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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_第29章

紅魚Redfish | 2023-07-27 10:00:03 | 巴幣 2 | 人氣 61

完結《台灣的心跳聲》第一部第1集
資料夾簡介
2016年,在所有影響台灣命運的主流政治派系互相博弈的同時,1股秘密的勢力正在檯面下急遽擴張,日益壯大,滲透到台灣社會的各個角落,最終成為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披薩外送到了。」
    「好,我知道了。」劉彥翔放下電話,對王柏林點頭示意。
    王柏林也點頭回應,對另外兩個別動隊員成員做了做動作。那兩人嘆了口氣,放下漫畫。「是的長官。」其中一人說。
    「留在這裡。」王柏林對一起來的高鴻泰命令。
    「遵命長官。」高鴻泰回應。
    王柏林和另外兩人走後,這裡只剩下高鴻泰和中戰主任劉彥翔而已。這間休息室的電話在不久前才被撤走,現在他們都用手機互相交流訊息,要不然就是當面聊。
    劉彥翔凝視高鴻泰的長相,問:「你是原住民嗎?」
    高鴻泰長吁一口氣,「對,太魯閣族的。」他疑惑的看了看這個系統以外軍階最高的老大,看他有什麼反應。
    劉彥翔只是捻熄了香煙頭。「沒事,我只是問問。」劉彥翔說:「其實,我拍過原住民的紀錄片。我是紀錄片導演。」
    高鴻泰放下手機,來了聊下去的興致,「你拍哪一族?」
    「阿美族的。」彥翔說:「台灣最大族,所以我對原住民的文化有做過一點研究。」他又看了眼高鴻泰,「你有原住民名字嗎?」
    「有。」高鴻泰回答:「阿庫巴亞,阿庫是我的名字,巴亞是我爸爸的名字。」
    「現在好多原住民都沒有原住民名字。」劉彥翔說:「我拍的那個部落,他們和我阿公同輩的長老還有原住民名字,但從那些長老的下一代開始,就沒有原住民名字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拍攝的那個部落對於他們自己的傳統文化沒那麼重視。」
    「真可惜。」鴻泰回應:「現在我們也不能出草了——部落名字是少數可以傳下去的傳統了。」他把腳伸直,放在桌子上,「加入右軍連以前,你做過什麼?」
    劉彥翔聳聳肩。「我原本是做原住民正名運動的,後來我加入了台灣自由同盟會,從那時候我開始接觸台灣正名運動,也是在那時候我開始投身台灣獨立運動。」
    高鴻泰露出困惑的表情,「什麼是台灣自由同盟會?」
    「簡稱『台盟』。」劉彥翔一副無所謂的說,「你不用查,也沒什麼資料,因為成立不到3年就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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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電梯裡,三名右軍連特別行動隊也展開了對話。
    「坦白說,你根本不用親自來。」別動隊員告訴王柏林,「你今天休息,長官。」
    「我知道,但我覺得還是要來。」王柏林說:「陳國祥要我密切關注這群傢伙。」他哼了一聲,「我們蠻幸運的,第一天晚上就透過針孔攝影機拍到他的機車車牌。」
    「但他們是誰?」
    「不知道。」王柏林聳聳肩回答:「陳國祥沒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懷疑系統早就知道是誰在針對我們了。」
    一個成員難以置信的看向他們的老大。「你怎麼知道。」
    王柏林微微一笑,「你看,他們知道最近被纏上了,結果又馬不停蹄的成立了基金會,還叫我們來這邊確保安全——組織沒人了嗎?為什麼找我們?因為他們想測試我們。」
    「等等。」另一人發表意見了:「你說他們是基金會……可是他們根本就在那邊納涼啊!」電梯到了,三人走出去,他繼續說:「我們剛剛在上面看到其他人在幹什麼?在打麻將!還有你看,他們正在玩大老二……」
    不等他說完,王柏林就拉住他,用實際行動叫他安靜下來,接著告訴他:「……所以我才說,他們成立基金會只是誘餌,目的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以後會不會實際運作?我不知道,但現階段這個基金會就是個幌子。這些對別動隊以外的人都不要提,這是命令。」
    兩個隊員深抽口氣,然後吐出來,「是的長官。」
    王柏林朝門口晃了一下頭。「那個『披薩外送員』就在那裡,你們一個人假裝和他聊天,另一個人幫我注意一下,特別是車牌。」
    兩人偷偷點頭,接著裝的和沒事一樣去對付那名『外送員』了。
    王柏林假裝無所事事的走到櫃檯,看著幾個18到20歲上下的右軍連一般小兵玩撲克牌。
    一個年輕小子注意到他了,對他敬禮,接著說:「我們不是無所事事,是因為他們真的沒叫我們要幹嘛——長官只叫我們來報到,就這樣。」
    王柏林舉手回應,回答:「你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
    「我他媽怎麼會知道。葫蘆!」那名小兵打出一副牌。「我只是聽命行事。」
    「我也是。」王柏林笑道
    一個女生看著他,好奇的問:「你是不是在進行什麼秘密任務?你剛剛和他們的談話很奇怪。」
    王柏林對著小女孩笑了一聲。「被妳知道就不叫秘密任務了。妳讀哪裡?」
    「北一女。今年要升大學。」女孩回答。「我加入是因為我哥的關係,他也是成員。」
    「我當年建中畢業的。」王柏林友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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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薩到了。」
    「多少?」
    「一共1085。」送餐來的人狀態很正常的回答。
    兩個別動隊員不敢大意,但又不想做出音起對方警覺的行為。這真是一個大挑戰。
    不過作為右軍連的菁英單位,他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其中一人想起進電梯前老大交給他們的優惠券。「我們有Coupon!」他拿出兩張像是支票的東西。
    外送員接過他手上的優惠券,左看右看,近看遠看,表情面有難色。「抱歉……這個優惠券過期了。」
    「過期了?」
    就在他和那人閒聊時,另一個別動隊成員悄悄注意了一下機車車牌:ASS279。他心裡憋住笑,Ass在英文裡是屁股的意思。
    「所以,我只能付現金的意思?」
    「對,抱歉。」
    「好吧!」別動隊成員想一想,直接掏出兩張千元大鈔。
    外送員接過那兩張1000元鈔票,表情變得好猙獰,像是想要把他給殺死似的。他拿出皮夾,數了7張100元鈔票,1個50元硬幣,15個10元銅板和3個5元銅板,垮著臉對他說:「謝謝。」然後頭也不回的回應。
    他騎車離開後,兩名男子一臉的怪異。
    他們提著披薩走回裡面。
    在裡面,王柏林和一般成員聊得很開,他一點都沒有身分的特殊性和他們有隔閡,講的幾個東西還把這群年輕人給逗笑了,女孩子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這大概是王柏林的其中一項優點,他能言善道,和每個人都能相處得很好,對所有人都能侃侃而談,因此,當陳國祥選他當特別行動隊的指揮官時,其他人基本上沒有反對——他有一種魅力,讓大家在一開始就很喜歡他,願意聽他說話,甚至聽他做事。
    「披薩來了,長官。」
    「謝了徳寧。」王柏林對他說,然後把一片裝在扁盒子裡面的披薩交給故櫃台的年輕人。「義大利墨魚口味,特別行動隊請客!」他對他們說。
    「謝了。」接受的人對他敬了舉手禮。「可是……我們才剛吃過午餐……還不餓。」
    「那就拿回去當晚餐、早餐。要不然送同學也行。」
    那人勉為其難的笑了,「謝了,長官。」
    「不客氣。」王柏林微笑道,然後,他領著另外那兩人來到一個角落。
    在角落,王柏林表情大便,面目嚴肅。「說,你們看到什麼?」
    「看到車牌,長官。」一人回應。「車牌號碼是ASS279。」
    「ASS279,好……。」王柏林點頭,神態非常嚴肅,眉頭皺起,眼睛瞇成細細一條線。
    「他有收優惠券嗎?」王柏林問。
    「沒有,長官。」另一人搖搖頭,「他說那過期了,不能用。」
    「過期了?拿給我看。」
    別動隊員將Coupon交給王柏林。王柏林接過後,簡單的看過之後,迅速放下手,回應他:「過期個大頭啦!期限在2016年12月31日,今年最後一天,離現在將近8個月!」
    「Fuck。」隊員罵了一句,「我就覺得那個人怪怪的。」
    「怎麼說?」另一人對此說法好奇不已。
    那個隊員深吸一口氣。「首先,如果他是披薩店的外送員,那他一定會穿員工服;但他很明顯穿的是便服。第二,他找錢的時後竟然拿自己的皮夾找錢。」
    「為什麼這樣很怪?」
    「一般外送員都會有一個專門的錢袋,用來裝收到的錢和要找的零錢,有些店家還會提供那種,按照不同金額分類,用來裝零錢的盒子——可是,他竟然拿自己的皮夾,這部科學。」解釋的隊員看著兩人,「我大學在達美樂和八方雲集當過外送員,所以我知道。」
    他們兩個聊完後,把頭轉向他們的指揮官。
    王柏林表情扁平,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過了一陣子,他嘆了聲說:「你已經說出兩個可疑的地方了,但你們知道最關鍵的地方嗎?」他眼睛轉向做過外送員的隊友,告訴他:「第三,這是我第三次聽到那個車牌號碼了!他在你們來之前來過兩次。」
    兩個隊員不敢置信地盯著大隊長,眼睛瞪的老大,一時半刻說不出話。
    王柏林淡哼一聲,微微放下下巴:「不要覺得奇怪,因為我每天來。」
    「你……怎麼會每天都來?」一開始道出車牌號的成員結結巴巴的詢問。
    「我是跑業務,那是我的工作。每天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不就可以每天都來了嗎?」王柏林平靜的回答——但馬上,他話鋒突變,正色道:「這件是你們自己知道就好,不要跟別人說——我講的不是我的工作,我講的是外送員的事情。你們就繼續巡邏,我等一下會向上通知,你們——你們兩個,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按指令辦事,該行動時我會下命令。」
    他們倆人吞了吞口水。「是的長官。」
    「是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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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柏林乘電梯回到樓上,扛出電梯門,手機震動了。他打開顯示畫面,那是一張畫質清晰的截圖,畫面是這棟建築物的門口,也就是剛剛隊員們領披薩外送的地方。
    下面還有一具高鴻泰的留言:拍到他的清晰長相,報告完畢。
    王柏林看了露齒而笑。收起手機,他回到他們的休息室。
    當他走進去的時候,劉彥翔正好坐在高鴻泰的對面,他們好像正在說話。
    王柏林將門板「啪」一聲闔上。「Pizza Time。」
    他們倆人的目光轉向自己。
    「你們剛剛在幹嘛?」
    「聊天。」鴻泰說
    「你們在聊天?」王柏林眉頭皺起,他不知道原來劉彥翔這麼聊的開——雖然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你們聊了什麼?」
    「我們在談論原住民該不該恢復『獵人頭』的習俗。」高鴻泰回答道。
    「恢復『獵人頭』?那你要獵誰的頭,莫那魯道?」王柏林隨口問,並且坐下,他把剩下的披薩放到桌上。
    「獵……支那、台共,還有番仔的頭。」劉彥翔說
    「『番仔』?」王柏林問:「你是指那些支持和阿共統一的原住民嗎?」
    「不然你覺得我在指誰?」中戰主任反問道,結束了這個談話主題。看著兩盒放在桌上的披薩,他開口問:「你不是訂四盒嗎?其他兩盒呢?」
    「一盒分給樓下的小兵,另一盒給了我的隊員。」王柏林指了指那兩盒披薩,「你要嗎?」
    「不用。」劉彥翔擺手婉拒。「那是花你自己的錢。你自己處理吧!」
    「好吧。」王柏林掏出一支香菸,點燃後吸了一口,接著吐了出來。他鄭重宣布:「根據這幾天的實測。我確定一件事,我們被竊聽了!」
    這消息讓癱軟的高鴻泰背部一下談了回來。他身體靠前,眼球直看著王柏林那張被白物覆蓋的臉孔。
    劉彥翔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是他的後背從沙發上抽離,表情變的嚴肅,面部肌肉帶著那麼點抽動的跳躍,下顎磨呀磨,發出聲音,有種壓抑自己不要抓狂的感覺。
    「我可以確定的是,這裡的電話被竊聽了。」王柏林一邊說一邊注視著二人,他們感覺有點無法相信,「……很扯,但是事實。」他的鼻子噴出一些氣息。
    「你怎麼確定我們電話被竊聽的?」劉彥翔問,平緩的語氣,富含著緊張的情緒與努力壓下的烈焰。
    王柏林呼出一口煙。「要從我第一天來守夜說起。那天,輪到我換班的時候,我透過你裝的針孔鏡頭,看到有人在我們的門外鬼鬼祟祟,我當下覺得很怪,所以打開了聲音……我確定他是國民聯盟的人,因為他講電話提到了國民聯盟,講要對付我們——也就是右軍連。」柏林吸了一口煙,繼續說:「他當時……帶著全罩式安全帽,所以我沒看到他的臉,但是——鏡頭拍到了他的機車車牌,號碼是ASS279……這讓我們可以追下去。」王柏林伸手,把煙灰缸彈到菸灰缸裡。「過幾天,我來探班,剛好是中午,他們要訂麥當勞的外送……結果,我發現那天出現的車牌號碼——我馬上就意識到不對勁——但我又不太確定,所以我就做了一個小測試……」王柏林邊講,邊把剛剛收到的截圖放在大家中間。
    「你叫我截那個圖也是測試的一部份?」鴻泰問
    柏林點頭,「沒錯,那次之後,我就會固定來探班,每次都故意點外送,取餐時讓我們的隊員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同一台機車——其實在你之前,林冠杰和游宗偉也幫我截過一次圖。」
    「所以……」劉彥翔開口:「因為只要打電話叫外賣,這個人,還有他的機車就會出現,所以你確定,這裡被監聽了?」
    「對。」王柏林說:「其實在他第二次出現的時候,我就把電話移走了。」
    劉彥翔拳頭敲了下膝蓋,「該死的東西……」他努力呼吸平復情緒。
    「太厲害了!」高鴻泰自嘆不如。「這樣就能猜到這個地方被竊聽了。」
    「不是我厲害,是他白痴!」王柏林咬著牙回應,聲音還帶著竊笑。「哪個笨蛋會監視還不換車的啊——是我就每次都換車,每次都找不同的人。」
    「年輕人們!」劉彥翔突然叫道,他已經從沙發上起來了。「這件事很嚴重,我要馬上報告系統!」
    「我們也要報告給我們的司令。」王柏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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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儀器亮起了紅燈,表示電話有問題。小兵轉頭面向長官,嚴肅的點頭,然後撕下防水膠布,把電話的基座和話筒黏在一起——這表示這部電話不能用了。
    右軍連電子資訊部部長林國瑞親自到現場了解狀況,他們拆開了早先別動隊指揮官王柏林因為可疑而收起來的電話。打開後果然發現了問題。
    他把電話交給別人拿走後,告訴劉彥翔:「是很常見的竊聽器,徵信社用的那種。」林國瑞嘆口氣。「效果普通,但是不用充電,非常持久——除非重新裝一個系統,現在基金會的電話都不能用了!」
    「我要扒了國民聯盟那群混蛋的狗頭!」彥翔罵道,但是他很注意音量,不讓竊聽器收到。「我們的電話怎麼會被人裝了監聽器?」
    「你們的電信系統是找別人裝的吧?」林國瑞回答:「肯定是工作團隊被滲透了,或是裡面有他們的黨員。」他抖了抖上半身,「去和公司要所有的工作人員名單,這樣就能把人找到了。」
    「所以說,現在電話不能用了,我必須要求來這邊工作的人都只能用手機,未經允許和內容審核不得使用電話。」
    「對。」國瑞嘆息,「好消息是目前只有電話被竊聽。」
    「那這些被監聽的電話要怎麼處理?」
    「不知道。」林國瑞反問:「系統有要求嗎?」
    「沒有。」劉彥翔摸摸鼻子,「我已經通報了,先等命令,等我們收到下一步指示再說——在那之前,不許動那些電話!」
    「是的長官。」林國瑞說:「是誰發現的?」
    「特別行動隊。」彥翔指指後面兩個抽菸的年輕人
    「憲兵?」
    「對。」彥翔點頭
    「我一直很好奇。」林國瑞問起:「他們什麼時候開始被叫做『
憲兵』的?明明叫『特別行動隊』。」
    「好像是一開始,大家對系統新成立的軍事單位不熟悉,以訛傳訛之下就有人把『特別行動隊』叫成『憲兵』了——然後就誤以為他們叫憲兵了。」劉彥翔自然的回答:「我一開始也是叫『憲兵』的,結果我發現自己叫錯的時候已經叫習慣了,改不回來。」
    兩位高級長官高談闊論的時候,王柏林和高鴻泰也在討論。
    「我已經把車牌和那傢伙的長相傳到群組了。」鴻泰說
    「告訴他們,以後來這裡不許用電話,只能用手機。」王柏林指示道:「還有,不要隨便動手,不要讓對方有所警覺。」
    「是的長官……」高鴻泰邊傳訊邊回應
    「把人的照片和車牌傳給龍慶他們。」王柏林說:「告訴他們,他下次再出現,他們必須跟上去,看他最後跑去哪!」
    「好,長官。」鴻泰說。傳完訊息後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陳國祥你聯繫了嗎?」
    「聯繫了。」王柏林吐了一口煙,「他要我去他那裡,他要和我討論對策。」
    「真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高鴻泰搖搖頭。
    「是啊……」王柏林咬咬下唇。他們的頂頭上司真的們奇怪的,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他們,系統外的高階領導也沒有人認識他,而且似乎段位頗高——如果劉彥翔所言屬實,那陳國祥可能是繼中戰主任外地二個可以直接與系統取得聯繫的人——這是不是作為菁英單位司令官的特權呢?
    他們瞄向那兩個長官。剛好,這兩個大員剛好也看到他們,兩方目光有所交會。
    林國瑞舉手敬禮,「別動隊的,要一起吃個飯嗎?」他邀約二人,「我請客,之後可能會有很多需要配合的地方。」
    王柏林與高鴻泰面面相覷,聳聳肩——免費的,何必拒絕?
    「我們可以多拉幾個人嗎?」柏林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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