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本篇一切人、事、組織等,均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拋開您潛意識的催眠暗示,以娛樂性質的眼光看看就好。
◎警告:任何犯罪、傷害行為都是不好的,小說只是娛樂,請不要有任何模仿的念頭,老天爺都在看喔!
+++++本文開始+++++
客廳裡,電視正播著午間新聞,穿著端莊的女主播正播報著今日最新消息。
『入侵多家企業駭客 竟為七歲孩童』
『上個月開始,接連多家企業體系的內部網路系統遭不明人士破壞入侵,案情逐漸擴大,驚動了警察廳的情報通信局……
『由於嫌犯動機不明,一度使案情陷入膠著,難以縮小查緝範圍……
『這起不明人士入侵多家企業資料庫的事件,在這個月初終於宣布破案。據傳,嫌犯是個年齡只有七歲的網路駭客。
『事件引起許多教育學者的關注……
『以下,是警察廳少年課上午的記者會中,針對此案所作的聲明……』
『嘟』一聲,電視機被關掉了。
把遙控器放在茶几上的人,穿著略顯凌亂的西裝,年齡約略四十,有一頭兇悍的小平頭;此刻,他嚴肅地直起身子,瞪視坐在沙發裡的小孩。
「妳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他開口,聲音低沉宏亮,沒多大聲就充滿威嚴。
可惜再怎麼充滿威嚴,就是嚇不到坐著的小女孩。
只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懶洋洋的癱坐在沙發裡,反倒是一旁正襟危坐,懸然欲泣的年輕婦人,看起來比較像是正被威嚇的對象。
僵硬的氣氛迴盪在客廳,小女孩終於施恩似的開口:
「……我只是覺得那些商人很討厭,惡作劇一下而已,他們又沒有因為這樣就沒飯吃……」
威嚴大叔身後的幾個西裝年輕人紛紛瞪大眼,年輕婦人也倒抽了口氣,忙要阻止自己的女兒再開口:
「小日,別說了……」
「我又沒有說錯,他們屋子這麼大間,又是高樓又是大廈,可是我們大家還是沒變多有錢啊,路上的乞丐伯伯也沒變少啊,一定有鬼好不好,我們都知道玩遊戲不可以作弊,你們大人還有臉要當我們的模範啊……」
至此,威嚴大叔開口打斷她:
「好手好腳卻到處作亂,有天賦卻不幫助國家社會,妳這樣的行為跟恐怖份子又有什麼差別?」
「我又不是恐怖份子!!」
女孩被激怒的直起身子,跳下沙發。
「木野村先生,真的很對不起――」
女孩的母親像驚弓之鳥一般,急著要把女兒拉回懷裡,好阻止她繼續對警部亂吠。
但小女孩甩開母親伸過來拉扯的手,
「而且,為什麼我一定要用我的力量幫助國家社會?這個社會有給過我什麼嗎?你這些話怎麼不去問那些吃得肥滋滋的老伯伯們?」
木野村先生憤怒得幾乎要大聲起來了,
「妳這個自私自――」
「木、木野村前輩!!」突然,一位西裝年輕人抖著聲音上前打斷長官,「李、李曇小姐到了。」
年輕人的身後,跟著一位穿著拘謹端莊的美麗女人。
她戴著金框眼鏡,烏黑的秀髮高高綰起,專業精明的形象因唇邊淡淡的微笑,顯得柔和而不咄咄逼人。
美麗女人手挽著剛剛脫下的風衣,微笑著對警部點頭致意,彷彿完全沒察覺剛剛在客廳的火爆氣氛。
「李曇小姐。」木野村警部認出來人,正是這次的案子最大力的功臣之一,他於是強迫自己深呼吸,吁了口長長的氣後,往後一站,將場子讓給她。
李曇再對警部嫣然一笑,豪不吝於給予感謝。
隨後,她走到小女孩的面前,蹲下來與她平視,開口:
「鴨井日笠,我可以叫妳小日笠嗎?」
小女孩滿臉防備,搞不懂這個笑咪咪的女人想幹嘛,
「隨便妳。」她低著嗓子說。
李曇絲毫不為所動,自我介紹道:
「小日笠。我是李曇,我就是抓到妳的人。」
到此,小女孩稍稍吃驚地睜大眼,仔細打量起李曇。
而李曇就這樣蹲在她身前,讓她觀察、打量,也不開口催促,臉上也無絲毫的不耐煩,只是非常有耐心的微笑著。
久久,小日笠才嘟起嘴巴,辯解似的主動開口:
「…………我上次看到一個有錢的大伯伯,對乞丐叔叔的碗丟菸蒂。我討厭那些有錢的商人。」
「嗯,那個有錢的大伯伯真糟糕。」李曇理解的點點頭,但又開口,「但是,這不可以是妳做這些事情的藉口。」
小日笠不甘心的皺起眉頭。
李曇繼續說:
「妳看,那些保衛公司網路安全城牆的士兵們,因為妳破壞了他們的『城牆』,讓『國王』很生氣,結果『士兵』都丟了工作;有些人,家裡還有正在上學的孩子;有些人,除了有小孩,還要照顧爺爺奶奶。他們沒有工作,怎麼辦?」
『城牆』、『國王』、『士兵』等等,都是小日笠那幾天在挑釁的時候用的語詞。
「……他們會沒有工作嗎?」
「是啊,因為他們打不過妳,國王覺得他們沒有能力保衛城牆,所以不要他們繼續工作了。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沒有錢就會餓肚子,連公車都沒辦法搭。」
小日笠這次真的瞪大了雙眼,開始有一點點後悔。
她做這些,並不是想要害那些人的。
她只是想要給那些壞蛋伯伯們一點教訓而已,她沒有想到,會這樣害了那些人……
後悔的感覺泉湧上了心頭,不知所措的淚水開始在眼眶聚集。
「小日笠。」李曇再開口,「木野村叔叔希望妳能了解事情很嚴重,但是脾氣太急,所以說了重話,妳不要跟他生氣,好嗎?」
「……嗯。」
「小日笠,妳很聰明,妳很有天賦。當然,妳可以不用勉強自己,替這個社會做些什麼,妳不用給自己這種壓力。」李曇緩緩地說,「妳可以選擇不使用自己的天賦;只要妳平安快樂,妳的媽咪爹地就會很開心,我們大家就會放心。
「但是,如果妳想要試試看自己的能力,那就千萬千萬,不可以去傷害人。聰明和天分,不是拿來傷害人的。
「妳不一定要用你的聰明天分,幫這個世界做些什麼,妳可不要用它們,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就好,但是――」
李曇牽起小日笠的手,稍微使力握住,讓她知道接下來的話,非常重要。
「但是,妳絕對要告訴自己,不可以用妳的能力,去傷害別人,知道嗎?」
聰明和天分,不是拿來傷害人的,一定要記住。
一定要記住。
那句話,成為每天迴盪在腦海的溫柔提醒。
比老師的諄諄教誨還深刻,比爸媽的臉孔還清晰,如涓涓的暖流,支撐她長大,熬過無聊的中學、尷尬的青春期……然後,她在高中畢業那年,打包好行李,告別的父母,隻身一人來到這溫暖的國家。
昏暗的房間裡,角落突然傳來騷動。
先是幾聲機械啟動的滴滴信號聲,然後原本『蜷縮』在一堆電線中的矮胖機器人動了起來。
『喫』的一聲,機器人背後的電線自動拔除,它頭上的鏡頭先是對房間掃描了一回,然後才鎖定目標,啟動身下的履帶,緩緩爬出滿地的電線電纜。
目標是趴在床上睡死的女人。
它計算過後,筆直的朝靠窗的床邊移動,沒兩三下就來到床邊,然後開啟喇叭:
『日笠小姐,請起床,現在下午兩點整。』
重複叫喚了兩三次,床上的女人才「唔――」地皺起眉頭。
高度只比床鋪高一點點的機器人,鏡頭鎖定在日笠的臉部。
久未日曬的蒼白臉龐,烏黑的髮絲披散,眼角上揚的丹鳳眼還是閉著的。
分析得知自己的主人並沒有清醒。
它很有經驗的停止叫喚,將身軀往後轉,抓起窗簾的繩子,把窗簾『唰』第一聲整個拉開。
夏日午後的陽光直直入侵原本昏暗的房間,床上的女人馬上皺緊眉頭,掙扎的將臉轉到另一個方向。
小機器人不氣餒,它每天都要履行這個任務,累積的經驗可不少。
只見它再度伸出機械手臂,往床上夾住涼被一角,然後開始往後捲捲捲,不擇手段要將萬惡的被子扯開主人的懷抱;另一隻機械手臂,則瞄準了主人懷中的抱枕,抓穩之後,狠狠的一把抽開。
『日笠小姐,請起床,現在下午兩點零一……二分了。』
沒了懷中的大抱枕和涼被,日笠的頭『叩』的一聲狠狠敲到身下的竹蓆和床板,馬上就醒了。
「吼―――痛耶―――」她終於不甘願瞇著睜開眼。
超級大近視的鴨井日笠,拔掉眼鏡後雙眼只能感光,偏偏今日午後的艷陽刺眼得很,她一邊皺緊了眉頭,纖瘦的手往床頭櫃上瞎摸尋找眼鏡。
小機器人解讀到主人的動作,馬上幫她抓起眼鏡,往手裡塞。
日笠咕噥了一聲謝謝,把眼鏡的彩色珠珠鍊子掛到脖子上,才摸索著戴起眼鏡;酸澀的雙眼還是沒有讓午睡緩和過來,她下了床,搖搖晃晃的離開房間,到隔壁的浴室洗臉。
浴室裡,鏡子照映出面孔蒼白的女人,她睜著死魚眼盯著自己的臉。
「……該剪瀏海了。」喃喃碎念,然後順手就抓起櫃子上的剪刀,隨便抓了一搓頭髮就剪了下去。
也沒檢查剪得如何,把濕手隨便往身上印著奇怪標語的T-shirt抹上去擦乾,又見她晃回到自己空無一人的房間,對著空氣喚了聲:
「杰克。」
幾乎佔據了半個房間的許多主機和螢幕之間,一片特別大的螢幕亮了起來,旁邊的喇叭傳出低沉性感的英文男中音回應:
『啊,妳終於醒了。』
「我要你做的事呢?」
其他螢幕紛紛亮了起來,上頭許多數據和畫面忙碌的跳動著。
頓時,幾個不同聲音在房內響起,每個聲音都有條不紊的報告處理事項的進度。
『喬伊小姐在任務完成後就趕回美國去了,可能要明早才會收到我們的信件。』這是一個濃濃英國腔中年男性的聲音。
『咪醬我啊〜〜和杰克葛格找到E.F.A.E.今年初的客人呦〜跟去年一個超級壞蛋夫婦聯手殺小孩的事件有關捏〜〜!』一個明亮輕快的小女孩聲音用日文說著。
『需要繼續嗎?』杰克的聲音再度響起。
「嗯。」日笠這會兒終於恢復精神,她抓起電腦桌上的一個小耳機和扁盒子,往耳朵上一掛,「我要下去弄吃的,你們繼續報告。」
『OK。』『好唷〜〜』
她慢吞吞下樓,往開放式廚房晃去。
一樓的燈光自動點亮。
耳機裡,杰克的聲音響起。
『E.F.A.E.委託檔案第043058號,委託人複數。目標:張富祥,40歲;陳溫媛,37歲。兩人關係為夫妻,從2010年開始接連誘拐3到7歲不等的孩童,帶回住處監禁、虐殺後棄屍;2011年落網,偵查時間到2011年七月開庭,2011年12月地方法院判定張富祥有精神異常疾病且有悔意,故處五年徒刑,陳溫媛七萬交保獲釋;2013年六月,張富祥申請假釋獲准。』
「才七萬?他們殺了八個小孩,才七萬就交保嗎?」日笠走到吧檯邊,抄起馬克杯,放到一旁的咖啡機下,按了按鈕,「人命真賤。」
『什麼是「賤」?』耳機裡,小女孩的聲音插嘴問道。
『是很便宜的意思。』杰克耐心的用安全的字彙解釋。
咖啡機先是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後噴出大量蒸氣,濃濃的咖啡香隨著蒸氣充滿了整個廚房。
稀哩呼嚕的,咖啡機努力將濃黑的苦汁擠進馬克杯裡。
等咖啡完成的同時,日笠轉身到另一頭打開冰箱,拎起一小包蘆筍,拿到流理臺洗乾淨。
耳機裡的杰克繼續報告。
『委託團在六月多就與E.F.A.E.接觸,契約是在七月訂下的。』
『咪醬我啊〜從一個部落格找到死掉的小朋友的哥哥討論要報仇,他還把文件的照片放到網路上,有沒有很笨?』
聽到一個連身體都沒有的電腦A.I.,討論一個未曾謀面的人類的智商,日笠差點忍不住噴笑。
她煮滾了一小鍋清水,將清脆的蘆筍丟下去燙熟,過一會兒後撈起,丟進旁邊的冰塊盤裡。
「咪醬,沒有其他委託檔案嗎?」
『沒有捏〜咪醬可以和日笠姊姊一起入侵到他們的「玄關」和「客廳」,但是他們「資料庫」藏在「地下室」,咪醬有試過,可是再進去就會被發現的說〜』
日笠拿著冰鎮好的蘆筍,走回到吧檯邊,咖啡這時候也煮好了;她拎著咖啡一屁股坐下,撈起一根蘆筍,啃了起來。
『能找到這次的合約檔案,純粹運氣好。』杰克也開口,頗有替咪醬辯解的意味。
「嗯哼。」日笠沒有多說什麼,吞下口中的蘆筍,「好吧,沒有就沒有。就從這戶人家下手吧,鎖定觀察,遲早會逮到最下層執行的人的……我要看的經營狀況呢?」
剛剛擺在桌上的扁盒子突然亮了起來,投射出一片發亮的光幕在半空中。
『E.F.A.E.的銀行帳號用許多虛設的人頭設立在瑞士,每隔幾年就會換過。』杰克一邊報告,光幕上不斷跳出資料,『許多機構間接或直接的會和他們連接上,他們的金錢流向不固定,我們也不確定找到的是不是全部。』
螢幕上陸續跳出許多機構的名稱和照片。
日笠原本閑散半瞇的雙眼頓時睜大,震驚的盯緊了光幕上跳動的畫面,啃到一半的蘆筍掉到大腿上。
醫院、經紀公司、工廠、科學研究室……等等,琳瑯滿目,幾乎是要什麼有什麼。
「……他們只差沒有自己的農場,就可自成一個世界了吧……」她扶了扶厚重的眼鏡。
『事實上,他們在美國有投資實驗農場。』
日笠沒有再露出驚訝的臉,她只是專心地盯緊眼前跳動的畫面,突然,一股莫名的直覺抓緊了她的胃,她直起身子大叫:
「停!!剛剛那個!往前跳兩格!」
畫面停止跳動,然後緩緩往前推了兩次。
一張匆匆拍下畫素偏低的照片放大再放大,照片裡,可以看見略顯陰沉的灰色天空下,有一片低矮的房屋,屋舍的旁邊,有個小小的廣場,依稀可看見幾個小小的人影在廣場活動的樣子。
略高的圍牆遮住大部分畫面,右側,因為拍照時鏡頭晃動的地方,好死不死正是門口柱子的地方,上頭的字體模糊不清。
「右下角,放大、放大。」日笠像盯上獵物似的緊緊盯住螢幕,忍不住整個人都蹲坐到椅子上,上半身幾乎都要趴到桌上去了。
畫面放大、計算周圍色塊、調整、分析、再計算周圍色塊、再放大、再調整……終於,模糊的字體勉強可辨。
和清單上完全符合,在眾多關係產業裡,唯獨這塊,讓日笠覺得格格不入。
突兀。
對,就是突兀的感覺。
螢幕上左側的清單,和右側的圖像擺在一起,日笠皺緊眉頭,不好的猜測在心中成形。
「……依菲孤兒院……」
『親愛的,需要我詳細調查它的沿革嗎?』
日笠正要回應,突然,地下室的樓梯間傳來聲音。
「我回來囉―――」
是宜雪。
日笠一僵,下意識按掉方塊的能源鍵。
要是被那熱血笨蛋知道這件事,天曉得她會不會一個衝動單獨行動……
宜雪走上樓梯,就看到廚房邊吧檯的日笠,忙著啃她的水煮蘆筍配咖啡。
她愉快的提著手中剛剛買到的小蛋糕,拿到吧檯放好。
「來囉〜我們今天的下午茶點心,排了半小時隊的『Mrs. Sugar』蛋奶素草莓千層。」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日笠頓時雙眼放光,幾乎沒撲上去,滿嘴口水差點要滴到桌上,期待萬分的看著宜雪打開包裝盒子。
『啪』一聲,有東西掉到地上了。
「這什麼?」宜雪快快彎腰將地上的食物殘渣撿起來,是一根斷了頭的蘆筍,「欸很髒耶妳,習慣越來越差了啦!還吃到地上去!」
「我哪有,是剛剛太專心看簡報才……」意識到不對,趕緊在緊要關頭住口。
宜雪閃電般地回頭,盯上明顯刻意把話吞掉的日笠,「什麼簡報?」
「妳曇姨要我查的東西而已。」後退後退。
宜雪瞇起眼,靠近她。
日笠命令自己直視她,努力表現真誠的表情。
他們D.R.E.裡,沒人能瞞得過小雪,她有奇怪的直覺和能力……但這有時候也是麻煩。
只見宜雪伸出手,往日笠的臉龐一探。
一股暖流透過那軟嫩的手心傳到心坎,但日笠卻心裡直叫糟。
「………妳沒有事情瞞著我吧?」她臉湊得更近了。
「……我要查完整了才能向你們報告呀。」日笠避重就輕的回答。
宜雪收回手,站直身子,然後才露出先前的微笑:
「…好吧,放過妳。」她轉身張羅下午茶的杯盤,「喏,這份是妳的。」
「嗯。」
兩個女孩捧著蛋糕和熱茶,咚咚咚的跑到客廳開了電視,開始享受漸涼的午後。
連續喝了咖啡和茶的日笠精神大好,享用完下午茶,便離開舒適的抱枕堆,回電腦間繼續忙碌了,把杯盤權留給宜雪清理。
她也不介意,說是要把租來的影集看完再洗盤子。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夕陽逐漸西下,室內自動亮起了燈。
電視的影集早就撥完了,宜雪卻還盯著電視螢幕。
咬著蛋糕叉子,她的腦袋運轉著。
『依菲孤兒院』。
那是她剛剛聽到的東西。
好吧,她不是故意的,但日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能力。
靈秀的美目轉呀轉,度量著D.R.E.成員們的假期。
過兩天,會有段時間沒人能盯著她。
蛋糕叉子被她咬得喀吱喀吱響,腦子也思考著各種利弊。
良久,她暗自下定決心。
哩哩牢騷後記:
哈囉大家好,
他為了在美女和怪咖之間掙扎,草稿改了又改改了再改,
超辛苦的,哈哈哈。
掌聲鼓勵鼓勵~~~~(再度被打)
厲害一點的人可能看一半就會猜到了,
頭一段是在講日笠小時候的事情喔~~~www
天才小日笠,就是那個時候跟年輕的李曇認識的。
她出生在很普通的日本家庭,
爸爸是忙碌的上班族,媽媽是家庭主婦,
這兩個年輕父母都沒想到會生出個天才女兒。
爸爸忙著上班根本沒在管家裡,
媽媽氣勢總是比日笠還弱,
所以一整個管不動她,也不曉得怎麼跟女兒溝通。
日笠從小就冷眼看這個貧者貧,富者富的社會,
小小的腦袋裡裝著氣憤,
可是卻沒有想太多,只是憑著衝動行事,
被警察抓到了,也不覺得害怕。
一直到李曇放低身段,用小日笠的視角高度,
慢慢告訴她這麼做的後果,
她才發現這樣做是錯的。
於是小日笠超級崇拜李曇,
開始拼命存錢,和父母約好,
等她高中畢業,就要自己到台灣生活。
她是來追隨李曇的啦~~~
這就是D.R.E.組織的天才電腦駭客的背景故事囉~~~
當然還有她創造出來的幾個超可愛的電腦 A.I. 們wwwww
至於之後我們的宜雪甜心下了什麼決心,
她到底發現了什麼,
就請大家耐心等待第五章囉~~~
祝大家 健康快樂
LilyQua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