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個可以跟隨的背影,總相信自己有天可以追上她的腳步,但她已到了一個我無法用雙腳前往的地方。
我曾有群可以相互依賴的臂膀,正如他們盡己所長保護這個團體我也盡己所能回應他們,可他們不能再和我並肩前行。
有戶人家向我敞開胸懷,將擺脫不了噩夢的我緊摟在懷中,而我拒絕了這份善意並且離他們遠去。」
我生為一介垃圾人種(Trash)、無物力無權力沒有武力(艦娘大人)的弱者,自幼便認為世界就是充滿著惡意還有恐懼(深海惡魔),被教導應該認清自己身份然後安分的活下去,只要骨頭不弄斷的話怎麼受傷怎麼挨打都要讓心像鋼鐵一樣不去悲傷、不去哀號,為了活著必須拚盡手邊物力和體力還有智力去偷去搶甚至去殺還有逃跑,明白自己有天會像其他垃圾那般死得微不足道。
但是可能性之神對我開了玩笑,總是一次又一次將我變回獨自一人,還讓我看見了一個充滿著愛(Love)、和平(Peace)與人道(Humanity)的「美好世界」,並且被啟發了另一個可能性:
自己其實能放下過去的種種、隱藏自己的所有和他們生活在聯邦的保護下,或許將來還能成為「弟妹們」嚮往的背影、或者因為嚮往「父母」而成為軍人與艦娘大人並肩作戰,以我過去的生存經歷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但結果是我站在熟悉的破敗土地,倒在身旁的艦娘大人就像我過去殺死的大人一樣支離破碎,我的所作所為已經經由那些被我找來卻目瞪口呆的幫手向世界傳送。
「說點什麼吧?」他們如此示意我,而我也明白自己沒得回頭...不,或許在我內心深處想要經由殺死艦娘來知道什麼,並且...還想繼續追尋下去,所以我便這麼說道:
「艦娘大人...不,妳們就只是艦娘,才不是什麼人類打不死的神明大人,沒有了儀裝之後妳們什麼也不是,就和人類、和我們這些垃圾一樣不堪一擊。」
當你看到這裡的時候便會知道其中一件事...是的,鴞吉我的手感又跑到主線之外的劇情上了(笑)
剛開始想創作艦はかい的時候是基於「調度資源、指揮艦隊這類事情其實艦娘也可以做吧?艦娘好手好腳、人力多到氾濫的話還有更多雜事可以做吧?那麼當她們可以做到那程度的時候沒有力量的普通人類又有什麼價值呢?」這個疑問來撰寫。
以我喜歡的「平行線」來說的話又會產生這麼個疑問:「是平行線呢。那麼當艦娘的工作可以被其他方式取代的話,艦娘的價值到底在哪裡呢?」
而當共同敵人被消滅之後,艦娘和人類是否能像其他同人作品那樣過著和平又沒節操的美好日子,或者會為了世界主導權爭個你死我活、直到一方被支配,又或者鬥到最後讓地球成為不毛之地使雙方都不是贏家,這些小疑問又讓我設計成種種縮影放進了DOC(黎明的海岸線)來找出答案。
來談談角色吧,這次的構圖試著將雪人的5歲還有15歲時期製作出來,正如同垃圾沒有物力沒有權力更沒有武力(艦娘)的立場,想要在不利處境下打出奮力一擊的話勢必得拚盡全力去思考勝利方法,因此我賦予他追求單發破壞力極限的手動式單裝改造手槍、適合切肉製造大傷口的某彎刀、以及裝著各種驚喜的陷阱製作炸彈包,至於小正太時期...單純想惡搞成「無尾レ」的形象罷了(笑)
最後則是配合本次的BGM向諸位被我寫黑、寫死的艦娘致上最高歉意,隨著緩緩降下的白雪,少年無意中落下的眼淚究竟想向天傾訴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