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中級的風神可以破到神媽欸~~ 但是還是輸了好幾次 最後果斷放棄(前面被人妻給搞瘋w聽說中級玩完就可以解EX 到時候就可以看到青蛙了~~<3 (別傻了 你手渣!!
※對東方無完全研究 ※與一、二設完全沒關係 ※稍為嚴肅注意 ※白話文注意
「幾千年後,我離開了她,她也離開了我,不得已回返大江山。雖已歸此山,卻未實百鬼夜行,只在每晚至其神社奏古箏、吹竹笛,飲酒賞月自作樂,心有其人難免。」萃香在日記中寫道,而星熊童子翻翻曆紙,煩悶的說。
「我說萃香,自那時早過了幾年了,妳還惦記著她啊?」
「只要是心上人,怎麼可能忘了呢?」她慢條斯理的磨墨,再把毛筆沾上黑亮的墨汁。
「且,自那年到現在毫無百鬼夜行的實施,只怕現代人不信鬼神之說了!」
「要是我再實施百鬼夜行,我的兄弟姐妹們應該會恨我一輩子吧?」
「何況,百鬼夜行不也只是吃牲畜之類……唔!」萃香笑著說,赫然想起土蜘蛛食人的事,有種反胃感在喉嚨間蠢動,她捂著口,毛筆也掉落在地上。
「怎…沒、沒事吧?」
「嗚咕…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
「我去休息一下……」她走入房間,而勇儀有些擔憂的扶她入房後離開。
***
「妳是誰啊?」面前一位牙牙學語的孩童問曰。
「我啊?我不是妳認識的鬼嗎?」
「酒吞童子,也是百鬼夜行之主——伊吹萃香呀!」萃香指著自己說。
「伊吹萃香……妳好呀!請多指教!」
***
「…!夢……」萃香醒來,發覺一切都是潛意識的結果。
「那孩童…感覺在哪兒看過……?」
「啊,醒了嗎?」有人打開門,是茨木童子。
「真是稀客,妳怎麼跑來這了?」
「碰巧經過而已。」
「聽說妳好久沒有實行百鬼夜行了,也來問問。」
「唉…又是這種問題……」萃香無奈的嘆口氣。
「我不配當百鬼夜行之主呀!」
「話說回來,妳那是什麼裝扮?」他看茨木童子的衣服,有些疑惑。
「啊,這是中國仙服,我打算修行成仙。」
「不過為什麼妳不配當百鬼夜行之主呢?」
「這可是隱私唷…」萃香笑曰。
「好吧,那我不追究了。」
「我還得去修行呢,再見!」茨木童子說完,敬完禮便回去了。
「修行……她也常常與我修行呢…」萃香起身,望向窗外道。
***
夜深人靜,夏日的夜晚十分涼爽,又是個適合飲酒的日子。且今天又是「鬼宴」,所有的鬼會待在大江山鬼城一帶大開宴席,這樣萃香更可以安心出去了。
「我外出一下…」萃香說道,只有在意的鬼才聽的到。
「情慢走…」回答的是青坊主。
***
踩在月下,葉被吹的婆娑起舞,有的也被吹的七零八落;河水起了漣漪,水平線上的映月也被落下的樹葉以及風給打散,形成了碎月。有這樣的風,就是鴉天狗的傑作。
「今晚的風也是這麼涼爽啊!射命丸文。」她笑說,但風仍不停止吹襲。
「真會選上時間,涼風配美酒,何等享受?加上悠長的笛鳴。」
萃香走到了一間神社,放好樂器及花酒,似乎是彼岸花的酒呢。而神社內躺著一名巫女,熟睡著。
「唉,可惜這代巫女看不見鬼神呀…」她嘆口氣,便吹起竹笛,曲目是碎月。
「嗯……唔?」神社內有人從夢中醒來,可能是自然醒或是被悠長的笛聲給喚醒。
「誰在那兒吹笛……是鬼…」
「咦…這是誰…」萃香驚覺身後有人,看見夢醒者。
「是小孩子…?難道是下代的巫女?」
「這鬼…打算做什麼…?」
「還是假裝沒看見她好了……」少女心想,避過了萃香,準備到外頭賞月去。
「果然還是看不見呀…」萃香一絲的希望落空,喝了口酒,感傷的彈起碎月。
「哈啊……這首歌是…」少女對碎月一首感到共鳴,似乎在哪聽過般。
***
「嗯?萃香呢?」星熊童子站在門外道,想必是到神社了,她這麼認為。
「又到那兒去了嗎…」
***
「千切れた雲の隙間に映ゆる今宵の月は(穿行於碎亂雲隙的月亮)」
「解けた帯によく似た淡い花模様(猶如那卸下腰帶上的淡淡花紋)」
「愛し君の唇が口ずさむ手毬唄(從你可愛的小嘴裡哼出的手鞠歌)」
「あの日の面影はもう禍夜最の果て(那天的容顏 已沒入黑夜盡頭)」萃香細細唱著,完全沒注意到面前的少女瞪大著眼看她彈奏,豎起耳朵聽她歌唱,明明沒聽過卻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聲音……」少女不禁驚呼,這歌聲如此柔和。
「根雪の下で芽吹いた意思の(殘雪下意欲破土而出的)」
「蕾は何処で咲くのだろう?(花蕾會在何處綻放呢?)」
「差しのべた手の温もりは変わることなく(妳那伸出的手有著不變的溫暖)」
「なくしたモノを忘れ去るように(願能將已失去的東西)」
「過ぎ行く四季の移ろいに(隨季節變換一同忘卻)」
「道の端揺らぐ花よ君は今何思う?(路旁搖曳的花朵阿 妳現在想著什麼呢?)」唱完一段,萃香悠哉的彈起間奏,此時,少女走近。
「妳…」
「唔?妳看的見我?」她立即停下演奏,驚訝的看著該名少女。
「不過……想必也只是把我當禍害吧?」
「沒關係,我不怕死,正想到地獄好好的受刑呢。」她笑說。
「不…這首歌……」
「這首歌?啊,歌名叫醉花。」
「在櫻樹下飲酒,心裡思念著思慕的人,在冥冥中哭泣,酒水上的櫻花染上了這思念的淚水。」
「難道妳想再聽一曲嗎?」少女點點頭,萃香又開始吟唱了。
「希望妳的歌聲,能夠哄我入眠。」少女走入神社中,萃香雖然唱著歌,但卻思索著少女說出的這句話。
***
隔日,回返大江山,勇儀早站在遠邊等候了,看上去有點兒不屑。
「怎麼了?酒被喝光而沒得喝嗎?」萃香逗她的鎖鏈道。
「不,不是那類的事。」
「昨晚妳找了誰?」勇儀一手拍掉她。
「…」
「這關妳什麼事了?不就是去個神社唱歌嗎?」
「昨晚大家都感到異狀,像是被封印一樣,都不可以碰到酒。」
「胡說!那代巫女沒有通靈眼,區區普通人類也沒察覺鬼族的能耐!」
「…………那是怎麼回事…?」兩人遲鈍須臾的片刻,勇儀試探了一句話打破沉靜。
「我、我不太清楚……」
「不然這樣吧!」
「嗯?」
「我與妳們斷絕關係。」萃香這麼一句話,勇儀倒是嚇著了。
「斷絕!?妳瘋了嗎?」
「這樣妳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她氣急敗壞的抓住萃香的那對犄角,力氣大的猶如要將雙角給拔起,不過萃香也不叫痛。
「妳們走吧…」
「任內的我也沒有百鬼夜行了,人們不信鬼的存在,不如就這樣和平的消失在人的記憶中,倒快活些。」勇儀很錯愕,身下的萃香態度與以往截然不同。
「那,妳呢?」她倒吸一口氣,放慢了速度說話,對於萃香的抉擇十分困惑。
「我……我啊……」
「照慣例行事…」她笑著說,眼角掛上一珠淚。而勇儀低下頭,似乎有些哽咽的聲音。
「我知道了…」
「那妳自己要好好保重……」
「不管有沒有被退治,離世的一刻請永遠記得我們。」她像是發下最終誓言般說著,萃香一笑譴之。兩人便這麼離開了這塊抉擇地,頭也不回的邁向自己的路。
「大伙們!主上與我們毫無任何關聯了!!」
***
「不得了的決定呢!適合寫成最新號外呀!」風吹來了,飛舞中的片葉刮傷了她的臉龐,而風也安撫了那傷口。
「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說呢?我們這些不被相信的種族都快崩解了。」
「不過……能保留意志,在最終一刻還做著自己愛做的事,也不錯。」乘著風的風神少女肩上搭著一隻烏鴉,萃香抬起頭看看她那背光面而呈現黑色的一面。
「那表示同意嗎?哼哼…有讀者觀看的話我也沒什麼怨言了呢。」
「是嗎?那就盡情編寫吧!」言畢,萃香不曾再回頭看風,前往神社前進。
***
一到神社的鳥居,便聽聞微弱的泣聲,好奇的她走近看,發現了昨晚撞見的少女之母撒手人寰,身旁站著一名鬼族——星熊勇儀。
「…」萃香默默不語。她不知道勇儀是什麼時候來這的,只知道她為了族群,把一個無辜的生命消滅了。
「怎麼?傷心嗎?憤怒嗎?」勇儀站在一旁的牆角道。
「哭什麼呢?」而她不回答勇儀的問題,反而摸著少女的頭問。
「嚶嚶…媽媽她…她死掉了…」少女回答,手不停揉著雙目。
「是呀,那是為什麼呢?」
「就、就是那個大鬼殺的…嗚嗚……」少女指著勇儀,看來無任何恨意。
「…不喝酒嗎?」萃香拿出伊吹瓢,勇儀躊躇了幾秒,想喝一口卻有種被封印的感覺。
「這結界不是那巫女做的…是這孩子做的……」她回過頭,笑言。
「哈啊…」
「這結界應該是『封魔陣』吧?是嗎?」
「嗚嗚……」少女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頭。
「封魔陣?」勇儀問。
「這種結界一方面能限制我們的行動,一方面也能阻止其他妖怪的傷害。」
「她大概想保護我們吧?但這是不得已的副作用。」
「我……」
「十分抱歉…我真該死…真該死………」勇儀聽完,直直跪下。
「也別道歉了。」
「我就照顧這孩子,妳走妳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別再見面了。」萃香拉起她,輕輕的說。
「我…明白了……」她說完,慢慢的走向門外,用著懺悔的語氣道歉。
「對不起…」離開後便不明去向。
「…吶?會些基本的超度儀式吧?」萃香蹲下身,摸著少女的頭。
「會…」
「那正好。」
***
「我果真不是鬼…」勇儀不斷自責道,就在樹蔭底下,無法忘懷自身的過錯,產生了不好的念頭。
「我不配當鬼啊啊啊!!!!!」她硬生生的扯下自己的頭角,就在頭上滿是腥血,金色的毛髮被那鮮紅給染色,她緊握角的手朝左胸刺穿。
「這又是怎麼樣的決定呢?不後悔嗎?」突然,射命丸文飛來。
「喀…」尚保有一點意識的勇儀痛苦的無法說出話來。
「不過,終究難逃良心的譴責而走上絕路啊…」
「也是!死也是一種解脫!果然鬼族還是這麼講義氣的種族!」
「……」還在呻吟痛苦的勇儀沒了掙扎跡象。
「唉呀呀呀?死了嗎?」
「忘了說呢,妳其實可以不用死也可以謝罪唷。不過……也算了!」射命丸文乘風離去,留著樹底下那具對自己含恨的冰冷遺體。
***
「呀啊!終於完成了!」萃香伸伸懶腰。
「等等泡杯茶來喝吧!」
「……」少女不發一語,用著陰沉的臉望著萃香。
「怎麼了?難道還在傷心嗎?勇儀她為了種族,才會這樣的……」萃香安慰她道,但少女卻率先發言。
「不,我不追究這個。妳是誰?幹麻來這裡?」
「妳不也是殺戮我母親的鬼族嗎?」少女冷冷的說,帶點哭腔。
「…我是,伊吹萃香,什麼也不是的鬼。」
「從今以後我會照顧妳、保護妳,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妳的。」萃香笑著說。她不再自信滿滿的張揚自己是那百鬼夜行之主或是鬼王之稱的酒吞童子,或許是自責吧?她自稱自己什麼也不是,只是個卑賤的生物。
「嗯……」少女小聲的回答,一方面也悄悄的替萃香下了封魔陣。
「呃啊…這樣我就不能喝酒了呢……」
「就喝茶吧,妳說過的。」少女哀傷的面容已不健在,是心花怒放的表情。
「是呢!」
***
幾十年後,從少女口中得知她名喚「博麗靈夢」,而她也從年少七歲上成長成十七歲的少女,但萃香還是保持著當年的姿態,一點也沒變。
「啊啊,果然還是靈夢沏的茶好喝!」萃香說曰,似乎連喝茶也會醉了。
「萃香呀?其實我早就解除封魔陣囉。」
「嗯,我知道。」
「是嗎?知道就好……」靈夢殘念的說,似乎想再看看萃香大肆飲酒的模樣。
「靈夢,那妳知道嗎?我認識一個博麗家族的人。」
「跟妳一樣名叫『博麗靈夢』,她也能看的見我。」萃香喝了口綠茶說。
「唔?」
「她常與我修行,喜歡聽我在夜裡唱歌、飲酒、賞月,這樣與我共眠。」
「歌?是醉花嗎?」
「是啊,她非常喜歡聽醉花與醉戀花,喜歡聽碎月的彈奏。而且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可望君之曲可哄我入夢鄉。』,希望妳的歌曲可以哄我入眠。」萃香悠哉的說。
「……想起來了…」
「嗯?」
「全部都想起來了…記憶……」靈夢眼泛淚光,欣慰的笑著說。
「我,就是妳所認識的博麗靈夢……」
「……」萃香瞪大眼,而靈夢緊緊抱住了她。
「幾千年前我轉世了,再次轉世成博麗的巫女,這或許是,命運吧?」
「來世還能再見到妳,是我再感激不過的事了……謝謝…」
「……」不發一語的萃香遲疑幾秒,也抱著靈夢,眼角的淚珠滴了下來,她笑著說。
「不…靈夢,我才要謝謝妳………」
***
每當深夜,明月高掛,總能聽到能安眠人心的樂音,古箏與竹笛,再也不是獨奏,而是和鳴。喝口清酒,舌尖品嚐到了甘甜滋味,身兒滿是清酒的香氣。民間傳說的百鬼夜行終究成了「傳說」,但若想再次看看這百鬼夜行的話,就在夏夜裡,傾聽著鬼王與思慕已久而轉世之人的歌唱吧。綿長而柔情的聲音,正是這自稱卑賤的鬼王與她所愛慕的博麗巫女所共唱的歌,思念著仰慕之人的歌,「醉花」。
「謝謝………讓我在這一生可以認識妳……」「謝謝妳……靈夢…」
恭賀完結!!!!!其實剛剛因為巴哈不明原因一直盪 結果少部分的文全部被砍 只好重打了
我在百度的東方吧看到某則貼 是勇帕的夫妻相性100問! 結果查查查沒有竹林的 所以...(ry
而且小惡我要亂入其中XDD(妳滾 據說50問以後是(ry 我是要寫der沒錯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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