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古老陣法也無法對抗貝兒，三名座天使僵持之際，大長老絕率軍浩浩蕩蕩到場，並且宣布他自立為王，鏡頭轉到人間……
38.殺了兔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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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瑀從夢中驚醒，窗外下著雨。
兔寶寶果然聽話沒有再去酒店。
倍感失落，她又開始作夢了。
夢境裡有一個人好愛她，但醒來的時候怎樣也想不起對方的長相。
有時候她真的不想醒來，夢中的愛，濃烈到讓她醒時崩潰。
〝怎麼改變 對你還是想念〞
「你怎麼能這樣愛我？為什麼這讓我醒來時好痛。」
「這不公平......」
〝曾經的 應該怎麼找回〞
珞瑀抱著自己痛哭。
手機抖動。
〝說好一起走過 畫滿了箭頭的地圖〞
珞瑀沒有將兔寶寶刪除，導致對方不停傳訊邀約，所以原本有一點心疼和擔心的珞瑀變得厭煩他。
〝你怎麼把我 這麼丟在半路〞
已讀了好多次訊息沒回，今天他寫說：這是最後一封，7點在捷運出口前面等她，不來，他就不離開。
〝我睡不著 懷念有個擁抱〞
珞瑀整個晚上心浮氣躁，連班都沒辦法好好上。
〝安靜的夜裡 美好回憶突然變成打擾〞
「妳是不是要趕時間啊？」
〝相信你說的〞
在客人面前看錶非常失禮，但是客人還是口氣很好地問她了。
〝會把我的手牽牢 不會輕易地放掉〞
「噢，沒有啦，陳董。不好意思，小妹向您賠罪了……」
拿起酒杯，立馬乾掉。
〝但這一刻 我手心怎麼空了〞
黃湯入喉，幾個檯下來，珞瑀始終不在狀況內。
以這傢伙的性格，她不去，他還真的會不走。
「匡！」
猛地放下酒杯，珞瑀眼神發狠，下定決心去解決兔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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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是我把愛情 看得太簡單〞
「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
「這樣還不夠嗎？」
〝只是一不小心成為習慣 順其也自然〞
「殺了你……害我沒辦法好好上班……」
珞瑀坐著捷運手扶梯，一邊散發強大的怨念。旁邊雖然沒有路人，但是怨念深重連神魔都走避。
已經11點半了，連捷運出口都空蕩蕩地。
〝你已不在卻還留著你給的傷害〞
「耍我啊……死兔寶寶……」
珞瑀環顧著出口前的稀疏行人，怎麼看就是沒看見他。
「殺了你……」
雖然這麼說，珞瑀還是叉著腰，盛氣凌人地等著兔寶寶出現。
〝這樣的我 該怎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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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空開始下起細雨。
一股被遺棄的感覺襲來，伴隨著雨聲湧上。
『滴滴答答……』
珞瑀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待在這裡。
不想走，似乎想要聽見更多下雨聲。
聽著這個聲音，她覺得自己很像失去好多。
從以前到現在，或者「從她根本都還不知道的時候。」
雨越下越大……
不離開，想要把自己丟回悲傷裡自虐。
半個鐘頭過去……
『淅瀝……淅瀝』
〝我都明瞭 聽說是為了我好〞
「為什麼這樣……」
「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的不是嗎？」
〝被傷透的心 放棄對你假裝善意微笑〞
一陣風吹來，帶著雨滴，珞瑀抱緊了自己的手臂繼續站著。
〝我全都知道〞
就這麼站著。
一個鐘頭……
『淅瀝……淅瀝』
〝愛不是寂寞解藥 不會永遠都美好〞
「哼。」
她笑了。
隨即露出一絲悲苦。
〝但這一刻 心還是隱隱痛著〞
原來等久了，兔寶寶也是會走的。
珞瑀的心中出現嚴重的失落。
「只是個兔寶寶而已……」
『淅瀝……淅瀝……』
一邊口是心非，一邊走路回去。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捷運可以搭了，但是她今天不想叫車。
「計程車費很貴」是一個很好的藉口，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想要沉浸在難過。
看著自己的腳尖一步一步。
一直都是孤單一人。
眼眶不知何時濕潤了。
覺得自己實在太沒用。
「媽的……」
「妳難過什麼啊……？」
「只是個兔寶寶而已……」
此時她的手突然被人從後面抓住。
珞瑀猛然一回頭：「啊！兔寶寶！」
睜大眼睛神情錯愕，眼前之人並不是等待的他？
期待著什麼的自己，此刻定然看起來很愚蠢。
「什麼兔寶寶？欸，小姐，布里阿水哦，多少錢？」
「放手喔！」
「你放手！」
「信不信我找人揍你！」
「穿那麼少又不賣，矮喲，妳有沒有職業道德啊？」
「放開！」
再怎麼掙扎都無用，這名醉漢力氣比珞瑀大多了。
「還說要找人打我？林北先搧妳啦！」醉漢舉起手來恐嚇她。
拉扯之間，醉漢看著瘦弱的珞瑀，心一軟覺得算了，對弱女子動手有失顏面，但一隻惡魔出現，在他耳邊鼓動幾句。
「媽的，臭婊子瞧不起我！」
下一瞬間他立刻就搧一巴掌。
「啊！」
珞瑀驚嚇地尖叫，預料中的巴掌和疼痛並未出現。
「搭。」
一隻手抓住了醉漢的手，那是她所熟悉的……
順著手臂看過去，就是孝維。
「你是誰啊，他媽的多管閒事！」
兔寶寶被一拳打倒。
珞瑀急忙上去拉住醉漢，但是被他甩開。
孝維頂著挨打趁機跑過來，踉蹌地拉住珞瑀。
「快跑！」
兩人在大雨的街道上狂奔，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孝維的步子很大，珞瑀跟得辛苦。
孝維的手臂就在前面，看著他的背影，她心裡一陣酸楚翻湧。
「你到底去哪裡了？」邊跑邊喘著，珞瑀喊很大聲，整條街都聽到。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個回收阿婆的東西掉了，呼，還受傷，我幫她撿東西，還得送她回家，呼！」
「想不到她家好遠……呼！」
「你到底去哪裡了？」
「我說過，我去幫一個阿婆……」
「你到底去哪裡了？」
孝維發現珞瑀只是不停地重複這句話。
她並不是真的想問他去什麼地方，而是想問「為什麼拋下我？」
醉漢已經甩開，但是……
珞瑀邊跑哭了起來。
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孝維趕緊接住她，差點讓兩個人都跌倒。
珞瑀的高跟鞋又跑壞了，掉到地上，就跟那天他們去公園散步一樣。
孝維一把將她拉進了旁邊的小巷，抱住她。
「你到底去哪裡了啦？嗚……」一邊哭著大喊，珞瑀在他懷中不停顫抖。
孝維緊緊摟住她冰冷潮濕的身軀。
好溫暖、好溫暖。
體熱讓珞瑀放肆地抱回去，緊緊地扣住他。
『淅瀝……淅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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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房間門被粗魯地推開，兩個渾身濕透的人跌進來。
他們相擁在一起，不停索吻。
孝維將珞瑀壓在牆上親吻，騰出一隻手關門。
兩人很忙，一邊希望立刻抱緊對方，還要更多、更多，一邊擺脫沾黏的濕衣。
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對方的生命，融在一起。
混亂和粗魯過後，兩人終於如願將彼此脫得精光，盡情分享彼此炙熱的體溫。
比起濕掉的衣服，乾燥溫暖的被褥、喘息和燙紅的臉蛋更加地點燃慾望。
乾了又濕，他們彼此舔舐，不只用手、皮膚接觸對方，想要呼吸更多對方的氣味、嘗盡更多對方的味道。
跟前幾個月的和尚生活不同，這次兩人都知道，現在是一舉突破親密關係的最好時機，如果想要擁有對方，這時候無論如何都必須做愛。
所以毫無顧忌，將自己的渴望展現在彼此面前，害羞的叫聲，舒服的呻吟，這全都是在最親愛的人面前才能無懼表達的慾望。
渴望表達更多，也渴望得到更多，用對方最私密的部分，填滿彼此的心。
「啊……」
沒有猶豫和對話，孝維的堅挺一舉突入珞瑀。
早已濕潤的內部，讓無數神經放電，令人酥麻窒息。
「嗯……啊……」
交合的彼此一次一次地深入對方，想要感受全部。
「兔寶寶……兔寶寶……啊……」
每聽珞瑀叫一次兔寶寶，孝維就更想要用力頂入。
而珞瑀更是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性愛當中，這是她第一次在性行為當中含有「愛」的成分。
兔寶寶給予的，在其他男人身上從未出現。
愛情的催化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似地失去神智。
被孝維抱著，全身火熱得無比舒暢，銷魂地叫著她的愛人……努力地迎合，現在她只想和他一起到達頂峰。
突然之間，從心底深處湧現了一股無盡的恐懼。
無論她前一刻有多麼歡快，想要壓抑這種莫名的恐懼，但恐懼就像石油井噴一樣無法阻擋，她感覺不是黑暗噴發包圍了她，而是自己正在墜入一個無底的深淵。
恐懼迅速佔滿了珞瑀整顆心，她放聲尖叫。
孝維的驚慌失措也沒能讓珞瑀從這個狀態中清醒，以為他做錯什麼事，立刻中止並且分開。
但珞瑀只是抱著頭哭喊、尖叫，孝維怎樣都無法安撫她，也感到了害怕。
過沒多久，很快就有人來拍門，異常的騷動讓飯店人員無法置之不理，孝維只來得及用棉被將珞瑀裹住，就有人衝進來了，肯定以為發生了兇殺。
沒想到他們甫一進門，珞瑀就不叫了。所有人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珞瑀衝下床，抓了衣服拔腿就跑。
「小羽！」
而孝維想跟上的時候，被飯店的人員攔住進行了盤問。
房間角落的惡魔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後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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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子……」
「為什麼會這樣子……」
珞瑀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她覺得很丟臉、羞恥、愧疚、還有心底深處莫名的恐懼、驚慌、空虛。
這些似乎莫名其妙的情緒和反應，讓她在街頭上晃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妳不是喜歡孝維嗎？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妳不配，妳不配擁有愛情。」這聲音突然從腦中冒出來。
「不－我愛他！」
「妳不配擁有他，妳這個骯髒的女人。」
「啊！」
抱著頭尖叫也無濟於事，她只是這夜半城市中一個衣衫不整的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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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葉之鎮
綠葉之鎮戰如白晝，吼聲連天。
地面不斷隆隆作響，貝兒一人之力對戰十二座天使加上天使軍團。
「啊啊！」
化身九頭魔蛇，其中一個頭咬住半空中的天使，直接連著鎧甲一起咬到變形，鮮血四濺。
當另一名天使攻擊魔龍頸部時，遠方的另一顆頭轉向這裡，隨口吐出一波細小的黑色光砲，以龍頭的比例來說，光砲很細，大約可以涵蓋一個天使的身軀，威力集中，不可阻擋，被擊中的天使直接轟成渣。
「不行，每個頭都在互相掩護！」
抵擋噴起的大煙，處女座－維果大聲喊著。
大尾巴橫掃千軍，揚起一大堆灰塵。 「離開地面！」
九頭魔蛇利用自己的身軀優勢，在開場的戰鬥中大量殺傷，其餘天使紛紛起飛散開在半空中，不敢待在地面。
在這過程中不斷有天使殞落，九頭不停甩動，讓人難以攻擊，被打中的天使也像砲彈一樣飛出，非死即傷，且九頭頸部很長，交疊纏繞保護了身軀。
四處噴發的黑色光砲也難以接近，但遠距離跟魔蛇對射無法造成有效傷害，損失巨大。
「我來！」
雙子座－傑米耐已經召喚出金甲鐵羽，將神力灌注在雙劍中，通體發亮。
他迅捷地切入龍頭封鎖區，要給身體來個致命打擊。
「吼！」
沒想到封鎖區內還有一個龍頭掩護，四面都是脖子，傑米耐無法閃避，龍頭張開巨口，黑色光砲瞬間噴出。
傑米耐一個旋身，黑色光波削到了他半側身軀，一隻手和翅膀被撕扯下，重傷受挫，龍頭接著衝過來咬住他。
「碰轟轟！」
在龍頭咬住傑米耐的同時，巨大火花炸裂，小型的蕈狀雲升起，將整個頭部上顎炸得血肉模糊，血花四濺。
「我掩護你！」
射手座－亞契爾在遠處大喊，金色巨弓射出的神力爆裂箭剛剛穿入了縫細，平常龍頭難以命中，只能抓准這個時機，在咬傑米耐的千鈞一髮之際準確命中龍頭。
「碰！碰！碰！」
他身邊一票弓天使不停地射擊爆裂箭擾亂，隨即他們遭到了好幾個龍頭的聯合反擊，黑色光砲甩動，帶走了一名又一名弓天使，天使們還是一邊散開一邊還擊。
傑米耐掙脫後，單刀直入，大吼衝向魔蛇身軀，在頭頸根部狠狠插入聖劍，發光的聖劍直接穿透鱗甲，魔蛇吃痛用前爪揮擊。
「嗤啦」一帶，傑米耐還是在頸部畫出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狂噴，然後被大爪像拍蒼蠅一樣轟飛。
為了攻擊傑米耐露出了空檔，更多天使趁隙進攻魔蛇腹部。
重創了一個頭，貝兒整個狂化，使出渾身解數連番轟炸，打得更加激烈。雖然九頭魔蛇強悍無匹，但天使們無懼傷亡，仍在她身上造成大大小小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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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身邊剩餘的的那些惡魔首領、惡魔仕女們下場加入了戰鬥，但人數稀少，起不了波瀾，很快他們被天使軍團圍攻。
「夜大人……我們……不能再保護你了……」
看著他們一一倒下，死亡之前的唇語，他聽懂了。
夜無數次想大喊：「殺了我吧，停止這一切！」
如果犧牲自己可以終止這一切換來和平，他願意。
可是他知道不能，不可能！
只要絕還在，他不可能放過天使、放過惡魔、放過人類，自己的死只會遂了他的意，一點價值都沒有！
「貝兒！」
他緊緊抓住牢籠。
即使場面殘酷，他也不能放棄，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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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巨大的肉翅，貝兒升到天空作戰，九頭魔蛇是會飛的。在惡魔軍團中，她的存在不只是指揮官、上古魔獸、在戰鬥時，九顆能噴出黑色光砲的頭就好似巨型航空砲艇。
貝兒一飛上去立刻火力全開，黑色光波幾乎無死角掃射，不管是天空還是地面天使無可躲避，被掃中就是死，沒有人能想像這是一隻殞落的九頭魔蛇。
只有貝兒自己知道，發射光波消耗巨大，但是對方人多勢眾，不拼盡全力絕對會被看扁，趁對方緩過來之前，盡量囂張跋扈！
突然貝兒上空的黑雲攪動，迅速形成一個漩渦之勢，越來越大。
天秤座－利伯，開戰後被打飛，並未死亡，此刻正在超高空中運聚神力，調動方圓百里內的雲層，使粒子摩擦生電。
他羽翼殘破，手腳缺損，但渾身電弧跳動、滋滋作響，身體上的傷口迸出血液。
座天使每一個成員都使出渾身解數，貝兒的周圍有太多高能神力，在她忙著攻擊天使的時候，黑雲漩渦的規模擴張到比她的身軀還要大許多。
不知是否天意巧合，利伯聚集的雲氣形成了一個無風帶，流出的血液直直滴落下方。「趴搭」幾聲滴到了貝兒其中一顆頭，直落在眼睛上。
龍頭眨眨眼，抬頭看去，感覺到不妙，為時已晚。
「氡！」
粗大雷柱直落，砸穿龍頭和頸部，從上而下貫通，雷光從血肉裡面竄出，直接撐爆炸裂。
斷頭淌血，巨大吼聲傳達痛楚，撕裂空氣形成陣陣狂風，利伯正在墜落，他臉上的羽毛被吹得不停飄動，感覺此聲甚為悅耳，雖是鳥喙，卻看得出正在微笑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天秤座，撐著點！」
水瓶座－阿奎爾斯接住了他。
「好……好強的魔獸……」
「數千年難得一見，你也算是過到癮了。」
阿奎爾斯一邊講話，一邊用特殊技能－超聖癒術，替利伯治療，他腰間的小水瓶發光，迅速流動出金色液狀光體包住利伯全身。
他口氣平穩，但雙眼還是直盯著戰場，不敢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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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將戰局拉開，越打越遠，但是地面的隆隆聲卻越來越大。
夜回頭，背後左側黑色山脈正不尋常地蠕動，無數紅色細小的眼光爬滿了整座山。
他眼力極好，看見帶頭的是一位幽靈惡魔領主，騎在骷髏戰虎上，虎頭發著火焰，後方跟著一大票黑壓壓的爬行惡魔軍隊，狂奔而來。
右側的山頭，大批有翼惡魔從山後飛來，為首的是一隻巨大的紅翼惡魔，頭生雙角、雙目紅光。
而正後方的平原，惡魔領主騎著一隻骷髏恐龍，龍口寒光，後面跟著身披戰甲的黑壓壓死亡騎士，正踏爆大地朝這裡狂奔，聲勢驚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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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特別聲明，縮圖及圖片、照片、影音皆不為本人創作，僅示意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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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本來大約要依照劇情拆成兩篇，但爆字就給他爆。
首次嘗試使用配樂+歌詞的形式帶畫面，各位喜不喜歡？我是用得很開心，要橋一陣子就是。
＃利伯這個角色變成意外搶戲。
＃小羽好可憐，箇中的玄機有人聯想到嗎？
＃雨中等待的戲碼還有誤認，非常八點檔，可是我喜歡。
#發這篇文的時候我也正行進在低谷中，身心都是，像苦戰中的貝兒和夜。不過……我會撐過去的。
2020.06.14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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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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