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架空架空(自己也不知道架了什麼)
*放一首碼文時的BGM:【AB】マインドブランド
『聽說過度思念一個人,他的魂魄會進入你的精神意識內從而寄宿在你身體裡,以活著的一方為養分,吸收他的精力,也成為宿主的一部分,繼續與宿主“生活”下去。』
因為有少數實例,現代醫學不得不認真研究,以思念者會因為思念成疾幻想對方還存在,進而模仿對方作為假裝製造對方生活跡象為由想打破玄幻的謠言。
但無法解釋宿主身上出現原本不存在的特徵,也無法為宿主突然出現原本並不會的能力作解釋,例如:多了胎記或者原本不會的語言卻突然精通了。
恰好那些憑空多的出來的特徵能力都是逝者身上具備的。
於是乎,如此弔詭又駭人的傳言通常都被下令屏蔽,只剩下透過口耳相傳留下來支離破碎的一點點殘渣。
「廣津老師,不好意思。」新上任的教官敲門走進,平時是不會突然闖進正在考試中的教室,講台邊正在監考的老師抬眼點了下頭,而教官事實上也沒準備想等對方回應,就拉開嗓門衝著教室內四十多名學生喊道:「太宰治呢?太宰治在不在?今天有到嗎?」
但是這次教官身後跟著三名警察,看來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已經超出校園接觸到現代法治社會了。
廣津掃了一眼底下完全沒有動靜的學生,每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才開口問:「立原教官,今天這個班並沒有人缺課,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在找你。」未等立原造道說完,國木田側身繞過他,眼睛緊緊盯著倒數第三排靠著窗的褚髮少年,而對方一直看著這裡,所以也回以一個看上去不安好心的微笑。
「呦,好久不見。」少年靈活的把筆轉了一圈後蓋上,就起身去交了考試卷。
「跟我出來。」國木田示意讓對方先走,之後點頭對打擾考試這件事表達歉意,一行人迅速的走回了教官室,而途中跟在兩旁的白髮和褐髮的年輕警官戰戰兢兢的跟在少年兩側。
因為根據他們已經看過長官寫過了例行紀錄裡,對方是貨真價實的凶神惡煞,而且是長的非常好看的那種。
「你知道不管校外校內,鬥毆都是錯的嗎?」國木田低穩的聲音環繞在教官室內,立原讓國木田坐了主座,自己站在則在右邊的軟椅坐下,而少年也不客氣的就在左側客座就坐,最後進入的中島跟谷崎關上門後就站在國木田後面了。
「進醫院的那個囉。」淺淺的、少年勾出了足以迷倒千萬少女的微笑,恰到好處的弧度使的在座除了國木田以外的人降低防備,也覺得如此好看的人即使傲慢了點,也能夠被原諒。
「五個。」國木田伸出手比了個“五”強調似的在空氣中晃了幾下,另一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你赤手空拳把五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撂倒,不只撂倒,還全進了醫院!所以我問你是哪個說的!」
話音落下,除了國木田與當事人都倒抽了一口氣,誰能想像這個孩子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喔這樣啊,可能是我喝多了吧,不太記得。」少年故作無辜的歪頭,要不是他的嘴角上揚幅度變大,那副天真瀾漫的樣子還有可能讓人對他無辜的模樣信以為真。
「噗,沒收吧。」少年彎了彎眼眉,像是忍不住一般笑出聲,要不是他笑了一聲就停止,那語氣說的還真的挺像無聊時的惡作劇:「我們酒吧不讓抽煙,他們非得要,我也沒辦法。」
「而且啊,他們找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我已經笑到肚子痛了才好心提醒他們的。」少年往後靠在了皮質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掰了幾下手指:「一群上了年紀沒有工作連菸都買不起卻總是欺善怕惡又貪婪好色的廢物們。」
此時眾人已經腦補出一群男性藉著不知是偷是搶抑或是存了大半個月錢混進酒吧找樂子,而在看到漂亮又身材火辣的年輕女性過去搭訕甚至騷擾,為了有一點格調正想掏出香菸時,發現早就不知何時被人順走,找了許久才看見一名笑到流淚的少年手裡晃出熟悉的菸盒,於是就發生了悲劇。
少年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他舉起右手伸出食指,緩緩的從咽喉處往下滑:「大概在這裡吧。」
國木田想到了今天到醫院其中一個人吐出的黏黏的灰色糊狀物,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他們不是要抽嗎?剩下多少根,我大概就塞多少吧?不知道五個裡面是哪個可憐蟲。」少年語氣疑惑,後來又像是想到什麼用拳頭敲了下掌心:「那個吧,說什麼——」
中島敦和谷崎潤一郎眼觀鼻鼻觀心,他們兩個今早都見過半生不死的“受害者”了,高中生打工挺正常,去酒吧就有點不對勁,更何況把人打成那副模樣,看起來也沒有少受其他折磨。
「我最討厭那種狗眼看人低的渣宰們。」少年此句壓低了聲線,之後又換了個輕鬆的語氣繼續說著:「但是大姐頭讓我停,我就停下來了呀。」
國木田猜想“傷患”大概也是紅葉讓人送的醫院,但是被報警大概就不在他的預測內了,那群人確實也挺有精力的,只可惜——
「算了,回局裡吧。」國木田擺了擺手,無奈的補充道:「這裡不太方便。」
中島敦看到了國木田的手勢,誤以為要他幫少年上銬,但是這麼正常的一件事情,聽到案發經過他都有些後怕,於是戰戰兢兢的拿起手銬,在眾人傻眼之際銬住少年的手,而當事人沒什麼反應,挑了眉還乖乖的伸出了手。
「你以為這扣的住他?」國木田瞄到了少年眼裡的不懷好意,也看到了中島敦的不解,於是抬起下巴示意對方看著少年:「吶,你看。」
只見少年伸出被限制的雙手由上而下環住中島敦的脖子,並與之對視,如此突然的動作使的他非常不自在,正想轉移視線,然而不出幾秒中島敦差點迷失在少年的漂亮的眼眸中,並聽到:「如果你有一百種方式,我就有一百零一種對策,年輕人。」
「喀。」金屬從中島敦的背後掉落在地,短短幾秒少年已經重獲自由,一旁無論是本來就有視野的哪個人,也沒能看懂少年是怎麼做到的。
「放學後找我一趟。」國木田貌似習以為常,他起身理了理衣服皺褶。
「知道了,校門口五點整,記得不要把車停在正中間。」少年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似乎還在享受對方嚇傻的模樣。
「當然是叫你自己過來啊,還想我載你?想坐警車啊。」
「都已經升職升成這樣了還沒有一台好的私家車嗎?」少年瞟向國木田:「雖然我們才共事半年多,但那些新人還不如我有用對吧?國木田君?」
明明已經快習慣,但最後那句話還是讓國木田獨步出了一身冷汗:「福澤老師有事情想囑咐你。」
國木田話裡的事情中島敦和谷崎潤一郎都知道,他們雖然待在局裡的期間不長,但如果和他們這兩個重要的長官交情不一般,在局裡不是傳奇也會有特別的故事,但不要說見過本人,除了長官紀錄外他們沒有聽過眼前少年的任何傳聞。
在場的人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沒來由地,他們感受到少年身上的陰鬱和不屬於陽間、較像是妖魔鬼魅才具有的靈異獨特,怪異的比如少年時而輕快時而沙啞的聲線,怪異的比如少年頭頂上的褚色中幾縷黑色髮絲,怪異的比如少年看上去駭人卻又吸引目光的雙眸。
廣津柳浪在整個高三教了五個班級,他跟本無法記住眾多學生的姓名,但那位少年樣貌確實出眾,和這個特殊的名字,怎麼可能沒有印象,於是他翻了五個班級的名冊最終也沒能翻出一個叫“太宰治”的。
而去翻閱考試卷找到最底下的第一張也就是少年早交的卷子,也只看到一個中原中也。
魂魄寄生最令人發毛的是,無論是逝者還是宿主,都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活著”,安穩的生活在一起的同時,將對方的一切詮釋的淋灕盡致。
也許對於他們來說,自己才是死掉的那一個。
FIN.
因為實在太想寫前面那個寄生靈魂梗(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就是想寫這兩個小可愛合體會發生什麼事情啦,而途中的情節是我的夢境發生的事情覺得很有趣稍微改了一下就寫上去了(其實我起來時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想營造羅生門的感覺,我想要練練自己表達的感覺,所以寫的比較奇奇怪怪?一點,就是從不同角度會有完全不同的故事。
不過前面已經有說了不太合邏輯(一半因為是夢境衍生沒有在管常理,一半是我已經發現可能BUG太多真的算是失敗),夢是我作的所以我是看的到臉的情況下走完整件事情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真的很喜歡兩人一體的感覺呢(在說什麼),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