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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劍LOM同人文】123/51. Life And Hope Renewed(5)

作者:Fish Yu│聖劍傳說 Legend of Mana│2022-09-02 08:36:23│巴幣:4│人氣:81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遙發揮了前所未有的積極態度來養病,加上可洛娜等人的照料,他的健康狀況大有起色。當然,當他恢復到可以和人交談後,也免不了要向他人說明這段期間所發生的事情……以及他未來的打算。

在要向其他家人吐實前,遙又和緹瑟妮潔展開了另一番詳談,他這才知道,席娜和雪拉曾拜訪了緹瑟妮潔,而緹瑟妮潔也在之後騎著波可前往白森林,發現了陷入茫然狀態的遙。藉著法蒂絲的力量,緹瑟妮潔才得以把遙和波可帶回他家。

「妳會去白森林,還滿讓我驚訝的。」遙坦承:「我以為妳是個獨善其身的人呢,沒想到還會多管閒事喔?」

「我很好奇席娜會怎麼做──」緹瑟妮潔聳肩:「她和雪拉來找我,說要把事情問清楚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已經無法隱瞞了……而我說了一些話,那讓我很想知道她會採取什麼的行動。至於我說了什麼,你就自己去問她吧。」

媽的妳個王八死繃帶老師。遙暗自罵道。

緹瑟妮潔繼續說道:「不過以你當時的狀況,我不能太靠近你、也不能貿然使用魔法,那樣會害你──或我──被地獄之影吞噬。所以法蒂絲就把我們送到了你家……因為帶你回吉歐的話,要向梅菲央斯解釋還好,但我對努努薩克可是很沒轍的。我想你也不希望被人知道你做過的事吧。」

遙一邊在心底偷笑「原來繃帶老師還是有天敵」,一邊也很感激緹瑟妮潔為自己著想的地方。他接著問道:「妳怎麼對其他人解釋?」

「我只說你到吉歐的時候,因為出疹子病倒了;剛好我的過敏發作,所以不能靠近你,不然你的病會更糟糕。」

遙一噎:「妳說什──」

「不過我沒透漏任何關於席娜的事情。我想這應該由你來開口。」緹瑟妮潔說道。

遙在心裡第兩百零一次暗罵緹瑟妮潔是個神經病後,這才草草地點了點頭,有點不甘不願地說道:「……嗯,謝謝妳。」

緹瑟妮潔冷哼了一聲,像是為了隱瞞一抹竊笑。便起身離去:「你就好好休養吧。等你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會和你一起出發。」

「蛤,為什麼?」

「我想親眼見證這一切究竟會如何收場。不只是為了我自己而看,也是為了……伊爾索瓦爾。」

緹瑟妮潔語畢,便頭也不回地走下了樓,前往席娜以前在德米納鎮的故居暫居。遙還沉浸在方才的對話中,可洛娜和柏德結束了果樹園的例行作業,便帶著三隻寵物一起上樓探視遙的狀況。

「遙師父,你好點了嗎?」多日來,其他家人在問到他的狀況時,總是這麼起頭的。

「越來越好了,只是腳步還有點不穩,沒辦法站太久。」遙一邊回答,隨即也提問道:「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們,仙人掌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仙人掌是席娜師父寄回來的喔!」可洛娜回憶道:「郵差鵜鶘說是受了席娜之父之託,從海賊船巴爾德那裡把仙人掌送回來的,還抱怨自己滿嘴都是仙人掌的刺!我們也問了仙人掌,牠說是在船上找到了特效藥。總之,柏德吃了那個藥之後──」

「就全好了喔!」柏德興奮地插嘴:「而且魔法的力道也比以前更強了耶!緹瑟妮潔老師說,這是正常現象,這也是多虧了遙師父和席娜師父──還有仙人掌!」

「那太好了……」聽到柏德的病情已經痊癒,遙鬆了一口氣。「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告訴你們……或許你們會覺得很難置信,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有心理準備。」

面對遙難得的嚴肅,可洛娜、柏德、達央、拉拉和波可面面相覷,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對遙點了點頭。

遙盡量言簡意賅地交代了自己和席娜從雷伊利斯塔回來後、至今所發生的種種。在這數月的時間裡,他經歷了太多事情,不管其他人會怎麼看待他的決定,他覺得自己有責任告訴他們,好讓他們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故事從午後一直延續到了晚間,遙說完後,在場的人,除了他自己外,每個人都淚流滿面,三隻寵物尤其嚴重,響徹屋子的吸鼻聲,有八成都是牠們發出來的。

經過了好久的沉默,遙沉重地開口:「我知道,別人會認為我是個──自私的人吧。但我希望你們……從現在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打算。不論我回不回得來,你們──看是要重回魔法學校、或是有其他的打算。當然,如果我一直沒回來的話,這個家歡迎你們繼續住下──」

「遙師父,你說這是什麼話啦!」柏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開口:「你當然要回來啊!這裡是你家耶!」

「可是……你們……」遙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你們想離開的話,應該可以先去住席娜在鎮上的屋子吧。等你們夠大了,找到了新住處,然後達央,拉拉和波可就──」

可洛娜倏地抓住了遙的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我們……在爸爸媽媽過世、不得已只得離開魔法學校、到遇見遙師父和席娜師父的這段期間,一路顛沛流離,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小時候居住過的城鎮……當我們發現自己的家已經不在了以後,真的很恐慌……那時,多虧了師父你們,我們有了一個棲身之所……」

柏德也在此時抓緊了遙的手,並一邊向可洛娜點頭;可洛娜也會意地回應,這才繼續說道:「原本我們想……有了個遮風避雨的屋簷,已經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

遙的心往下一沉,但是什麼?

奈何可洛娜已經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柏德於是接續開口:「不知不覺中,我們……只要想到要回家,想到的都是……遙師父和席娜師父都在的這個家,然後就覺得……很開心,回到一個有人在等著自己的地方。遙師父你也說過,回到一個有人會迎接自己、和自己說話的地方,真的是很棒的一件事!」

「柏德……」

不等遙解釋,柏德又繼續說道:「當然,聽到遙師父剛剛說的那些事情,我們真的真的很驚訝……也覺得很可怕。可是我們也都知道,遙師父並非出於本意去做那些事的,追根究柢,那就跟我們希望能有一個家的心情是一樣的,你只是……」

「呱!遙先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而在奮鬥,只要知道這一點呱,就足夠讓在下跟隨您一生一世了!」達央慷慨激昂地說道,拉拉和波可也激烈地蹦跳了幾下。

說不出話的人換成了遙,淚水再度不受控制地自他眼中宣洩而出,這麼久以來,他一直承擔著這個秘密、以及其所帶來的沉重壓力。即使其他人都不能諒解他,只要還有人願意聽他訴說,就已經比什麼都要令他感激涕零。此時此刻,他真希望席娜也在場……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遙在淚水中低喃:「但是我就是不能放著席娜不管,即使要我去傷害別人、即使我會因此再也回不來、即使席娜不能諒解我……對不起……我……真的很自私……」

「遙師父,你不要哭……」柏德和可洛娜一起抱住了遙,可洛娜還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你一定要帶著席娜師父回來,我們都會等著……」

「我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們回來,遙師父……」

「呱!在下和拉拉和波可也持同樣的意見,在大隊長歸來之前呱,鴨子隊長──在下達央我一定會負起保護家園的重責大任的呱呱呱呱呱!」

「唔嘰嘰嘰!」這是拉拉的回應。

「庫耶庫耶耶!」這是波可的回應。

遙也抱著眼前的家人,經過了好久好久的沉默,他才說得出那聽似簡單、實則難以出口的話語──

「謝謝……」


遙和緹瑟妮潔的旅程,在遙自白森林返家一個月後才出發。這段期間裡,遙除了養精蓄銳外,還做了一件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考慮的舉動:向第七之月請益。

從以往的經驗中,遙不得不承認第七之月在戰鬥方面比自己老練太多。僅管他很不願意與其再有牽扯,但眼前的情勢由不得他挑三撿四。於是,在向其他家人開誠佈公的當天夜裡,他在腦中呼喚著自己體內的另一個意識。

「第七之月,你在嗎?」

出乎遙的意料,對方遲遲沒有回應,一直到他即將陷入睡夢之際,才總算出現了一絲徵兆。

「……我聽見了。」

真的盼到了對方的回應,遙反而難以啟齒:「呃,那個,上次我的態度不大好,抱歉……」

「你希望我在戰鬥中助你一臂之力。」

「……對啦。」遙乾脆承認。「我想過了,要贏過提亞瑪特的話,我需要你的力量……」

「那是你的力量,我以前說過的,你只是缺乏經驗。但你──還有席娜──都有著絕大的力量。」

「那是我的力量?」遙半信半疑:「但是……那些很強勁的對手都不是我打倒的啊,大部分都是……」

「我曾經引導過你去使用你的力量,還記得吧。」

「呃,是有過幾次,你雖然沒有……但在我還是我的時候,就好像我對下一步的動作已經了然於心,自然而然地就動了起來……」

「正是如此。我雖然存在於你的意識中,但論精神強度的話,你有著絕對的優勢。畢竟……我只是第七之月的碎片而已,只有少數的情況下,我才能暫時取你代之。」

遙想起自己曾在雷伊利斯塔所見的,第七之月的過去,那個化為片片光點的青年;不知怎地,遙突然對第七之月感到同情起來。「你為了對抗火石,離開了聖域,後來就那樣死了?」

「與其說那是死亡,倒比較像是席娜目前的狀況,因為用盡了力量,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形貌而消失殆盡。之後,我的意識就飄散在各處,會附在你身上……純粹只是巧合而已。」

遙覺得自己似懂非懂。「那……你可以再像那幾次一樣地幫助我嗎?除了把身體讓給你之外,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地幫你!」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要取代你?」

遙愣了愣:「呃……不是嗎?你不想奪取我的身體,讓自己復活還是什麼的嗎?」

「我從來就沒那個意思。我是一個早就不存在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能就此前往那個我應該歸屬的地方,但卻還是……或許,第七之月的靈魂已經前去那個地方了,卻只有這份情感不知道為什麼還留在世上……」

「歸屬的地方?」遙疑惑:「我從別人那裡聽過,靈魂不會因為死亡而消失,你不就像是這樣嗎?」

「我並不是靈魂,充其量也只是第七之月執著於世的情感。要說我是什麼的話,稱我是第七之月的『憎惡』比較正確。而且我很快就會消失了吧。」

「什麼?」遙一下反應不過來:「你要消失了?怎麼會呢?為什麼?」

「要說我還能從模糊的記憶中領悟什麼事的話,無疑就是存在於世的東西,終有迎向終結的一天……甚至連瑪那女神也不例外。我一直在尋覓著的,或許是她早就不存在的另一半也未可知……」

遙聽得雲裡霧裡,卻還是不加思索地說道:「那這樣如何?我會去尋找和你有關的線索,幫你找到你一直在找的──呃──對了,你是在找誰啊?」

第七之月沉默了良久,讓遙幾乎以為對方已經結束對話,好半晌後,那個如草人般的聲音才又響了起來。

「……等你回來的話,再說吧。」

「那……」

「你一定要記住,秉持住堅強的心智。我說我曾經在戰鬥中引導你,充其量也只是支撐你不至於失去意識而已;在前幾次的經驗中,我之所以能取代你,都是因為你出現了動搖……在力量和技能方面,你有著無盡的可能性,需要磨練的,是心智啊。」

「支撐我?」遙茫然道。

「不要因為痛苦就選擇閉上雙眼。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我應該就沒有能現身的機會了吧。以往的諸多戰鬥,讓你的力量和技能也在與時俱進,但這樣是不夠的,唯有堅毅的心,才能產生無窮的力量──那份堅毅讓你打敗了群青之龍和紫紺之龍,只要記著這一點,要打敗真紅之龍也不無可能。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遙急切道。

「你必須矯正你的心態,這是貨真價實的背水一戰,你輸了,別說席娜和其他人,連你本人都自身難保,絕對不能有或許可以在死後和她見面的幻想!被同化的力量就只是力量,不再具有生前的思考和性格,即使有,也只能是像我這樣的脆弱意識,不知道自己何以存在,也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更不能救你重視的人!」

遙和第七之月都沉默了,在遙思索著這番話的同時,他的意識也慢慢陷落在睡眠中,就那樣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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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韶雩
雙胞胎好暖,
寵物好暖,
你家的第七之月也好暖啊(哭,擤鼻涕

11-03 00:06

Fish Yu
只有繃帶老師不暖(喂)XD11-03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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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f11715所有人
小屋20萬人了唉?謝謝各位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5925194看更多我要大聲說11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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