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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鬼滅同人】如同日落 (煉獄杏壽郎X自創角)—(3)
作者：多多綠│2020-02-14 10:28:44│巴幣：4│人氣：516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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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去世以後，隔日我還是有照常推著餐車到老位子開店。
我是想騙自己，讓自己覺得日子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但是，其實我自己也知道很多事情都變了。
例如現在我開店的理由。
「今天也還算有精神，太好了！」一如既往，一週裡會挑兩天固定時間來的煉獄先生，在日落之時前來，對著撐著頭在店內懶洋洋的我笑著說。
以前吧，我一定會敷衍他，然後快速的端上他要的料理，接著繼續在這沒什麼事做的時段裡，撐著頭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不過，現在不知為何，這幾天下來我好像沒以前從容了，就好比現在。
「啊……煉獄先生……」扭捏的連我都覺得奇怪，手端著一個大碗，還有些抖。不大敢立刻直視他的眼睛，我緩緩抬起頭來，瞥了一下他的臉，「……今天我特別做了新的料理，你嚐嚐。」
「沒問題！」連問都不問會不會是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煉獄先生很爽快的答應了。在他接過了碗，看到內容物後，那笑是揚的更深了，「喔！居然是蕃薯飯還有鹽烤鯛魚啊！肯定好吃！」盯著我這麼說著，接著他便拿起了餐具就是猛扒飯。
他大概早就知道了吧。在他救我的那天，我意識到他並不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之後，我注意到他其實對人觀察敏銳。他一定知道，我這才不是什麼新的販賣商品，我只不過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而已，但是他連問都不問。
他第一次來光顧的時候，劈頭就問我有沒有賣鹽烤鯛魚跟蕃薯飯，那爽朗的口吻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我的屋台料理哪裡有什麼鹽烤鯛魚跟蕃薯飯啊，我賣的可是麵啊，是拉麵！他那食材我還是特地去其他地方採購的，花了好多時間挑選最新鮮的……
想到這裡，我很快的停止了對這件事的思考。再想下去，我對煉獄先生的心思大概都要完完整整的浮現在臉上了。
那怎麼行啊……！
立刻收束表情，我暗自吞了吞口水，偷偷瞧了一下煉獄先生，只見他還在扒飯，沒有抬起頭來過。
要是我剛才擺出了醜表情怎麼辦？
用力地敲了敲我自己要自己振作，現在糾結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像我啊！我朝日陽加，什麼時候也有了這麼扭捏的小姑娘心態了？
興許是剛才那一個動作太明顯了，煉獄先生終究是注意到我了。
「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帶著平日裡那副大大的笑容，煉獄先生直勾勾的看著我，嘴角還有些飯粒。
「有，你的臉上有……」我吞了吞口水，頓了頓，看著他那副誠摯的模樣，我想著的卻不是剛才那些七上八下的心情，更不是他嘴角的飯粒，而是更重要的東西。我這才迎上他的目光，緩緩開口，「……有我的愧疚感。」
煉獄先生的大眼又睜得比平時更大了，然而，那笑意卻是不減。
「為什麼要對我感到愧疚？」不用我說出口，他就已經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沾到飯粒的事，清潔了臉部一番。
就好像我們不是在談很重要的事一樣。
「那一天……我不是故意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的，而且你明明救了我，我還那副死樣子……」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像這樣道歉吧，我站直了身子，呈直角向他鞠了躬，「煉獄先生，真的很對不起……」
我只聽見碗底部敲到桌面的聲音，而後，如同那時的一隻大手拍了拍我的肩。
「朝日小姐，這碗飯很好吃！」在我搞不清他突然在這個節骨眼說這種話做什麼，而我狐疑的抬起頭時，煉獄先生對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如果妳真的很想要道歉的話，光憑這個不就足夠了嗎？」
和煉獄先生相比，我那糾結的不得了的內心還真是夠了。
就算我覺得自己不能被原諒，煉獄先生也會不斷的鼓勵我原諒自己吧。那麼，再這麼愧疚下去肯定也不是辦法。
再這麼負面下去，我就無法面對他如此燦爛的笑容了。如此耀眼而美好……
就在我還沉浸在煉獄先生散發出的那如同豔陽的光彩時，他突然很煞風景的不斷和我點菜。
「朝日小姐，這個給我來一份……兩份好了！還有這個！這個跟這個！就各來四份吧！」一面興沖沖的點著菜，煉獄先生就這麼轉換了話題。
這一次，我沒回嘴，就是一個勁兒的點頭，然後轉身趕緊去準備他要的料理。
萬分之一就好，如果我能有萬分之一像他那般陽光的話，我也能夠像他那樣每一日都充滿朝氣，每一日都燃著自己的心志過著每一天嗎？
這是我在做菜時不斷反覆想著的心裡話。
有時，我會想著我和煉獄先生一塊兒笑得很開心的模樣，那和現在的我完全相反的、快樂又開朗的我有辦法做到和煉獄先生一模一樣的地步。
我很想做到。
在將料理端給煉獄先生後，他開始大快朵頤，而我繼續撐著頭看著他大口大口吃著料理時，我忽地對他開口。
「煉獄先生，你還收徒嗎？」
將麵條吸入嘴中，快速的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煉獄先生抬起頭來看向我，「我從不拒絕任何人！只要有心想修煉的話！」
其實，我也知道他會回這樣的話吧。但是，總是沒什麼信心的我，就是很想確認一下。
放下了撐著頭的手，我正襟危坐的迎上他的目光。
「煉獄先生，像我這樣一個做做菜的，也可以嗎？」此刻的我，神色恐怕充滿不安吧。
但是，煉獄先生他那剛中帶柔的神情再度的撫慰了我的心。
「鬼殺隊的成員很多原本也不是練劍的，所以絕對沒有問題！」他這麼說著，語氣極其的肯定。
就是在那天，我下定了決心要跟著煉獄先生修煉。
離開了原本那充滿淒慘回憶的地方，我搬到了離煉獄先生家比較近的地方，方便就近訓練。這過程中，煉獄先生也幫了我不少忙。雖然煉獄先生說可以在他家待著沒關係，但我慌張之下便拒絕了。
就算他家裡不只有他好了，就這麼住進去，整日看著他的話，我想我不用燃燒什麼意志了，我的臉會先被自己給羞得燒掉了吧。
我和煉獄先生討論出來的修煉方式，是早上到煉獄先生家報到，受他的訓練指導，傍晚再去照常擺攤。
說起來慚愧，起初我向他提出成為徒弟的原因，說好聽一點是想被他那積極正面的心態渲染，說的更真實些，大概就是我想看著他那份比誰都還真摯的面容。
那金燦燦的身影，我想一直追隨著，只要有那抹如光似火的耀眼存在，我的心就會如同燃燒一般感到既真實又溫暖，支撐著我繼續努力活下去。
日後我才知道，或許，就是因為我心態不正的緣故，所以很快的就受到反噬了吧。
第一次去煉獄先生家的時候，我實在是緊張得不得了。
平常的我到了門口，肯定會大叫的吧，結果，我就像個矜持的女人家一樣，在門口低著頭，有時四處張望，期待對方能直接來迎接自己。
忽地，一頭紅紅黃黃的髮色從我眼前晃了過去。
「煉……煉獄先生！」抓住這個機會，我大聲的招呼著。
然而，當對方轉過身來後，我卻尷尬的真想隨便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請問妳是……？」那被我誤會的人轉了過來，雖然和煉獄先生極其相似，但稚嫩的臉龐讓我很快的明白，他並不是我所熟知的煉獄先生。
我沒聽他說過他有個弟弟啊……！
一邊緊張的抿起唇，一邊盯著這和煉獄先生有著相仿面容的少年猛瞧。
沒問的事，對方哪會特別提呢？但此刻我就是在心裡小小聲的對煉獄先生抗議，因為現在的我實在是糗的不行。
「啊不是……我是來找煉獄杏壽郎先生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別過了目光，顯得相當不自在。
見我這副模樣，他倒是很快的理解了狀況似的，對我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啊，你就是兄長說的朝日陽加小姐，對嗎？」笑瞇瞇的，少年和善的向我打了招呼，「妳好，我叫做煉獄千壽郎，妳要找的是我的兄長——杏壽郎對吧？」
我點了點頭，本覺得訝異，後來又覺得不大意外。
訝異煉獄先生居然和他家裡人提過我，不大意外的則是他既然都直接提出我能住在他家了，大概也跟家裡人講過了吧。
「請跟我來。」對我招手，千壽郎引導我進入了煉獄家之中。
煉獄先生的家非常大，在找到煉獄先生之前的路上，我和千壽郎聊了不少話。
雖然樣貌相似，但千壽郎和煉獄先生實在是很不同。
千壽郎也是個開朗活潑的人，不過跟煉獄先生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煉獄先生那豈止如此？他的樂觀開朗的簡直到了沒有任何事情能擊倒他的地步，做任何事都直率的不得了，言行舉止都是如此。
這都是千壽郎自己跟我說的，我也不用自己去感受了。
千壽郎還說了許多他那兄長的事蹟。從他那閃閃發光的雙眼與嚮往的口吻當中，就算不用親眼見到也知道，煉獄先生非常疼愛他的弟弟，並且是個相當令弟弟敬愛的兄長，時時刻刻勉勵他不可以放棄自己的夢想與意志，要燃燒自己的意念。
我也很喜歡煉獄先生這一點，所以我非常能理解他喜愛煉獄先生的種種原因。
大概是我對煉獄先生起了戀心，和他說話開始變得緊張，我都忘了做生意多年的我還挺擅長和人聊天的。我和千壽郎相談甚歡，當他說到煉獄先生的事情時我聽得津津有味，當我說煉獄先生的優點時他連連點頭，我們這樣愉快的交談氣氛，直到煉獄先生從後頭叫了我的名字才捨得停下來。
「來的真早啊，朝日小姐！早安啊！」雙手抱胸，煉獄先生很有精神的大聲說。
然而，我在意的是我剛才那副迷戀他的模樣，是不是全都被他看見也聽見了。
「啊……你早啊……」聽上去很心虛，我的聲音都小了些。為了快速轉移話題，我腦子一轉，咳了幾聲，很快的指著千壽郎問道，「煉獄先生，原來你有個弟弟，你從來沒和我說過，那現在這麼叫你的話，會混淆的吧？不如……」
「說得也是，那以後就叫我杏壽郎吧！」一臉爽快的說，煉獄先生連連點頭。
直接就要喊名字了嗎……！
我的腦子有點熱得昏頭，因為我這輩子除了姐姐以外，還沒直接叫過誰的名字，一直都是用姓氏加上稱謂這種比較疏遠的叫法。
大概是我一直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帶著詭異憋屈的微笑，千壽郎看了看他自家哥哥，又看了看我後，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替我救場。
「為了避免搞混，不如也直接叫我千壽郎吧。」帶著溫和的笑，千壽郎對著我說，「那麼，叫妳陽加可以嗎？」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個明理人……！
我表面上壓抑著我那張要笑不笑的臭臉，內心是大大的讚嘆了千壽郎一番。
「當……當然可以！」扭過了頭側過身子，我憋著心裡的高興，嘴巴忍的都酸了，剛好趁機偷偷舒展了一下。
但我大概是放鬆的太早了，一時高興的都忘了，站在我身前的人，我喜歡的那個男人，可是和我差了十萬八千里、直率的完全不感到害臊不自在的人。
「好！那就來訓練吧，陽加！」
「你……你能不能別這麼叫我！」
「嗯？還是妳比較習慣我叫妳朝……」
「叫我陽加！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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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錯太多事情回去翻漫畫
發現我記錯的東西更多了
原來大哥的戲份這麼前面
我都快忘得差不多了(X)
還以為千壽郎喊杏壽郎大哥或哥哥
回去翻才知道原來是喊兄長
如果有哪裡沒改到我之後會慢慢修正
說實在
煉獄一家的長相根本是同一個人的少年青年壯年
超難分的啦
不過還好千壽郎常常一副沒什麼自信的垂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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