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謎一般的東西
※既然是開春賀歲就不要在意那麼多了
※已經不曉得在銃沙曉了
※一個男扮女裝的概念念念念念念……
※各角色嚴重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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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先來角色介紹
太后:姜子牙
皇上:四不像
皇后:申公豹
嬪妃:蘇妲己
太子:斑點虎
太師:聞仲
御醫:燃燈
將軍:楊戩
煞氣a小書僮:哪吒
不要問我為甚麼
某個人先說不曉得皇太后會是誰時
就突然爆出劈哩啪啦的一堆了
不善長古風更不善長那些官位應該怎樣怎樣
如果有錯請鞭小力一點
以下短打短打
扶蘇
黃沙滾滾,稀疏的草地,不見長河不見熟悉的歌謠,只有爭相奔走的馬匹。
與大城不同,遠處的天際藍天與荒漠好似相融其一,視野不再被困於紅樓城雕之中,一個令人舒暢的駕馬四處遊走的逍遙。
楊戩杵於軍營旁地一桌邊,望著這等荒涼,也不曉過了多久,有一姑娘捧著茶前來替那已乾涸的杯底添茶。
「楊將軍怎願來此荒地駐紮?」
那倒茶的姑娘問過,見那若有所思的將軍久久靜默不語,那女子也就欠身捧著茶水離去。
外人看在眼底,無不認為這是流放邊疆。
可楊戩卻堅持說是自願。
那頑固的太師勸過他,那於心不忍的御醫唸過他,連那鮮少瞥自己一眼的太后都難得出聲問道「認真?」,他還是選擇來到此地。
響亮的吠聲於不遠處捎過,只見某只黃毛小犬努力吠幾聲仍不及揹著佛像的大狗一吠有力,羊群被兩只狗兒惹的打圈,看那蜷起的尾巴晃著的模樣,也曉得兩只小傢伙玩瘋了。
人總該有所堅持,不該被邪魔歪道影響。
他微笑,風將那長髮梳起,惹得眾人情不自禁地一瞥,楊戩即策馬向那荒漠中的自在奔去。
縱然太子是貓,但還是狗比較可愛!
太子的教育不能等
「那麼,太子的文書方面就交付予聞太師了」
「承蒙娘娘予我這機會」
聞仲必恭必敬地對那一夜躍為皇后的人一揖,而後旋過身卻是語重心長的一嘆。
即便早知聖上非人,僅是只曉吃蘿蔔的娃娃魚,然而令太后或是皇后掌朝只怕當權宰相眾軍將們不服,且民心亦不願『女』權當天,聞仲也只好扛起社稷,盡心盡力地為已持續百年之餘的蘿蔔王朝奉獻己身。
成為太子太師無非不是皇太后的意思,但本與皇太后對著的皇后竟也採納,莫不是天將下紅雨即是那啃著蘿蔔的娃娃魚應當是起到甚麼作用了。
不過,既然皇上是只娃娃魚了,太子大概也只是蜥蜴或是蠑螈了吧?這樣是能教甚麼?在水裡吐泡對方還比自己擅長啊!
人來到東宮,戰戰兢兢地立於門前,可聽得有侍女歡叫聲,英眉一蹙,既然還能跟女人玩想必太子是個正常人,既然是個正常人,只要經他教導,將來必定大有所為……!
不視場合推開門的剎那,全把聞仲方才腦中所想給狠狠吞回腹中,差點沒被因震驚而溢出一口鮮血給嗆死。
「成天只知與這些侍奉您的女人玩耍,成何體……!」
「咪嗚……」
他根本罵不下去。
只見那太子整個萎縮成一團毛絨,睜大了眼直瞧著自己,烏溜溜的黑瞳中淚汪汪地,喉間呼嚕呼嚕地滿是委屈。
原來人和娃娃魚的產物就是貓嗎?他還真是長知識了,而且還這麼惹人憐愛……
──不對!
別上當了,好歹也是受了皇上的旨令。
教授的對象不過從人變成區區一只小貓罷了,這難不倒你的,聞太師。
聞仲重新對上那蜷縮於仕女懷裡的小貓,仍是那般可憐兮兮地模樣,似乎要將他逼上死路,竟然微揮舞著那軟軟的貓掌,翻身露肚,蜷起的四肢與那無辜大眼間無不給在場的人胸口一記重擊。
現場似乎有侍女驚叫暈倒了,還有仕女不悅地忘了本分瞪向自己,這太子果然不是一般小貓,不容小覷!
現下也只能觀察現況,思考如何出招了。
「……若是太子願意好好聽課,敝人不介意讓您繼續玩」
「嗷!」
慢著,貓叫聲是這樣嗎?
只見那貓兒太子聽完自己話後繼續循著宮女們的逗貓棒玩去了。
好想辭去這職務。
但他不可於此退縮,否則若是宮中廣傳堂堂聞太師連只小貓也治不好豈不是貽笑大方!
「縱然是太子,敝人也無法這般放任您……!」
「慢著!」
門倏地被用力推開今日的第二次,只見早時託付重任給自己的皇后出現,更一個跨步,抱過被自己拎於手裡的貓兒。
「凶甚麼!本宮有許你這般凶咱家斑斑嗎?」
只見那皇后疼惜地抱著貓兒子,更嫌惡地趨走其他欲前來探看太子狀況的仕女,聞仲頓時對的啞口無言,不曉得該如何回應。
「這……因太子只曉玩樂與午睡,所以……」
「本宮素聞聞太師才高八斗,竟連所謂因材施教也不曉得,只曉得打罵本宮的孩子,是想挨罰嘛!」
「……皇后說的是,請原諒敝人」
……好想辭職QHQ
后宮妲己傳
自那不曉得從何處來的野人入宮,她便被打入冷宮許久。
蘇妲己不悅地喝過茶,宛若金爪般地長指甲就恨不得能一手掐死那奪走她本手到擒來的后位的那人。
也不曉得是太后瞎了,還是太師盲了,御醫更是江湖郎中,竟讓那不管怎麼看都是男人的傢伙登上后位,虧她忍受了那娃娃魚的口水那般歲月,竟是落得此等下場!
可縱使她如何刁難那皇后,力圖使些小花招誘拐那娃娃魚來自己寢宮,就是無法成功,甚至有眼線警告自己若再不收手可是會驚動太后。
太后?她可是連那皇后與皇上都不放在眼裡。
但如今被太后傳喚,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蘇妲己於那門檻前深深吐了口氣,本緊繃地近幾提起的肩頭這才放鬆地垮下,可手即便碰上那白褐相間的木門,仍猶豫地似忘了該如何推門而入。
「蘇娘娘不必客氣,請進吧」
不久,裏頭傳來一聲允許,那不似她想像中的蒼老,清秀間卻又有點君子的風雅。
她帶著困惑推門而入,在踏入那人地盤的剎那門隨即合起,一見著那太后蘇妲己立刻被震懾地說不出話。
太年輕了,說與自己年紀相仿也不為過,況且那舉止之間……根本像極了溫文儒雅的書生。
縱然身著女裝,但那頭倚過一側舉起的手,雲淡風輕地笑望著自己,極為翩翩君子,那氣度是她說不上的,但絕非一般女子的氣質,若這人堅持是女兒身,想必連那御醫亦可比賢淑的良妻。
「蘇娘娘果真美的閉月羞花」
「承蒙太后誇讚,是您過賞了」
「不,當今侍奉我兒的人許也不及你一分」
怎麼回事……?
甜言蜜語她聽多了,可怎料相似地話從這人嘴裡出來,竟是那般動搖自己心房?
蘇妲己試著以衣袖掩去不慎現於臉上的害臊,於門前視死如歸也不屈的張狂當今削弱了大半,姜子牙起身前迎,她反倒不知所措地退了幾步,但還是故作鎮靜。
「太后今日找妾身前來應當是有何事……?」
「哀家只是聽聞你寂寞了」
那人說著,牽過她的手,將她按於茶几旁一處檀木椅上,自己則坐於對面,依舊那般笑盈盈地對著蘇妲己。
「所以想陪陪你,何況哀家心悅你」
姜子牙這般說著,蘇妲己整個低過頭,手指撓著裙,彷若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小女孩在心底煩惱著。
在宮中打滾多年,蘇妲己聽得出人情虛假,可如今姜子牙說的話卻把她唬的一愣一愣的,她說服自己這人只是在哄騙玩弄自己,但卻止不住加快的心跳。
但該有的禮數不能失,抬過眼即看見那茶壺,纖手抬過那茶壺,倒茶給姜子牙亦倒給自己冷靜些,未料姜子牙又是一語驚人。
「那麼……若蘇娘娘寂寞,有閒暇時便來哀家這坐坐吧?」
「這、這……!賤妾怎可這般無禮……!」
蘇妲己一時慌了,替姜子牙倒茶的茶壺便摔著於地,她一時驚慌竟欲用手拾起那碎掉的陶瓷壺,卻被姜子牙一個旋身牽過。
「哀家覺得冷,蘇娘娘又感寂寞……」
姜子牙說著,小心翼翼地將那纖手捧住,蘇妲己羞的想抽手,可那人又緊緊地握住,讓蘇妲己心底又是一揪。
「同是天涯淪落人,不如就請蘇娘娘來溫暖哀家錯了麼……」
語畢,那人便握著自己的手至頰旁,蘇妲己霎時支吾不出任何詞彙,只覺面色燥熱的可以。
有甚麼東西刺穿了自己胸口。
那般攪亂了心跳,更有熱度自心口迸開,那般幸福而微妙的感覺竄至四肢百骸。
姜子牙的一唇一語,要的便不過是她也心甘情願的答覆。
「我、我願意……」
蘇妲己,不曉得花漾的多少歲。
正式成了皇太后姜子牙的后宮之一。
騎馬就帥八成
揹著竹簍,無趣地望了一眼將要橘紅的藍天,哪吒等著燃燈何時收手說要回去,帶他自這荒郊野嶺回到宮裡去。
真是的,甚麼事不找自己做,偏偏只會找他出來採藥。
蹲於一旁樹下,撐著頰看那不斷在野草叢間專注地尋著甚麼的白髮御醫,背上的竹簍更是與自己不同,近乎八分滿了。
當初只覺宮裡悶得發慌所以吵著對方帶自己出來晃,他本以為應當是騎馬打獵,或是拿槍練武,未料當時纏上的人是個御醫,出來也不過是採藥,還哪都不能去,另種方面的無趣。
不遠處的林野間似是有窸窣聲,難得頓了那御醫採藥的動作。
「燃燈?」
熟悉的聲音傳來,連哪吒也不禁站起看來者是誰,只見他們朝廷的聞太師騎著一馬,然手又牽著另一馬的韁繩。
明明只有一人卻帶了兩匹馬,是出來溜的嗎?
而又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那般,那太師又連忙改口。
「沒想到能於此處遇見御醫大人」
「聞太師多禮了,只是出來採個藥草罷了」
燃燈微道禮數與聞仲有一言又一語的,哪吒莫名起了醋意,走上前去刷存在感,就讓兩人別忘了自己。
誰不曉得燃燈採藥的地方也不過附近,若想裝做巧遇還是省省吧。
「現亦將日落西山,不如一同乘馬回去吧?」
聞仲邀約道,但燃燈望了那無人騎乘的馬匹一眼,似是困惑。
「皇后命我授太子騎術,可惜太子尚年幼,未能精通」
那人苦笑,微微攤開緊揪著韁繩的手,仔細一看,那太師懷中確實有團毛絨呼嚕大睡,任馬兒步蹄也擾不醒。
「他也只會睡懶覺吧?」
「區區下人怎可對太子無禮,想保住項上人頭就好好注意措辭」
「哼!我可是連那娃娃魚也沒放在眼裡!」
「哪吒!」
燃燈喝聲一斥,哪吒即驚顫地低下了頭,不敢再多嘴。
「失禮了」
隨後燃燈苦笑對那馬上的人一揖,這舉動卻皺了聞仲的眉頭。
「不會,御醫大人若拿這孩子沒辦法,不如就讓他去別處幫忙吧,免得被這胡言胡語拖下了水」
「你說甚麼!你這貓奴兼娃娃魚飼主……!」
「哪吒!不許對聞太師無禮!」
又被訓了聲,即便叛逆如他,也不好繼續鬥嘴,燃燈平時雖然溫文,可生起氣來恐怖極了,說不定好幾個大將軍上前制止,也只有被埋進土裡唸大悲咒的份。
哪吒只能低頭生著悶氣,踢過那一個個壓於雜草上方的小石子。
所以他才討厭宮中禮數,有話不能說,有苦不能吐,還得虛情假意,矯揉造作。
燃燈取過兩人背上的竹簍繫於馬轡繩的兩側,欲呼聲使哪吒前來,看那彆扭的樣子即無奈一笑。
「哪吒,過來」
燃燈叫過那孩子名字,哪吒雖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鼓著臉上前,扎著眼刀十分不客氣地問著「幹嘛?」。
「你先上馬吧,我扶你」
輕笑一聲說著,協助孩子踩上那蹬腳的,送人上了馬背。
許是即感受到平時不曾感到的高度,哪吒的悶氣也消了大半,饒富興致地望著馬上風光,而後才回過神哪裡不對。
等等,他又不會騎馬,若他上馬了,燃燈又該如何?走回去嗎?
才不過一個閃神,那本於馬旁的人即一個跨身上馬坐於自己後頭,雙臂環過自己牽過那韁繩,哪吒尚未回神,那人便微微前傾,他近乎是整個人倚於對方懷中。
自背後傳來的溫度馬上延燒至自己臉上。
「別慌」
那御醫語調輕歸輕,卻帶著無比沉穩的安撫,馬的雙耳晃了晃,本些許急躁地踱步也停了下來。
那不是對自己說的,燃燈更不是刻意前傾近乎整個將自己攬入懷裡。
哪吒緊攅著那馬的背絨,也不管是否疼了對方,他現在心頭是砰砰直跳,就怕身後的人再一次靠近自己,不慎聽見那過快的頻率。
這沒什麼好緊張的!
更沒什麼好害臊……!
「哪吒,放鬆點」
不過一會兒,身後的白髮御醫注意到了甚麼不對勁,低過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著。
可哪吒甚麼話也聽不進去。
胸口有甚麼直捶著他好似要破膛而出,手指更因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過熱的腦袋直把眼角逼出淚來,他甚至連怎麼說話也忘了。
燃燈見孩子沒有反應,手臂微微收攏碰了碰哪吒的手,疑惑地又說了句。
「太緊張會嚇著馬兒……」
燃燈大概沒料到,這句話壓垮了對方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一字一句間捎來的吐息熱度,燒斷了腦袋迴路,哪吒的意識也正式停擺死機。
泡茶還是泡妞
「要殺要剮便隨你罷!」
申公豹憤恨地站起,距姜子牙幾步之遙,他知道只要這人一聲令下,外頭即有刺客入室刺殺他。
他早曉得,若是顛覆王朝逼那只會吃蘿蔔流口水的昏君退位,自然是逃不過這實際掌權的太后眼線,可這也來的太快,斑斑的爪子都還沒抓花那娃娃魚便有人不懷好意前來探望。
可姜子牙僅是悠然地笑了笑,無視他的戰戰兢兢,逕直走上前來,纖指勾過他下頷。
「哀家就喜歡你這性子……」
「別碰我!你這妖后!」
驚著地揮開對方的手,自他入宮之後對方總有百百種理由刁難、戲弄自己。
甚麼別去和那四不像夜夜溫存,來去他的寢宮徹夜談心,呸!他才不會上這兩個怪傢伙的當!
明明是帶把的身分卻以皇后身分入宮,日日夜夜有事沒事就找自己去寢宮,偶爾半夜闖入自己這鬧得雞犬不寧,這背後分明有甚麼陰謀!
「你還不懂麼,豹豹……」
「少那麼親呢的喚我!」
見姜子牙又欺上前來,申公豹一時心慌,一個退步竟踩著裙擺,整個人向後頭倒去,姜子牙眼明手快,趕緊攬過對方那硬是靠纏腰布勒出來的腰。
「你若是那春茶我便是那滾燙的熱水……」
「你在胡扯什……!」
姜子牙的臉是越發接近,還說著他不曉得的話,申公豹想掙扎,但更怕一頭往後倒疼死自己的後腦勺。
「我想泡你啊!」
霎時之間,思緒瞬間停擺,只剩無邊的燥熱,紅了那支吾不出罵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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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過太子妃升職記就知道一些台詞了(#
其實我最最最一開始耕的是太師御醫
太師御醫好萌喔(爆哭
御醫大人又溫柔又帥,是宮裡唯一的慰藉了啊(痛哭
需要御醫大人呼呼和惜惜(###
聽說有人笑到腹筋快斷掉
但是我覺得我打得很正經捏(#
差不多就是
把妹達人 ‧ 姜子牙
命苦勞工 ‧ 聞仲
恐龍家長 ‧ 申公豹
流放邊疆 ‧ 楊戩
白馬王子 ‧ 燃燈
的概念(槓
馬的都好OOC喔,誰快來阻止我(趴
勉強來一下恭喜新年好
才不過一轉眼,就過年結束要開學了
坑……(看看
盡我所能慢慢填好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