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內容

10 GP

夢圖遊戲 故事的開端 第五章 夢境枷鎖(上)

作者:水墨靜│2017-02-27 23:53:56│巴幣:20│人氣:414



  看不見任何景物,聽不見任何聲音,這裡永遠一片黑暗。

  風,就連那自由的風,也不曾在這裡流動,更不願來此逗留。

  這裡,是一個黑暗而死寂的空間。

  突然,一絲微弱的銀光由遙遠上方的某處透了進來,照在其中一面會反光的鏡子上。

  立刻,光線便被反射到了位在不遠處的第二面鏡子,第二面再反射到第三面、第四面……

  很快地,四周都被照亮了起來,光源照亮了空蕩蕩的大廳,照亮了那些曾經宏偉過的天頂壁畫與雕刻。

  月光透進的正下方是一座與大廳同寬的半圓形階臺,三級階梯頂端的平臺中央立著一方祭壇,大小約莫可容納兩人並躺;壇的側面飾有繁複的雕畫,七隻燭座環繞祭壇周圍擺放。

  祭壇與大廳皆由黑紅相間的大理岩所砌成,角落的壁爐早已半塌,整個環境了無生氣的沉悶,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

  祭壇後方的黑暗裡走出一個男人。這人披著一頭橘色接近紅色的長長頭髮,長髮在背後低低束起;他的雙眼是相當明亮的琥珀色,瞳孔呈現妖異的血紅,卻和他蒼白的臉孔以及一身牧師穿的紅領長袍搭配得天衣無縫。

  他的外表看起來不會超過三十,除了穿著牧師的長袍外,胸前成串交錯的珠鍊間還垂掛著一只四頭尖端全都向外分裂岔開、鉤成羊角狀的紅色十字。

  順著月光下來的方向,一名高大男子正緩緩從天頂飄下,銀色長髮隨著逐漸落下而微微揚起;男子的肩上披著寬大的深灰色斗篷,一對傲然長目在昏暗的室內發出燦金光芒。他的五官深刻俊逸,渾身上下卻散發出暗沉的氣質,透著一股沒有溫度的冷漠。

  銀髮男子一落地,就單膝跪在他的主人面前恭敬地道:「薩爾貢參見教主大人。」他的聲音低沉抖顫,隱含嗜血的殘忍。

  「薩爾貢,」傑姆斯向他頷首,「找到那個人了沒有?」

  「找到了,但黎明族已先一步收了她,現在她身邊都有人隨時監視,還受到契約誓言的保護,我無法保證太過靠近還能全身而退。」

  「哦,」傑姆斯的聲音如同耳語般細微,「那就多帶幾個隊員去,記著在後天之前務必把她帶來這裡,不然就得等到下次月圓了。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那個人,是不能再等的了。如果連你都無法勝任,他會自己出手,到時他就不再需要我們了。」

  「是!」有那麼短暫的一瞬,薩爾貢無表情的臉上掠過了絲未知的疑懼,但接著他的身影便猶如一縷輕煙般淡去,轉眼消失無蹤。


  薩爾貢離去之後,傑姆斯枯槁的手指輕撫石臺的邊緣,忽然看似不經意地望向這個角落,用既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勸誘般的語氣,道:「妳來這裡的命運已是註定,別作無謂的掙扎了。」他蒼白面孔上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高深莫測。

  幾無缺損的圓月已昇至正空,此時大廳上方射進來的月光恰巧照在祭壇之上,只見祭壇完全沐浴在了一片朦朧的銀暈當中……

 
 
******Scarlet blueprint******
 
 
○○○
  手臂的麻木感令我不由得睜開了眼。

  我剛才……睡著了?

  回來房間以後,我明明只是打開了上次來時寢室角落還沒有的一疊書,趴在一塊暗紅色的刺繡墊子上閱讀,怎麼會突然睡著呢?

  方要直起身子的我忍不住痛叫出聲。趴著睡導致肚痛胸悶且不說,四肢更是完全不聽使喚地脫力,手臂關節還瘀青了。我像蠕蟲似地軟綿綿趴著挪移身形,好不容易手腳恢復了一點知覺,我幾乎是齜牙咧嘴地瞪著天花板的裝潢,試圖透過轉移注意減輕循環恢復中那苦不堪言的疼痛。

  「我以後再也不要趴著睡!」我默默在心底發誓,而後思緒繞回方才的夢境。

  夢中的銀髮男子薩爾貢,和那名黃昏族牧師的對話很明顯是在說我,但牧師後來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知道我也在看著他們嗎?什麼命運註定之類的東西……聽著就令我害怕。

  從睡著到起來究竟過了多久?我看了看床頭的窗戶,中午太陽正烈,哪來的月亮?原來我趴掉了整個夜晚外加半個半天,難怪會渾身痠痛。今日已是月圓前兩天,這麼說來,我看到的其實是今晚才要發生的事情囉?

  記得薩根曾說魔族能預知未來,想不到我的生日還沒到,預知能力卻先啟了,莫非古老魔族對於成年時間的定義跟人類有所不同嗎?

  新的預言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看來季蒼靈籤詩中的血光之災真的還沒結束。

  當務之急,先去告知薩根這個怪夢吧!我起身,步履虛浮地開了房門,先是發茫一陣,接著映入眼底的景象令我一顆心不由得「咯登」下沉。

  只見原本該是走廊的地方,呈現的卻是古堡之外的另一個世界:寂靜的宿舍,寂靜的校區,天空是無止盡的黑夜,數年如一日的今天……

  我的手一抖,握在手裡的門環就這麼掉在了地上,發出沉重地「咚」一聲。低頭望去,只見落在地上的東西已經不是門環,而是不知打哪撿來的半塊磚,潮濕地生著青苔。倉皇環顧四周,才驚覺我正置身於宿舍群後方的戶外運動場上,草皮中央略顯突兀地搭著一座深紅色舞臺。

  這幅景象對我而言卻是再熟悉不過的。

  是了,我當然來過這裡,許久以前,我每天都會置身於這樣的夢境中「醒來」。每到夜晚,舍房半開的窗外總會飄進隱隱約約的樂聲,而我則躡手躡腳穿過熟睡中的室友們,我總是循著樂聲摸黑離開宿舍,來到現在站立的地方。

  詭異的是,無論我換過幾間舍房,每次總會從同個房間出發,關於寢室中的擺設、熟睡中的室友又分別是何種樣子,我一概僅有模糊的印象。總而言之,我知道寢室有人,也知道她們是我的室友,卻無法從這幕夢境中細分哪個床位睡的是誰。

  若說出發的房間是一個祥和中透著詭譎的夢境,那麼眼前的舞臺和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場似假還真的迷夢。因為伴隨著這幕夢境出現的,總是那位令人難以抗拒的存在……

  在舞臺的布幕間,華麗地轉出了一名白衫黑禮袍打扮、單肩披著斗篷的金髮男子,他正和三名動作同木偶般生硬、看不清面貌的男女同臺演出。男子的身高超過六呎,修長的身軀透著股爆發力和野性,舉手投足間帶著掠食者式的自信和優雅;即便面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容,他看起來依然英俊得近乎致命。

  眼上罩著半截面具的他,正在飾演一名混在舞會人群中伺機尋找獵物的惡魔。

  男子原本正沉浸於音樂和表演中,眼神卻看似不經意地一瞥,發現了站在下方觀眾席上的我。他立刻拍了兩下手掌,馬上有一名和他作相同打扮的木偶人從幕後走出,頂替他的位置。

  奶白色金髮的男人躍下舞臺,半掩藏在面具下的雙眼閃爍,彷彿跳動的火炬。他的嘴角拉出一道弧線,灼熱的視線緊盯著我,用一種幾乎是深情的語調說著:「妳終於來了。」


●●●
  「啊。」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該如何反應。自有這幕夢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他說話,並且是專程對我說的。

  最初,像這樣的夢中邂逅情節只會出現在我兩年來大學手札上隨手記錄的眾多故事裡頭,無一例外。

  夢中的感受總是比現實世界入心,我本身亦對造夢相當倚賴,總習慣在作夢中重塑回憶以彌補現實世界中的缺憾;而諸如此類的補遺當中,當然也不乏一些幻想情人。對一個不敢在現實中正眼看待任何異性的女孩而言,成長中有過一兩次這樣的虛妄幻想可不是什麼稀奇事。

  不知何時開始,這位不請自來的斗篷男取代了我的憑空想像,一躍成為所有戀愛夢境的引子;而伴隨他出現的也不再是我總愛描寫的陽光明媚中櫻花樹下徐徐飄落的粉色花瓣,有他登場的夢總是侵入式的深紅色深夜劇場。

  「第一次看你走下舞臺。」我不自覺地用上了想撇清關係的疏離語調,彷彿他每次現身時杵在臺下遠遠偷看的那個人不是我。

  「哦?我可是一直都看著妳,從那兒──」他比向遠處的宿舍,「到這兒,每次妳走過來的路上,我都在想『啊,她終於來了,那個唯一會來看我表演的女孩』!」

  他的聲音溫柔,又帶著一種磁性的誘惑,令我不禁羞澀地垂下視線,以手背掩住自己的嘴巴。他發出低沉的笑聲,踩著草地一步步來到我面前,然後輕輕捉住我遮掩臉龐的手,將我拉向他。

  真奇怪,雖然他的舉止有些突兀,靠近他卻有種說不出的舒心感,彷彿他解放了某種心靈枷鎖,使我全身酥軟提不起心防;一時間我也只能任由他的告白帶著不可抗拒的魔力,就這麼闖進我的心扉。

  「可愛的女孩,我一直在等妳,因為我喜歡妳。我想知道妳是不是也喜歡我?」

  過去每一個夢中,我都和現實一樣無法放開,我從來都只是遠遠望著;夢中對象就和我想像中的現實一樣,永遠看不見我。我認知中的戀愛是如此悲觀──完全建立在暗戀的前提上。

  眼前的他近乎超現實的完美,高視闊步的樣子像個目中無人的藝術家。我想著他拉小提琴時投入的模樣,還有他不可思議的歌聲。他戲劇化的演出總讓臺下的我目不轉睛,有時回神還會發現自己像花痴一樣傻笑不停。

  我只希望他能看見我,不敢奢望得到更多。然而這樣的他卻偏偏選擇了我。

  不過是夢,大膽一次又有何妨?我看著一臉認真等待答覆的他,害羞地笑了起來,沒有承認,但也不打算否認。

  「偷笑啊,看妳笑得這麼可愛,那就是默認囉?」他的笑容帶著深深誘惑,讓我有些七葷八素。「既然這樣,那麼從現在開始,和我在一起吧?」

  我不假思索地「嗯」了出聲,就那樣被動地接受了他的告白和親暱的舉止。他將我發痠的肩膀整個攬進臂彎,保護般地摟著,一陣令人迷醉的快意襲來。

  「就這麼說定囉,」他的臉頰在我頭上磨蹭,輕輕呢喃的聲音很悅耳、很溫柔,就像渴望某件事物許久,終於得到之後的小心翼翼。「我會永遠陪著妳、呵護妳,妳是我唯一的愛人,我的小情人。」

  妳可以叫我希路,在古老的語言中,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狂流」。



○○○
  恍如時空的錯置,瞬間連結回到了現在。我望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垂首,心底突然多了股說不出的苦澀。「好久不見,希路。」

  上面那段是我們很久之前的回憶,後來呢?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對呢,我們好像談了很久的戀愛,雖然每到醒轉時刻一切夢境都會全數遺忘,可只要再度入夢一定能重新憶起;從他告白之後,戀情就在夢中持續延燒,直到他做出了一件事。

  我忽然想起,上次夢醒之前他拿出一枚戒指要我嫁給他,只是在指環將要套上的瞬間我掙扎了一下,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清醒過來。

  仔細想想,是從多久前開始,我就沒涉足這個夢境了?後來在現實中遇見了薩根,我便不知不覺間停止了虛幻的期望。然而,夢境卻選擇在此刻重臨,並像往常一樣繼續千篇一律的迴圈。

  「妳離開得太久,我好寂寞。」他聲音空虛地笑著,身子突然移近,在我沒來得及反應前一把將我攬住,周圍景物颼地來到運動場一隅的樹林邊緣。陣陣風聲窸窣中,尚可見到遠處燈火通明的舞臺,樂聲陸續飄來。

  我還來不及表示什麼,希路便已將我壓上一旁筆直的樹幹,一手揉著我的髮絲激烈地吻住了我。他的碰觸使我激動得近乎發狂,霸道得令人窒息的吻令我燃起熊熊渴望。

  「嗯嗯……」

  「我想妳、好想妳,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

  他一面在我的耳邊低語,一面手已經滑進了我衣衫下的腰際。

  「希路!」我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他解下斗篷作為鋪墊,將我放倒在樹林旁的鐵製長椅裡,然後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

  希路太難預料太狂野,很多時候我也對他束手無策。霎時間,我想起了這次重臨可能的目的為何。我的手堅決抵住他的身子,阻止他像以往那樣用吻讓我醉得不省人事。「希路,我、我想我今天是來向你道別的。」

  希路的動作一滯,在兩旁白金髮絲的襯托下,面具後那雙藍色的眼好似灼燙的火炬;而他此刻注視我的眼神,則令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妳──是在戲弄我嗎?」

  在他的驟問下,我一時竟有些心慌。「我只是──」

  「妳明明答應永遠和我一起,現在卻打算離開我!」

  每次即將從夢中甦醒,都必須喊出不同的關鍵字才能離開,上次的夢境卻和以往有些不同。那時,希路忽然提出要求要我成為他的新娘,而無形中彷彿有股力量引導我、逼迫我──只有允諾才能成功脫離夢境;我在迫不得已下答應了他的求婚,並且因為這段時日以來一直沒再回到夢境而幾乎忘了這回事。

  沒想到會再度被他逮到。

  「我、我當時是因為急著想離開,所以……」愈到後面我的聲音愈小,我所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令內心隱隱作痛,但我刻意不去感覺,只堅決地硬著頭皮把話說完。「我不是真的打算,我還沒這個打算,嫁給一個,呃、幾乎不怎麼瞭解的陌生人。」

  「陌生人?」他機械性地重複一次,神情從錯愕、不可置信的憤怒到最後歸於可怕的平靜。「對妳而言,我居然還是個陌生人!是嗎?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妳是最瞭解我的人了。畢竟,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這麼久。」

  他突然大笑起來,但那笑聲和笑容卻令我不寒而慄。「本來只要妳乖乖的,我們不會走到這步田地。可既然妳反悔了,就得接受處罰。」



  他的話音剛落,一陣狂風迎面襲來,待風終於靜止,四周的景物變成一間公寓式的臥房;我發覺自己換上了身睡袍,一襲銀色的衣襬隨風輕輕擺盪,但是身體卻被風箏線層層綑在牆壁!

  身形微微透出光芒的希路走進臥室,他走向我,深深地吻住我的唇,而後寵溺地說:

  「小情人,這樣妳就跑不掉了,從今以後妳會留在這裡,永遠屬於我。」

  「不!」我試著默想宿舍房間逼自己從夢中醒來,然而環境卻毫無變化。

  這裡不是我主宰的夢境嗎,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這身細細的風箏線,我竟無法掙脫半分!

  「不要這樣,讓我走。」我向他哀求。他一向最疼我,總是盡可能滿足我的要求。我們甚至一起涉足其他瘋狂夢境,在夢中打擊恐怖分子、炸過政府大樓,屠戮麻木不仁的「無辜」百姓。他似乎熱衷於替我實現任何願望,我祈禱他不會拒絕我的請求!

  「讓妳走?」希路站定,他在笑,笑聲猖狂而絕望。「妳以為夢境裡的誓言就不算數了嗎?」

  在朦朧的黑暗中,他的眼睛炯炯發亮,帶著一種清醒的瘋狂。他臉上的面具早就不見了,露出一張過分英俊的面龐;我心中一驚,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我……是不是曾在哪裡見過這個人?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如此熟悉?看著他,連我的靈魂都不禁顫動起來!

  「你、你不只是我幻想出來的嗎?你究竟是誰?」

  「我是妳未來的一切,妳本就該屬於我,妳是我的新娘!」

  希路緊緊壓住我的身軀,體溫幾乎灼痛了我。他放肆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手掌伸到我的大腿內側揉弄著;而我只能緊閉雙眼,扭頭躲避他的親吻。強烈的昏眩感侵襲著我、逐步瓦解我的抗拒。「不要!」

  「我的愛人,妳嚐起來好甜美,讓我用情慾好好凌遲妳……」希路擁住我的身子,滿身的風箏線立刻斷裂。他將我的大腿拉到他的身側,用充滿慾念的吻封住我的喘息;在我簌簌掉落的淚花中,他捧起我的臀部將我重重壓在臥室中央的柔軟大床上……


  嘩啦一聲,書堆倒塌的聲音將我驚醒。

  我從地毯上起身,胸中滿是驚懼,直愣愣地瞪著眼前那張不知何時擺在房間內的圓形小木几;桌子上堆疊的書歪斜,更有幾本已經掉到了地上。

  地上凌亂的書本間,攤著那本幾乎全是小說內容的大學筆記。我原本在做什麼來著?我似乎在自己的隨身手札上接續了一些字──恍若想起了什麼,我低頭匆匆往頁面上看去。

  寂靜白勺

  捧著書,只見這頁新寫的寥寥數字,字跡歪斜,末尾一筆更是虛弱地一歪,筆跡就這麼劃著滾落到地板上;顯然書寫這行字的時候,我人正處於失神當中。

  更糟糕的是,我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下筆到書堆倒塌這段期間內的記憶;原本我似乎打算起身去做什麼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3495187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保留一切權利

相關創作

同標籤作品搜尋:奇特的夢境|網路小說|心情日記|妖怪|吸血鬼|科幻|時空|前世記憶|俠媛|如果有一天

留言共 2 篇留言


XD挖啊這張好棒

02-28 00:48

水墨靜
嗚嗚嗚接下來五篇還有三個回合類似的>口<(((作者亂滾中))[e28][e28][e28][e33]02-28 16:53
水墨靜
一種複雜化超展開的前奏)))02-28 16:54
壞壞熊
我覺得你這本書的實景,應該會很適合有輕微頹廢感的華麗歌德風?

05-27 22:21

水墨靜
其實這故事的實景是羅曼式超科技古堡對上殘破的普通碉堡,不過我也注意到故事中的黃昏族的確有用幻術把環境布置成歌德風。(雖然鏡子折光是古埃及之類文明的手法,因為那位教主活了很久且非常喜歡古文明)08-29 20:12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10喜歡★a3677654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前一篇:夢圖遊戲 故事的開端 第... 後一篇:我同學在台北市士林區至善...

追蹤私訊切換新版閱覽

作品資料夾

跨領域附帶創作目錄集中區 (9)

世界的旋律(生活日記) (36)
生物庇護所 (7)
關於我的生命故事 (32)
被傳唱的夢中歌謠 (16)

虛擬的生活(線上日記) (34)
我不知道自己也能畫畫 (20)
我不知道沒學過音樂也能成曲 (13)
還忘記自己也學很多工藝 (16)

破碎音符的細語 (27)

串聯世界的歌聲:俠媛作品集 (7)
2.魔幻境界:珊雅頌(異誌奇幻) (14)
3.夢幻境界:奧神(奇傳) (0)
4.若夢冬晨:盎古迦(奇幻) (0)
5.夢圖遊戲:血之契約(異色) (16)
7.星夢森林:歐忒梅特(異誌) (1)
8.精靈召喚:珊雅頌(奇傳) (0)
12.普拉梅亞:天空的賭注(網遊) (1)
13.超速時空(科幻) (1)
14.殤夜奇譚(玄推) (0)
15.繆思靈之聲(奇傳) (0)
20.鏡象花園 (1)

23.夢境實記夢讀極短篇 (7)
1.神星傳說:神魔降世錄(奇幻) (0)
6.蝴蝶繽夢(童話) (0)
9.雪燕(文藝) (0)
10.在暗夜裡尋找生命(異誌) (1)
11.百鳥國度(童話) (0)
16.謎樣天使(現代幻想) (0)
19.音符在暗夜中踩出殘缺的旋律 (0)
21.穿越憂傷:駱蘭朵(異色) (0)
22.移轉空間(恐怖) (0)
蘭之戀系列11篇(文藝) (2)
再會,英雄之城! (2)
烏靈(自傳&異誌) (1)
《天魔的邊界-雙姝夢》 (4)
《天魔的邊界-凝滯殘酷的溫柔》 (10)

編織夢境的旋律:水墨靜作品集 (0)
AION《天魔的邊界》電影 (1)
AION《天魔的邊界》2 (1)

未分類 (0)

tyu15826大家
蓋婭薔薇—亞獸之戰已更新,儘管貝歐等人努力對抗,但是仍不敵強化的911,最終卡米娜只能做出選擇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6:04


face基於日前微軟官方表示 Internet Explorer 不再支援新的網路標準,可能無法使用新的應用程式來呈現網站內容,在瀏覽器支援度及網站安全性的雙重考量下,為了讓巴友們有更好的使用體驗,巴哈姆特即將於 2019年9月2日 停止支援 Internet Explorer 瀏覽器的頁面呈現和功能。
屆時建議您使用下述瀏覽器來瀏覽巴哈姆特:
。Google Chrome(推薦)
。Mozilla Firefox
。Microsoft Edge(Windows10以上的作業系統版本才可使用)

face我們了解您不想看到廣告的心情⋯ 若您願意支持巴哈姆特永續經營,請將 gamer.com.tw 加入廣告阻擋工具的白名單中,謝謝 !【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