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說法目前和卡洛兒‧高登完全吻合。」安珀說。
「也許兩人串通好,好掩護拉瓦倫。」奧托提供不一樣的觀點。「這樣她的不在場證明就不成立了。長官,你覺得她說的竊案是真的嗎?」
「可能性很大,那個高登看來不像很高明的人。此外,她男朋友一要離開她她哭得都快死了,工作什麼全沒了。我不認為她會為了殺一個人故意丟掉一大部分積蓄。」
「我們該拿這個拉瓦倫怎麼辦?起訴她嗎?」
「看她出來要說什麼。那個校園案辦的怎麼樣?」
「我打算再問問學校其他幾名學生,看看到底有沒有性騷擾一回事。」
艾莉絲疲憊的從一個偵訊室換到另一個偵訊室。裏頭只有安珀警長一人。
「帥哥呢?」
「我讓他去處理其他案子了。妳準備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嗎?」
「該說的我都說了。」
「聽著,拉瓦倫。如果你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會有紀錄。」
「很誘人的提議,」艾莉絲說,雖然這早就在她預料。「但我還是那句話,高登小姐是無辜的。」
「唉。」安珀點起菸。接下來直到他抽完菸,整整沒有一句話。「妳看,我們乾耗在這裡,對妳我都沒有好處。」
「我可以在這裡坐一整天。」
「嗯,我是不介意啦。」
很晚了,安珀警長已經開車下班。奧托再處理下文件。艾莉絲被關了七個小時。奧托記得巴克姐姐的證詞:那女人搶走她弟弟所有的財產。唉,如果過了今晚她仍沒招供,然後巴克和高登兩邊的存款都沒有錢的話,他們就採信她的說法。
「喂,奧托。找你的。」
找他的?這麼晚。他可沒有什麼女朋友。
「妳是?」
他不記得她的名字了,但他知道是那個來自B校的五個女學生之一。
「抱歉這麼晚。」
「怎麼啦?」他說。「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我……」女學生又垂下了頭。「我只是忽然迷路了。沒事,不用擔心,我很好。」
「妳確定不是來談恐嚇的那件事?」
她深吸一口氣。「好吧,其實根本沒有那回事。」
「那性騷擾的事呢?」
「只是因為我們不喜歡無聊的課後輔導。」她強調。「那真的很無趣,我外面的朋友都拿這件事嘲笑我。」
「妳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因為我們想看到你。」
「我?」
「只有這樣做,你才會注意到我們學校不是嗎?」
「五個人……」奧托聽了嘆了口氣,吐著舌頭。竟然是為了這麼個理由。「剛好恐嚇信是寄給你們五個人,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跟你們五個人講話?」
「對,」她囁嚅道。「這樣才公平嘛。」她擔心的看著奧托。「我們會怎樣嗎?」
「妳們這樣的行為很不應該。」奧托訓斥著。「告訴我妳們的名字,你們必須學到教訓。」一聽到要受教訓,女孩的臉立刻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