊!」「一般的啦。」「沒、沒有特別。」「呼呼,跟那邊的青葉說一下,請她幫我調查。」「沒錯,叫那邊的秋雲幫我畫個草稿。」「請妳們饒過我們…」「我不想變成焦點…」「上次畫的那一本,我們就被其他的川內還有很多人追殺了。」「我也是,第十戰隊都來了,好辛苦。」

雪風撓撓臉頰說:「那次還真不是普通的慘。」,磯風聳聳肩膀,「但是我覺得劇情不錯,被這種本子追殺,我可以原諒她,要是那種拿大家畫成本子的,我會親自教育她!」「也是啦,劇情很棒,其他人看到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她們這天來有點不幸,那就是,特務艦們,都閃到腰了,尤其是間宮和伊良湖,要休息個幾天,神威和速吸不可能負擔這麼多人的飯食,而且她們還有艦娘補給的問題要處理,變成那天,桃井鎮守府的艦娘們,飯食要自理,桃井的雪風直接跟松方的雪風說了這件事,「所以,妳們要出去吃嗎?」「對啊,或者自己煮。」「那我們也來自己煮吧,剛好川內さん跟阿賀野さん的飲食要細心調理,出去吃,我怕對她們不太好,而且她們剛康復,飲食要留意。」「呃!老雪風,妳不會想做菜吧?」「對啊,喔!對了,為了答謝妳們的救助,妳們陽炎級的晚餐,就由我們負責。」「啊?」

雪風趕緊把這件事跟陽炎說,陽炎立刻帶著妹妹們來,「這、這個,遠來是客,應該是由我們這邊招待的。」「不、不,承蒙妳們搭救,還讓妳們來張羅飯食,實在不好,就由我來處理吧,磯風,要來幫我喔。」,松方的磯風立刻站直身子,「是,陽炎級第十二號艦,磯風,聽從八號艦,雪風的指令。」

聽到松方的磯風要下廚,桃井的陽炎臉都白了,浦風、濱風和谷風立刻冒出滿頭汗,「我、我們來幫忙…」,但不湊巧的是,桃井的陽炎級,下午都有任務,松方的雪風看了下出擊表,「真是不巧呢,也是磯風空班呢。」「怎麼辦,雪姊?」「陽炎,我可以拜託妳一件事嗎?這說來有點任性,我想幫雪風請假,還有,請把貴鎮守府的磯風借給我。」

陽炎聽到立刻口吐白沫,不知火幫忙回答,「磯、磯風嗎?」「對,還有雪風,可以找人幫她代班嗎?我做菜,需要人幫忙。」「可以請十七驅或者萩風…」「嘿嘿,妳們家的雪風沒問題的,磯風也是。」,畢竟是客人,不知火也不好拒絕,只好幫桃井的雪風請了假,改成初霜幫忙出擊,然後讓雪風跟磯風去跟松方的雪風報到。這個消息讓整個松方的陽炎級面臨了世界末日,「一個磯風就很恐怖了,兩個磯風…」「而且我們的雪風不會做菜,她有做菜的能力嗎?」「我先去藥房遠征好了…」

秋雲突然想到一件事,「陽炎!打電話給那家的陽炎問看看,看看那家的雪風,平常都會幹嗎?」「啊!對、對!」,覺得自己頭髮都要變白的桃井陽炎,趕緊打了電話過去,剛好吃完午飯在休息的松方陽炎接了電話,「咦?我是陽炎,松方鎮守府的陽炎,妳是…桃井的,我們家的雪風和磯風,今天真是麻煩妳了。」「現在我遇到重大的麻煩!」「怎麼了?」「妳家的雪風,因為要答謝我們的施救,要做飯給我們吃。」「咦?妳們家沒有特務艦嗎?」「有,但是閃到腰了,要休息,這幾天我們自炊。」「喔!妳不用擔心啊!我們家的雪風,可是大廚啊。」

「咦?」,桃井的陽炎,不理解的看著松方的陽炎,「妳的臉…變得好像一航戰…」「因為她超會做菜的,妳知道她在戰後去了不同的國家吧?」「是啊,跟響一樣,她去了南方吧。」「對啊,學了一身的手藝回來,偶爾她會下廚做點東西,都超級好吃的。」「是喔,我們家的雪風不太會就是了,大概靈魂不同,但是,她、她拉著磯風下廚,妳們家的磯風,還有我們的磯風!」「呃…」

其他松方鎮守府的陽炎級看到陽炎臉色發白,都關心的問:「陽炎,妳怎麼了?」「吃撐了?」「不是,我們家的雪風,帶著我們家的磯風,還有桃井的雪風磯風,要下廚為她們家的陽炎級做晚飯。」,松方的陽炎級都倒抽一口氣,「如果只有我們家的磯風,還好說,但是兩個磯風…」「那家的雪風還不太會做菜…」「現在幫她們送正露丸,來的及嗎?」「我要為那邊的時津風默哀…」「那邊的嵐,接下來的幾天,大概只能喝粥度日了…」「某家的毀天滅蛋包飯…」「黑色的秋刀魚…」「過鹹的鱈魚…」「黑到不能辨識的料理…」「每次吃完都慶幸自己還活著…」「某家的松輪吃了磯風的秋刀魚料理,轉而送急診室…」

松方的陽炎緊張的問:「妳、妳沒讓十七驅去護衛嗎?」「大家…都要出擊…」「啊…完了…」「妳們家的雪風,幸運值有高到可以蓋過兩個磯風的廚藝嗎?」「海上我不敢說,幸運值普通,但是廚房的幸運值我看是有破百的。」「這麼高?」「傳個相片給妳看。」,當桃井的陽炎級看到松方的陽炎傳來的相片,都瞪大眼睛,「這一大盤肉!」「這是上次雪風和磯風合作的菜,主要是雪風在弄啦,不過磯風應該有幫她不少忙,那都是異國料理,蒸餃和炒五花肉都好好吃。」「真的沒有問題嗎?」「沒有,大家的反應都很正常。」「希望老天保佑啊…要不然陽炎級要全體大破了…」

松方的秋雲笑著說:「那邊的陽炎姊不要擔心啦,上次我的腸胃炎,也是雪姊帶著磯風姊燉魚粥給我吃喔。」「真的嗎?」「雖然是陰錯陽差啦,剛好也剩下她們兩人放假就是了,不過,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話,那邊的天津風還不哭死。」「腸胃炎大概永遠好不了。」「是吧!嘿嘿,所以不要擔心,樂觀一點。」「不過兩個磯風,這個攻擊也…」「聽起來好恐怖。」「我們隨時保持聯絡吧,有甚麼問題,我們看能幫上甚麼忙。」「好。」

一聽到要做菜,桃井的雪風就對松方的雪風擺擺手,「我沒妳那樣的能力,要我在廚房玩還差不多。」「妳只是懶吧?」「能享受到間宮さん的飯菜就好了,夕雲級的牛丼飯也很好吃啊,不行吃泡麵就好了啦!」「來幫忙。」,松方的雪風笑咪咪的看著桃井的雪風,然後接著說:「要不然我請磯風烤魚給妳吃,然後搭著比叡さん的咖哩。」「妳、妳要我的老命嗎?好啦,我幫妳。」「不可以搗亂,搗亂的話,一樣要吃,我知道有不少的磯風和比叡さん需要試吃人。」「在本部的時候,妳就愛說這種話抓幫手…」「好啦,來幫忙也不會讓妳少塊肉,我會做很棒的菜。」

看著兩個磯風在一旁聊天,桃井的雪風小聲的說:「但妳也不能叫磯風啊,妳自己也知道磯風最不會做菜,只有非常、非常少數的磯風會做飯糰而已,那還是少數的呢。」「因為我們這邊只有磯風陪我來,然後妳們這邊也只有磯風有空啊。」「那妳也應該叫浦風、濱風或者谷風來吧?」「我要做的菜,只有雪風才知道,不叫妳叫誰?」「啊啊…妳一定要做個好吃的啦!」「當然,宴客菜可不能難吃,不過,我先去確認一下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的狀況。

松方的雪風帶著磯風跑去看了川內和阿賀野,兩人在輕巡客廳的暖爐裡,「兩位的情況還好嗎?」「還好,現在舒服多了。」「等一下我們要跟她們一起去演習。」「好的,晚上,兩位的飯食,由我和磯風來處理。」「那就麻煩雪風了。」「還要另外麻煩妳做,真過意不去。」「不會、不會,這很有意思,我和磯風下午不會跟她們一起出擊,會去買菜,會依著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的身體狀況來買的,少油、少鹽、味道淡對不對?」「是。」「吃點異國的東西,可以嗎?」

阿賀野一聽就笑了出來,「呀!妳又要做那邊的菜了?」「嗯!」「真期待呢,那次去旅遊,我也吃了不少有趣的料理,藥膳不少,雖然有藥味,但吃下去卻很舒服。」「是啊,聽雪風說要做這個,難得會起饞蟲呢。」「雪風會努力的,我和磯風出發了。」「路上小心。」

剛回來的長良和五十鈴,看著兩個雪風和兩個磯風,穿著大衣,拿著菜籃車跑出去,好奇的問了川內和阿賀野,「她們幾個要去哪裡啊?」「我們家的雪風說,我們的晚餐由她負責。」「哪拉著磯風幹嗎?」「幫忙吧。」「讓、讓磯風打下手?」「妳、妳們的身體哪吃的消!」「妳們快給自家的神通和能代打電話,要磯風回來,開玩笑,磯風的料理可是有名的!」「沒事、沒事,我們那兒的雪風,對著磯風很有威嚴的。」「尤其在廚房,雪風說一不二,磯風都不敢亂來。」「真、真的啊?」「真的。」

松方的磯風問了雪風,「雪姊,妳要做甚麼?」「磯風想吃甚麼?」「肉。」「不能光吃肉,要有蔬菜。」「主食想要肉。」「真拿妳沒辦法,嗯!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的要另外弄,我們的話…肉,豬肉?」「好!」「要個漂亮又好看中吃的肉,櫻桃肉?」「用櫻桃做的嗎?」「那是功夫菜喔。」,桃井的雪風聽到櫻桃肉就流了口水,「櫻桃肉嗎?好!」「主食要兩葷兩素,櫻桃肉跟甚麼呢…心肺弱、脾胃差…嗯!好!清蒸鰱魚。」「那是甚麼?」「我們這邊也叫扁魚,素菜的話,看看有沒有豆腐皮跟白菜,還有木耳、豆腐。」「湯呢?」「買的到豬肚就作豬肚湯,那是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也能喝的湯。」「不過,陽炎級的大家,還吃不慣那個吧?」「那是普通的豬雜也不行嗎?」「妳們那邊可以?」「啊…一定是被我鍛鍊的習慣了…」「所以囉。」「好,不過主食太葷了,我看,用個素湯比較好。」「那是天津風和萩風比較喜歡吃。」「還有親潮,我知道,妳用想的不覺得,但妳吃完的時候,一定覺得喝素湯會比較好。」「好吧。」

在舞鶴的市場,她們買到了松方雪風需要的東西,「秋雲和島風跟妳們一起吃嗎?」「我問一下。」,聽到有磯風要下廚,島風嚇的直接去找武藏求救,而秋雲被拉去幫忙做夕雲級的晚餐,「所以就妳們十六個人,喔,我們這邊剛好也四個,好,沒問題,走,先買菜吧!」,她們逛著蔬菜區,買了清江菜、大白菜、豆腐皮、木耳、豆腐、櫛瓜、小黃瓜、香菇、玉米,「喔喔!有蓮藕跟腐竹!」「小姑娘很識相喔,這是好蓮藕,回去作辣蓮藕正合適!這腐竹是我們這邊的寺廟的和尚和尼姑作的,很乾淨。」「好,我要。」

桃井的磯風看到這些食材都傻了,「那個,這麼多食材…」「這只有兩道菜跟湯喔,還沒買主食。」「也太多了,我們才十六人。」「沒事的,磯風不用擔心,吃不完,妳們明天可以當早餐。」「好。」,然後又走到鮮魚區,「我要買鰱魚…鰱魚…有了!老闆,這扁魚不錯。」「是啊,剛從九州批來的,小丫頭要嗎?」「要,我要五條,我看看鰓,磯風,妳來,妳看這個鰓的地方…」,雪風翻起魚鰓的地方聞了一會兒,磯風皺著眉頭說:「海水味。」「對,妳再看魚身,這是一直線的,鰓也只有海水味,沒有腐臭或者我們知道的化學味,就是新鮮的。」「喔喔!」「上次我們去燉魚粥的時候,就是帶妳這樣看的。」「了解!」

桃井的磯風看著自家的雪風問,「她在幹嗎?」「挑魚的鮮度。」「不是看魚眼嗎?」「那可以作假嘛!」「原來如此。」,買了五條鰱魚,她們殺到豬肉攤,「我要買大塊的五花肉,嗯…怕有點難度…喔喔喔喔!那家店真好!」,雪風看到一家豬肉攤,攤上擺著剛切好的大塊豬肉,「請等一下,老闆!」「小丫頭,妳要幹嗎?」「我要買豬肉,就是要這麼大塊的。」「這麼大塊不好弄耶。」「沒關係,這樣的肉作起來才漂亮。」「喔,妳要幾塊?」「我要五大塊,老闆,妳有豬雜嗎?」「要哪個部位?」「豬肚,還要豬骨。」「聽妳這樣說,肯定是要熬湯了,來吧,我這兒都有,準備給妳,剛好有塊新鮮的豬肚咧!等我一下。」「是。」

兩個磯風看到那麼大塊五花肉,眼睛都亮了,「好大的豬肉!」「看起來好好吃。」「呃!她一定是要做那種最麻煩的了…」「因為那種作起來才漂亮嘛!宴客的作法和家常的作法不同。」「妳就是會作這種麻煩的菜式…」「然後妳們邊抱怨邊吃光。」「也是啦…因為好看又好吃…」「真的很好吃嗎?雪風?」「很好吃,以前在本部訓練的時候有吃過,我們連湯帶肉都吃光了,盤子乾淨的像洗過一樣。」「喔哇…」「但是這道菜做起來不容易。」「沒錯,所以磯風要專心聽喔。」「是!磯風一定認真。」

回到鎮守府,她們就先作飯,然後開始處理肉,「好,這道肉要做的很漂亮才行,我們先把肉上的毛刮乾淨。」,四個人開始刮毛,然後用火燒了一遍,將肉放到鍋子裡煮,把血汙去掉,燙肉的同時,她們又在處理魚,魚販已經好心的幫她們把魚鱗和魚肝去除,雪風帶著她們再度檢查魚鱗是不是全部都刮乾淨,接下來就切蔥、薑、香菜、料酒、白胡椒粉,魚身上的兩面,都畫出了花刀,抹上了作料,松方的雪風,作了兩種不同的魚,「雪姊,妳為什麼作兩盤?」「喔,這一份是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的,她們的味道要輕一點,所以我要把調味料的分量,跟我們的作個調整。」「原來是這樣。」「還有我們四個人那份肉,味道也要拿捏好,我們的味道都要淡一點,妳沒關係吧,磯風?」「可以,我泡湯就好了。」「也是個方法,好,接著下一步,煮魚了。」

「青菜呢?」「青菜很快,炒一炒就行了,我們兩邊只有湯不一樣。」,桃井的雪風疑惑的問:「湯不同?」「對,妳們是蔬菜湯,我和磯風也是,然後豬肚是專門給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買的,她們要喝腐竹豬肚湯。」「她們…這樣太葷了吧!」「嘿嘿,她們啊,吃不了幾塊肉的,別忘了,櫻桃肉很油,她們頂多吃幾塊瘦肉,魚肉、青菜她們還能吃得盡興,所以湯要喝豬肚湯,而且豬肚對她們來說也算是滋補的食物,明天早上我打算請她們吃豬肚粥。」「妳講的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在海上作戰的陽炎級,每個人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其他艦娘都知道她們晚餐的大廚是誰,都為她們掬了一把同情的淚,伊勢說:「要不然我現在回去看一下?」「也來不及了,她們應該已經作上了。」「而且松方的陽炎級都說,她們家的雪風廚藝,深不可測。」「還有她們家的對馬也是。」「對馬?」

此時另外一邊小小的海防艦看向她們,「我?」「嗯!聽說松方的對馬也超會作菜的。」「作菜…我有聽過幾個對馬,廚藝很高,但我沒有辦法。」「為什麼廚藝高啊?」「對馬跟雪風都一起去了同一個國家。」「就是南方嘛!」「雪風說夢話都是那種調調。」「我想,她們兩個,就是那時候的靈魂,上次松方的人來,雪風和我聊到過,她說,那家的雪風,是她在台灣除役前的靈魂,我後來打了電話給松方的對馬問了一下,才知道她也是除役前的靈魂。」「原來是這樣。」「所以她們兩人常常在那邊吃吃喝喝的。」「好吃嗎?太奇怪了。」「我覺得義大利麵比較棒。」「據說,有一次很多人集體生病,最後生病也是最後好的福江和陽炎她們,過的超開心的。」「生病很慘耶,怎麼會開心?」「好像…被食補治療了。」「就是吃粥吧,還能有別的嗎?」

不遠處的羅伯茨說:「我有聽那個我說,好像吃了很多台灣和中國菜。」「啥?」「主要還是間宮さん她們提供,但是她們有加菜,甚麼肉燥啊、牛油拌飯、玉米甚麼湯的,喔!還有,因為咳的很嚴重,還喝了陳皮茶?」「聽起來好恐怖,那真的好吃嗎?」「我看她吃得紅光滿面就是了,畢竟在美國,生病就是雞湯跟牛奶粥。」「換換口味也算不錯啦,不管怎麼樣,陽炎,我看妳們還是先準備正露丸吧。」「也是,多拿幾份。」「不行趕快通知我們,叫救護車。」「好…」

五點多快六點,艦隊們都陸續回到鎮守府,島風和秋雲就去找了依靠人,「島風、秋雲,我們要是出事的話,妳們要趕過來啊!」「好,島風一定發揮最大的速度衝來,幫妳們叫醫生。」「我也會,不要擔心。」,然後,準備好正露丸的陽炎,帶著妹妹們,視死如歸的走到餐廳,然後越靠近餐廳,越香的味道就傳來了,川內和阿賀野也從後趕上,「喔!這味道真不同。」「我記得每次雪風在廚房弄東西的時候,陽炎級的孩子都坐立難安,沒想到我也能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可是,川內さん、阿賀野さん,有可能是金玉其外…」「不會啦、不會啦,我們那邊的雪風,對作菜這件事,態度非常嚴謹,講的浮誇一點,跟間宮還有伊良湖她們一樣認真。」「真的喔?」「還有對馬也是,我曾經看過對馬為了一鍋湯,超級認真的守在廚房一個下午,就為了撇去浮渣。」「天啊…」「當然,那鍋湯好像被海防艦們全部喝光了,連想分杯羹的赤城、加賀還有蒼龍她們,都來不及喝一口,就是特務艦們她們嚐到過而已。」「可以想見她們失望的臉。」「然後我們那兒的大胃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搞到一套陽炎級和択捉級的制服。」「混進來,身高也不合吧?」「哈哈,那當然是說笑,鳳翔她們自然會處理,真的讓她們穿上那種衣服,鳳翔會生氣的。」

到了餐廳,葷菜都已經成形了,陽炎級的艦娘一看,眼睛都衝出眼眶了,五個盤子上,擺著端端正正的棕紅色五花肉,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香氣四溢,盤上還擺著青江菜,魚肉也是一樣,看起來非常正常,香味也是,雪風正帶著她們嚐湯,「嗯!很素,很淡,很不錯。」「好好喝,雪姊。」「是吧!主食太葷了,素湯去膩。」「真作出來了,真不得了耶妳,老雪風。」「唉呀,有大家幫忙嘛!妳果然沒搗亂。」「畢竟我自己也要吃,而且,要是亂搞的話…」「沒錯、沒錯。」「我們…來報到了…這是…晚餐?」「喔喔!陽炎,妳們來了,晚餐好了喔,趁熱吃吧,川內さん、阿賀野さん,兩位請坐這兒,妳們的菜要另外處理。」「好。」

桃井的陽炎級乖乖的去拿飯拿菜,就連川內和阿賀野看到這樣的晚餐,都有點忍不住,「真豐盛呢。」「是啊,不過,我們的湯不同。」「嗯!考量到兩位的狀況,這肉對妳們來說還是太油,吃點瘦肉就好,豬肚對妳們比較好,鰱魚就沒問題了,素菜就是大白菜炒豆腐皮,木耳炒豆腐蛋絲。」

這時,松方的陽炎打了電話過來,「桃井的陽炎,妳還好吧?」「還好。」「妳的表情好怪喔,晚餐沒問題吧?」「我不知道怎麼下筷子。」「糟了?毀了嗎?給我看看晚餐桌。」,桃井的陽炎把鏡頭對著桌子,松方的陽炎看著瞪大眼睛,「騙人…」,松方的不知火、黑潮跟親潮,看到陽炎古怪的樣子,擔心的走過去,「陽炎,妳還好吧?」「桃井的晚餐…」「搞砸了?」「不會吧…」「妳們,都叫大家打去問,視訊通話,叫她們給妳們看餐桌。」

所有的陽炎級,除了秋雲之外,都打了電話過去,然後秋雲看著天津風的手機,摀著嘴說:「老天…」「要死了…」「就算這是磯風做的菜我也吃…」「那肉好驚人…」「魚燒的好漂亮…」「我現在用最高速衝到舞鶴,還來不來得及啊?」「咦?陽炎級的各位,怎麼都聚在這裡?」「對馬!妳、妳有看過這個肉嗎?」

對馬看了手機,笑了出來,「啊,這是蘇式的櫻桃肉,妳們看,五花肉切成方塊,顏色桃紅,像不像櫻桃?」「像!超像!」「這道菜是功夫菜呢,做的好不容易,沒想到我跟雪風想到一起了。」「啥?」,對馬打了電話給雪風,「雪風。」「喔喔!對馬!」「妳做了櫻桃肉耶。」「是啊,磯風想要吃,妳們呢?」「今天間宮さん進了很棒的五花肉,我跟她一起做了脆皮燒肉。」「喔哇!我想看。」,對馬也把鏡頭帶給雪風,「天啊,四四方方的,那肉炸的好漂亮,廣式的燒肉就是好看。」「妳的也不賴啊,下次我們交換一下。」「回去就再來試一次吧。」「好。」

看著對馬的脆皮燒肉,陽炎級都在流口水,間宮笑的都停不下來,「好了,陽炎,妳們不要這樣,我跟對馬一起做的,今晚大家的主食,都是這個。」「真的?」「真的!下午我們都在廚房做這個,這道菜還真是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快去通知大家吃飯。」「是!陽炎級報時出動!」「是!」

桃井的陽炎級洗手坐好,盛了飯,高聲的說:「我開動了。」,然後就開始朝肉跟魚夾過去,「媽啊!這肉超好吃。」「魚肉也是,好鮮甜。」「白菜跟豆腐皮,吃起來好清爽。」「豆腐也是,雖然淡,卻很有滋味。」,這次大概都有幸運神加持,每道菜都很成功,就連川內和阿賀野的食量都不錯,也都給自己的妹妹們打了電話,五個人看著桌上的晚餐,都摀著嘴,「要命,這晚餐…」「也太高級了…」「就像我們遇難去台灣吃的飯菜。」「不過五花肉,川內ちゃん吃不了吧?」「阿賀野姊也是。」,電話那頭的川內笑著說:「我吃幾筷子瘦的也成啊,不吃太可惜了。」「雪風有幫我們準備剪刀,把肥的地方剪掉就好了,味道真的好棒。」

而擔心的桃井艦娘,買了晚餐之後,也陸續的來到餐廳,一看到自家陽炎級的餐桌,都傻了眼,「這、這是…」「從哪裡生出來的啊?」,桃井的阿賀野看到那個肉,眼睛都直了,「這肉…看起來真棒…」「來吧,妳嚐一塊。」,松方的阿賀野餵了她一口,「嗯?比較淡耶,我以為會很濃的。」「因為我們的關係,雪風和磯風一定有把味道調整過,我們還真的必須克制自己呢。」「要不然筷子都往那邊去。」「但是就算淡淡的也好好吃。」

而蔬菜湯也博得好評,「吃了肉再喝湯,肚子好舒服。」「蔬菜湯雖然真的很清淡,但是真的好好喝。」「那就好,我是怕妳們覺得太素,不過,主菜真的太葷了,不吃點素的湯去壓它們不成。」「太好了、太好了,可以放心的吃了!」,陽炎級的艦娘們都吃的很歡,其他驅逐艦也跑來分幾塊肉,每個人都吃得很盡興,川內和阿賀野吃了飯,喝了湯,身體也沒有出現甚麼不好的反應,「真是可口美味,雪風、磯風,謝謝妳們。」「是啊,豐盛又好吃,但是又兼顧到我們的身體,好佩服呢。」「嘿嘿,沒有啦,這肉要好吃啊,刀工要好,磯風總是能幫我切的恰到好處。」「能幫上雪姊的忙,磯風非常高興。」「下次再告訴妳一點別的料理吧。」「好。」

這是難得一次的跨鎮守府的視訊,兩邊的陽炎級都開著手機,看著對方的晚餐吃飯,桃井的秋雲被夕雲級拉到餐廳看到那些晚餐,就給另外一邊的秋雲打了電話,「妳們那邊的雪風是怎麼回事,幸運值突破天際嗎?帶著磯風做菜,都可以做出這樣的料理?要知道,平常的十七驅帶著磯風做飯菜,可是防不勝防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概是因為排行的關係,磯風姊很聽從雪風姊的話,還有,我猜大概是因為磯風姊沉沒的因素,所以雪風姊,總是對磯風姊多一份關懷和疼愛。」「原來是這樣,我說連十七驅都搞不定的事情,怎麼妳們那邊那麼順利。」「妳們那邊不是嗎?」「應該說平常很少看到雪風和磯風會一起出擊吧,都是跟著各自的驅逐隊,而且他們又不是同一個水雷戰隊。」「對喔,好像是如此,嘛!大家都幸運的有晚餐吃,是最重要的。」「妳…的腸胃炎,真的有吃到她們兩人聯手做的魚粥喔?」「有啊,所以我可以體會妳們家今天的感受,那次陽炎姊她們在海上都心驚膽跳的。」「天津風也是吧?我們這裡的天津風都接到她的擔憂訊息。」「哈哈,我知道,不過還是平安過關囉,一大鍋魚粥,只有兩成到我的肚子裡,其他都被她們吃光了。」「可以想像…」

那天的陽炎級,吃的肚子都圓了,「好爽…」「吃的好過癮…」「這肉真棒…」,每道菜都沒有剩下,那個份量當然以四名驅逐艦來說是吃不完的,不過,如果全部的驅逐艦幫忙,絕對沒有問題,當晚,桃井的川內安安靜靜的,那珂也沒有做發聲練習,所有人都睡了一個好覺,隔天一早,雪風又起來為四個人做了早餐,「好,磯風,我們吃蛋餅,之前聽說可以用灌的,我們來試試,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還是吃豬肚粥。」「明白。」

當川內和阿賀野起來之後,來到餐廳,路上的阿武隈、長良和五十鈴都精神飽滿,皮膚發光,「妳們早啊,睡的好嗎?」「跟我們家裡一樣舒服,打擾妳們真抱歉。」「不會、不會,我們托了妳們的福,睡了一個好覺啊!」「好舒服,沒有夜戰的打擾。」「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真好。」「呃…阿賀野應該也不會太鬧吧…」「不會啊,但因為她和川內還有那珂玩在一起,有時候也會一起出去夜戰,所以就…」「我明白了…」

而她們四人的早餐,又被關注了,「哇啊…是餅耶。」「嗯!這樣做份量夠,足夠我們回到橫須賀了,我還多做了幾份帶在路上,路上餓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天啊,老雪風,妳是要做出多少菜啊?」「一點點啦,這又不多。」「已經很多了,豬肚粥都給妳弄出來了。」「因為豬肚有份量,而且川內さん和阿賀野さん比較好消化,天冷,早晨吃熱粥比較好。」「太佩服妳了…」「昨天我多買很多蛋跟麵粉,我還要多做幾份。」「給誰啊?」「我們的司令說,會讓陽炎她們半路來接,所以,也要準備她們的份。」「她們應該會吃過早餐來吧?」「早午茶嘛!而且要是知道我們早餐吃甚麼,她們一定會想吃的。」「猜的出來…」

吃完之後,打理了行裝,她們就向桃井的艦娘們道別,往橫須賀走,半路的時候,就遇到了來迎接的陽炎級還有神通能代她們,「啊!看到了、看到了!」「在那邊,我看到雪風和磯風在朝我們揮手。」,兩邊都加速的朝對方靠近,因為是在外面,又是在驅逐艦面前,神通和能代都沒有朝川內和阿賀野做出太親密的動作。

而看到兩個妹妹平安歸來,陽炎和不知火都鬆了口氣,「呼!總算平安了。」「是啊,真嚇人,有時候我們的深海就是會這樣無差別攻擊。」「一個月總是會有個一兩次。」「不是應該只有一次嗎?她們好麻煩…」,初風和浦風都看了看雪風跟磯風的裝備,「都沒事吧?」「路上都平安?」「都沒事、沒事。」「走過來很平安。」「那就好。」

這時,有個人的肚子,突然不爭氣的叫了出來,是舞風,她紅著臉摀著肚子道歉,「對、對不起…我…」「舞風沒吃早餐嗎?」「吃了麵包和牛奶就出來了,因為當時不怎麼餓,所以…」「沒關係,我有多準備,來,這是我做的灌蛋餅。」「喔喔喔喔!蛋餅!」「上次我們去高雄的早餐有吃到嘛!」

舞風開心的拿了一份,尤帶餘溫的蛋餅,份量十足,「嗚嗚!好好吃,又香又軟!」,陽炎、不知火、黑潮、親潮都專心的看著她,「真的很好吃嗎?」「舞風,給我吃一口。」「不行,妳吃一口,我還是會餓。」「我也餓了…」「我的口水管不住了…」,雪風笑著搖搖頭,「來吧,磯風,打開妳的水密艙,我們都想到了,有多準備,來,吃吧。」「是!」

她們邊吃蛋餅,邊回到鎮守府,因為是路上平靜,又是去接人,所以神通她們也就不計較了,因為連她們都忍不住的嚐了一口。回到鎮守府,向松方正雅報到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川內把髒衣服脫下來,送到洗衣機去洗乾淨,準備洗個澡,她覺得很疲倦,下午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姊姊?」「我在浴室,神通,進來吧。」「好。」

穿著簡單的家居服的神通,走進熱氣騰騰的浴室,川內泡在浴缸裡,閉著眼睛休息,「姊姊,身體感覺怎麼樣?」「還好,沒有大問題,雪風為我們準備料理時,都有特別留心,我沒有不舒服的反應。」「心臟呢?會疼嗎?」「不會,現在是平穩的跳動著。」,看著神通擔憂的眼神,川內微微一笑,「進來陪我?」「好。」

在外面寬衣解帶,稍微沖了下身子,神通就進入了浴缸,她伸出手,在川內的胸前輕柔的按摩,「這樣,有好一點嗎?」「有,好多了,我想抱妳。」,說完,川內就把神通抱在懷裡,「昨晚,睡的好嗎?」「不太好,我想了姊姊一晚。」「這樣,好像不是花之二水戰的旗艦喔。」「現在,只是姊姊的神通而已。」「總覺得,妳跟能代好像。」「像在哪裡?」「都是二水戰的旗艦。」「因為,我把棒子…交給了能代。」「然後,妳們,都忙著照顧姊姊,不管是在哪個鎮守府。」「因為,我們的姊姊,不管是甚麼樣的狀況,都讓我們擔心。」「抱歉、抱歉,我這個樣子一定會讓妳比其他的神通更累。」

神通笑了出來,「就像姊姊說的,我跟能代很像,其實,我們兩個都是最輕鬆的。」「真的?」「真的,不要緊張,姊姊,我們真的不累,其他的神通,總是要擔心姊姊鬧過頭。」「啊,對,夜戰嘛!今天早上,我看到那家的阿武隈,她跟我說她睡得很好。」「結果我們這邊的阿武隈,偶爾都會賴床呢。」「對,哈哈。」

兩人邊說邊聊,時間差不多之後,就離開了浴缸,擦乾淨身子,躺到川內的床上,「姊姊,睡個午覺,時間到了,我再叫妳起床。」「神通,不檢查看看我的身體情況?」,這句話有深意,神通看著川內亮亮的眼神,頓時紅了臉,「姊姊,現、現在是午後。」「午後也可以檢查喔。」「我…」「幫我檢查看看?」「好…」,那天下午,是那珂叫她們起來吃晚餐的,「啊啊,還好我有經驗,時間到了,知道要叫妳們起床。」「我、我們是不小心睡過頭了。」,阿武隈笑的很賊,鬼怒也是,「我們知道,跟我和阿武隈因為被子太暖而睡過頭的理由絕對不同,就像,阿賀野和能代一樣。」「沒、沒有啦!」


後記
抱歉,今年的聖誕文,不會在今年的聖誕節發
發的文是一般的文
因為,我的鎮守府要換人換地方,前面有講過
大概是設定在今年七、八月的時候
所以,這還是之前的文,這篇文打的時間大概是去年,可以發現很多今年會出現的艦娘都沒看到
由此可知我存的文真的不少....

一開始我對於川內的想法,也是跟著官方走
但後來覺得大部分的川內都這樣,挺沒有意思的
鎮守府也會被吵翻天,阿賀野也是,太過樂天
所以,讓兩人完全走反向設定,也可以說當初製造過程出了狀況
未來,還有其他的艦娘,也會有點類似不同的設定出現
這樣的個性設定,也比較好讓我寫川內跟神通之間的感情
後面就讓她們賣了甜

至於上一篇說這兩對夜戰的問題
我有特別去查過,保養得宜,不是問題
我想激烈版當然不行,個人覺得應該會太過刺激,但是緩慢浪漫的就OK
可以自行搜尋關鍵字

創作回應

Gcat
原來這邊都還是去年的文 看來大大真的是累積了不少的文章阿~~
2020-12-27 21:58:24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是的,我很容易擔心文不夠,所以有點梗就開始安排情節 而田中更新艦娘的速度真是霹靂無敵慢
讓我只好想其他的梗來寫日常
他應該把驅逐艦們,逐漸以一般掉落的方式增加
而不是用獎勵,獎勵至少要大船
這樣驅逐艦新增的速度也會比較快
七年了,自己本國的艦船都還沒出完
真的覺得他的想法挺奇妙的
2020-12-29 02: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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