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x女審
※CP為三日月宗近x自創女審神者,不喜勿入
※文長慎入(肉我不知道能不能放巴哈,保險起見我丟在我的痞克邦,想吃肉請走傳送門)
※只有在最後一點點的地方有出現審神的名字,想看的人就自行帶入自己的名字吧
※可能有撞梗部分,但純屬巧合,無惡意,這個護身符咒返好像滿常被用的
※第一次寫肉我覺得超羞恥,所以拜託請砲小力一點((#
壹
「石切丸…」
「不行。」
「一下下就好,拜託…」
「不行。」坐在拉門前的石切丸依然不動如山。外面還有另一座山……另一把刀,太郎,在外面守著,就是怕審神者偷溜。
「只是出…」審神者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打斷
「只是出陣?」石切丸挑眉,看著在被褥中坐起身的審神者「拖著這樣的身體出陣?」
這是發生在前天的事。本來在庭院裡開慶功宴的眾刀男們被響徹本丸的哭聲嚇了一跳。正當身為近侍刀的小狐丸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只見五虎退哭著從走廊上跑出來,然後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撲進哥哥一期一振的懷裡。他一邊哭一邊說話,導致說話內容全部糊在一起,沒人聽得懂。最後是在經過一期的翻譯後,大家才知道大事不妙了。
審神者昏倒了。
經過藥研的斷定,審神者似乎是太過疲勞才會昏倒的。每天跟著出陣回來又要改公文,就算審神者的靈力再強大,也會有撐不住的一天。於是藥研下了指示,要審神者靜養一個禮拜。
於是就變成得現在這個狀況。
「唔…」審神者被他這麼一說,心虛地低下頭。
「您前天才因為過勞病倒,您覺得這樣的身體能出陣嗎?」石切丸逼問。
「可是…」
「主上,您有想過,要是您又倒下了,有多少刀劍們會難過嗎?」石切丸現在活像是在對女兒說教的爸爸「不要這麼任性,你也替其他人想想。」
「……」
沉默了許久,想到短刀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審神者最後還是妥協了。
「好吧……」審神者嘆了一口氣「麻煩轉告第一部隊,準備出陣。」
「我知道了。」石切丸起身「在我離開的時候,還請主上不要亂來。」走前他還不忘叮囑一句。
「不會啦,一個病人還能做什麼啊。」審神者擺了擺手,心虛的乾笑了幾聲。因為她心裡早已有計畫了。
「啊,還有,」假裝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審神者叫住石切丸「順便傳喚部隊隊長過來,我有事情要交代。」
*
「主上。」門外傳來太郎太刀的聲音。審神者往外一看,透過薄薄的紙門隱約可以看見有兩個人在外面。
「讓他進來。」審神者確認了一下袖子內的東西之後,朝外面的太郎說道「然後你也趕快去準備出陣吧,等一下一期會來的。」
一抹藍色的身影從半開的門進到房內。
「主上,聽說您找我?」三日月宗近臉上掛著一抹微笑「我好高興啊。」
「等一下就要出陣了,有點緊張感好嗎?」審神者白了他一眼。
「果然還是要出陣嗎?」三日月無奈地笑了笑「我以為主上要我來這陪您呢。」
「並沒有。」審神者扶額「我找你來另有目的。」她從袖子裡抽出一支梳子
「帶上這個。」
「這是…主上的梳子?」三日月小心翼翼地接過審神者手上的東西
「正確來說是護身符。」審神者側過臉,試圖掩飾臉上的紅暈「官方太坑了,我買不起護身符,所以自己用靈力做了一個。你就將就點吧。」
「主上…」
「不要給我弄壞啊,我很喜歡這梳子啊。」審神者就是不正眼看他,說完後像是逃命四地鑽進被窩裡「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陣了。」
但殊不知她低估了老流氓的實力,被子才剛蓋上就被整件掀掉。
然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罪魁禍首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你!!」審神者滿臉通紅地瞪著一臉滿意的俯視著自己的三日月
「哈哈哈,害羞的主上也很可愛啊。這就是所謂的傲嬌嗎?」一手擋下審神者拳頭的三日月一邊笑一邊將梳子收入懷中。
「我會好好護著它的。」
本來要揍他一拳的審神者聽到這句話也就打消了念頭。
「嗯。然後…」審神者遲疑了一下。
我怎麼能說因為我只為了你一個人特別做了這護身符,叫你不要去跟別人炫耀啊。明擺著就是偏心。
像似看透了審神者的心思一般,三日月笑得更開心了。
「不用擔心,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他替審神者重新蓋好被子「因為這是我跟主上的祕密啊。」
這句話惹得審神者的臉又更紅了。
「好啦你趕快出去!」她沒好氣地指著門,要對方趕快出去。
「那我走了(行ってきます)」
「嗯。」
「主上?」
瞥了一臉笑咪咪等著自己回答的三日月宗近,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路上小心(いってらっしゃい)」
「好像新婚夫婦啊,哈哈。」
「夠了,你快給我滾出去!!!」
審神者的怒罵聲響徹本丸。
貳
「最近主上好像一直要我們往阿津賀志山跑啊。」和泉守一邊發牢騷一邊撿起地上的資源「老流氓有兩個還不夠,還想再撈第三把嗎?」
「和泉守殿……」小狐丸有些遲疑地開口
「幹什麼?」和泉守不耐煩地看向他
小狐丸什麼都沒說,只是指了指和泉守的背後。
三日月宗近就在他身後,笑盈盈地看著他。
「哈哈哈,和泉守殿說的老流氓是誰呢?我也想見見他啊。」老流氓本人毫不自覺,還笑得很開心「是說本丸裡居然已經有兩把了,我怎麼都沒注意到啊。哈哈哈。」
不,老流氓就是你啊。小狐丸和和泉守無言地看著他。您老人家怎麼越在這種時候越是少根經。
「各位,」太郎喚起大家的注意力「我感覺到不詳的氣息。」
從剛才就一直在旁邊默默看戲的大俱利伽羅早就已經擺好架式。
「大哥……」聽到他這麼說,弟弟次郎也認真了起來。
十幾個巨大的黑影從樹林中出現。每一個都拿著一把大得嚇人的刀,周圍還散發著冷冽的寒氣。
「是檢非違使。」小狐丸抽出刀,警界的環顧四周的敵人。
「各位,把三日月大人圍在中…」考慮到三日月才剛來沒多久,等級還沒有很高,隊長太郎冷靜地下了指令。沒想到…
「不用麻煩。爺爺我還沒老到需要大家保護啊,哈哈哈。」一邊說話的同時,三日月俐落地砍下對方的首級。
「的確是不需要呢…」和泉首嘟噥道「老流氓啊…」
「哈哈,上吧上吧。」次郎也用力揮起大太刀。
*
「解決了。」小狐丸將刀收回刀鞘。
「應該沒有人了吧?」和泉守仍然沒放下警戒,掃視著周圍的樹林。
「嗯,感覺氣息消失了。」太郎太刀說
「哈哈哈,速度真快啊,不愧是年輕人」三日月宗近一派輕鬆的笑著
「好啦,準備回家啦」次郎開心的雙手舉向空中歡呼
就在大家準備踏上歸途的時候…
「兄長大人,小心後面!!」小狐丸瞥見一到竄出來的黑影,急忙大喊
「!!」
三日月宗近轉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個不知打那冒出來的檢非違使舉起槍就是往他的胸口狠狠刺下去。
但是,就在槍要刺進他身體裡前,一道白光瞬間擴散開來,讓大家一下子睜不開眼。接著,伴隨著刺耳的聲響,檢非違使手上的槍直接斷成兩截,而他自己本身也化作粉塵,消散在空中。
「居然還有殘兵……是我失職了。」最先回過神來的太郎一臉擔憂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三日月
「三日月殿,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只是衣服又破了,哈哈哈。」三日月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
「剛才那是怎麼一回事?」次郎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趕快回本丸吧。這裡說不定還有伏兵。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是無法應付第二批檢非違使的。」和泉守說。
突然,三日月想起了藏在懷裡的梳子。不知道受到剛才那樣的衝擊,主上的梳子會會壞掉……。
「啊…」
果然。
「怎麼了,兄長大人?」小狐丸好奇的湊過來一探究竟。
躺在他手掌心的是斷成兩截的黑色梳子。
「這是……?」
「主上的梳子」三日月小心翼翼的將梳子收回懷裡「主上明明叫我不要弄壞它的,真糟糕啊。」
正當眾人陷入一片沉默的時候……
「那我們去萬屋幫主上買一個吧?」次郎提議
「小狐也贊成。」小狐丸抖了抖耳朵,似乎很興奮的樣子「主上應該也會很高興的。」
「這…」太郎有些猶豫
「我們應該要先回去報告吧?以主上那個個性,她一定會擔心的。」身為新選祖副長愛刀和泉守忠實地反映出主人謹慎的個性。
「這樣也是…」
「不然我自己去好了。」老人家說完就要脫隊。
「不,你自己去更讓人擔心。」和泉守一把捉住他的衣領,還不忘吐槽。
「….我不想和你們去。我要先回去了。」大俱利說完轉身就走。
雖然少了燭台切幫大家翻譯,不過簡單來說大俱利想表達的就是「我回去幫你們報告,你們要去就趕快去。」
「大俱利殿,我也和你一起回去。」
「…隨你便。」
「那我留下來看著這些傢伙」和泉守差點沒把「這些傢伙」說成「神經病」。放著一個酒鬼和兩個不正常的三条逛大街實在有夠危險。
「就這樣決定啦!」次郎開心的說「那我們就在這裡分頭吧」
本丸
陽光從窗戶職直射進房間裡,受不了強光的審神者從書中抬起頭。
「已經這個時候了啊…」審神者邊想邊起身想去拉上窗簾「不知道他們現在情況如何……」
「主上,我來就好。」石切丸抬起一隻手來,示意審神者回床上坐好別動。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正當他再次拿起攤在床上的書時,一股疼痛感瞬間襲上來。
濃濃的鐵鏽味刺激著審神者的鼻腔,告訴她大事不妙了。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她低頭一看,身上穿著的白色巫女服早已被鮮血染紅。
糟糕……。審神者苦笑。三日月你個老流氓,明明就叫你不要給我弄壞了…
她試著用手按住腹部的傷口,但依然無法止血。
臉頰劃過兩道熱流,她的視線也被染成鮮紅。
沒想到咒返這麼嚴重…。她吃力地扯起嘴角苦笑。
「是說今天的太陽異常的大啊…」背對著她的石切丸還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負傷的事實。
石…。完全發不出聲音的審神者向石切丸伸出手,但在她碰到對方之前,全身突然失去力氣,她整個人狼狽的往前倒下。
「主上!!」聽到碰撞聲才回過頭來的石切丸驚慌失措的回到她身邊「主上,振作一點!!」
「發生甚麼事了?」在門外的一期聽到石切丸的聲音後趕緊進到房內。
「主上!!!」看到奄奄一息的審神者,一期指覺得自己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可惡」石切丸小心翼翼的移開審神者放在腹部的手「主上,恕我失禮了。」說完他撕開審神者身上已經被染成暗紅色的狩衣。
一道怵目驚心的傷痕一路從腹部延展至鎖骨,看起來像是被刀劃過一般。
「一期殿,麻煩你帶藥研過來。」石切丸冷靜的下了指示。
「我知道了。」一期馬上起身,幾乎是用衝的跑出房間。
「主上,您要撐住啊……」石切丸輕輕摟著審神者低聲說道。
而現在在在萬屋裡的一行人仍然不知道此事。
叁
「主上,我們回來了~」
「主上!有驚喜要給你唷!!!」次郎扯開嗓子大喊。
「你這笨蛋,小聲一點啦,這樣主上會發現的。」和泉守很想在對方頭上狠狠砸一拳,無奈對方身高太高,他只好一拳往他的肚子揍。
「喔噗!」
「等一下,不覺得有點怪怪的嗎。」小狐丸看了看四周「平常這樣一喊主上就會出來了不是嗎?」
「但是主上還在靜養吧?」和泉守說
「這麼說來好像也是,不然我們去她的房間好了。」次郎像個孩子似的開心的說
但是他們在門前看到的卻是面色凝重的一期一振還有初始刀歌仙兼定。
「一期,怎麼了嗎?」
但是一期只是搖搖頭。臉上充滿著自責和懊悔。
「現在請不要進去。」歌仙看起來一臉疲憊「這是石切丸殿的命令。他和太郎殿還在裡面做加護祈禱。」
「加護?」
「是的。」歌仙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主上受了原因不明的重傷,現在還在昏迷狀態。」
三日月宗近本來握在手上的梳子掉在地上,清脆的碰撞聲迴盪在迴廊間。
*
三日月被石切丸叫去約談了。
「三日月殿,請把主上交給你的東西給我。」石切丸伸出手要對方交出東西。
「主上給我的東西?」三日月宗近想起了斷掉的梳子「這個嗎?」
他遞出了斷成兩半的梳子。
石切丸接過梳子之後仔細瞧了瞧,然後閉上眼睛。這個樣子就像他平常在祈禱時的感覺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雙眼
「果然嗎……」石切丸低喃道
「什麼意思?」三日月宗近不解地看著對方
「三日月殿,我問你,這隻梳子是不是有受到攻擊之類的?」
「我遭到檢非違使襲擊時,有一股靈力幫我擋下了攻擊,還直接把檢非違使消滅了,難道是……?」三日月宗近重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唯一可能的解釋就只有這個了。
「我知道了。」石切丸將梳子收入衣袖中「我需要淨化這隻梳子,三日月殿,你可以去休息了。」
「等一等。」見對方就要走,他一手抓住對方的肩膀「你還沒有跟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石切丸顯得有些猶豫。
「拜託你……不要告訴宗近……」
「畢竟是我任性,硬要跟著出陣的……」
當時意識模糊的審神者吃力地對他說出這句話。是不想讓對方自責吧。
但是看著一臉堅定想要知道答案的三日月宗近,石切丸妥協了。
「是咒返。」石切丸嘆了口氣
「主上為了保護你,用自己的靈力做了御守。御守受損的同時,主上會因為咒返的關係受到同等的傷害。」
「只能說不死是萬幸。」
丟下一臉錯愕的三日月宗近,石切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肆
審神者的房門被悄悄地打開。
躺在被褥中的少女一臉安詳。靠近一點的話,可以聽到微弱但是規律的呼吸聲。
三日月宗近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上少女然毫無血色的臉頰,深怕又傷了她。
「只能說不死是萬幸。」
這句話迴盪在三日月宗近耳邊。
後來他去找了負責治療的藥研問了清楚
據說咒返的威力太過強大,主上除了身上有外傷之外還有內出血的情況。
加上主上前幾天才過勞倒下,所以恢復得特別慢。
還請您不要對主上太過嚴苛。石切丸已經訓過她一頓了。
臨走前藥研還不忘叮囑他。
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想到呢。
為什麼自己當初不小心一點。
若是那時候有注意到的話,主上也不會……
「嗚……」下方的人小小的呻吟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雙眼。
三日月秉住呼吸,等待她的反應。會是憤怒的責罵嗎?還是失望?
「三日….月…?」從上揚的語尾可以聽出少女有些遲疑。
不知道是不是剛醒來的關係,審神者的眼神有些迷濛,遲遲無法聚焦。
「三日月….三日月…」向是找不著孩子的母親般,審神者的聲音在發抖。一次又一次,她焦急地的喊著對方的名字。
三日月的心一下子糾成一團。
我可以碰您嗎?主上?
沒有好好守護您的我,還有資格碰您嗎?
審神者細長的手膽怯的往前摸索,就像怕一碰到三日月他就會不見似的。
「三日月……」
「主上,我在這裡。」
三日月輕輕拉住她的手,然後帶至唇邊,親吻著她的手掌。
「三日月….沒有斷刀?」審神者的眼神漫無目的的游移著
看來主上的視力還沒完全恢復。
「沒有。多虧了主上,我才能在這裡。」
他將對方小小的手掌貼上自己的臉頰,感受著審神者的溫度,她還活著的證明。
「三日月,過來這裡….」審神者伸出另一隻手「我看不清楚啊…..」
三日月宗近還來不及動作,審神者就整個人撲進他懷裡了。
「主上…」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因為我想早點讓你升等,才會讓你和第一部隊一起出陣的…你的等級明明還不夠的…」
「咒返的當下,我害怕到心臟差點停了……我好不容易才鍛到你,要是你就這麼斷刀了,我….」
聽到咒返兩個字,三日月宗近拉開與懷中人兒的距離。
「三日月?」對方顯得很錯愕
「為什麼不老實跟我說?御守的事?」這次三日月宗近的語氣中夾雜著憤怒
「要是說了,你就不會帶著了吧?」審神者吐吐舌頭「這樣就沒意….」
「開什麼玩笑!」還沒說完的話馬上被他的斥喝打斷
被他這樣一吼,審神者害怕的縮起肩膀。這是她第一次看他動怒。
「可…可是我也想保護三日月啊!」審神者委屈地反駁,斗大的淚珠撲簌簌地滾落臉頰
「三日月每次都說要保護我,然後擅自搞得一身傷,那誰來保護你?」審神者抓著他衣服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任性也要有一個限度吧!」
三日月宗近看著由下往上瞪著自己的審神者,深深吸了一口氣
「要是你就這樣死了怎麼辦?你有想過嗎?」
審神者愣住了,一動也不動的疆在原地。
「要是你死了怎麼辦……」三日月宗近將額頭靠在審神者的肩上。
主上,我只有你一個人啊。沒有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
「不要丟下我啊。」
「最任性的是主上才對吧。」
讓我天下五劍如此狼狽的主上啊……
「不會的。絕對不會丟下你的。」項是在安撫他似的,審神者有規律的輕拍著他的後背「我發誓。」
但是老流氓歸老流氓,逮住機會就絕對不會放掉的。
「既然主上都這麼說了,那我得讓你好好記住才行呢。」三日月抬起頭坐正。
完全不懂對方在說甚麼,審神者一臉呆然的看著他。
由下往上仰著頭看他,腦袋又微微的垂向一邊。剛才又因為抱在一起的關係,審神者的衣服有些凌亂。這個樣子除了誘惑之外,三日月宗近無法想到別的解釋。
啊啊,主上,這樣是犯罪啊。
因為長期握劍長著厚繭的手輕撫審神者的臉頰。審神者倒也不向平常會抵抗,這次反而主動湊上來,像貓一樣閉上眼睛,舒服的蹭啊蹭的。
平常明明剛摸上去就一巴掌搧過來了。(那是因為你毫不遮掩的在大家前面性騷擾吧)
所以這次是可以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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