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有該死的廢話閱前須知:
應該是碑文→悲文 (?)
內文好像語病很多歡迎抓蟲(
可以的話也希望能告訴我哪裡能做修改,非常感謝!
關於山姥切和審神者的設定後記會說明
原本寫了的棄搞之後補完也會放出來……吧?
第三人稱視角好難寫喔我還是寫我的第一人稱視角好了
好囉以上,正文下收。
無法抹滅的痕跡
審神者有一個弱點……嘛,不過這是身處本丸的大家都清楚的她的軟肋。
但沒有任何一名刀士會以此威脅審神者。那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弱點說出來只會喚醒她深埋於心中最底層、最深處,以多重鎖鏈纏繞捆縛住的,那個名為「記憶」的寶箱。
*
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吧。就算他們從沒提起關於「他」的事情,沒有刻意去捅破那相隔於其中的紙窗,總有一天,她也還是會自然而然想起來的——關於那一天發生的一切。
雖說這是早已重複了無數次的對話,但這次的情況似乎有哪裡與往常不同。
唇角揚起弧度,「那麼依舊如往常那般,這次也拜託你了。」 悅耳清靈的嗓音有著能讓人心靈平靜的功效,讓與之相談的對方不會感到任何不快。
但前提是,對方不是作為早已摸清她底子的刀士。帶著不安的語調訴說著平日不下數十次的提問:「……真的要將身為仿品的我,作為您的近侍陪伴在您的身旁嗎?」他心中的徬徨不安溢於言表,低聲呢喃的話語細若蚊蚋——若不是少女的聽力異於常人,想必是無法聽見吧。
伸長手臂以指尖輕彈對方眉心,少女倏地湊近山姥切身前。清秀臉龐上頭是彷彿能看透一切的水靈眸子。與他髮色近似的瞳眸毫不避諱的直視對方。
被如此澄澈的雙眸盯視著,饒是如山姥切也是率先敗下陣,翡翠綠的眼移往右下,頭顱也不自覺的垂落。
雖然避開了與少女交會的目光,卻是躲不掉她的話語。就像是要讓對方瞧瞧自己究竟是有多認真講出這種話似的,雙手撫上對方兩頰,硬是捧起他的頭直面自己:「是仿品又如何?你就是你,這個事實永遠不會改變。別人要說你是仿刀就讓他們說去吧!我相信,作為國廣生平最高傑作的你是能夠做到的——守護好我的這件事情。」
為此而驕傲、為此而昂然挺胸吧!她的眼神彷彿如此訴說著。
「作為仿品的我……是國廣的最高傑作?」
翠眸映著少女的臉龐,迷茫神色之中挾帶一絲猶豫。該相信?不該相信?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化作推力與阻力拉扯著自身。但在望見少女眼中的肯定,他不由得被那雙眸給奪去心魄。抿著唇,默默的點了頭並握緊雙手,「……我知道了。」
*
少女神清氣爽的撐著鮮紅紙傘走在陽光底下,身旁是作為近侍跟著的山姥切。由於他們所去的場所並不屬於敵方歷史篡改者會出現的區域,因此她才敢大膽的僅帶上山姥切一人出門。
「那個……審神者。」
「嗯?有什麼事情嗎?」
「……不,沒什麼、還是算了。」
一路上就是進行著這種說不到幾句就結束的,單方面的對話。就像是猶豫著該不該說出口,山姥切總是在少女回應他的時候選擇退縮、逃避。以「沒有特別要說的。」或是「算了,還是別問了。」這種回覆來截斷彼此之間的聯繫。對此,身為主人的少女也沒多說什麼,依舊走著自己的路,也不去刨根究底詢問對方究竟想說什麼。
大概是十分多鐘的路程,「到了,就是這裡。」山姥切在察覺前方的少女沒有任何動作之後便停下了腳步,朝旁靠了靠好讓他看清位於此處那突兀的灰——是一座墓碑。
他不由得轉身面向少女詢問:「審神者?這是?」然而映入眼中的,她的笑容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混合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的,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這是你的墓碑喔,『山姥切國廣』。」
「您這是在說什麼?」
「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呢,也是……那就讓我一一來說明給你聽吧。所有的一切。」
而後,她挽起本就不長的袖子。白皙手臂上是歷經許久仍未癒合的刀傷,雖說傷口在經歷長久時光雖以結疤,但盤繞那附近的淡黑就像是想要將那傷口硬是撕裂扯開,多次嘗試鑽入那以結痂的傷處卻是無果,卻仍是不懂得「放棄」這兩個字。
「看的出來是你造成的傷口吧?」
「……」
「既然你不回答,我就當作你承……」
「——不用繼續說下去了。」
因他的話而露出愕然表情注視著對方,本想繼續說下去的話也因對方眼神透出的了然而收回腹內。抿了抿乾燥的唇,以顫抖的語氣低聲詢問:「你……全都知道?」
得到的回應是對方僵硬的點頭,以及滿懷愧疚的道歉:「對不起。」
聽見他這麼說,眼淚便無法抑止的傾洩而出。此刻湧上少女心頭的,不僅僅只是難過。還有少許的無奈,「明明都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還執迷不悟的留在這裡幹嘛啦……」
而對此,對方則是認真無比的回答:「因為想見您一面。」
「都見過了好幾遍了不是嗎?」
不由得因此揚起淺笑。隨後伸過手輕觸對方傷處,纏繞的黑攀上了山姥切的指尖,而後迅速消失於他的體內。不待少女露出訝異表情,他便做出了更讓少女吃驚的舉動。
雙手環抱著少女,並於他耳畔邊輕聲低語:「這次真的得走了。」語畢,垂落的雙眸意外瞥見自己的手指化作金色砂礫散佈於空氣之中,他不禁加重了抱住少女的力道。
「其實我真的很想繼續待在這裡陪您的,但是時間不會允許我這麼做。」
同樣瞥見了對方化作金砂消散離去的身體,少女蓄積於眼眶之中的淚水終究還是不爭氣的落下,哭喪著一張臉,她皺著眉說著:「……我知道。」
「那麼,是時候該說聲再見了對吧?」
「——我不會說再見的,不會說!因為我還想再見到你。所以,我絕對不會說再見的。」
對於少女這般固執的話語:「不說再見,那您要說什麼呢?」山姥切不由得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所以到了那時就——請多關照了。」
「是啊……那麼之後,也請您繼續努力。成為能夠令我感到驕傲的——」
他的身形在瞬間被金砂吞噬,結成一顆小小的星星並落於少女的掌心之中。但當那顆耀眼的星星落入她的手心之後便立刻消散,變成粉塵擴散於空氣之中。
垂眸望著早已空著的雙手,是一顆又一顆的淚珠低落掌心。
【END】
後記:
關於標題我想了很多。一開始原本是打算以原主題的火、燒傷來寫一篇病嬌的審神者為了想要測試山姥切是否真的喜歡自己而放火燒了本丸。後來計畫的途中出了差錯,但本丸依舊如她所預期的燒了起來。當然,審神者也因此付出了代價——身體多處被灼傷。而在這之後,山姥切趕來救出審神者→之後可喜可賀皆大歡喜啦! 然後結局會透露比審神還病的人其實是山姥切→計畫出差錯就是因為山姥切的關係。
↑這是第一個腦洞
第二篇一樣是跟原主題的火、燒傷相關。同樣是山姥切救了審神者,但最後兩人之中有一個人死了→因此留下了無法抹滅的痕跡 被留下的那人陷入了無限的自責,最後也選擇陪伴對方而拋下其他人自殺(……救命我在寫什麼?)→總之就是個全滅的結局?
↑於是這是第二個腦洞
第三個想法就是這篇了。雖然沒有原本的火、燒傷,重點放在「已死的山姥切」以及「不得不讓山姥切明白他自己已經死去的審神者」,無法抹滅的痕跡除了可以只山姥切在審神者身上留下的傷痕以外,還有他的離去。
開頭的弱點一開始是設定成「火」,是打算營造出「審神者在看見火焰的同時就會想起山姥切已死的事實」。但後來想想暫時算了因為我後文接不下去於是暫時放置噗累,於是就跑出了這個結局啦!
關於審神者和山姥切的設定
審神者是知道「原本的山姥切已經不在了」的事實,在本丸的刀士們面前佯裝不知情的樣子也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也可能是為了自己的方便。
基本上是希望山姥切能夠繼續陪在自己身旁的,但礙於時(系)間(統)的因素,她明白自己若是強留下他,他也不會高興,而且自己還有可能會遭受懲罰。
但主要還是得看對方有沒有想要繼續留下來的念頭來做決定。
不說再見是為了與他再度重逢,可以說這只是她的一種迷信吧?
然後來說下山姥切。他原本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去的事情的,但是有透過待在本丸的這段日子感受到自己的異常,從而判斷自己根本不存在於此的事實。在見到自己的墓碑時才真正相信自己已經死了。現在存在於此的他,只是個存有「想要見她最後一面」的執念而活著的怨靈。
當自己承認自己已死的那刻,有點等同於被淨化那樣吧……所以最後他才會消失。
另外傷痕上的黑氣是山姥切自身的執念,是他在砍審神者那幾刀時殘留的怨念留在上頭。
不是不小心而是刻意的砍傷對方,或許是為了讓對方更記得自己的存在?或許有這麼一點心思存在上頭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待我之後有空來補關於傷痕的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