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本篇一切人、事、組織等，均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拋開您潛意識的催眠暗示，以娛樂性質的眼光看看就好。
◎警告：任何犯罪、傷害行為都是不好的，小說只是娛樂，請不要有任何模仿的念頭，老天爺都在看喔！
+++++本文開始+++++
T大，犯罪學研究所辦公室大樓。
教授們的研究室集中在二樓，今天是禮拜六，但仍有一間研究室內，傳出淡淡的咖啡香。
那間研究室門口，掛著教授的名字。
『2C215 李曇教師研究室 Dr. Tan Lee 』
辦公室裡，一名女子正端坐在書桌前，專注地批閱著眼前的卷宗。
窗外的明亮日光，灑落在她肅穆的臉龐上，暈出一層淡淡的光芒；三不五時在紙上下註解的手，偶爾會抬起，輕拂眼鏡；鏡片後專注的眼神，彷彿世界上只剩下她，和滿桌的論文考卷。
日頭正好，窗外晴朗的天空沒一絲雲朵。
室內幾乎只剩下電風扇的呼呼聲，和翻閱紙張的聲音。
就在女子慢悠悠地批閱完一疊紙張，準備伸手拿起另外一份時――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女子瞄了眼桌角的座鐘，揚聲道：
「請進。」
門打開，探頭進來的人，正是宜雪。
「曇姨――」先聲奪人，還沒把門關好，就先甜甜的撒個嬌，接下來才好辦事。
「……我可以把這種撒嬌視作心虛的表現吧。」被宜雪喚作曇姨的李曇教授，淡笑著將手上的卷頭往桌上一放，伸手拿了桌上的馬克杯，輕啜了口開始變冷的咖啡。
「唉唷――」宜雪皺著鼻子，彆扭的笑著，一屁股坐進李曇對面的面談椅子，接著便道：「可是我沒有錯。」
「妳和妳的指導教授為了什麼事情拌嘴不重要。」
「哪有――」
「我們來談談妳的行為？」李曇保持著微笑，雙手搭在一起，輕鬆靠在自己的辦公椅裡，溫柔但堅定的眼神盯進宜雪的眼睛裡。
糟糕，開始了。
宜雪暗自喊苦，知道自己要是不趕緊先懺悔，肯定逃不過一頓唸。
「我知道啦、知道了啦……我應該退一步，給教授台階下。」
「對。」
「不管那個老――不管教授大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雞蛋裡面挑骨頭，我都要在第一時間虛心接受。」
「很好。」
「…………其他的暫時想不到了，我知道錯了啦……」宜雪低頭垂下肩膀，眼睛準準的盯緊自己的鞋頭，努力表現出真心懺悔的模樣。
李曇又盯著她看了好一陣子後，嘆了口氣，換了話題：
「聽說昨天的花蓮行，出了小插曲？」
「嗯，三八笠說她整理好資料，加密後寄給大家了。」剛剛還在『懺悔』的人馬上恢復精神，彷彿前幾秒的陰霾是上個世紀的久遠回憶。
「嗯，我看了。」
「曇姨，妳說那個富商不可能自殺，是真的嗎？」
「是啊。」李曇嘆了口氣，翻開一個檔案夾裡的照片，是那位在警局裡頭離奇喪命的富商，「性侵、騷擾慣犯，卻無數次保釋、庭外和解；這種人犯案後的行為很普遍，有得是錢和人脈，所以事情都用錢來解決。」
宜雪想起那天被摸大腿的感覺，嫌惡得皺起鼻子，「貪生怕死的傢伙。」
「沒錯，貪生怕死。」李曇推了下眼鏡，「同時，貪生怕死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就惹到殺機。好歹有家有室，說得殘忍一點，這種人只敢偷小便宜，不敢殺人放火。」
「可是上個月，那個女高中生墮胎後，就去自殺了。」
「但那不能證明買兇的人和兇手，就是那女孩的關係人。」李曇的聲音瞬間變得冰冷，「這位先生，同時也是個每天接觸動輒上億生意的富商，如果是為了生意的事情…………我們最好避遠一點。」
聞言，宜雪擔憂得傾身向前，禁不住也壓低聲音：「妳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假借被害方的關係報復，實際上是用作別的用途嗎？」
李曇沒有回答她，轉頭看向電腦螢幕裡，昨晚收到的文件。
「E.F.A.E.……Eye For an Eye的以眼還眼嗎……」她低喃，「幾十年的組織了，在這小小的島國，別走上歪路才是最困難的……」
宜雪聽出她的擔憂，不禁又急著開口：
「可是，E.F.A.E.不是只接受被害者遺族的委託嗎？跟我們這種志願組合起來的小團體比，他們一定擁有更豐富的資源，怎麼可能會被蒙騙呢？」
「不……」李曇欲言又止，卻好像在思索什麼似的，逕自盯著桌上的鋼筆，動也不動。
看得出親愛的姑姑又陷入自己的思緒裡，宜雪安靜的自己消遣時間。
姑姑的研究室總是被打理得很乾淨，窗邊也總是擺些可愛的綠色植物，但她總是不擺會開花的，沒人知道為什麼。
同時，姑姑還有個習慣。
宜雪看向幾個盆栽邊的相框。
姑姑會在晴朗的天氣，拿宜雪小時候的全家福，放在窗邊，讓她的爸爸媽媽也曬曬太陽。
相框裡，棕髮綠眼的美麗女人，和黑髮瘦高的斯文男人並肩站在一棟透天厝的門前，懷中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夫妻兩人臉上，洋溢著不輸燦陽的幸福光彩。
宜雪還記得，遠從法國嫁到台灣的媽咪，每年農曆新年，都萬分苦惱怎麼分辨東方家族的輩分名稱。
「唉呀，通通都用英文叫好了。」當時才從美國飛回來的李曇，笑盈盈地抱起圓嘟嘟的宜雪，「反正英文裡面，表親堂親，通通都叫auntie, uncle嘛，這樣簡單多了，不是嗎？」
宜雪就這樣，從小用Auntie Tan呼喚她好愛好愛的李曇姑姑，即使被要求說中文，也指挑順口的詞叫，曇姨曇姨，就這樣習慣了。
沉浸在往日回憶裡，小雪露出淡淡的微笑。
突然，
「妳說當時有被緊緊盯著的感覺嗎？」李曇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宜雪回頭看，姑姑並沒有望著自己，而是皺眉盯著桌上的文件夾，「嗯，但我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看到我的臉。」
李曇沉吟了一陣子，道：「這幾天，妳儘量別去人少的地方。」
「嗯，我知道。」宜雪眨了眨眼，微笑，「別擔心我啦！」
兩人又順便聊一些課堂上的近況，宜雪說是等一下要順道去買日笠的點心，踏著輕快的步伐，先離開學校了。
剛剛的警告，到底有沒有聽進耳朵裡去呢？
嘆了口氣，李曇摘下眼鏡，忍不住閉上眼，捏了捏鼻樑。
真不知該拿那孩子怎麼辦…
良久，她起身，伸了伸懶腰，走到窗邊的小盆景旁，拿起旁邊的灑水器，一邊澆水一邊放空。
她瞥到書桌上那一大疊還沒消化完的考卷。
還有豎立在一旁，賣力吹送涼風的電風扇。
「…………電風扇吹考卷嗎……好想試試看。」
灑水器噴出清澈閃著陽光的水珠。
水珠，從天花板滴落。
這是個完全沒有塗漆的水泥空間。
僅僅一坪，卻堅固無比的小隔間。
溼答答的水泥牆面，水刀強力的沖刷掉剛剛噴濺上去的血跡；昏黃的照明，是天花板上，一閃一閃好像快熄滅的燈泡。
「休息夠了？再來。」蘇利凡愉悅的聲音響起，一手拿著長鞭，一手抓著水管，命令道：「我說一，就下去；說二才准起來，這次，我們看看能不能做到五十下囉。」
地板上，赤裸的男人嗚咽顫抖著，全身上下都是紅腫的抽打痕跡。
他努力想要撐起四肢，卻因長時間的勞動，肌肉抽蓄了起來。
『啪』地一聲癱倒在積水的地面，他再試，再倒下。
耳朵敏感得聽到上方傳來不耐煩的嘆息，他趕緊開口：
「對…對不起！我馬上起來！我馬上起來！！」
「…在你對我說你馬、上！！」連抽兩下，「――的時候，浪費了多久時間呀？」
「咿！嗚…！！」男人被疼痛擊倒在地上，狼狽得在水灘裡顫抖。
蘇利凡冷冷地看著，突然改變主意，繞到男人的面前，蹲下身子，
「好――可――憐――喲――」他用鞭柄托起男人的下巴，「看在你這麼賣力娛樂我的份上，我讓你問一個問題……然後我會看你問的問題有不有趣，再決定要不要讓你繼續問，這樣好不好呀？」
男人止不住自己的顫抖，好像連牙關都在喀喀打顫著。
回想起自己前幾天，成功被老婆保釋出來，上了車離開看守所，但車停了、門開了，卻是荒郊野外；等他發現不對勁，要逃卻早就來不及；被打昏、剝光丟進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牢房，三不五時就被虐待……他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到底撐了多久，都快發瘋了，要問什麼？
不…這種事情不可能只發生在自己身上……
「溫…溫媛在哪裡…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聽到問題，蘇利凡沒有回答，反而像受了委屈似的，皺起眉頭，揚手就是兩個巴掌下去――
『啪、啪！』兩聲，力道之大，男人的口水都混著血水噴了出去。
「不是說只能問一個嗎？你也真是的。」再一個巴掌，「不過…你都這樣了，還會擔心老婆啊，可見還不是人渣嘛。」
他微笑，靠近赤裸男人的耳邊，彷彿情人般地呢喃出答案：
「你的好老婆，好端端的在家裡喔………不過呢，她的手已經不見囉。從這裡…」伸手死命地掐進他手臂上端的肉裡，「參差不齊的被大狼狗咬斷囉，那雙幫著你壓住小孩子的手。」
「咿……！」痛感再度襲擊男人的神經，淚水併出眼眶。
「這麼激動還哭了嗎？我都還沒說完呢。」蘇利凡移開死掐著肉的手，輕輕撫著對方被自己打到紅腫的臉頰，「你的親親老婆，還有條三寸不爛之舌不是嗎……可以把太陽說成月亮；把一個虐殺小孩的犯人，說成可憐無助的精神病患呢……嘖嘖嘖，這唯恐天下不亂的舌頭，我就順便收下囉。」
冰冷的手撫觸著自己的臉頰，男人感覺自己被蛇纏繞著身體，動彈不得。
但蘇利凡還沒說完，他難得心情好，繼續說：
「今天我進來前不是給你喝了肉湯嗎？你這小聰明，平常吃香喝辣，應該嚐得出是什麼吧？」
「唔！」領悟到自己稍早吃了什麼東西，男人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唔噁……噁嘔………」
酸腐的臭味，隨著嘔吐物在牢房漫開，男人嘔到沒東西可吐了，還不停乾嘔著。
蘇利凡直起身子，冷眼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吐得滿地都是。他走到角落，再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柱從水刀龍頭噴刮在男人身上，混雜著自己剛剛吐出的穢物，噴得他滿臉，悲慘。
「哼……呵呵呵……」一股搔癢感從背脊傳來，蘇利凡咯咯地笑出聲音，「髒死了，你這傢伙……這些髒水就像那些孩子的血水，噴在你臉上……快啊，舔舔看，有沒有讓你回味無窮呢？呵呵呵呵呵……」他捏緊水管，又放開，清水『噗』第一聲大量激起地板上的穢物，更多噴濺到男人臉上。
「嗚嗚……嗚嗚嗚……溫、溫媛………」跪趴在地上的男人，邊嘔邊哭，對蘇利凡的污辱似乎充耳不聞，只哭泣著自己妻子的下場。
「嘖，哭什麼。」蘇利凡不耐的嘖了一聲，「你老婆可是壓著那些掙扎的孩子，幫著你侵犯那些小孩，你哭什麼？哭沒有跟她一樣斷手斷舌嗎？洗個臉吧你這廢物……」將水壓調得更高，噴洗著地上男人的髒臉。
「嗚嗚嗚……嗚嗚…」男人艱難的蜷縮著、抵禦著刮肉的疼痛，也許是絕望到界線了，突然：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像奴隸一樣匍匐在地上的赤裸男人，崩潰得爬了起來，張開雙手衝向蘇利凡，作勢要搶奪他手上的長鞭和水管。
面對突發狀況，蘇利凡不慌不忙，只輕輕退了一步，在那千鈞一髮側了身子，閃過男人的攻擊，然後抬腳踹向男人的腰背，死死將他踩在地上。
「社會的垃圾，你這種人就是該待在地上，別想爬起來。」他輕啐。
但男人似乎已經喪失理智，只「呃啊啊啊啊啊啊――――」地叫個不停，掙扎不休。
蘇利凡正要發作，房間外突然傳來一個年輕女聲。
「蘇，你是搞完了沒有？吵死了。」
聽到催促，蘇利凡太陽穴隱隱抽著，他更用力地踩踏地板上的男人，然後回應：
「這傢伙滿大隻的，竟然還想反抗，早知道就不讓他吃東西了。」
「你該不會又煮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餵人了吧。」
「一點小興趣。」
「有病。」女聲不屑的評論，然後聽到打開箱子的聲音，「再五分鐘，要換我了，你幫我綁一綁，省得我浪費力氣。」
蘇利凡沒再理會那女人，反手將長鞭死死纏在男人脖子上，站直後就拖著來到門邊，開鎖：
「來吧，廢物。」他又突然輕快愉悅地說，「我們搬家囉。」
就這樣，托拽著男人笨重的身體，一路勒著扯著到隔壁房間。
路上，男人暈眩得看到走廊上，一位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冷著眼斜睨著他。
他想求救，但被越纏越緊的脖子，壓迫著氣管，讓他發不出聲音。
那女人美麗性感的紅唇，是他被拖進房前，最後的景象。
蘇利凡俐落的將男人拖進另一個類似的房間，拿起牆上掛著的麻繩，非常熟練的將男人雙手綁掛起來。
男人的手被粗糙的麻繩拉痛，試著想站起來，蘇利凡見狀，抬腳狠踹他腿骨。
「呃啊啊啊啊――」
「廢物，我有說你可以站嗎？」又補踹了幾腳，「是個畜牲就給我像畜牲一樣。」
男人的體重都靠那綁在雙手腕上的麻繩支撐著，繩子又被拉在半高不高的高度，男人吃痛得扭動雙手，想找到減緩疼痛的方法，卻只是讓麻繩磨破了皮膚，粗糙的纖維扎進血肉裡。
蘇利凡再度走向前，抓扯男人的頭髮，強迫他看向自己。
「算你走運，我不殺人的。」他晃了晃手中的長鞭，「但你即將不是我的部門了，就讓我送你些臨別的禮物吧……」
又用鞭柄抵著男人的下巴，他拉開一邊嘴角，似笑非笑的細語，：
「你以為會有人擔心你、到處找你嗎？」他逼近，慢慢訴說，「不，因為有個人，早就喬裝成你的樣子，住進你的家、睡你的床、過你的生活……」
男人瞪大眼，再度開始顫抖。
「你過得好好的呀，為什麼要有人擔心你呢？你的枕邊人、父母、親友，大家還是會幫你過生日，和你說話聊天……但是……」講到這兒，他愉悅地瞇起眼，「『你』會越來越孤僻，不喜歡聚會、人群，『你』有一天會決定和老婆離婚，自己搬到荒郊野外獨居，『你』會漸漸和親友失去聯繫，甚至親自到電信局，把手機門號全停掉……」
蘇利凡貼向他的耳邊，惡魔般地呢喃：
「……『你』會慢慢地，從這個世界上蒸發，沒有人會想起你，即使想起來了，也連絡不到你……而在那位『你』的任務達成時，你就……砰――」他抵著男人的太陽穴，輕輕戳了一下。
男人哭了，悽慘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
那是他在歷經種種恐懼、痛苦後的懺悔嗎？
蘇利凡沒興趣知道。
他只是放開男人，將手上的器具丟在房間角落，冷然的表情掛在臉上，彷彿剛剛的唱作俱佳，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他離開房間，將鐵門拉上，順便也拉上第二層隔音的門。
走廊上，一位打扮時髦的性感女郎坐在工具桌邊。
看到桌上打開的防震箱子裡，小心排了滿滿的藥物和注射劑，蘇利凡拿起一個端詳。
「這啥？」
「雌性激素囉。」女人好笑的回答。
蘇利凡挑了挑眉毛，
「唉呀，原來妳蟬聯那什麼『亞洲年度最性感女星』，是因為妳打了針吃了藥？」
「去，你這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傢伙。」女人拿乳膠手套用力打在蘇利凡身上，「上頭說要用這次的case實驗啦，施打幾期的雌性激素，再去診視看看心理狀態之類的。」
「浪費資源。」
「反正又不是我們出錢。」
蘇利凡看那女人慢條斯理地將乳膠手套戴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
「上頭打算怎麼辦？之前雷文的案子出了狀況。」
女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久久，她回答：
「我沒聽說，不過雷文一直都沒出差錯，他們也不會笨到浪費人才，你們別擔心。」
「嗯哼。」他瞭解的點點頭，接著用拇指努了努關起門的房間，「那傢伙是妳的了，我要回家好好洗個澡。」
「……要死了，白天應付那些狗仔隊，晚上還要來這鬼地方跟一個噁心男人耗……」
蘇利凡笑笑，放她一人繼續碎碎念。
他轉身，到淋浴室洗乾淨手上的髒汙，接著走上樓梯，離開地下室。
和門口的守衛打了聲招呼，他步出大樓。
城市的傍晚薰風息息，路上行人匆匆，每個都專注走著自己的步伐。
蘇利凡神色自若地加入他們，將自己隱沒在下班下課的人潮裡。
等一下要好好泡個澡。
他想。
然後再去跟雷文家看有什麼好吃的。
愉快地，他輕笑起來，然後吹起口哨。
幾個路人好奇地抬頭看他，但他沒管那麼多，隨著眾人步近捷運。
彷彿剛剛的血腥虐待，只是看了場電影。
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稀鬆平常的，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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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哩牢騷後記：
好吧，我承認。
剛開始其實是洩憤是的在寫最近的某件案子，但後來我靜下心，思考了很久。
事件還沒落幕，還不能蓋棺論定。
就像很久以前，教授說的：『我們無法給自己世代的文學貼上標籤，因為我們活在當下，任何人都無法保證能在當下，給這個世界最客觀的評論。』
我想，不只是文學，任何日常的文化和事件，應當都是如此吧。
所以決定跳開了。
另外找一個隨機綁架虐殺小孩的大叔，和他可惡的太太。
這種壞蛋鴛鴦檔組合，其實不是新聞了。
早在很久以前的西方國家，就有真實事件。
翻找資料回顧時，心都是冷的。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可怕。
總是有人，可以無緣無故，就要傷害別人。
我不懂，而我希望自己不會有機會去懂。
祝大家 健康快樂
LilyQuali
創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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