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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_第30章

紅魚Redfish | 2023-08-03 10:00:03 | 巴幣 2 | 人氣 73

完結《台灣的心跳聲》第一部第1集
資料夾簡介
2016年,在所有影響台灣命運的主流政治派系互相博弈的同時,1股秘密的勢力正在檯面下急遽擴張,日益壯大,滲透到台灣社會的各個角落,最終成為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邱俊傑無聊的坐在他的位子上,組織成員們正慢慢進入教室。
    「嘿,小傑。」安佑靜對他叫道,手上還提著麥當勞的紙袋。
    邱俊傑轉頭看向女孩——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了,「不是跟妳說不用買嗎?」他說。
    安佑靜不屑的調侃道:「別人幫你買你還嫌啊?」
    「我沒有嫌。」邱俊傑嘆了口氣,擺出投降姿態,「謝謝。」拿出裡面的滿福堡咬了一口。
    安佑靜突然親暱地靠近他,「怎麼樣?」她輕挑的問。
    邱俊傑細細咀嚼,臉色嚴肅,「我不喜歡滿福堡。」
    「怎麼會?」安佑靜難以置信的抿起嘴。
    「我不喜歡漢堡夾蛋。」邱俊傑說,停了一會兒,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挑明了,「……抱歉,但我不想騙妳。」他偷偷觀察對方的反應。
    沒想到安佑靜一臉的不在乎,自顧自啃起滿福堡,「謝謝妳對我誠實。」她對邱俊傑面露微笑。「……不太習慣,但可以接受。」
    邱俊傑轉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附近幾個小傑的熟人正在看熱鬧。
    「你應該告訴邱俊傑,不該那樣對女朋友講話的。」黃亞芸告訴沈偉。
    沈偉聳聳肩。「妳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的戀愛,跟我交往1年半的傢伙。」他們這幾個人在當電燈泡,他心想。
    「謝謝你給我的美好回憶!」亞芸回應道,態度不甘示弱。「你當初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
    沈偉無奈的嘆了一聲,當初實際上是他先提出分手的,「如果他們不合的話早就分了,但他們已經在一起一星期了,看起來關係蠻穩定的。」他翻翻白眼。
    「你怎麼那麼確定?」
    「妳忘了嗎?我們當時是認識不到一星期就交往的,可是邱俊傑和安佑靜是認識超過半個學期在交往的,他們應該更瞭解彼此。」沈偉以自己的經驗判斷道:「我跟邱俊傑國中就認識了,他是屬於外冷內熱型的。」
    這個時候,陳光明和李國平走了進來,陳中翰一看到他們就說道:「嘿,兩位,你們知道高偉祥在學校的7-11打工嗎?」
    「是啊,我們知道。」李國平不嫌不淡的回應
    「可以解釋一下嗎?」
    「他出了一點事情,他爸很生氣,所以斷了他的金援,還沒收他的駕照。他現在要靠打工賺零用錢。」國平說。
    「這是什麼電影情節啊?」趙伍浩質疑的問。
    「我一開始也覺得很扯。」陳光明笑著說:「但……這是他親口告訴我們的。」光明吐了口氣,「不過其實這有點冤,因為事情也不是他引起的。」
    「感覺高偉祥的人生漫無目標啊!」沈偉感慨道,然後他想到了一件事。他對兩人說:「也許你們應該勸勸高偉祥,讓他重新加入組織。他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對我們會有幫助。」
    「你確定嗎?」伍浩反問:「他如果沒有那個立委老爸他什麼都不是。」
    一群人互相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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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博漢掏出手機,看了營部傳來的訊息。男子瞇起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花。
    「他媽的。」博漢暗聲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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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上星期和上上星期已經談到了我們必須全心全意對抗的東西。」鄒博漢在講台上告訴大家:「也就是支那和台共。而今天,我們要討論更全面的東西。」
    「還有任何我們需要對付的東西嗎?」江瑞祥態度隨意的問。
    「我們台灣人要對抗的東西可多著呢!」鄒博漢轉頭面向大家,「在台灣人尋求獨立自由的過程中,我們所對抗的不只有中共,不只有支那,不只有台共。還有一些常常會被忽略的東西。」鄒博漢笑了一聲,暫時放下嚴肅的表情,「我說的是『要對抗的』,別搞錯了。」
    大家沉默不語盯著講台上的排長。藍正安率先開口,「我們的敵人還有什麼?」
    鄒博漢也不玩把戲了,他直接對大家說:「美國、英國,西方國家,還有所有不願意支持我們獨立的國家。」
    「等一下,什麼?」段怡君難以置信的叫道。
    「其他就算了,但……美國?」一個成員疑惑的看著長官。
    「美國怎麼會是我們的敵人?」另一位女孩反駁:「長官,美國應該是我們的朋友才對。」
    這話出來,引起激烈討論,有人認同,也有人不認同。
    邱俊傑不耐煩的嘆口氣。「這有什麼好吵的?」
    安佑靜笑了兩聲,「你站哪邊?」
    「我站在台灣人這邊。」
    鄒博漢看著他們的爭論,一動不動好一會兒,等時機成熟了,他喊道:「安靜!」
    所有人停了下來。
    鄒博漢微微一笑,「我知道,這有點爭論,我等一下會解釋,但我想先聽不同的意見。」
    他對剛剛反駁的女生提問:「同學,為什麼你覺得美國是我們的朋友?」
    「因為,美國一直支持我們,他們提供我們武器,並且確保兩岸之間的和平,保證中國不會武力犯台之類的。」
    「嗯。」博漢吞了一口口水,「妳說的我大致認同。沒錯!」他面向大家:「美國一直在給我們的國家支持,這包括反對中共單方面打破現狀,這包括提供我們武器保衛自己的國家,這絕不是一的敵人會做的事——但是!」少尉強調:「我只說美國是我們要對抗的對象,我沒有說『美國是我們的敵人』。」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對抗美國?」其中一人問
    鄒博漢雙手交疊,哼了一聲:「我想問一下,何謂『朋友』?」
    小兵們互相看了看。李國平舉手道:「長官,所謂的『朋友』就是會互相力挺,互相支持,當對方有困難時就會給予百分百支持,不求回報。」
    「完全正確。」鄒博漢指了一下國平:「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美國不是台灣的朋友,而是我們必須對抗的存在。」鄒博漢雙手撐在講台,緩緩低下頭,突然——他瞪向所有人,眼神犀利,尖銳,凌厲。「如果美國真的將台灣視為朋友,就應該支持我們獨立!」
    眾小兵鴉雀無聲,沒有人跳出來反駁。
    鄒博漢清了清喉嚨,無奈的說:「對,但他們沒有,美國沒有,西方國家也沒有——美國明確表示反對台灣獨立——這不是一個朋友該有的行為。」他盯著大家,眼睛炯炯有神,就像所有憤怒和不甘的台灣自由民族主義者一樣。「美國對台灣做的某些事的確蠻厚道的,提供我們武器,警告阿共不要亂來——但在關於台灣主權方面,美國拒絕對我們讓步——美國只是將台灣看作對抗中國的跳板,但並沒有把台灣看作盟友,美國只是把台灣看成維護自己利益的工具,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侵犯了一個國家最不可侵犯的底線!」鄒博漢正色道:「也就是國家主權!」
    「為什麼會這樣?」邱俊傑開口問。
    鄒博漢望了底下的右軍連成員,大家其刷刷看著自己,希望得到這個無解難題的答案。
    鄒博漢嘆了口氣,做點心理準備,確保等會兒自己不會抓狂。「這一切就要說回歷史了,1949年,共產黨取得對岸後就開始和中華民國展開長達20年的聯合國代表席之爭。一切在1971年發生重大轉折,那是台灣和台灣人民所承受一切壓迫的開始,1971年,美國為了對抗蘇聯開始對北京釋出善意,接納中華人民共和國取得聯合國代表權,支持中華民國的陣線就此崩潰,也是在那一年,中華民國被逐出聯合國。」鄒博漢停了下來,粗喘著氣。
    「然後呢?」安佑靜問
    「然後,有很多國家開始和中華民國斷交,但這其中最大的打擊莫過於美國選擇和中國建交,並在1979年1月正式和中華民國斷交——之後的劇本大家就很熟悉了,台灣被一個一個國際組織拔去名額,中華人民共和國則取而代之,在台灣的友邦越來越少的時候,中國的友邦也越來越多,而中國也開始打壓台灣的國際空間,每個與中國建交的國家,都必須奉行和接受一個中國原則,所謂的一個中國原則就是: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這個中國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而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鄒博漢說罷,猛吸一口氣,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完了大部分,最後他大手一揮,激動的喊道:「就是這個『一中原則』害慘了我們!」
    鄒博漢再一次向眾人注視。年輕人們的目光被自己吸引,死死盯著講台,每雙眼睛都空洞又漠然,像呆住一般,鄒博漢頭歪向一邊,他的眼睛此刻和他們別無二致,那是崩潰與抓狂時才有的目光,而他自己也入戲了,他讓自己成為這群憤怒又醒悟青年的一部份。
    「長官……長官?」
    「蛤?」鄒博漢愣了一聲,清醒過來
    「你還好嗎?」藍正安問:「你大概發呆了2分鐘。」
    「喔……抱歉。」鄒博漢這才意識到自己出神了。
    鄒博漢理了理思緒,讓自己恢復神智。「實話還是要講。」他清清喉嚨。「當年的美國駐聯合國代表,好像是老布希,是有想為台灣爭取一個雙重代表權,類似當時的東西德一樣,但是很遺憾的,並沒有成功,挺共陣營最後達成了他們的目的:將中華民國驅逐出去。」
    「這跟美國有什麼關係?」光明問:「美國不是有想幫我們。」
    「關係就在於,這場公開處刑徹底改變了兩岸之間的格局。」鄒博漢回答:「從此以後,整個國際社會為了和中共正常來往,都加入了對台灣的討伐行動,甚至在後來台灣放棄對大陸的統治權後依然如此,中共操作下,國際社會拒絕讓中華民國人民以『台灣』這個新身分重返國際組織。」鄒博漢用鼻子吸了口氣:「我們就先講台灣和世衛組織的關係吧!1997年後,台灣政府每年都以不同名義重新參與世界衛生組織以及世界衛生大會,但都到WHO拒絕。2003年,SARS期間,台灣成為疫區,但因為聯合國表示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所以台灣無法獲取疫情資訊。」
    「可以講講聯合國的部分嗎?」陳中翰說。
    「好的。」博漢點頭。「2005年,台灣嘗試加入聯合國,遭到聯合國拒絕,潘基文表示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2007年,阿扁總統致函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提出讓臺灣加入聯合國的訴求,潘基文引用決議文拒絕。」鄒博漢雙手一攤,「總之,1971年後,中共不斷施壓國際社會,要求國際社會將台灣稱為『中國台灣省』。」他咳了一聲,嚴肅的看著他們:「現在,你們有任何疑問嗎?」
    「有。」亞芸舉起手,「你講這麼多是為了什麼?」
    「我講這麼多是為了讓你們明白一件事。」鄒博漢回答:「那就是台灣所面臨的困境。為了與中國交好,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做了什麼——跟中共一起霸凌台灣,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不讓我們的國旗升起,不讓我們參與國際組織,要不然就是做做樣子,發表一些虛無飄渺的聲明——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鄒博漢語氣犀利的問道。
    年輕人們態度認真嚴肅地聽著。
    鄒博漢恨恨的叫道:「我告訴各位,這叫做蔑視主權,對一個國家尊嚴最嚴重的侵犯。當你看到自己國家的尊嚴被踐踏時,你們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
    「很糟。」藍正安冷冷地輕聲說
    「我告訴你們,非常糟糕!」博漢叫道:「這就是我們需要抗爭的原因!去他媽的聲明!我們不需要聲援,我們不需要軍售,我們台灣人需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獨立!不受任何國家掌控的獨立!我們不受中國掌控,當然也不受美國掌控!沒有任何一方可以限制我們——因為我們是自由的!」
    「對——」台下突然有人高喊。緊接著,拍手聲四起——眾人的情緒被點燃了,每個人的精神都激昂沸騰,猶如血液種被灌滿了興奮劑一般,不能自拔。
    鄒博漢看著他們,面目猙獰,厲聲喊道:「我要你們明白一件事,不要相信政府的謊言,不要相信新聞上的謊言,事實就是:我們沒有朋友!沒有國家會幫助我們實現獨立,也沒有國家在乎我們!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們必須靠自己!」博漢朝大夥喊道:「如果必須靠自己,就意味著我們必須打破規則!打破什麼規則?打破現有的國際規則!」他對大家宣布:「我們必須打破現有的國際秩序,這就是我想要告訴大家的:我們必須打破國際社會的霸權主義!」鄒博漢言詞尖銳,毫不留情,像是用最惡劣的態度,面對自己最厭惡的對象一般。「聯合國成立時,曾經承諾過會維護這個世界的公平秩序,曾經承諾過會尊重每個國家、每個民族獨立自主,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但是,這麼用意良好的公約卻遭到了國際強權的蔑視和忽視,為什麼?因為這約束了他們的權力,所以他們才會不惜一切代價要摧毀它,以維護自己的利益,這其中最無恥的,最不可被接受卻不斷上演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侵犯一個主權國家的獨立自由!」鄒博漢冷不防的拋出一個問題:「在這裡,我先問大家一個問題:美國是在哪一年和台灣斷交的。我剛剛有講。」
    大夥互相看了看,一個右軍連小兵舉起手,「1979年,長官。」
    「那好,2758號決議是在哪一年通過的?」
    沈偉起身回答:「1971年,長官。」
    「我們一切苦難開始的那一年。」邱俊傑加上這麼一句話。
    「謝謝。」鄒博漢點頭,「很多人都說,2758號決議是中共操縱下的結果,但是真實情況並非如此,事實上,有很多國家和中共一起操弄了這個奪走台灣人民決定自己命運權利。其中,有很多國家都是大家聽過的,在當時環境下跟台灣屬於自由世界的。」鄒博漢掏出手機,「搜尋一下『2758號決議』,讓我們看看到底是那些國家拋棄了他們的『朋友』。」接著,鄒博漢念出一個一個國家的名字:「以色列、新加坡、土耳其。奧地利、比利時、法國、義大利、挪威。加拿大、墨西哥。」男子放下手機,念出最後一個國家:「美國。」他冷冷一笑:「這只是1971年的名單,在未來,這份名單越來越長,到最後,而我們也認清了一個事實:我們沒有朋友。」
    一位同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辦法,這些國家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這發言引起了風暴,「你是認真的嗎?」一名成員指責道:「這些國家背叛了我們!」
    「他們侵犯了我們的權益!」段怡君不閱的叫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名同學辯解:「我只是很納悶,難道沒有什麼……國際法之類的東西嗎?難道國家和國家之間就那麼沒有道義嗎,長官?」
    大家腦袋轉向前方。
    只見博漢冷哼一聲,回應道:「當然有,但是被無視了——用更直接的說法就是,被違反了。」他突然伸出手,指向那名同學:「不過你倒是說到一個重點。」
    「什麼重點?」
    「國家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考量,滿足自己的利益再去想其他的東西。」博漢說:「系統了解這點,右軍連其實不反對中共加入聯合國,也不反對其他國家承認中共——別忘了,自由民族主義認為每個民族都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即使是支那也不例外。」忽然,鄒博漢正色道:「但是,這其中最大的問題在於,考慮自己的利益是有底線的,不然還成立聯合國幹嘛?當年那些西方國家,為了對抗蘇聯,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台灣作為獨立主權國家的權益被徹底剝奪,各位——這是對一個國家權益最嚴重的侵犯,但是西方國家不僅拋棄了台灣,還拋棄了自己一手立下的原則!」鄒博漢咬牙切齒的宣布:「這就是我所講的:『西方國家的背叛』!」
    年輕人們眨著眼睛,耳朵嗡嗡作響。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原來這就是長官今天一開始所講的,美國和西方國家是台灣要對抗的。好樣的,你們惹到我們了,別以為我們會乖乖就範。
    長官冷冷一笑,他回想一下剛剛自己所講的一切,笑道:「沒錯,為了自己的利益。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國家為了自己的利益打破了國際原則,侵犯了其他國家,也就是我們台灣的權益。不過,這也讓我們認清了:既然其他國家拒絕遵守國際原則,那台灣也就沒有義務遵守國際原則——很簡單,如果規則不能用來約束集體,那他就沒有必須被遵守的義務,今天聯合國打破了自己的國際標準,那台灣也就沒必要服從聯合國的國際標準。」說到這,排長不由得揚起聲來:「國際原則,應該是每個國家都必須遵守。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應該違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是例外論!」鄒博漢激動的說:「所有國家的主權獨立,都應該被尊重,被保障,這就是右軍連所相信的價值觀,這就是自由民族主義認為應該要是的國際秩序!」言以至此,排長咧嘴一笑,牙齒潔白如同珍珠。
    他停頓一會兒,想讓自己理智些。突然,叫喊此起彼伏。
    「Yeah!」
    「好呀!」
    「去他媽的霸權!去他媽的聯合國!」
    「去你的美國!去你的中共!」
    年輕人們聽的如癡如醉,他們大聲叫好:他們完美的把剛剛吸收的言論,用在吶喊的咆嘯中,無形中,他們都受到了改造,身體和心理的凌凌角角都被磨的銳利。被相對剝奪的情緒一直在悶燒,只是他們沒有在意,或者甚至沒有注意——但今天,悶燒的爐子被開了小縫,氣流進入,讓他們內心的爐火一下子竄出,是憤怒,是不甘,也是狂喜——宛如重獲新生。
    鄒博漢繼續說:「對於拒絕服從規矩的國家,對於那些侵犯他國主權的強權,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被侵犯權益的國家,被霸權壓迫的民族,有權採取一切手段去捍衛自己的權益,有權使用任何方式奪回對自己命運的掌握!」
    眾人再度掌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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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長官。」
    「再見。」結束後,鄒博漢一邊和藍正安談論事情,一邊和其他成員說再見。「下禮拜就是正式結業了,記得要來!」他朝離開的成員喊道。
    邱俊傑和安佑靜結伴離開,邊走邊聊,俊傑說:「今天長官講的好精彩。」
    「就跟前兩個禮拜一樣,不過我覺得今天的更讚。」
    「總有一天一定要把那些臭支那幹翻,讓他們知道逮灣郎母系好惹的……」
    「邱俊傑。」鄒博漢對走道門口的年輕男人叫了名字,「你留下來,我有事要你做。」
    俊傑看看長官,又看看佑靜,「是的長官。」他轉頭對女朋友說:「妳先走,不用等我。」
    「好……」安佑靜勉強點點頭,動身要走。
    「等等!」沒想到鄒博漢也出聲叫住女孩子,「妳也留下來幫忙好了。」
    安佑靜驚訝的看著對方,「是的,長官。」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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