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現在變得不一樣?」真白曉得女大十八變這句話,但宮釉沁現在這種冷漠、這種看似對每件事情毫無情緒的個性與宮釉翃口中所說的外向開朗是天差地遠,很難讓人難以想像,除非……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才讓她變得如此不同?
黑色的眼眸子微微一閃,像是揪到對方隱約抓到了重點,宮釉翃撫巴沉默了一會,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恰好瞥到了坐座座位上的當事人,她的背影讓他止住了原先的話,苦笑著改口道:「我也不確定,但是我知道應該和她姊姊有關。」
「咦……沁有姊姊?親姊姊?」多尼格爾一愣,與真白面面相覷。
而這反應又是令宮釉翃一頓,看樣子宮釉沁並沒有向這裡的任何人提過關於她自己的事情,他點頭回應兩人,正想開口再說什麼時,宮釉沁走過來了、面有難色地緊盯著他,而他則是下意識的閉嘴了。
「我說,夠了吧?」是日文,明顯是對著宮釉翃說的。
接著她轉頭看向不斷詢問自己背景的兩人,聲音顯然提高許多:「你們問那麼多要做什麼?調查身家?偵探麼?」
「不、不是的……我們只是想、想了解妳!」多尼格爾連忙揮手解釋。
「那為什麼不要直接來問我?就要問他?」
「呃……」多尼格爾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宮釉沁。
一旁的真白嘆了口氣,接著抬起頭迎向宮釉沁的目光,「那我現在問妳,妳有姊姊?現在幾歲?妳們關係很好嗎?」
面對問題,宮釉沁怔了半晌,黑色的瞳眸一暗,有些乾澀地開口:「……有,我們關係很好,但這與了解我有什麼關係?」
「她多大了?」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真白硬是重複了一次對方漏掉的問題。
而宮釉沁的臉色顯得是十分沉重,撇頭就是不願回答:「這個不必知道。」
「為什麼?我想知道也不可以嗎?」挑眉,真白的聲音也漸漸跟著揚起,「好,換其他問題,妳家人要妳回日本究竟是要幹什麼?不要跟我說就只是回日本而已,我要的是原因,我想妳的家人應該有跟妳說原因吧?」
宮釉沁的視線立即移到了宮釉翃身上,對方給了她一個苦笑與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說。
再度把注意力放到真白身上,她靜了一下才開口:「……我沒有義務回答妳。」
聽聞,對方皺起眉毛,唰地一聲站了起來,椅子也因為突如其來的舉動而發出巨大聲響,引來了班上不少人的注意,張嘴就是對宮釉沁一吼:「妳看!妳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就算問妳也不會得到任何正面的答案!」
「真、真白……」被嚇著的多尼格爾一愣,伸手輕輕拉了真白的衣角。
「……」和她對視的宮釉沁也頓了頓,沒有說話。
「我連妳出生在哪裡也是最近剛知道、連妳的家人成員有誰都不清楚,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我想過妳也許不擅於表達關於妳自己的事,之後可能會找時機跟我說說、坦白,但看來是我誤會了,看來這全部只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撫著自己的胸膛,真白的眼神就是一閃憤怒與悲傷。
宮釉沁仍舊沒有說話,毫無表情的臉蛋與眼眸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真白的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對方的發言出乎她的意料。打從認識真白這群人以來,她的確沒有向任何人說過自己的事,也沒有那個想法讓他們知道,因為她曉得他們的緣分就只有在高中這個階段,等到高中畢業後,她必然會回到日本,那又何必與他們多說、多讓他們操一份心?再者,她也不太想提起過往的事跡。
至於朋友這件事,她倒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
突然的一片沉默襯托了周遭的私語,四人互看沒有說話。
直到第一堂課的老師進來後才打破僵局,站在講台上的他推了推眼鏡:「喂,那邊的上課了,快回座位,還有其他人安靜!拿出講義,今天要檢查上禮拜的作業。」
分鬧就這麼被打斷,宮釉沁只是瞥了一眼真白與宮釉翃後才回到座位。
茫然地盯著黑板,這是她第一次和真白鬧翻。
如果真白一直把自己當作朋友,那麼她呢?把對方當做什麼?
而朋友的定義又是什麼?
她忘記了。
待續
-主線劇情
-畢業了(゚∀゚)
然後然後,開放大家丟女兒、兒子給我練習繪圖喔喔喔喔!
大概有時間可以練習了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