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小五還小六的時候,我和家裡的人上山,回部落參加慈善機構的揭牌典禮。那時候,因為八八風災的重創,導致部落的小學改建,透過慈善機構的協助轉型成新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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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平等的角度而言,沒有男生應該保護女生這種說法,完滿的應是兩者互相保護,沒有誰高誰低、更沒有嫁娶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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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練琴,老師介紹了基本的樂理。那時剛彈了大調沒多久,開始接觸了小調。
「小調和大調不同,大調是開心的,小調則是難過的、傷心的。」我依稀記得鋼琴老師這麼說...(繼續閱讀)
「墨綠色還是灰色的好?」我指著衣物的顏色問。但由於朋友家裡室內燈光昏暗,我就按下全數的日光燈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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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暑假的前哨,各校的榜單林立。端詳每個受到期許的名字、分數、錄取校名⋯⋯字字銘印在長長的掛軸上,或是如雪片般飛來的網文與新聞。
我很少分享這些,有部分原因...(繼續閱讀)
昨晚,個案的媽媽說希望和我談談,孩子在場沒關係。
後來媽媽和我坦誠小孩身上有受傷,傷痕是她打的,她很自責。並且說這件事情也有跟學校老師說,老師說,這本來需要...(繼續閱讀)
上個月,邱姐得了教育部頒的大獎。在我回屏東後的一個早晨,她在房間挑選要出門的衣服,我坐在床緣滑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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