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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阿賀野和麻煩的秋雲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2-20 00:05:00 | 巴幣 100 | 人氣 333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九州艦娘


松方鎮守府的阿賀野,被其他的阿賀野公認為是最倒楣的,因為,出廠時,她的身體有嚴重的缺陷,或者是因為靈魂的關係,她的脾胃差到極致,在本部,不管怎麼處理治療,都好不了,反而差點瘦成人乾,甚至還有乳糖不耐症,不能喝太多牛奶,要限量,飲食上要非常留意,再加上,她是爆炸後沉到海裡那段時間的靈魂,所以,個性並不像其他家那麼歡樂愛笑又耍寶,也因為身體的關係,本部軍官在指導這位阿賀野的時候,特別留意個性的發展,不像其它阿賀野隨興又大放,讓她的情緒不要波動太大,影響到她貧弱的健康,要不然,一天到晚被當成病號,即使是出了名樂觀的阿賀野,也會憂鬱。當然,她還是有高興的時候,只是,不會像其他鎮守府那樣哈哈大笑,除非遇上非常好笑的事情,否則就是一般的反應。

這樣的阿賀野,要被派到哪個鎮守府,讓本部做了很久的抉擇,原本,她們是想要放棄她的,但是,除了脾胃弱之外,這位阿賀野並沒有問題,戰力、速度和學習都很強,配合度很高,如果安排得宜,一樣是強大的輕巡,思來想去,其中一位老軍官說:「看來,還是只有那邊最適合她。」「對,那裏的艦娘們,都跟其他鎮守府有些許不同。」「而且她們那邊補給好,對於阿賀野的照顧可以更精心,阿賀野可能會比現在更健康。」「而且那家提督很細心,我們就不用太擔心了。」

不過,這些軍官為她想了一切,卻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沒跟要一起去的能代、矢矧和酒匂說,所以,當她們三人在碼頭等著久未出現的阿賀野,能代不開心的嘟著嘴說:「為什麼阿賀野姊還沒有來?」「跟其它的阿賀野姊一樣,睡過頭了?」「在沙發上嗎?」「啊啊…完了,我們阿賀野型,又要變成新鎮守府的焦點了…」

但是,當阿賀野出現在她們面前時,她們眨了好幾次眼睛,甚至大力的揉,都還是沒打眼前的景象洗掉,阿賀野苦笑的說:「那個,不要揉了,我是阿賀野,抱歉遲到了。」「騙人!」「這不可能是阿賀野。」「我曾經遠遠的看過阿賀野姊,她們至少是妳的兩倍大,只是…妳比較高一點。」「嗯!我的個子確實比較高一些。」「為什麼出發前要減肥?給人家好印象嗎?」「不是…這個原因,啊,軍官來了,她們應該有些事情忘記跟你們說。」

這時,送行的軍官急忙跑來,「抱歉,能代、矢矧、酒匂,我們忘了跟妳們交代,這次,妳們要去的鎮守府,在橫須賀,然後,妳們的阿賀野姊,就是這一位。」「她…減肥了?」「不是,她…呃!該怎麼解釋呢…」「我們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就是忘了跟妳們說啊…」「所以到底是怎麼樣?」「妳們的阿賀野姊,天生,脾胃弱,有乳糖不耐症。」

能代、矢矧和酒匂愣在現場,「甚麼?」「她和其他鎮守府的阿賀野,是完全顛倒的,其他的阿賀野妳們都知道,愛吃、愛玩、貪睡、噸量足,但是妳們的阿賀野,不能吃、不愛吃、不能玩、不貪睡,甚至睡不好,體重過輕,手腳冰冷。」「妳說的是阿賀野姊嗎?」「沒錯,這是她的病歷和健康情況,除了健康值是負值之外,其它都正常,她的實力,甚至超越某些阿賀野。」

能代吶吶的問:「那我要跟誰請益啊?怎麼照顧阿賀野姊呢?」「基本上,她的飲食起居都要定時定量,這點妳放心,從小我們就是這樣教的,她也很習慣了,甚麼都可以吃,但不可以過量,偶爾她想吃零食的時候,妳就不用限制她了,她自己不會過量,因為她的身體會提醒她。」「那…我之前的詢問,不就全部都白做了?」「抱歉,這是我們的過失,但是,妳們去的鎮守府,會給妳們很大的幫助,不要擔心,妳們只要記住,妳們要做的事情,跟其他鎮守府相反。」「相反?」「也不能說相反,除了跟乳糖有關的東西之外,其它不用太限制她,她能吃下去最重要。」「是。」「脾胃不好,就是不能吃過多刺激的東西,像是咖哩、炸物、醃菜。」「阿、阿賀野姊不能吃咖哩?」「對,不能吃一整份,但是一兩口無妨,以前她不知道,吃了一份咖哩。」「結果呢?」「躺在床上,一個月後才有體力自己下床。」「這、這麼慘?」「對,而且她的手腳很冰冷,夏天的空調還有冬季的寒冷,都要注意保暖,當然,我們只是提醒,她自己會留意的。」

酒匂不解的問:「可是,阿賀野姊,就是出了名的…稚氣啊…」,那幾位軍官尷尬的說:「因為…她的身體很差,所以,稚氣這一點,我們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讓她慢慢成熟起來,要不然,她自己不留意身體狀況的話,會給旁人帶來更大的麻煩。」「我想妳們…很難看到那一面。」「這樣,我們在鎮守府到底要為阿賀野姊做甚麼呢?」「她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妳們的幫忙,我想,妳們生活在一起,就會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妳們出發吧,阿賀野,水壺裡是溫水嗎?」「是,溫的,這是保溫瓶。」「那妳們去吧,路上小心。」「是,我們走了。」

去鎮守府的路上,應該很愛說話的阿賀野,卻很安靜,只是看著前方,能代不知道該怎麼搭話,矢矧也是,面前的阿賀野,超出了她們的認知,於是,最小的酒匂被推了出去,「阿賀野姊。」「是,酒匂,怎麼了,累了?」「不會,可是,阿賀野姊好安靜。」「喔…啊,對喔,一般的阿賀野很愛說笑的。」「嗯!我聽說的都是這樣。」「我、我問一下其他的阿賀野,在這時候該說些甚麼。」「沒關係啦,說說看妳小時候的生活嘛!」「在醫院、宿舍和工廠來來回回的。」「呃…」「然後很羨慕其他的阿賀野可以大吃大喝,我都沒有那樣的胃口。」「妳現在幾公斤啊?」

當阿賀野說出昨天測量的數字時,能代對矢矧說:「矢矧,會不會到了鎮守府,變成我們兩個要減肥?」「極度有可能…」,連酒匂都很吃驚的看著她,「這比我還輕耶。」「前一陣子季節變化的比較嚴重,我感冒了,所以體重又變輕。」「妳這樣好操控艤裝嗎?」「可以,沒有問題,但是,出擊完後,我就沒有體力了,會需要睡一下才能恢復,所以,我可能,不能陪酒匂玩太久,抱歉。」「沒關係啦。」

能代問:「那,阿賀野姊,妳要定期回診嗎?啊!我記得,昨天本部跟我們交代過,鎮守府每個禮拜都有軍醫拜訪的。」「對,那個時候我做檢查就可以了,雖然脾胃弱,但身體也沒有太差,本部有為我檢查,一切都正常,能代和矢矧不要擔心。」「好。」「不知道我們去的那個鎮守府知不知道呢?」「有,至少提督、大淀、間宮、伊良湖、速吸和神威是清楚的,因為,她們要掌握全部艦娘的情況嘛!其他人,就難說了。」「啊啊,我覺得應該大家都會跟我們一樣吃驚的。」

當時,所有的輕巡都到齊了,就剩下她們四姊妹,因此,在碼頭上,提督帶著所有的輕巡在迎接她們,當阿賀野她們越靠近碼頭的時候,岸上的輕巡們就越覺得奇怪,「提督,真的是阿賀野姊妹嗎?」「是啊。」「領頭的應該是阿賀野?」「沒錯。」「那珂,妳以前救過她,妳看,那真的是她嗎?」「我看看,臉很像,但是身材…」

松方正雅說:「嘛!是真的,她的狀況很特殊,等她們到了之後,我來解釋。」,當阿賀野四姊妹上岸的時候,輕巡們都傻了,就連大淀都張口結舌,四個人先向松方正雅敬禮,「報告,阿賀野型全體報到。」「好的,歡迎妳們,這邊都是妳們的同僚,來,見見面吧。」

不過,輕巡們沒有主動,全都傻愣著看著阿賀野,「那個…」「妳是阿賀野?」「我是啦。」,大淀說:「我是知道配屬過來的阿賀野身體很差,但是我沒想到…」「那個…」,其它輕巡把手機拿出來,然後把其它阿賀野的相片點開說:「這是阿賀野啊。」「圓圓的臉頰!」「軟滑的船腹!」「愛吃又貪玩啊!」「我…啊啊…我是有問題的那個阿賀野…」

放下艤裝,來到了餐廳,知道阿賀野的到來,間宮特地為她們準備了餐點,然後阿賀野拿的量,又再次嚇到大家,連能代她們也是一樣,「我只要這樣就可以了,謝謝間宮さん。」「那、那個,阿賀野,本部有通知我脾胃不好,胃口也不大,但是妳的量也…」「我也不能多吃,一小碗茶泡飯就好了。」「那是醬料碗的大小耶。」「嗯!多了我也吃不完。」

那珂擔心的看著阿賀野,「阿賀野,妳吃這麼一點點,體力怎麼辦?」「有體力啊,這些吃下去就夠了,因為不是很巨大的身體,所以也不用太多食物。」「也是啦,妳那麼瘦,足夠支撐就好了。」「但是,這樣實在太少了,阿賀野姊。」「嘛!我小時候跟其它阿賀野吃一樣的量,都會上吐下瀉。」「還是…這樣的量就好了。」「沒事、沒事,能代,不用擔心。」「好…」

吃完點心,阿賀野乖乖的把一些藥丸吞下去,能代數著那些藥丸的量,吃驚的說:「這個也太多了。」「其實有逐漸減少了,如果健康的話,醫生都會減少藥量的。」「阿賀野姊,成長的時候,很艱辛吧?」「以前會覺得啦,但現在,也頂多羨慕而已,不會太難過,只是,我會覺得對妳們比較抱歉,妳們要花上比其他人更大的心力,注意我的情況。」

酒匂笑著說:「不會啦,這很輕鬆啊。」「酒匂?」「要是問其他鎮守府,阿賀野姊到的第一天的情況,能代姊和矢矧絕對認為我們超級輕鬆。」「為什麼?」「我聽其他酒匂說過,她到的第一天,就和那珂在打鬧,跟赤城大吃大喝,四處嘻嘻哈哈的玩耍,雖然不到川內夜戰那麼恐怖,但是也讓能代姊和矢矧疲於奔命的弄她,那像我們三個,只有擔心阿賀野姊的身體,然後這樣安安靜靜的。」「那個,酒匂,雖然妳這樣安慰我,我很開心,但是這也是有點無趣不是嗎?」

長良說:「不會啊,我們這邊,本來就沒有多吵鬧。」「是嗎?」「大家都是喔,這裡的川內,嗯!妳不用擔心晚上她吵妳睡覺,對了,阿賀野,妳是不是要作息正常啊?」「對,要不然脾胃會更弱,我可以打夜戰,沒關係的。」,松方正雅揉揉她的頭髮說:「阿賀野,不用擔心,我們這邊的夜戰,最晚,晚上七點就會結束了,一開始,妳們都要從演習中鍛鍊身手喔。」「是,提督,阿賀野會和妹妹一起努力。」「好,不過,妳和川內最重要的就是要早睡晚起,要睡飽一點才行。」「是…」

當然,隔天和自家艦娘演習的時候,大家對於阿賀野的表現都很吃驚,「妳脾胃不是不好嗎?」「對啊。」「妳攻擊很強耶。」「迴避也是,妳的迴避,已經讓球磨和神通非常認真了,開始在一旁討論戰略。」「那個,其實,本部是有懷疑當時製造我的時候,程式是不是出了問題,健康值和武力值調錯了,我的攻擊,在阿賀野裡面,是前百分之五的,健康是倒數第一名…」「妳真的很奇妙呢,不過這也沒關係啦,身體慢慢養就好,攻擊很重要。」「是啊,這也是我比較自豪的地方,要是攻擊和健康都低,我就是真正的缺陷品了…」

之後,阿賀野她們在鎮守府的生活就固定下來,非常自在,而且能代和矢矧非常輕鬆,因為了解自己身體的狀況,阿賀野自己就很自制,時間到了就會好好的去休息,能代總是在阿賀野睡了之後,再去看她的狀況,確認她安穩的睡著,才會回房休息,或者,兩人直接睡在一起。中午午飯之後,也會要阿賀野去她的房間午睡,時間到了,再把她叫起來,繼續下午的演習和任務。

阿賀野在這邊健康程度沒有多大的進展,但是也沒有再低落,能代跟矢矧總是和特務艦商量有甚麼方法,可以讓阿賀野多吸收一點,至少讓她增胖一些,不過很多方法都沒用,而能代也不能問其他的能代,因為,其他的都是再想如何讓阿賀野少吃,只有她不是,所以,就沒甚麼人可以問,只能夠自己土法煉鋼,而且,每天吃完晚餐,她都會陪著阿賀野去散散步,讓她運動,並且增加體力,秋冬的時候,還會注意她的保暖,不能讓她著涼。

只是,有時候季節交替,阿賀野還是很容易感冒,有輕有重,當然,不光是她,其它的艦娘也是一樣,頻率最高的是川內,再來就是阿賀野,但那都是一開始的時候,現在兩人已經好多了,一年大概就是病個四五次,不會像一開始那麼嚴重,不過,矢矧對於能代的照顧方式,總是很愛打趣,「能代姊啊,妳有沒有考慮,乾脆跟阿賀野姊一間房算了?」「咦?」「妳們兩人根本就是住在對方的房間嘛!」「因、因為阿賀野姊在感冒啊,我如果跟她在一起的話,可以照應到她,要不然她摔到床底下怎麼辦?」「我們睡的是雙人床喔。」「不、不一樣啦,她一個人在房間,我會擔心!」「是、是,擔心,我帶著酒匂和五十鈴去跑步了,再見,對了,晚上睡的時候,會把阿賀野姊抱在懷裡嗎?」「會…啊…」「呼呼!去跑步了,跑步!」「矢、矢矧!」,阿賀野家的兩個小妹對於上面兩個姊姊越來越曖昧的情況,感到好笑,不過也沒有說破,只是偷偷的觀察而已。

這一天,是阿賀野感冒痊癒後的第一次遠征,搭配的人,也是剛從腸胃炎中恢復的秋雲,「秋雲,阿賀野就麻煩妳了。」「沒問題。」「兩個人都穿暖了嗎?」「有,圍巾、耳罩、手套都戴了。」「水是熱的?」「熱的。」「阿賀野姊的藥呢?」「有,在水密艙裡。」,松方正雅揉揉兩個人的頭髮說:「這是在我們的海域遠征,地圖和羅盤要留意,有任何不對勁的情況,要趕快跟我們聯絡喔,不舒服的話,就趕快回來。」「是,提督。」

兩個人出去後,姊妹們就有些七上八下的,但是,她們身體是真的恢復了健康,不可能還待在鎮守府不出去恢復狀況,因此,只能耐著性子等。這次的遠征,只是讓兩人恢復身手而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深海那邊似乎派了人在攔截,因此,半路上,阿賀野和秋雲,就感受到不對勁,「阿賀野さん,深海真的要攔截我們。」「沒錯,我們要小心了。」

因為只有她們兩個人,不好正面硬碰硬,因此,在發現敵人之後,都選擇避開,潛水艦也是一樣,就這樣東轉西轉,航線整個都變了,她們也不知道自己繞到哪裡去。在鎮守府,大淀緊張的對松方正雅說:「提督,阿賀野和秋雲,失去音訊了。」「甚麼?這是在我們的海域還會這樣?」「不知道,從之前的海圖來看,好像是被深海追逐,她們只有兩個人,應該是在避免正面交戰。」「當然,她們就兩個人,絕對要避開的,現在情況怎麼樣?」「光點時有時無,很麻煩。」「到底是儀器的問題,還是艦上的追蹤器呢?我決定,等他們這趟回來,大家的艤裝還有鎮守府的追蹤系統,全體都要檢查,太誇張了,我不能相信,每次妳們遇難都能有好運的,相信那個是最要不得。」「是,提督。」

在海上的阿賀野和秋雲,遇到了大霧,兩個人牽著手,以免走失,阿賀野拿出手上的羅盤,看著羅盤往某個方向指,「走吧,秋雲,我想那是正確的方向,妳的呢?」「也是一樣。」「來吧,我看,我們的油料還夠,試試看吧。」「是。」,兩個人往那邊航行過去,不過,畢竟是艦娘,隨時隨地都保持著警覺,她們發現自己被盯上了,因此靠得更近,也擺出戰鬥姿勢,「來了!阿賀野さん。」「嗯!我們要小心,人數不少。」

兩人沒有分開太遠,用見張員找著敵人,不過,因為是大霧的關係,能見度實在太低,這時,兩人感受到魚雷的攻擊,「是魚雷,秋雲,快躲開。」「是!」,當兩人避開之後,秋雲卻被抓住了,「抓到妳了!侵入者。」「可惡,妳…」,而阿賀野也被圍住,這時,濃霧慢慢散去,結果,兩人看到敵人都傻了,「咦?第十一驅逐隊?」「對啊,可是…不是我們那邊的…」

而對面的第十一驅逐隊也覺得很奇怪,「是阿賀野さん和秋雲?」「可是,我們出來的時候,秋雲在畫畫,阿賀野さん在暖爐中啊。」「所以…深海裝扮的?」「怎麼確認啊?」,對面的初雪瞇了瞇眼說:「這只有一個方法可以確認了。」「甚麼?」「軟蓬蓬確認法!」,初雪甚麼也沒說,直接抱了阿賀野,在場的人都可以聽到骨頭碰撞的聲音。

初雪摀著臉蹲下去,「好痛…」「初雪,妳沒事吧?」「臉好像撞到甚麼鐵板…」「呃…初雪是這樣確認艦娘的身分?」,秋雲聳聳肩膀,「我們家不是這樣啦,也是有點慵懶,不過至少她會好好的確認敵軍身分。」「那這樣的方法…」「這樣的口癖,是誰家的啊…」,對面的初雪揉著臉站起來,「她不是阿賀野さん,沒有著名的船腹和艦橋,高度也不太對。」「那就是深海軍了!綾波、敷波,這邊!」

阿賀野一聽,尷尬的說:「我真的是阿賀野,她是秋雲。」「對啊,我是秋雲啦。」「妳們兩人根本不像!一個太瘦,一個太安靜,秋雲無時無刻都帶著畫本,妳的本子呢?」「我出來遠征,帶著本子多麻煩。」「我們家的秋雲可是隨身攜帶!綾波,這裡,發現敵人了。」,改二的綾波,舉起手上的連裝炮對著她們,「深海軍的科技越來越厲害了呢,居然可以擬人化到這種程度,看來,有必要帶回去檢查了!」「我真的是阿賀野啦!」「我也是秋雲,阿賀野さん,拿我們軍籍證出來!」「對、對。

兩人從水密艙拿出軍籍證出來,敷波警戒著接了過去,吹雪帶著妹妹們檢查真偽,「嗯!做的很像。」「但是這裡有個防偽造的地方,看看啊…」,結果,用隨身的雷射筆一照,「咦?有浮標耶!」「那個浮標是不能偽裝的,前面有標記所屬的鎮守府。」「橫須賀,提督,松方正雅…」「啊!是真的!」「其它家的阿賀野さん和秋雲。

原先殺氣騰騰的六個人,立刻恢復友善的態度,馬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以為妳們是深海軍。」「沒關係、沒關係,如果妳們到我們那邊,我們也是這樣的反應。」「兩位是被深海軍那邊追趕嗎?」,秋雲點點頭,「對,我們出來遠征,結果被深海軍伏擊。」「原來是這樣,啊!這是我們的軍籍證。」,阿賀野和秋雲一看,「真的是十一驅和十九驅。」「鎮守府在舞鶴,提督,桃井?」「是那個桃井鎮守府啊!」「我們跑到舞鶴了,真遠呢。」「嗯!快請跟我們來坐一下,也跟妳們的鎮守府聯絡。」「好的,謝謝妳。」

在松方鎮守府,知道失去了阿賀野和秋雲的訊息,能代、矢矧、酒匂和那珂,陽炎級全體立刻衝到工廠,穿戴艤裝,準備出去找人,不過,就在穿好的時候,提督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出擊艦隊請回,出擊艦隊請回,阿賀野和秋雲已連絡上。」「咦?真的嗎?」「我們快回去。」,十幾個人往提督辦公室跑,能代一馬當先的敲了門,「提督,有阿賀野姊和秋雲的消息了?」「嗯!快來,這是其他鎮守府發來的。」

她們湊前一看,大淀把視訊轉到大布幕上,對面的大淀說:「有訊號了?」「有了。」「好,阿賀野、秋雲,來吧。」「是,謝謝。」,當自家的阿賀野和秋雲在螢幕上出現時,能代和天津風都哭了出來,矢矧鬆了口氣說:「妳們跑去哪裡啦?」「我們在遠征的路上,遇到深海的埋伏,東躲西藏,結果到了舞鶴。」「舞鶴?」「桃井鎮守府。」「啊!就是忘了帶酒匂的那個嗎?」「對。」「阿賀野姊,舞鶴很冷吧!妳衣服夠嗎?」「夠、夠,能代,不要擔心,不夠的話,我跟這邊的阿賀野借一下衣服。」「秋雲呢?妳的腸胃炎剛好。」「沒事的,天津姊,我很好啦,她們鎮守府很暖和的,暖暖包我帶了一打。」「我也是,都是二十四小時的,明天我們就回家了。」「好吧。」「對了,能代さん,我有沒有甚麼要注意阿賀野さん的地方啊?畢竟這裡不是家裡,我幫妳多注意阿賀野さん的情況吧。」「啊!對,我傳一份重要的注意事項給妳,那邊的話,就拜託秋雲了。」「好的,沒問題。」

松方正雅說:「阿賀野、秋雲,妳們在那邊只要待一天就可以了,今天我就和那邊聯絡一下,明天妳們就可以回來,路上的狀況,我們會多加留意。」「是,提督。」「那邊也有妳們的分身,有那裡不習慣的,可以跟她們說說。」,阿賀野和秋雲都有點尷尬的回道:「其實,應該是我們要給她們添麻煩…」「而且是超級的麻煩…」

結束通訊之後,松方的阿賀野和秋雲,被帶到對方的提督室,多少該打聲招呼,那位提督笑咪咪的歡迎她們,而且請大淀帶她們去了客房,客房剛好在輕巡和驅逐艦中間的一個空房,而另外一家的阿賀野及秋雲的到來,立刻傳遍了桃井鎮守府,大家都一窩蜂地跑來看,然後看到本人時,都一片安靜,秋雲尷尬的說:「那個,好歹妳們也說兩句話。」「說不出來…」,深雪說:「是吧!大潮,我沒說錯吧,會讓人說不出話的。」「妳說的對耶,深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阿賀野說:「至少,我們的秋雲,跟這邊的秋雲,差距應該不大吧?」「大多了。」「有嗎?我記得,跟其他鎮守府演習的時候,秋雲都差不多啊。」「妳們這個秋雲,該怎麼說呢,是有點像沒錯,但是比較穩重?」「稚氣又穩重?」「對!就是這樣。」「這兩個形容詞可以擺在一起?」「當然可以。」「好吧。」

這時,桃井的本尊出現了,一看到她,那邊的秋雲就露出很尷尬的表情,「唉呀,是、是妳啊…」「抱歉,這次恐怕要給妳添很大的麻煩了。」「是沒關係啦,嘛!也是緣分。」,風雲對她說:「秋雲,妳幹嘛對自己的分身塩對應啊?」「不要怪她,不要怪她,大部分的秋雲看到我,都會這樣的。」「幹嘛這樣說自己?」「我們某些特質不一樣,那是大部分的秋雲都沒有的,就是那種特質,會給她們帶來困擾,我是所有麻煩的特質都在,因此,在秋雲中,我的綽號就是麻煩的秋雲。」

阿賀野驚訝的說:「秋雲,我都沒聽過妳有這樣的綽號耶。」「這是我們自己在傳的,阿賀野さん自己應該也有吧?」「我是不幸的阿賀野。」,桃井鎮守府的驅逐艦一聽,哈哈大笑,「不幸的阿賀野?」「妳的運很低嗎?」「要去參加不幸茶會?」「不是,我的不幸不是運,而是身體。」「身體?」「對…我…」,這時,阿賀野也跑來了,「啊!是妳,不幸的阿賀野!」「對,抱歉,今天要給妳添麻煩了。」「還好啦,沒關係,咦?妳身邊的是秋雲?跟我們的秋雲怎麼不太像?」「阿賀野さん,妳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啦…」

她們到達的時間,剛好是午餐時刻,大家就把她們往食堂帶,剛好,路上遇到不知火,松方的秋雲很習慣的打了招呼,「不知火姊…」,姊那個字還沒叫完,就立刻被桃井的秋雲摀住嘴巴,但是,那一聲已經被不知火聽到,她立刻衝到松方的秋雲面前,「妳、妳剛剛叫我甚麼?」「不、不知火さん,妳、妳好。」「真的是這樣叫我嗎?」「我…」

陽炎和黑潮在後面看到不知火的樣子,連忙趕上來,「不要這樣嚇到客人,那是其他鎮守府的秋雲。」「陽炎姊…」「妳、妳不要叫了啦!」,耳朵也很尖的陽炎也聽到了,「妳、妳剛剛叫我啥?」「我…」「妳甚麼都沒有聽到啦,陽炎、不知火。」「我沒有聽錯!」

桃井的秋雲,無奈的鬆開手,「啊啊!我的苦日子開始了。」「對不起,這是我改不了的習慣了…」「再叫一次吧!」「陽炎姊好,不知火姊好。」,兩個人在走道上就跳起了高興之舞,黑潮拉著親潮也趕了上來,「我們呢?我們呢?」「黑潮姊好、親潮姊好。」「被叫姊了!好開心。」「原來被叫姊姊,是這麼讓人愉快的事情。」

初風、雪風、時津風、天津風、浦風、磯風、濱風、谷風、嵐、野分、萩風和舞風,聽到有個不一樣的秋雲出現,全都從四面八方出現,「真的是不同的秋雲耶。」「我和其他的秋雲是一樣的啦,初風姊,是陽炎級第十九號艦。」「她、她剛剛叫我甚麼?我有沒有聽錯?」「妳被叫姊了,初風。」「啊啊啊…大腦快不能負荷了…」「那個,妳們家的初風姊沒事吧?」「這應該是衝擊太大的關係。」「那我還是改回一般的敬稱好了。」「不用,我的頭部對於這樣的衝擊是可以承受的!」「喔…是這樣,那就好了,初風姊。」

「我呢?我呢?」「雪風姊好。」「我和天津風?」「時津風姊好、天津風姊好。」「喲!爽!」「這真是一陣讓人愉快的風啊!」「浦風姊好、磯風姊好、濱風姊好、谷風姊好、嵐姊好、野分姊好、萩風姊好、舞風姊好。」,桃井鎮守府的陽炎級,都陷入不可名狀的閃亮狀態,松方鎮守府的秋雲說:「我真的給妳帶來很大的麻煩…」「是啊,以後我都要這樣稱呼她們了…可惜現在不用趕稿,要不然一定要逼妳幫我,當作補償…」「抱歉、抱歉…」

而阿賀野在一旁看的笑了出來,跟著桃井的陽炎級,去了食堂,那邊的阿賀野說:「來吧!排隊拿午餐囉!」「好。」,輪到松方的阿賀野時,她問了秋雲一個問題,「秋雲,我們…可以合吃一份嗎?」「好啊,反正我剛好沒甚麼胃口。」,頓時,桃井鎮守府靜的連一根針都聽得到,松方鎮守府阿賀野說:「我說錯話了?」「我想,大家應該跟我們一樣,第一次聽到妳的食量,都會被嚇到。」

就連間宮也不敢置信,「您是…阿賀野吧?」「我是,只是,我有問題,這是蕎麥麵嗎?」「對,有月見和狐狸蕎麥麵。」「請給我一份輕巡的月見蕎麥麵,然後,再給我一個驅逐艦的飯碗,謝謝您。」「間宮さん,也請給我一個驅逐艦的碗就好了。」「喔…好。」「鹽量請減半。」「沒問題。」

間宮很貼心的給了兩個蛋,然後兩個人端到桃井阿賀野的旁邊坐下,桃井阿賀野看著自己面前的兩碗麵,又看了看松方的阿賀野,「妳、妳到現在,脾胃還是那麼弱嗎?」「對,但是,以前只能吃一碗,現在是兩碗了。」「那是驅逐艦飯碗耶。」「嗯!驅逐艦飯碗兩碗,已經是很大的進步,當我能吃兩碗的時候,能代都高興的哭了出來。」

桃井的能代看了看兩名阿賀野的飯,摀著嘴,不敢相信,「這、這中間到底出了甚麼問題啊?」,而桃井的秋雲也坐了下來,「妳的身體應該也很好吧?我沒有聽說我們秋雲有甚麼先天疾病。」「喔!我沒有,是因為我前一陣子重度腸胃炎,剛好沒多久,阿賀野さん也是,我們是從遠征恢復身手的,雖然康復了,但是胃口還沒有跑回來,所以麵一小碗就好。」「天啊,妳們那個鎮守府,問題不小吧?」「出去遠征也會遇到漩渦?」「對啊,挺麻煩的,前一陣子打地圖,三番四次的遇難呢。」「連妳也是嗎?」

松方的阿賀野點點頭,「對,很慘,手脫臼,矢矧還中了好幾發魚雷,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回到家裡的。」,阿賀野刻意隱去那段遇難到台灣休養,說出來,她和秋雲可能會被留個三天三夜。桃井的矢矧,看著松方的阿賀野把麵條夾到碗裡,又盛了點湯,動作很慢,跟自家大姊的豪快相比,她還真有點不能接受。

「阿賀野姊,我是說我們家的。」「嗯?怎麼了?」「她的…食量怎麼會這樣啊?」「喔!她從小脾胃差到不行。」「有多差啊?」「很難說耶,她可以吃很多東西,但是,全都要限量。」「限量?」「要不然她身體不能負荷,對了,妳還有乳糖不耐症,對不對,不能喝牛奶?」「對,但是我喝優酪乳,那是我唯一可以喝的冰飲,喝的時候都慢慢的,不能太冰的進入胃裡,要不然會很難受。」「我喜歡喝草莓的。」「…那確實很好喝,我記得妳很喜歡調味乳,但我只能喝無糖的就是了。」「嗚哇,妳比我還麻煩耶,妳們那邊的能代,應該很頭大吧?」「確實,我給她帶了不少麻煩,有時候,都感到挺抱歉的。」

桃井的能代說:「她絕對不覺得麻煩,跟我們家的阿賀野姊比起來,您真是好弄多了,她一定很開心,對吧,矢矧、酒匂?」「沒錯,真的差太多了,夏天她根本就是把冰飲當開水喝。」「然後露著肚子睡覺。」,松方的阿賀野說:「那很好啊,聽起來好健康,就算是酷暑,我也喝不了太冰的飲料,要喝常溫的,小時候看她們那樣喝,多少很羨慕呢。」「妳現在能吃冰淇淋嗎?」「兩小口吧,一碗奶昔是可以的,在大家的照顧下,現在可以吃到一般驅逐艦吃飯大小的碗了。」「那才沒幾口耶。」「對我來說已經很夠了。」

能代說:「這是何等完美的阿賀野姊…」「連我都開始羨慕那邊的矢矧了。」「我也是,那邊的酒匂一定不用擔心阿賀野姊亂七八糟的生活。」「嗚嗚嗚,人家已經很努力了!」,松方的阿賀野笑著說:「有得必有失,如果今天是我們家的能代,看到妳們的阿賀野,應該也會有一樣的感覺,這只有一天,人看到相反的事物,都會羨慕。」「甚麼意思呢?」「一般的能代,都會擔心阿賀野吃太多、懶散、天真,對不對?」「沒錯。」「但是我們的能代,不用擔心我這些,因為我身體不好,所以很多地方,我自己就要留心,別人是應付不來的。」「所以,秋雲,妳們這邊的阿賀野,都沒有這樣的習慣?」

松方的秋雲說:「嗯!準時休息,假日會多睡一點,平常吃飯都有節制,就算是慶功宴也是一樣,不喝酒,甜飲料和能代さん喝一杯,多半喝水,有時候午餐,也是和能代さん吃一碗,晚餐和能代さん吃一份,飲料也是呢!我還看到,過年的小豆粥,能代さん餵了阿賀野さん…我是不是把話題越講越偏了?」,桃井的秋雲興奮的看著松方的秋雲問:「妳們那邊的阿賀野さん和能代さん,是不是有點甚麼特殊關係啊?」「啊?這、這我哪知道?」「那我來採訪本人吧?」

耳朵特別尖的青葉和秋雲,立刻往松方的阿賀野面前湊,「兩位是甚麼樣的關係?」「姊妹嗎?」「姊、姊妹啊,不會有甚麼吧…」「妳的臉紅已經出賣妳了!」「這、這種話題誰都會臉紅吧?」「我們家的阿賀野就不會。」,把湯喝完的桃井阿賀野,聽到她們這樣的問題,疑惑的問:「那個,她和能代的相處,有不同嗎?」「這聽起來就是赤裸裸的姬情啊!」「那是啥,能吃嗎?能代和阿賀野,不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喔!共吃一份的話,只要跟不幸的阿賀野在一起,或出去玩,我們都可以吃到一份半啊,因為她根本吃不了,之前跟她出去一整天,她就吃了兩個可樂餅。」「呃…可樂餅…」

松方阿賀野說:「唉,看到她能夠自在的東吃西吃,我就好羨慕…」「對吧!飯後甜點,要吃一口嗎?」,不遠處的多摩很吃驚,「阿、阿賀野會和他人分享飯後甜點?」「天要下紅雨啦?」,不過,松方阿賀野拿了乾淨的湯匙,在桃井阿賀野的蛋糕上,就舀了一小口,「這樣就可以了,謝謝妳。」「不用客氣,好吃吧?」「嗯!妳們這邊的伊良湖,手藝也好棒。」

多摩說:「妳那也太小口了!」「就是知道她不會挖一大口,我才會問的,因為我知道她真的只會拿一點點,多的她也吃不完,小時候,我們最喜歡坐她旁邊,因為可以幫她吃東西。」「吃她的東西才對吧?」「因為她吃不了啊,阿賀野的愛吃,骨子裡是改不了的,她也一樣,但因為她的身體問題,所以,她必須有所節制,要不然她會多難過,不過這樣她生活的很辛苦,不能跟我們一樣大吃大喝。」「嗯!真的很羨慕妳們,算了,我就只能自我調適,反正我也能吃,只是就一兩口而已。」

邊吃邊聊,秋雲和阿賀野,把一碗麵吃完了,而飯後的甜點,兩人都沒有胃口,只用刀子切了一小塊,剩下的草莓蛋糕,「對不起,我們吃不完,這個該…」,後面立刻有大軍衝上來,「我們幫妳們吃光!」「呃…」「阿賀野姊,不許吃了!等一下來量體重!」「吃完飯量體重不準啦!」「那由我們一航戰接收。」「赤城、加賀停手!」

「我們相像的地方,應該還是好吃的艦娘吧?」「對,我也這麼認為。」,最後,那個剩下的蛋糕,給了海防艦,每個海防艦都吃得眉開眼笑。「吃完飯,我得走一走,那個,桃井的阿賀野,妳可以陪我和秋雲散個步嗎?」,桃井的矢矧摀著嘴說:「連散步的習慣都有…」「我的天啊…」,不過桃井的阿賀野說:「咦?外面在下雪耶!舞鶴的雪可是有名的恐怖,我打算去暖爐睡午覺的。」「阿賀野姊!去散步!」「是…」

穿好大衣,三個人在鎮守府外面散步,當然,不只她們,還有其它不怕冷的艦娘在外面玩雪,「妳們這邊真歡樂。」「妳們那邊不會嗎?」「會,不過,因為該歡樂的艦娘,並不是那種愛唱愛跳的個性,所以,和你們這邊有點差距。」「例如呢?」「島風,我們那兒的島風,只有在作戰的時候很快,其他時間都是正常速度,假日會睡懶覺。」「冬天不出來玩雪?」「玩喔,我記得,前幾天,她、長波、子日、初春、若葉、深雪、秋津丸還有まるゆ,在我們的溜冰場溜冰呢。」「妳們有冰場啊?」「嗯!申請下來的,大家覺得很好玩,那是一個訓練項目,平衡感。」「喔喔喔!原來如此,還有,深雪、大潮、漣、涼風這幾個,應該都挺活潑的。」「對,她們是,應該是說,在我們鎮守府,驅逐艦和海防艦很活潑,大型艦,就比較安靜一點。」,桃井的阿賀野疑惑的問:「川內不夜戰?」「呃!她、她夜戰,夜戰,但是不會到太晚就是了。」「哇,妳們那邊還真不一樣,那今晚妳會被吵的睡不好吧,我們夜裡很鬧的。」「沒關係,偶爾一晚熬個夜也無妨,我沒怎麼試過,感覺很有趣。

走了二十分鐘之後,她們才回到屋裡,能代把她們都拉到浴間,「量體重!」「能代…」「不行,我要看看!」「好啦…」,松方的秋雲看著阿賀野問:「阿賀野さん也要量對不對?」「呃!唉…來量一下吧…」,浴間很暖和,兩個阿賀野脫得只剩下內衣和內褲,酒匂吃驚的說:「從根本上就差好多。」,這時,聽到兩人要量體重的初雪和深雪跑了過來,「我要看阿賀野さん的軟蓬蓬!」「我也是,抱抱的時間到了。

結果,兩人一看到松方的阿賀野,眼睛都睜大了,「妳的…軟蓬蓬呢?」「呃!妳是說船腹嗎?這邊啊。」「這跟…我們的阿賀野さん差太多了吧!妳連船腹都看不到,我撞到的地方,一定是這邊的骨頭吧?」,初雪摸著髖骨問,阿賀野點點頭,「應該是那邊,妳的臉有點小淤青耶。」「居然真的撞到骨頭,真驚人,而且妳、妳的胸部裝甲,居然跟夕張さん還有龍驤さん一樣?」「我身體不好,這個地方發育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啦。」「好可惜耶,阿賀野さん的軟蓬蓬和胸部裝甲靠起來非常舒服,可惜那邊的初雪享受不到。」「其他人還是有啦,能代跟矢矧可以給她靠啊,愛荷華還有薩拉托加她們也是可以的。」

桃井的阿賀野說:「妳也…太瘦了吧?」「本來,應該有點肉的,但之前遇難,後來又生病,就…唉…」「都上體重計測看看吧!」,松方的秋雲拿出手機,裡面有能代傳給她阿賀野的登記資料,當桃井阿賀野體重出來時,能代和矢矧的頭上都出現了井字,「不行!這比上次看到得更嚇人!」「只有胖一公斤而已。」「還是要節制!不可以吃飽睡、睡飽吃!身體生鏽了怎麼辦?」「好啦…」

然後另外一邊,秋雲看到數字,再看了看手機,臉色就不太好看,松方的阿賀野沉重的說:「秋雲,沒關係,妳告訴我吧,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那個…上次,阿賀野さん量體重,是生病前量的那次?」「對,能代給妳的數字,就是那一次。」「然後之後沒量過了?」「沒有。」「呃!妳…又下去三公斤…」,松方的阿賀野跪坐在體重計上,「已經…已經那麼努力了…」「沒關係啦,阿賀野さん,我們再努力,再努力。」「每年,我都這樣告訴自己,每年都失望…」

而桃井的艦娘們看到那個數字都傻了,「這是甚麼體重啊!妳、妳真的有在吃飯嗎?」「我有…」「妳也太瘦了…」「比我還差耶!」「這是深雪的體重,對吧?」「我昨天量就是這個數字,但是,那邊的阿賀野さん比我還高耶!」「我要怎麼樣才會胖一點…」「妳這是甜蜜的煩惱啊!不幸的阿賀野!」「對我來說真的很苦惱啦!」

秋雲把數字傳回給能代,能代一看,無奈的對矢矧和酒匂說:「阿賀野姊,又瘦了三公斤。」「甚麼?前一陣子不是好不容易有肉了?」「我還想說她終於有船腹了,好開心,結果又沒了?」「和初雪相撞,初雪還撞到她的髖骨。」「老天…」「那邊的能代還問我,是怎麼做到可以讓阿賀野姊瘦到三公斤。」「要是妳回她,妳都在想辦法讓她增胖,她應該會哭出來吧?」「算了,瘦了也沒辦法,之後再補回來,她健康就好了。」

然後松方的阿賀野,又被迫穿了桃井阿賀野的制服,「那個,太空了,裙子我根本不能穿。」「酒匂的呢?」「還是有點大。」「妳的制服都要訂做吧?」「對,要是依照一般尺寸,我根本不能穿。」「天啊,妳這體重真是驚人。」「能代又要煩惱該怎麼讓我增胖了。」「真幸福。」「妳確定嗎?要不要我們兩個交換?」「呃!還是算了…各有各的煩惱…」

因為舞鶴沒甚麼事,下午,大家都在玩,而松方的阿賀野正在房間午睡,本來想四處觀光的松方秋雲,被當地的間宮還有伊良湖找去了,「那個,秋雲。」「是。」「我們已經聽說妳們那邊的阿賀野,脾胃很差,不能吃刺激性的物品,對不對?」「是的。」「但是今晚有麻煩。」「出了甚麼問題?」「今晚吃的是豬排咖哩飯。」「嗚喔…這個,我們兩個都不能吃,她是脾胃弱加感冒,我前一陣子是腸胃炎,都剛恢復,不能吃太刺激的。」「這下該怎麼辦呢?」「那我們出去…嗯…沒關係,我來想辦法,請問是吃豬排咖哩嗎?」「對。」「所以,有豬肉囉?」「對。」「嗯!我來找救兵,請不要擔心。」

秋雲打了電話找救兵,正和時津風、初風和天津風在看做菜影片的雪風,接到了電話,「妳好,我是雪風,是秋雲啊,找我有事嗎?」「雪姊,我要找妳討救兵了。」「出甚麼事了?」「桃井鎮守府的雪風,妳知道嗎?」「我知道啊。」「她和妳的靈魂差不多嗎?」「呃…有很大的差距喔…」「那我還是要問妳,晚餐有麻煩了。」「怎麼說?」「她們這邊的晚餐是豬排咖哩,我和阿賀野さん都不能吃,出去吃又很不好意思,我想說,我來做好了,妳可以給我一點建議嗎?」「可以啊,不過,妳沒問題嗎?」「放心啦,不會像這邊的磯風姊那麼恐怖。」「好,妳先幫我問問,她們有甚麼菜?」

間宮一聽,看了看廚房說:「我們今天有豬絞肉、秋葵、山藥、南瓜、粟米、紅蘿蔔,不過紅蘿蔔是拿來做咖哩用,其它都是備用而已。」,雪風想了想,「妳們胃都不好…嗯!養胃…我想到素菜…但光吃素也太慘了,絞肉…」「絞肉的話,雪姊,我記得,我們上次去台灣,有吃到一種蒸肉,那時,阿賀野さん吃的時候,我記得她還可以多吃幾塊,事後,我沒聽說過度的反應。」「喔喔!蒸肉餅,我來問一下,妳等我喔。」

雪風跑去能代的房間,把她帶來,跟她說了秋雲問的事情,「那個蒸肉餅?我有印象,因為味道清淡,所以阿賀野姊多吃了幾口,也還好,沒有不舒服。」「那就好,我可以做這道葷食嗎?她們這邊還有香菇喔!大白菜也有。」「啊!有了,秋雲,今晚啊,妳們的晚餐很齊全,只是妳要辛苦一點。」「沒關係,雪姊,妳說吧,我來。」

「我說了喔,主食是南瓜粟米粥,菜是一葷一素,香菇肉餅蒸蛋和燙紅蘿蔔,秋葵有點涼,還是不要吃,吃下去阿賀野さん怕會不舒服,湯就是白菜山藥豆腐湯,能代さん,這些阿賀野さん都能吃吧?」「可以的,雪風,妳真厲害,倉促間能想到呢!」「嘿嘿,養胃的東西,以前我們常常被這麼叮嚀要記得吃,秋雲,妳先去準備食材吧,然後我開視訊教妳。」「是。」

桃井的秋雲在房間裡看著漫畫,然後卷雲來找她,「咦?妳的分身呢?」「應該在客房吧。」「我以為她會在妳這邊看漫畫耶!」「也不是所有的秋雲,休閒的時候都在看漫畫啊,她不是在房間,就是在外面晃吧?畢竟天這麼冷,哪裡也不能去,又不能去玩水。」「也對喔!」「所以囉,妳要找她玩啊?」「對啊,我想問那邊的卷雲是怎麼樣的人?」「妳問妳自己不就得了?」「多少會害羞嘛!」「我幫妳問那邊的夕雲比較快。」「給我打住,對了,這個秋雲,為什麼被妳們稱作麻煩的秋雲啊?她哪裡有麻煩?很有禮貌啊!」「就是這一點,非常麻煩!」「啥?」

「妳們夕雲級,不是從上到下,稱呼都很分明嗎?」「對啊。」「她是最初的靈魂,也就是剛誕生的靈魂,知道自己是陽炎級末女的那個。」「喔,然後呢?」「然後就被妳們染上了這個尊稱的習慣。」「啥?」「在她的鎮守府,實裝的陽炎級,她都直接叫姊姊。」「那是好習慣吧?」「但我們其它的秋雲不是啊!沒有這個習慣,我們都直來直往的,這種稱謂,對我們來說超級麻煩啊!」「對我們夕雲級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她是真正的陽炎身,夕雲心!」「我看這種心,陽炎級肯定不反感。」「除了這個之外,她的小本子也很有特色。」「甚麼特色?」「給妳看幾本她畫的。」

這一看,就把這家的卷雲看得嚎啕大哭,把夕雲和風雲都引過來了,夕雲邊幫卷雲擦眼淚,邊瞪著秋雲問:「秋雲,妳對卷雲做了甚麼事?」「對!妳整卷雲姊啦?」「沒有啦,不是我,問松方鎮守府的秋雲吧!」「她對卷雲姊做了甚麼?」「應該是說她的小本子,對卷雲做了甚麼?」,夕雲幫卷雲擦了擦眼淚,「卷雲,怎麼了,跟我說,是不是那家秋雲,也把妳當成小黃本的主角了?」「不、不是,那、那家的秋雲,怎麼這麼會畫悲劇啦!」「呃…」

桃井的秋雲擺擺手,「這就是她的特點,拿自家的艦娘做畫,還專畫悲劇。」「但是好好看啊!又好悲傷!夕雲姊。」「好、好,不哭了,看點別的吧!」「她沒有太多別的本子,都是這些,原創的有成人限制,那邊的艦娘,關係比較撲朔迷離啦,連風雲都被畫過。」「我、我嗎?」「因為那邊的風雲和如月是一對的,妳不知道嗎?」「喔…啊…我、我們在交流的時候,不會特別去講到彼此的情感世界…」「用我的標準來看,最好的,應該是…嗯…夕張さん和五月雨那一個。」「我沒看到那個耶。」「建議妳不要看,卷雲,那次她畫了兩本,隔了一段時間才畫了下冊。」「主角是誰?」「夕張さん和五月雨;由良さん和夕立。」「很慘嗎?」「她們鎮守府做大水災。」「那、那麼慘?」「她的悲劇是很寫實的喔,真的不歡樂。」「那…我還是看妳畫的日常吧,吃飯前看那個,多難受…」「就算吃完看也很難受,不過啊,因為是全年齡向的,所以很多鎮守府的艦娘都有在看,有沒有傳教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至少不用像某些鎮守府的秋雲要躲躲藏藏的,喔!還有她的一般讀者可不少呢,大家每次都說她的悲劇太悲,然後又接著剁手買下去。對了,連她自己被創作的時候,也是悲劇啊。」「CP是誰啊?」「天津風。」「…妳開我玩笑,對吧?」「我開妳們玩笑幹嘛,CP這種事可不能亂講,沒有甚麼跡象,可不能亂傳,出了事就麻煩了,她喜歡天津風。」「可是,天津風,那個一天到晚喜歡吹風的天津風耶!」「對啊,在那邊比較不一樣啦,她和天津風是一對。」「天啊!」「應該…已經回到本壘了吧…」「嗚喔…那是甚麼樣的鎮守府啊…」「我們這麼歡樂的個性,不適宜那邊的風花雪月啦。」

這時,有人在狂敲門,「秋雲、秋雲,妳在不在?」「我在啊,曉,怎麼了?」「妳、妳的分身,夕雲,妳們也在,快、快,我們快去廚房!」,秋雲她們邊跑邊問,「她在廚房?不會把廚房燒了吧?她有點廚藝技能嗎?」「妳們是磯風第二?」「雖然不會像她那麼糟糕,但我也覺得我沒辦法到做料理的地步。」

結果,到了廚房,已經有很多人在了,松方的秋雲有點不知所措,「那個,請不要這樣圍觀我,我會緊張。」「請把我們當空氣。」「這、這也沒辦法吧!」,桃井的秋雲一看,「妳、妳在幹嗎?」「做晚餐。」「可是,我們可以一起吃吧?」「喔!今晚妳們吃的是咖哩豬排飯,我和阿賀野さん都不能吃,所以自己做就可以了。」「妳要做甚麼啊?」「我還在請雪姊…我是說雪風…雪風姊…」「快,誰去把雪風拉來!」「雪風會做菜?」「我、我們家的會做一點啦…」

另一邊的雪風一聽到對面傳來的吵雜聲,就知道樂子大了,「那邊的驅逐艦們,今晚又要給那邊的間宮さん添麻煩了,我也是…」「可是,養胃料理,一般人不見得愛吃吧?又沒甚麼味道。」「湯跟主食沒甚麼味道,但秋雲做的那個蒸蛋肉餅,會讓她們為之瘋狂,初風,妳和時津風看到那道菜的時候,不是就著飯,各吃了一半?」「喔喔喔!原來那道菜叫做蒸蛋肉餅,那真的很好吃,超級下飯。」「所以囉,不過,也能借著菜,和她們拉近距離嘛!」

那邊的雪風到了之後一看,「咦?妳怎麼會做這個?」「雪風姊知道嗎?」「蒸蛋肉餅,我吃過啊。」「不是在這邊吃的吧?」「呃!對啦…喔!我知道了,那邊的雪風教妳的對不對?」「嗯!這道菜,好好的處理,不會太油膩,但因為有肉味,所以,我和阿賀野さん不會覺得太難受。」「她在那邊有做這些菜嗎?」「偶、偶爾啦,我們都是吃間宮さん和伊良湖さん做的飯菜嘛!」「她是所有雪風裡面最貪吃也最老的一個喔,我們都暱稱她為老雪風。」「我有聽她說過,但這個暱稱我就不知道了。」「然後也最一本正經了,因為是遇到颱風而解體嘛!所以,她的運氣,是我們裡面最低的。」「感覺的出來呢!」「我們都替她難過,但是,她好像不介意。」「她確實不在意,喜歡和姊妹們一起泡澡。」「我也不是不瞭解她的想法啦,嘛!妳還要燙紅蘿蔔喔?」「嗯!素菜。」「那就不要調味啦,燙完吃就好了。」「可是,那也太淡了…」

松方的雪風笑著說:「她說的是對的,秋雲,燙了就好,單吃紅蘿蔔,也很甜的,我想,那邊的間宮さん選的紅蘿蔔一定很棒,燙完吃,甜甜的應該很不錯,就不要沾調味料,畢竟蒸肉餅還是比較油。」「好,我了解了。」「接下來,蒸肉餅就是關鍵,繼續努力吧!」「了解。」

阿賀野在客房,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習慣性的叫了一聲,「能代…」「抱歉,是矢矧,桃井的矢矧。」「抱歉,我、我睡迷糊了。」「沒關係,看來,您也很依賴能代姊。」「嗯!要是沒有能代的話,我的身體,應該比現在更差。」「剛剛我和那邊的矢矧談過了,您的身體確實不好,不過,她說,您並沒有給她們添過麻煩。」「那是因為,我這樣的身體,本身就很難照顧了。」「和一般阿賀野姊比起來,確實有差,不過,我必須說的是,因為您很自制,所以,她們反而沒有太多煩惱。」「是啊,至少我也能正常的蹦蹦跳跳,出任務的時候,沒有給前輩們拖過後腿,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說到這個,要不要一起來海上跑跑?」「如果可以的話,我沒有問題。」「好,這樣就可以拖著我們家的阿賀野姊出擊了。」

松方的阿賀野笑了出來,她梳洗之後,到了工廠,穿上自己的艤裝,而矢矧則拉了自家的阿賀野來,聽到她們要訓練,天龍、球磨、木曾和神通,當然也有能代和那珂,酒匂,「這樣剛好,我們家四個,還有松方這邊的阿賀野姊,對上天龍她們。」「五對五,很有意思呢!」「那我就承蒙諸位多多指教了。」

那場輕巡的小練習,其它輕巡,還有驅逐艦們都跑來看,然後越看越吃驚,「我頭一次看到神通對自己人這麼認真耶!」「球磨跟木曾也是,她們好像…有點生氣?」「我們家的酒匂和能代已經轟沉了,矢矧小破,兩個阿賀野,天啊,沒有損傷?」「對上這五人,那個阿賀野還挺行的耶。」「天龍開始急了。」

原先還不覺得怎麼樣的天龍她們,越打越帶勁,松方的阿賀野,不管怎麼樣,就是能夠迴避她們的攻擊,航行的也很完美,還能夠救援到自己的分身和矢矧,到最後,反而被她們逮到空隙,送了好幾發魚雷給那珂、木曾和神通,天龍和球磨是中破,演習結束後,神通看著松方的阿賀野問:「妳的攻擊和迴避也太高了。」「我們那邊的神通和我第一次演習完,也是這樣說呢。」「高的誇張,我連妳身邊都摸不到。」「因為這是她從小練的啊,她的攻擊和迴避,在所有的阿賀野裡面,可是往前數的。」「這麼厲害?」「因為…身體已經不好了,如果本職又很差,我就真的像是缺陷品了…」「妳不光是自己迴避高,還能看顧到同伴呢。」「不能獨善其身不是嗎?在戰場上,同伴最重要。」「天啊…等一下,妳的等級比較高嘛!」「是,我是脾胃不健康,但是也沒有差到不能出擊任務,該出的我都有去,回到鎮守府,我都會好好休息。」「這種完美的阿賀野…」「我並不完美啦,身體很差,前一陣子才感冒喔,感冒就不能出擊了。」「也是啦…」

演習完之後,回到鎮守府,秋雲在廚房做菜的消息,她們也知道了,桃井的阿賀野說:「妳們那兒的秋雲會做飯喔?」「呃!大概是她姊姊們教的,我們那兒的艦娘,都愛吃。」「哇,真厲害,全部的陽炎級嗎?」,矢矧緊張的問:「包含磯風?」「應該,不包含她,磯風要做菜的時候,會有雪風或浦風護航。」「那就好,要是出了甚麼事,那該怎麼辦,真嚇人啊。」

到了廚房,幾乎是人山人海,桃井鎮守府的驅逐艦跟海防艦都在這兒,松方的阿賀野說:「還真多人啊。」,桃井的阿賀野說:「有一種好香的味道傳來耶。」「啊!秋雲在弄肉。」,看到松方的阿賀野來,大家趕緊把她拉過去,松方的秋雲抬起頭一看,「咦?阿賀野さん,妳回來了?」「嗯!和這邊的輕巡們打了一場,增加了不少經驗,妳怎麼在做菜呢?」「嘿嘿!因為今天她們的晚餐,我們不能吃,另外做也太給她們找麻煩了,所以就由我來做了,雪姊在教我。」「哇啊,看起來好好吃。」「那個,要做的東西,能代さん也同意了,您吃下去不會有問題。」「那就麻煩妳了,我去看看我們兩人的裝備。」「好的,謝謝您。」

秋雲繼續做著蒸肉餅,把香菇和絞肉混在一起之後,她就打了個蛋在上面,放到電鍋裡面蒸。然後,她開始準備其他的菜,最麻煩的就是南瓜粟米粥,熬糊的話,就要重新再來,非常要命,因此雪風在另一邊對秋雲耳提面命,幸好秋雲不是磯風,對於雪風的步驟,她都一一的依照順序完成,因此,廚房的一小角,傳來了不屬於咖哩的味道,然後驅逐艦們整個下午,就泡在廚房,看著松方的秋雲做菜。

桃井的卷雲說:「哇…那邊的艦娘是怎麼回事?」「我想是有點廚藝技能吧?」「妳看,她的菜一一的完成了。」「沒錯,不過,香歸香,我不會特別想吃啊,那種是給她們病癒的人吃的,我還是想吃咖哩豬排。」「也對啦,不過她們自製力真的超強,要是一般人聽到咖哩豬排,肯定都選吃豬排,不會去理會自己忌口的地方。」「小卷雲,那是因為妳沒生過病,這個秋雲上次的病,有些秋雲都知道,多慘啊,吃啥吐啥,不是上面出,就是從下面來,除了清粥之外,她甚麼都吃不了,光喝藥。」

這時,桃井的雪風也加入了這個話題,「原來她生了病啊,我就說我們那個老雪風,前一陣子怎麼那麼忙?都不出來吃飯。」「是為了照顧她嗎?」「對啊,在那個鎮守府,陽炎級從上到下,都很留意彼此的狀況,是姊妹的感情,不像我們這邊是同僚的感覺。」「原來如此。」「我問了那邊的時津風,她跟我說,這個秋雲,病到腳都軟了。」「是有那麼慘嗎?」「超級慘,天津風就跟她一塊兒睡了。」「喔!對,她和那邊的天津風關係不同。」,卷雲推推眼鏡說:「所以,就因為是剛痊癒的關係,自己不敢亂吃?」「對,卷雲,妳要是也有那樣的經歷,絕對不敢亂吃的。」「聽起來好恐怖,那家鎮守府的運是怎麼回事啊?三天兩頭遇難,艦娘生病,有那麼不幸嗎?」「誰曉得,不過她們住的很好喔,一個人都是2LDK的。」

卷雲睜大眼睛說:「妳騙我。」「真的,麻煩的秋雲,我可以給她們看妳房間的照片嗎?」「好啊。」,桃井的秋雲就把照片給她們看,「妳看,這是她的房間,一邊是起居室,一邊是臥室,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跟個人衛浴。」「個、個人衛浴?」「對,她們的大澡堂在其他樓層,這是她們房間的洗衣機、乾衣機,還有個小陽台。」「一人一間?」「一人一間,那是那家提督奉行的準則。」「但是如果想跟其他人睡怎麼辦?」「簡單啊,她們每個人都是雙人床,我前面說啦,秋雲生病的時候,是天津風照顧她的,兩人自然也一起休息。」「哇…好想跟那個卷雲換一下。」

桃井的秋雲說:「但我要跟妳說喔,那裏的環境雖然好,但是地圖很險惡的,妳看,只是出來遠征,就被捲到我們這裡,另外,她們那邊常常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像是她說的遇難;人物變小,還有更恐怖的性別轉換,妳在漫畫中看到的事情,她們都遇過,最恐怖的,就是有一次除了夕雲之外,全體夕雲級都變小。」「…包含我嗎?」「當然。」「…聽起來真的超級恐怖…」「那個秋雲也是,之前還變成小寶寶,咬奶嘴啦、換尿布啦、叫姊姊啦,那些影片都有。」「嗚喔…」「還有叫那邊的卷雲為姊姊的影片。」

桃井的卷雲,興奮的說:「這是巨大的福利啊!我也想!」「不要這樣興奮,卷雲。」「秋雲,她們怎麼遇到的?」「北方棲妹給她和潮吃了一個粉色的糖果,就變成這樣。」「妳去吃吃看。」「我拉著妳一起去喔!」「我會請雪風幫我擋著!」「不要這樣玩我的迴避啦,不過,秋雲變小的話…有點難以想像耶…」「對吧,雪風,我變小很奇怪,卷雲變小比較適合,或者高波啦!」「不要玩我和我妹妹!」

終於,晚飯的時間到了,秋雲做的晚餐,也全數完成,雪風從另外一邊看著成品說:「嗯!看起來很完美,請間宮さん幫妳嚐嚐看。」「好,間宮さん,請幫我試個味道。」「好的。」,間宮拿了小湯匙,每個都嚐了一小口說:「都可以,但我覺得味道太淡。」「嗯!我們暫時還不能吃味道太重的食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可以,非常好吃呢,那個蒸肉餅,真的看起來好棒,好下飯。」「嘿嘿,那本身就是下飯料理,好了,秋雲,恭喜妳,我們先結束通話,妳好好和阿賀野さん一起吃飯吧。」「好的,謝謝雪姊。」「不用客氣啦。」

桃井的阿賀野,看著她們的葷食,一動也不動,「那看起來好好吃喔。」「妳會吃不慣啦,秋雲做的味道很淡,比較適合我們兩人現在的胃口。」「淡我也沒關係。」「不行!阿賀野姊,先把妳的飯菜吃光!」「嚐一口就好了。」「那是人家的飯食啦!不要這樣。」「好吧。

阿賀野和秋雲慢慢的吃著南瓜粟米粥,「阿賀野さん,這吃下去可以嗎?」「可以啊,很好消化,香香甜甜的南瓜,很棒,不過我想喝湯,啊!真清爽的湯呢,山藥和豆腐也好好吃。」「我也這麼覺得,雖然平常不會特別想到這道湯,但是喝到的時候,會特別的想喝。」「我記得,雪風和對馬,好像很常做湯給妳們吃?」「嗯!有時候當消夜嘛!吃飯太多,喝碗湯,肚子有東西,天冷,暖暖的吃一碗,非常舒服,那個,萩風姊,妳要喝一碗嗎?」

那邊的萩風也很喜歡蔬菜,看到這一碗湯,饞蟲就來了,「可以嗎?真不好意思。」「好啊,我有多做,請嚐嚐看。」,萩風喝了一碗蔬菜湯,「啊!確實很清爽,喝下去好舒服。」「不嫌棄就好。」,而那個蒸肉餅的香氣,勾引的迅速把飯吃完的驅逐艦,眼睛都往這邊看,阿賀野夾了一塊肉,慢慢的吃,「啊!好好吃,秋雲,這個肉很開胃呢。」「是吧,上次我們家的姊姊遇到這碗肉,也是火力全開,這是一個不管大人小孩都愛吃的肉,瘦肉肥肉,都很有味道,加了香菇,味道就會清淡一點。」「是啊,配著燙胡蘿蔔,嗯!吃下去真的好溫暖,南瓜粟米粥也好好喝。」

桃井家的阿賀野說:「妳平常不會都吃這些嗎?」「只有艦隊的晚餐是咖哩時,要另外做我的份,不過,那時候我會自己處理,能代她們堅持要幫忙就是了,雖然講的有些自傲,不過她們好像很開心能幫我準備飯菜。」「也是啦,至少能看妳好好的吃下去。」「然後我吃一兩口她們的咖哩醬就行了,反正我也不能多吃,一兩口味道就好。」「妳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辛苦耶。」「我也習慣了,算了,吃這些也沒甚麼不好,那…妳的咖哩醬可以給我嚐一口嗎?」「拿一點肉來換?」「好啊。

兩邊的阿賀野都喜孜孜的拿了想吃的東西,當然,份量有點差別,松方的阿賀野就拿了一小口醬配飯,慢慢的咀嚼吞下去,「啊!真是間宮さん和伊良湖的咖哩,好好吃。」「不錯吧,不過,妳的肉味道好淡。」「因為我不能吃味道太重的食物,秋雲也是,所以味道都有調整過。」「雖然淡了點,但也很下飯,會讓人想要再吃一碗。」「是啊,這個就連我都會有點控制不住,但是,還是要忍耐呢。」「嘿嘿!阿賀野さん要多留意喔,要不然能代さん會擔心的。」「好。」

那碗肉最後,兩人沒吃完,因為秋雲做的量多,她還不太會抓食量,而且那碗白菜湯,阿賀野還喝了兩碗,到最後,看著剩下的飯菜,秋雲苦惱地說:「有剩下,我看我們打包帶回去好了。」「是啊,丟掉也太浪費。」「那我…妳們…」,這時,桃井的艦娘們,由一航戰帶領,出現在她們的桌前,「吃不完嗎?不用打包,東西要吃新鮮,來!我們幫妳們吃!」「沒錯,明天早上味道就變了!」「呃!妳、妳們應該吃飽了吧…」「七分飽而已。」「喔…啊…請用、請用。」

一陣風卷雲殘,盤子跟碗被清的乾乾淨淨,就連湯都沒剩下,南瓜粟米粥被當成飯後點心,「哇…」「這比我們家還誇張,只有雪姊、曙或早霜在做飯菜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景況。」「好健康的用餐喔。」,鳳翔在一旁歉然的說:「抱歉,讓妳們看笑話了。」「不會,不會,能夠健康的吃飯,是很重要的。」「我們那邊的艦娘,大部分也是這樣啦,鳳翔さん不要擔心,大家都愛吃,只有輕巡…比較好一點,我沒料到這邊的輕巡,胃口這麼好。

長良好奇的問:「就算輕巡消耗少,也會有大食量啊。」「我們那邊好像不是,一份剛剛那樣大小的豬排,我記得聽滿潮她們說,那珂さん和長良さん是一塊兒吃一份的,喔,她們吃的是雞排啦。」「啊?我跟長良一起吃?那會吃不飽吧?」「就是,一份下去剛剛好。」「但是對她們來說有點多,所以是兩人一份,吃的料理也比較特別啦,平常在家裡,我們的豬排都是一半大。」「妳、妳們那邊的資源有那麼缺?」「沒有啦,有分,輕巡以下是一半大,重巡以上才是這種大小。」「天啊,你們那邊真的很不同耶。」「對吧,每個鎮守府都不一樣。」「好想去玩一下。」「那要從早上到下午,都被訓練和演習喔。」「誰訓練啊?」「曾經擔任過水雷戰隊的旗艦。」「只要不是神通さん都還好嘛!」「上午是航海練習,下午就是戰隊混編。」「然後呢?」「對手是輕巡。」

初風、天津風和海風,摸著脖子說:「全體?」「對,全體,還有重巡也在。」「我待在這邊就好了…」「聽到我覺得我脖子又再斷了。」「全身痠痛…」「嘛!我們那邊已經很習慣了。」「對,我們四姊妹剛到的時候,也是這樣被前輩訓練,不過不是高強度的,而是一點一滴地往上加,所以還能夠負荷。」「怪不得妳的等級比我高耶,明明妳去的比我晚。」「前輩都很強悍嘛!」

那天晚上,阿賀野和秋雲看到了真正吵鬧的川內和那珂,「哇,原來活潑起來的川內さん和那珂さん是這樣。」「真的覺得我們家的川內和那珂好安靜。」,桃井的秋雲問:「真的假的?她們兩個會安靜?」「對,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嘛!那珂さん多半和木曾さん、天龍さん、球磨さん、長良さん她們在體育室運動,川內さん和神通さん出去散步,阿賀野さん和能代さん也是,兩邊不同,其他人是準備洗澡或追劇。

桃井的川內疑惑的問:「她不夜戰嗎?」「最晚到七點嘛!我們那個海域有這樣奇怪的規定。」「那不是夜戰,是晝戰吧?」「因為小北棲她們不能到太晚,又因為要哄她們小的,大的深海艦也不能在外逗留,集積地也不喜歡在外面閒晃,所以我們夜戰到七點,而且,大家不愛夜戰,然後我和那邊的川內,又都有問題,很難參加夜戰,所以大家都集中火力在白天進行任務,有時候甚至下午就結束了,所以晚上對大家來說,都是做自己的事情的時間。」「對,酒匂さん也會在晚上跟驅逐艦還有海防艦看卡通。」「我們這邊是帶出去做夜晚訓練呢!回來再吃個消夜。」「妳今晚被排了班嗎?我跟妳去吧,沒關係。」「沒有、沒有,今晚我沒有要去,妳又不能熬夜,我…」

不過,那邊的川內聽到有人自願夜戰,就非常開心,二話不說的把人拉出去,於是,秋雲也跟出去了,不知道兩人是突然走運,還是原鎮守府的姊妹保佑,打完回來是十點,兩人都毫髮無傷,「還好沒事。」「要是小破或中破,能代應該會殺來接我吧?」「非常有可能。」,另外一邊,小破的川內哈哈大笑的說:「妳真適合夜戰啊,要跟我組隊嗎?」「我、我們是不同鎮守府。」「我幫妳跟那邊的川內說說吧。」「啊!妳、妳現在不能吵她。」「為什麼?現在才十點耶。」「現、現在她也在夜戰。」「喔!那還是讓她專心好了,我知道妳那邊那個川內,也算是有點麻煩啦。」「謝謝妳…」

回去泡澡的時候,桃井的秋雲,一臉壞笑的問:「可以跟我說說看妳們那邊CP的發展嗎?」「呃!都很正常啊。」「風雲呢?」「和如月相親相愛。」「五月雨呢?」「今天是星期五,應該,在夕張さん的房裡。」「夕立就是在由良さん的房間囉?」「沒錯,其他的…呃!本人都在耶,堅持要我講嗎?五月雨和夕立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風雲也是嘛!哈哈,反正都是另外一個自己,就像我猜,如果今晚妳在妳的鎮守府,絕對是在天津風的房間吧?一起看電影?」「對…對啊…」「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妳幹嘛講起這種話題還那麼害羞?」「當、當事人這樣講,絕對都會啊,妳看,妳們這邊的天津風姊都不好意思了。」「她害羞是必然的,但是妳不能幫她說話,這可是浮氣啊。」「啊…也是啦…」

而吹雪好奇的問:「那那邊的吹雪是甚麼個性呢?」「我覺得她跟妳差不多,是個老好人,但有時候還是有威嚴的,特點就是淚點低吧,每次看我的本子,除了潮和電,哭的第三慘的就是她。」,在場的驅逐艦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小本子能哭?」「那不就是一般的小漫畫嗎?」「我們家秋雲畫的本子,每次都快把我笑死了。」,桃井鎮守府的秋雲說:「不要說我沒警告妳們,這位秋雲,給她們鎮守府,帶來不小的麻煩過,畫的本子,連夕雲級全體和阿賀野全體,都要去保護她,要不然仇家就找上門了。」「這麼強悍?」「是不是連山城さん的速度都曾經突破40節?上次妳跟我講過。」「那是別人看到,不過我猜大概是那種速度。」「妳是畫了甚麼20禁的本子嗎?」「用手機找這個名字看看。」

「找到了,然後呢?」「妳個人推薦哪一本?」「大部分都是上下冊的…要很悲的嗎?她們是初次看耶。」「妳有不悲的?」「足球那個。」「我們這邊的親潮和海風會尷尬。」「朝潮的武士與姬君?」「我覺得滿潮、霞和朝雲會先大破。」「那就…啊!有了,天霧和狹霧嘛!證人保護計畫那一本。」

大家依言去買了那本漫畫,天霧和狹霧本人也在,當看到天霧的腹部時,大家都倒抽一口氣,「妳畫的好傳神。」「那邊的天霧,有練到這種腹部嗎?」「這問那邊的狹霧比較清楚喔,不過我知道她有人魚線,那是偶爾一起入渠時看到的。」「哇賽…」「穿著西裝的天霧耶。」「風吹起她的襯衫…」「那背部線條真驚人…」

然後,有人有疑問了,「為什麼天霧要說有狹霧在,她就很安心啊?」「那個…曉…我該怎麼解釋…」「天霧喜歡狹霧啊?」「對啊。」「我怎麼看不到?」「那是暗藏在裡面的,這一篇,我是從美國電影取材的。」「妳還從那種地方取材啊,也真強。」,羅伯茨看了看,突然想到,「我知道了,有點凱文科斯納的終極保鑣的影子,然後阿諾‧史瓦辛格的毀滅者,然後很安心這句話,是星際大戰吧?」「對!全部答對了。」「天啊…羅比,妳真行。」「為什麼是這些啊?」「天霧的職業,證人保護計畫是來自阿諾的那個,而凱文科斯納的保鑣,是要保護女明星惠妮‧休斯頓,兩人之間互相喜愛。」「對,不過,要是像常理那樣分開的話,我覺得我會被吹雪及綾波拖到海上當靶艦,所以,還是讓天霧受了重傷,然後退到二線這樣。」「哇!潮、雷和電是醫生和護士。」「是啊,因為,妳們救了很多人嘛!」

桃井的秋雲說:「妳這安排,連我都不得不佩服。」「是吧,對我來說,細節比較重要,因為是悲劇嘛!小地方錯了的話,之後就圓不回來了。」「五月雨跟夕立那兩本就是,對不對?」「沒錯,有高人幫忙的情況下,順利的走正了。」「是誰啊?」「我就不要講是誰了,要不然她當場傲嬌還得了。」,因為天霧和狹霧這本迴響不錯,大家又想接著看,不過兩邊的秋雲都勸他們,「很晚囉,不要看了。」「看了妳們會睡不著的。」「會那麼慘嗎?」「真的啦,剛剛卷雲就看了。」

「甚麼,妳讓卷雲看啦?」「對啊,她想知道。」「妳讓她看了哪個?」「朝潮和荒潮的。」「那、那很慘耶…不過,我最滿意朝潮臨死前,握著荒潮給她的御守喔,多悲壯啊。那個,卷雲啊…妳也不用我一提那個畫面,就眼眶泛淚。」「妳、妳知道那多催人熱淚嗎?朝、朝潮終於叫了荒潮的名字耶!」「畢竟之前身分有別嘛!對了,那裏面沒有峰雲,因為完成的很早。」「哇,那我想看一下。」,松方的秋雲對桃井的秋雲說:「妳傳教成功了…明天大家都要雙眼紅腫的起床。」「也是啦…」「對了,妳讀的感覺怎麼樣?我每次看到妳的日常,都快笑瘋了。」「偷偷一個人看,然後準備眼睛熱敷。」「哈哈,那我畫的很成功嘛!」「下次妳想挑戰誰?」「輕巡。」「妳真的要把陽炎級姊姊們給逼瘋耶。」「不會啦,我會點到即止。」

隔天,就看到驅逐艦們個個眼睛紅腫,松方的阿賀野很尷尬的問:「這是,出了甚麼事,妳們眼睛怎麼紅成這樣?」「真、真是讓人有夠難過的。」「妳們都看了秋雲的漫畫啊?」「對,太悲慘了啦!」「那個,這就是我們家秋雲的漫畫特點,嘛!都快別哭了,趕快去敷眼睛。」「是。」,然後,不遠處的天龍在擤著鼻子,「那、那是怎麼回事啦!那裏面的天龍怎麼這樣!」「好了,好了,小天龍,不要哭了,那都是漫畫嘛!」

桃井的阿賀野看著另外一個阿賀野和秋雲說:「啊啊,看來妳們帶來的餘波,幾日之內是不會消的。」「我想我們還是趕快吃了早飯就離開吧,要不然,看驅逐艦們哭的。」,兩人早上是間宮特別做的魚肉粥,吃完之後,她們休息一下,整備好艤裝,就像眾人道別,「我們走囉!」「下次有機會再見。」「妳要多畫一點本子啊!我會逼我們這邊的秋雲畫點日常本跟妳交換。」「呃!好,那個,看情況啦,本子不能用逼的啦,有靈感,我們都會畫。」「好。」「阿賀野姊,妳要多吃一點。」「是啊,體重會增加的。」「我一定會要那邊的酒匂努力一點,幫上妳的忙。」「哈哈,她們很努力了,我自己也要加油才對。」

兩人揮手和她們道別,這一次的回程,就順利多了,海上沒有甚麼特別的情況發生,順順當當的在中午回到鎮守府,「我們回來了。」,能代一看到阿賀野,就立刻衝過去抱著她,「阿賀野姊!」「抱歉、抱歉,讓妳們擔心了。」,天津風也衝上來看著秋雲,「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怎麼樣?」「沒事的,天津姊,我很好。」「我本來想交代那邊的天津風,幫我照顧妳,但因為…我怕彼此尷尬,所以沒提。」「是啊,沒關係的,天津姊,那個秋雲很照顧我,是我比較抱歉,要帶給她很多麻煩,只怕以後,她要被迫叫其他人為姊姊了。」

黑潮好奇的問:「沒有叫嗎?我以為每個秋雲都會叫耶。」「不是全部啦,大部分都不會喔,只有少量的,像我才會。」「那真是甜蜜的享受啊。」「昨晚的蒸肉餅好吃嗎?」「好吃,不過,我和阿賀野さん只能吃四分之一而已。」「那也很多了,那大概是一個輕巡的量,妳們兩個加起來能吃到四分之一,已經算是恢復胃口了,剩下的呢?」「全被分光了。」「喔哇…」「那道菜果真無敵。」「那次大家吃到這個蒸肉,不是都把腰上的限制器解開嗎?」「呃!那真的很下飯…」「一航戰一人一份呢!」「因為妳做了,我們又饞上了,然後就磨著間宮さん今晚做這個。」「今晚大家食量,又要蹭蹭蹭的往上漲了。」

放下艤裝,剛好是午餐時間,因為是禮拜六,她們都沒甚麼事,秋雲去跟姊姊們說在其他鎮守府發生的趣事,而阿賀野被能代帶回房梳洗,準備睡午覺,看著阿賀野的身體,能代嘆了口氣,「真的又掉了。」「算了,能代,現在只要健康就好,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強求也求不來,就像那邊的能代,想讓阿賀野減一公斤都難。」「也是,走吧,阿賀野姊,妳來休息吧。」「好。」

躺在被子裡,阿賀野笑著說:「昨天午睡起來,是她們家的矢矧在照顧我。」「真的啊。」「我睡迷糊了,醒來,就叫了妳。」,能代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妳每天,都會用特別的方式叫我起來,昨天跟今天早上沒有享受到,覺得好可惜。」「…阿賀野姊跟其他的阿賀野,最大的不同不是身體不好,而是會說甜言蜜語吧?」「不喜歡聽?」

能代紅著臉,把阿賀野抱到懷裡,「…妳有…對那邊的能代這樣說嗎?」「每一個阿賀野,都只有屬於她的能代而已,對妳說的話,我不會對別的能代說,因為妳是我的能代,我是妳的阿賀野姊,如此而已。」,能代忍不住的吻了阿賀野,幾分鐘之後,兩人才分開,「阿賀野姊,每次都這樣講。」「因為只講給妳聽,起來之後,我還能有那樣的待遇嗎?」,能代又親了她,溫柔的說:「當然,每天都給阿賀野姊,那是阿賀野姊專屬的。」

後記
一直很想寫寫阿賀野,覺得她在輕巡中的出鏡率有點低
但是每次都樂天、貪吃、耍寶、偷懶,跟其他艦娘的個性有重複
依照這樣的官方個性,我完全做了顛倒
雖然前面有寫過阿賀野身體不好
但其實這一篇才是我一開始想寫阿賀野的文
因為遇到過節還有其他因素,所以在這篇之後的文都先貼,然後才輪到這一篇
跟川內一樣,她就是先天的脾胃不好,說多不好,我不是學醫學的,講不清楚
應該就是吸收差、胃口不好,脾胃發育不完全之類的,我搜尋過,脾胃發育不完全的機率好像不太高
嘛!就賭下去了....
又因為脾臟跟心臟不遠,據說脾臟看似不怎麼重要,但是出事的時候
影響的範圍之大,非常驚人,尤其她又很脆弱
我曾經因為其他文,需要找脾臟受損之後對身體的影響
最重要的就是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致命,所以阿賀野就類似這樣的情況
只是他還有脾臟,有一定的功能在
就像文章說的,她不能吃太多食物、忌生冷、情緒也不能大鳴大放之類的
她也沒那個體力,至於可不可以夜戰,這個回答跟下次講到川內的時候一起說

然後,秋雲做的這些菜,我大概都有找過,對於兩人目前的身體狀況是可以食用的
除了蒸蛋肉餅,但是也沒說生病就不能吃肉,而且蒸蛋肉餅也不太油
兩人也算好消化吧...
這是第一次遇到桃井鎮守府,跟官方來個連動,還是比較不擔心出太多問題啦

創作回應

小綠豆 記住那MDFK
又是可憐的阿賀野和秋雲 啥時才要寫雪風改丹陽呢?
2020-12-20 11:48:14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阿哈哈,抱歉、抱歉,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我才會貼上來
因為是安排在新的地方
舊的文章還有幾篇沒貼完
2020-12-21 01:02:49
Zidanet
雖然只有一句,但我看到龍驤又被每日1/1了(笑
2020-12-21 12:12:50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我覺得那是艦娘裡最有趣的梗,好像誰都沒有她跟瑞鶴這麼在意胸部大小,跟我看過的其他動畫相比來說。
2020-12-22 01:57:14
Gcat
樂子大了 看到這句話 讓我腦袋突然浮現出功夫熊貓1一開始的劇情

蓋世五俠對阿波說:「要去找點樂子嗎?」
阿波:「當然~~」
www
2021-11-22 22:26:08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感覺在功夫熊貓裡的樂子是找點樂趣呢,感覺很好玩,還是,她的樂子有陷阱的意思?我是沒看過功夫熊貓啦,抱歉
2021-11-22 22: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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