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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天緋聞 - 司櫂衍篇 - 03 【名將列傳同人】

鳳凝 | 2013-03-06 23:07:53 | 巴幣 4 | 人氣 234


「下一個地方,要去咸陽宮。」
司櫂衍翻著手邊的冊子邊喝了口茶淡淡地說著。

從上次的事到現在過了1個多月,在客棧裡的親蜜彷彿過眼雲煙。

客棧裡的問話在古小兔堅持裝死的情況下無疾而終,司櫂衍沒有逼供,雖然表面上不再追究,但從那一天之後卻也冷淡許多。

其實司櫂衍本身個性就是個淡漠的人,雖然平日裡總覺得只是性子溫和帶了一點冷淡而已,但相處下來之後發現他對於要執行的任務,在碰上打殺時可以一眼不眨地取之性命,有時候古小兔常常會以為他已經不是淡漠而是冷酷,但是回到休腳處的時候卻又變回平常那個溫和的人。

「櫂衍哥哥,那個,我... 呃... 。」支支吾吾個老半天,古小兔快要被自己悶死了。

還記得上個月除夕夜,當下因為一陣慌亂讓她選擇逃避,堅稱自己就是古小兔,並沒有其它另外的身份。她還記得司櫂衍的眼中浮現一陣寒冽,卻不到五秒鐘之久又變回了原貌,當她想再多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放開她逕自往下跳,消失在熱鬧的街道之中。
從那天開始,兩個人都少了很多話。
她知道他是生氣的。
氣她不老實。

「怎麼了?」
司櫂衍見她快要把自己的手指絞痛了,好心的呼喚了下好讓她回神。
見她還是用著遲疑的眼神四處觀望,他嘆了口氣,把手上的冊子擺在旁邊。
「有什麼話就說吧。」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生活,他就要自己負責。
當自己是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封閉,可以自娛,想做什麼事情只要不違法都是可行的,既然帶上了她,就勢必讓生活有所衝擊,這些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知道尷尬會來得這麼快。
這就是晴衣常掛在嘴邊的磨合期?
但她像是忘了告訴自己遇到這個時期的時候該如何自救。
所以其實他現在很煩躁。
因為目前的情況顯然讓他苦惱。

「櫂衍哥哥...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古小兔怯怯地問。
「妳有做什麼讓我氣的嗎?」他挑眉。
古小兔的眉頭皺了八個摺,他眼裡明明就噴了一下火!
「我... 我... 唉呀!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嘛!」所以她只能逃避。
「那就別說了。」

一句話讓古小兔狠狠閉上嘴。

是呀,櫂衍哥哥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根本不是受元靈控制的名將?
當初在小屋裡面她被綁得七零八落的,像司櫂衍這樣的人到底也是會看不過去才幫她一把...

「櫂衍哥哥...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大概是這樣吧。
「嗯?」又是那單調的回應音。
古小兔沉下心,以前櫂衍聽到她的呼喚總是會望著她微笑,然後一雙溫柔的眸子對她眨著眼。
現在剩下單一字 " 嗯 " 的回應。
唉...。
「我... 我口渴了,去街尾買個涼茶。」
「去吧。」
語畢,便看到古小兔飛也似的又逃跑了。

沒錯,又。
這是她這個月以來不知道第幾次這樣慌亂而逃。

其實一開始他真的以為她是一般的流浪名將,剛好運氣不好遇到晴衣被綁了個巧,然後扔在小屋等他認領,當下他沒有注意太多,只見她手上跟腳上的瘀痕,什麼也沒多想,就這樣帶了她上路,陪她找尋那位跟她有著兔耳的朋友。
事後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常會一陣惡寒,因為若是解救的不是她而是假裝成名將的其它異族,後果不堪設想。

還記得剛開始帶著古小兔在身邊的那陣子,他常常看她半夜不睡覺不知道在忙什麼,她總是以為他在熟睡,其實他總是在背後注視著她的舉動,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召喚來了一隻螫翼鳥,他以為眼花了...
螫翼鳥是只有淨天峰的守護者才能使用的鳥禽類,是文鶴大人飼養的靈物,專門替穿越在各時空的守護者送信。
而今,卻停在她手上,那麼一切事實不就昭然若揭。

而後他才想起來為什麼常有落單的名將在他們四處徘徊,但也許主公的個性真的會傳染給身邊的名將。

某日他們前往陽谷縣的時候下起了大雷雨,他們便待在城裡等雨停再起身處理公務,古小兔這時不知道跑去哪,而客棧裡衝進了一位被雨淋得狼狽的月宮仙子 - 玉兔,不知為何他心裡燃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便不動聲色站在她附近,此時玉兔哭喪著臉整理身上的東西時,一個沒注意,手袖裡一塊令牌掉落在地上。

司櫂衍認得這個玉兔,因為她常常都在奇怪的地方發呆,不然就是會剛好坐在他們附近的客棧吃喝玩樂或是逛街,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他可以感受到她並沒有帶著殺氣或是算計的意味,而且在處理手冊上的公事時她也根本沒有打擾的意思,也就由著她在他們附近繞。

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個閃身快速彎下腰撿起那塊令牌遞給玉兔,兔子帶著傻傻的又帶一點純真的微笑讓他覺得跟某人有點相像。
看著玉兔忙向他彎腰道謝,他只是笑了聲沒有回應。
雖說是一眨眼的時間,但他可沒有忽略那塊藍銅令牌上刻的名字 - 古桐。
古桐,古小兔,會是她嗎?

而這個心中的疑惑就在隔兩天之後,大雷雨的夜裡,古小兔鬼鬼祟祟的走到客棧旁的馬廄,把一袋東西交給了玉兔。
他不知道她們在交談什麼,但事實已證明,當她們兩個靠在一起的時候,守護者與名將之間特有的氣息流竄在兩人之間。
古小兔就是古桐。

她接近他有什麼原因?

他實在想不出來。

之後過了兩個月,期間他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一直到一個月前的除夕夜。
但是當天晚上他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是因為喝多了兩杯,他忽然對她為什麼瞞他很有興趣,也很想從她口中親自說明自己的身份以及接近他的原因。

其實那一天晚上明明是想來招逼供的......。

可是好像自己變成了奇怪的登徒子?

可能是她的唇太柔軟了。
或是她的眼神太清澈。
還是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引起他的保護慾。

不管怎麼樣,一個月後的現在讓他覺得有史以來的煩躁。
這種事情看起來似乎很簡單,兩人說開了就沒事了,可事實是古小兔,也就是古桐,她根本沒有打算要跟他講明白,一付從容就義,卻又不肯說清楚的模樣。

「該拿她如何是好...?」
司櫂衍撫著額頭,然後又喝盡手中的新雨龍井。

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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